外科醫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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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征戰多年,焰王府守護北境歷任三朝,如今被刺殺,在證據如此齊全的情況下若是魏家和聖上還要袒護,那麼就會寒了朝中無數武將的心。
沒有黨附的朝臣尤其是御史臺那些個老古板心就會偏向王爺,而那些依附魏黨的人恐怕就會真怕王爺會因此被激怒。”
閻雲舟心中既然已經存了那個念頭,那麼拔出那些釘子就是勢在必行的,而爭取朝中純臣的支援也是甚為重要的一步。
寧咎現在恨不得將自己縮小到地縫裡,這樣的對話他聽真的是沒問題的嗎?剛才閻雲舟為什麼不直接讓他站在門口等啊,他真的不是很想知道這麼多啊。
那回話的人告退之後,閻雲舟揉了揉眉心,這才將目光落在了寧咎的身上。
那個前兩天還和他嗆聲的寧咎,現在好像又變成了初見那個恨不得將自己縮在牆角的侯府公子,他撐著手臂側過了些身子,言語中帶了幾分逗弄:
“寧公子怎麼站那麼遠啊?不是要在本王榻前晝夜侍奉嗎?近些,過來坐。”
說完閻雲舟還拍了拍自己的躺椅,寧咎…
寧咎還是走了過去,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相對,閻雲舟看著他這欲言又止的樣子直接開口:
“想問什麼就問吧。”
寧咎遲疑了一下還是直接出聲問了出來:
“那一次你陪我回門回來時遇到的刺殺,是不是你自己安排的?”
閻雲舟連猶豫都沒有地直接點頭承認:
“是。”
寧咎抿了一下唇,閻雲舟這麼坦白他反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上一次在車裡,閻雲舟為他截下那支箭的時候他還感動了一下,現在想來,哼,錯付了。
閻雲舟看了看他的神色:
“覺得本王騙了你?”
“不敢,王爺做一切自有道理,您就當今天我沒在這屋裡。”
無數的電視劇經驗告訴他,公司被查第一個死會計,就是因為會計知道的太多了,他一點兒也不想成為那個知道太多的人。
閻雲舟的眼底有一絲狡黠:
“可是你已經在這屋子裡了,而且,寧公子可是一再強調你是和本王拜過閻家先祖的正室。”
寧咎微笑彎腰,第一次糾正:
“是和公雞拜過閻家先祖。”
謝謝…
閻雲舟長嘆了一口氣,眉宇間彷彿帶著愁色:
“看來,寧公子是怪罪本王在成婚當日對你不夠重視了,是本王的錯。”
說完他竟然撐著要站起來,引得一陣咳喘,寧咎下意識扶住了他的手臂:
“做什麼?別亂動。”
閻雲舟索性將身子的重量都倚在了寧咎的身上,手扶住了心口:
“既然那日怠慢,總要有所補償,這樣吧,你我今日再換喜服再拜高堂如何?”
寧咎被震懵了一下:
“哈?”
這…這倒是也不必吧…
作者有話要說:
ps:啊啊啊,冷凝管需要從下往上注水,古代沒有水龍頭,想破了腦袋才想出這麼一個用豬膀胱來注水的辦法,如果有一天大家穿越了,這個製作酒精的辦法應該是可以的。
第24章王爺你是要造反嗎?
寧咎實在不明白他是哪句話讓閻雲舟誤會他不滿成婚當天沒和他拜堂了?眼看著閻雲舟就真的要吩咐人拿結婚那天的禮服過來,寧咎趕緊開口攔住:
“王爺,我不是那個意思。”
閻雲舟頓住動作,也沒有掙開寧咎扶著他的手臂:
“哦?那寧公子這是承認和本王拜過堂了?”
寧咎不知道這人今天怎麼忽然和和誰拜堂這個事兒對上了,未免他真的被拉過去再穿上那大紅色的衣服三拜天地,他立刻出聲:
“是,我自然是和王爺拜堂的。”
閻雲舟的眼底浮現了一抹笑意,身子重新靠回了躺椅上,寧咎方才那個‘你就當沒看見我,我什麼都不想知道’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明顯,讓他忍不住起了逗逗他的心思,施施然開口:
“既然是與本王拜了堂,那寧公子自然就是我閻家的人了,怎麼能和本王如此見外?又怎麼能讓本王當做你沒再屋內呢?畢竟,若是來日真的有一天本王獲罪,寧公子可是要和本王同甘苦的。”
寧咎…靠了…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呢,現在他和閻雲舟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照他現在這個身份,別說閻雲舟是被誅九族,就是三族,他都沒跑,寧咎忍不住小聲憤憤嘟囔了一句:
“我也沒同甘啊…”
他還被下了大獄呢,憑什麼要和他共苦?
他的聲音極小,但是閻雲舟卻聽到了,難得覺得眼前的人有兩分可憐兮兮的,寧咎知道有些事兒他不能多管,不過現在自己的整條命都吊在閻雲舟身上了,閻雲舟是答應了他若是他死了給他安排好後路,但是萬一閻雲舟在還沒死的時候就和皇帝對上了要造反呢?要是贏了那還好說,那要是輸了,那他豈不是死的更慘?古代都怎麼處置造反的人?凌遲?五馬分屍?
“王爺,我…”
“有什麼話就問。”
寧咎心一橫,索性不裝了,直接坐在了閻雲舟躺椅的邊上,他要問的這話實在是在這個時代是個殺頭的事兒,他身子湊過去,兩隻手做成了喇叭狀,上前趴在了閻雲舟的耳朵上,聲音很小:
“王爺,你是不是要造反?”
寧咎的身上沒有什麼可以讓閻雲舟提起防備的氣息,也就任由他靠了過來,寧咎說話吹氣的聲音弄的他的耳朵都有些癢,他抬手握住了寧咎的手腕,兩人的距離極近,寧咎回頭的時候,鼻間差一點兒蹭上閻雲舟的臉頰,他趕緊向後仰了仰頭。
閻雲舟五官越是近看那種衝擊力就越強,寧咎眨了眨眼,甚至連閻雲舟的呼吸都能感受到,作為一隻從小卷到大的卷王,活了快三十年,單身三十年,這個畫面實在是不存在他原來的生活中。
閻雲舟瞧著他的反應,有些好笑,學著他的樣子湊到了他的耳邊:
“寧公子好大的膽子,膽敢汙衊本王。”
寧咎脊背都涼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都是悄悄和他說的,這算哪門子的汙衊,一揚眉:
“那王爺把我再下獄好了。”
閻雲舟清朗的笑聲傳來,半晌他正了顏色開口:
“我的先祖隨高祖皇帝征戰天下,曾經歃血為誓,閻家滿門扶保李氏江山,永不相負,本王不會違背先祖的意願,所以,寧公子這話與本王說說便罷,切不可再和旁人提起。”
寧咎也知道輕重,這種事兒他怎麼可能和外人說?問閻雲舟也是想要心中有個數。
“我明白輕重的王爺。”
寧咎看著閻雲舟的目光有些複雜,閻雲舟這話說的很有解讀的空間,他只說不會違背先祖意願,扶保李氏江山,也就是說只要這江山還姓李,那閻雲舟就不算是違背先祖意願。
如果閻雲舟幫另一位李家子孫登上皇位,那也不能算是造反?如今的這位皇帝他雖然沒有見到過,但是單就這些天聽到他的那些事蹟,那也不是一個明君的主,最重要的是如今的局面,那位皇帝勢必是不可能和閻雲舟共存了。
如果兩者之間必須要一個人幹掉另一個人,那他絕對希望贏的人是閻雲舟。
“王爺想做任何事我都支援,不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如果王爺想贏,抱著必死的心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他對權謀之事不擅長,也不知道閻雲舟具體要怎麼做,但是從他上次的話中他也隱約有些感覺,閻雲舟對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信心,他現在按時用藥看似配合只是因為他知道他現在還不能死而已,一旦他想要護住的人護住了,安排好了身後事,那就真的沒什麼牽掛了,這樣的病人實在不算是他眼裡的好病人。
閻雲舟看向他,寧咎那雙很精緻的眼中帶著一股他看不懂的擔憂,仰仗他的人多,依靠他的人也多,倒是很少有人和他說這樣的話: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革命?”
寧咎擺了擺手:
“那不重要,王爺只需要知道,你未必是沒有救的,抱著一份希望對身體也有好處。”
他見過不少的病人,內心對那種態度消極的病人其實一直都很頭痛。
閻雲舟微微垂眸,眼底有一絲苦笑,他只是習慣性做好最壞的打算而已。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管家忽然進來了,目光卻是第一時間看向了坐在閻雲舟躺椅邊的寧咎:
“寧公子,那鹿皮袋子好像真的不漏氣,您看看。”
說著他微微招手,後面的兩人拿過來了一個鹿皮袋子,那袋子鼓鼓的,寧咎站了起來,眼睛亮了一下,走過去捏了捏那個鹿皮袋子:
“嗯,還真是不漏,這個比瓶子方便多了。”
寧咎去一邊找了兩張硬一些的紙,做成了喇叭狀,用繩子固定在了那鹿皮袋子的開口處,將那喇叭狀的紙遞給閻雲舟:
“王爺,你試試這個,應該比用瓶子要好用不少,而且晚上的時候也可以用。”
時間已經不早了,閻雲舟臉上有了明顯的倦色,由著人扶著到後面沐浴之後就換了寢衣,他回來的時候寧咎還在屋內,寧咎今晚其實本來是想要熬個通宵製備酒精的,但是閻雲舟今天上午剛剛出現了呼吸驟停的情況,他怕晚上的時候他的狀況會不穩定。
自從上一次他被下了獄之後就再也沒有在閻雲舟的屋子睡覺,今天兩人之間的關係雖然有所緩和但是他也不想這麼巴巴的回來,可不看著,萬一閻雲舟晚上真的再一次出現心梗的情況,那多半就凶多吉少了。
算了,他一個病人,自己和他置什麼氣啊,這麼想著寧咎也就想通了,想他在現代的時候,遇到不可理喻的病人不是也得忍著嗎?
閻雲舟換了一身白色的寢衣,身上披了一件深色的披風,披在身後的長髮還溼著,被暗玄扶著回來的時候就見寧咎還坐在剛才的躺椅上,坐姿很是端正,面上的神色是有點兒無奈?閻雲舟緩緩走近,眼睛掃了一眼那已經幾天沒有人住過的軟塌出聲:
“昨夜聽楊府醫說你就沒有睡什麼,今日好好休息,可還要回隔壁住?”
他這話落下的時候暗玄都看了看自家主子,這話說的好像寧咎就應該在這屋裡睡一樣?不過轉念一想,寧咎的身份可不就應該睡在這個房裡嗎?寧咎抬頭:
“王爺今天上午的情況危急,今晚我守著你。”
閻雲舟大的眼底泛起一股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暖意,他走到了榻邊坐下,輕輕揮手,暗玄應聲告退,屋內一時之間只剩下了閻雲舟和寧咎兩人,閻雲舟看向了寧咎,微微張開手臂:
“有勞寧公子。”
寧咎認命上前,幫他寬下了衣衫,又看了看他那還溼著的頭髮:
“頭髮溼著先別睡,你現在不能著涼。”
他找了一個乾爽的布巾披在了他的身上,吸著頭髮上的水。
這一晚寧咎擔心的情況並沒有發生,有氧氣在,閻雲舟晚上也總算是睡了一個好覺,沒有頻繁被憋醒。
第二日一大清早寧咎就衝到了他自己的屋子去看酒精的情況了。
這一天的朝堂上蘇北呈的參奏在朝中引起了軒然大波,魏閣老的兒子,當朝聖上的舅舅魏長青指使人當街刺殺一品親王閻雲舟?蘇北呈手中的證據,供詞齊全,他聽了昨晚閻雲舟著人過來的叮囑,只是陳述案情,並不參奏,也沒有一定要將魏長青抓緊去的意思,但是該說的卻是一句也不少,證據更是環環相扣。
魏長青本就從武,聽了這話臉色被氣的鐵青:
“你這是攀蔑本官,那些被抓進去的人胡亂攀咬,這樣的證據蘇大人也能拿到御前來?陛下明鑑,臣從未派人刺殺過焰親王。”
蘇北呈沒有和他據理力爭,而是正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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