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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原因?”

“撞擊,就是撞擊,撞擊可以使火藥爆炸,那路上不可能有其他的原因能夠導致火藥爆炸,就是撞擊。”

這個答案閻雲舟他們或許還覺得新鮮,但是對寧咎來說,火藥被撞擊容易爆炸這不就是一個常識嗎?要麼危險品為啥叫易燃易爆呢,他微微扶額,這青羊道人這幾天不會就關在屋子裡沒事兒去撞擊他那些火藥吧?沒撞死也是命大。

閻雲舟到屋內坐下,這院子外面的門已經被關上了,寧咎看了看一邊的幾個火藥丸:

“你這幾天就研究這個了?”

“啊。”

寧咎放下了手中的火藥,閻雲舟看向了青羊道人:

“你做的東西連正常運輸的時候都會爆炸,怎麼供軍中使用?”

難不成現用現做嗎?先不說能不能實現,就是這個被碰撞就容易爆炸簡直就是一等一的危險品,萬一那個兵士在搬動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磕了碰了,那不是先送自己去見閻王了?他按了按眉心:

青羊道人將自己眼前的頭髮撩開,一幅科學狂人的樣子:

“只要找到了問題就能改進,肯定是調配的比例有問題,我再試試,肯定會做出安全的火藥來的。”

寧咎看著青羊那執著而堅定的眼神,由衷的有些敬佩他這甘願為科學現身的精神,這也就是在這個年代,這要是放在現代,搞不好諾貝爾都欠他一座應用化學獎。

寧咎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黑火藥的調配比例他倒是知道,一硫二硝三木炭嘛,但是知道歸知道,真正的黑火藥他也沒有做過。

黑火藥幾乎算得上是最原始的火藥,也就是說製作再精良的火藥也沒有辦法克服怕熱,怕撞擊的炸彈天然的屬性。

但是在中國古代,黑火藥曾大量被應用在戰場,開山治河中,這就說明成熟的黑火藥是完全可以實現正常的倉儲和運輸安全的。

而青羊做出來的黑火藥,上一次在運輸的路徑中就因為路不平就炸了,這說明他這成果很顯然是有問題的。

因為和閻雲舟都說清楚了,寧咎這一次不再避嫌,他直接坐到了青羊桌子的前面:

“你用的就是這三樣東西吧?比例是多少?”

閻雲舟看向了他,青羊道人也過來了,但是他這一次是看著閻雲舟,這火藥說起來也算是軍中最大的秘密了,人人都知道有這東西,可真掄起怎麼做,那必然只有閻雲舟最信任的人才可能知道。、

閻雲舟直接開口:

“說。”

寧咎看著青羊過來,指了指桌面上那三樣東西:

“大概,這個黃的最少,然後是這個,然後是碳。”

寧咎看著他指著的東西依次是硫,硝酸鉀和碳,聽著他這一句大概他就明白青羊道人其實也是實驗出來的,只知道哪個最少,哪個最多,哪個差不多的數量,他心中嘆息:

“從前那些火藥你都是這樣大概做出來的?”

不知道為啥青羊道人在寧咎的話中好像聽出了一股子鄙視和無語的感覺,那感覺他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是如果讓寧咎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一個學渣忽然被學霸點名提問的感覺。

“啊。”

閻雲舟看到了寧咎那面上有些失語的表情開口:

“有什麼問題嗎?”

寧咎深吸一口氣閉了一下眼睛,問題,當然有問題了,化學實驗,還是一個如此暴力的化學實驗,每一個反應物的量都是需要嚴格控制的。

而青羊做的那些個所謂的火藥,恐怕就是隻能保證它能炸,每一個反應物都是大概齊的量,湊在一起那簡直就是一車的易燃易爆劣質危險品,還運來了三車,這三車沒有全部爆炸,而是隻爆了一車實在是老天有眼。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青羊:

“你現在還沒被炸死真是天道寵兒。”

青羊道人…哈?

方才進來的時候就連周維都等在了外面,所以這屋內現在其實只有閻雲舟,寧咎和青羊三個人,寧咎也不再藏拙:

“這三樣的東西的比例是一比二比三,你可以用稱來稱重,這樣做出來的東西就沒有這麼不穩定了。”

青羊道人整個人都驚了:

“你怎麼知道的?”

“我先前做過一個夢,夢中有一位仙師告訴我的,只不過這個東西我也沒有做過,只是知道這麼一個比例,至於是不是真的只能靠你去試試了。”

青羊道人整個人都聽得雲裡霧裡的:

“仙師給你託夢?不應該啊,仙師就是託夢也應該是託給我啊。”

閻雲舟輕咳了一聲:

“既然已經有了一個可能有效的辦法,你就試試吧,記著以後白天弄,別大晚上的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青羊道人一下就湊到了寧咎是眼前:

“那仙師還說了別的沒有?有沒有在夢中點化你啊?”

寧咎…

“沒有,仙人只說了這個。”

就算是寧咎想多教,他也不會,黑火藥反應他自己也就只知道一個化學方程式,上學時候這個實驗自然是不可能讓他們在實驗室裡做的,也就是說除了能告訴青羊高人確切的反應物比例,他其實並不比他多知道多少。

青羊道人得了這個答案已經迫不及待地鼓搗起來了,閻雲舟和寧咎一塊兒回了房間,回去的這一路上寧咎都有些沉默寡言。

因為他知道即便是有了這個比例,讓青羊道人做出了成熟的黑火藥來,但是這依舊無法改變黑火藥本身怕熱怕撞擊的特點。

回去之後兩個人很顯然都沒了睡意,閻雲舟大晚上折騰了這一遭臉色也不太好,寧咎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喝點兒熱的暖和暖和,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你們那個時代也有火藥?”

寧咎笑了一個:

“有,我們那個時代的武器已經非常先進了,青羊道人做的這個東西在我們那裡被稱作是黑火藥,算是我們古代有名的發明創造。

但是到我們那個時代黑火藥已經被其他的東西所取代了,我上學的時候曾經學過黑火藥的反應,也就是它能爆炸的原理,不過從沒有試過。”

閻雲舟點了點頭,眼中有些感慨,寧咎所說的那個時代確實很顛覆他的想象。

寧咎有些遲疑不過最後還是開口:

“黑火藥的威力對於只用冷兵器的人來說確實算是大,但是也大不了太多,即便是青羊道人按著我的方式去改進,炸彈本身還是會怕熱怕撞擊,只能說是相對穩定一些。”

閻雲舟靠在了椅背上,揉了揉發酸的眉眼:

“能夠保證正常的儲存和運輸嗎?”

寧咎其實也不是太確定:

“說實話我沒有見過真的黑火藥,但是我們的古代黑火藥會用在戰爭中,所以我想正常的儲存應該沒有問題,不過肯定是存在爆炸風險的。”

畢竟他們後人考證,只能證明黑火藥曾存在於哪個朝代,至於是不是有軍隊自己導致了黑火藥爆炸,他又沒有看到確切的記載,也不能亂說。

閻雲舟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火藥算是一個威懾,這場戰役中也不能只靠這東西。”

寧咎想起了什麼,但是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說,閻雲舟笑了笑:

“好了,累了一天了,睡吧。”

寧咎隨他到了床上,沒再說什麼,不過躺下之後他腦子裡閃過了剛才他想到的有一個東西。

那就是TNT,也就是三硝基甲苯,相比黑火藥他對TNT的瞭解顯然是更多的,這在二戰中被稱為炸藥之王的炸藥。

他記得他之前曾讀過一篇文章,上面講的就是二戰期間德國大的木柄手榴彈裡面填裝的就是TNT,體積小,重量輕。

但是爆炸威力大,和黑火藥根本不在一個數量級上,最主要的是TNT相比黑火藥來說可以算的上是相當安全的炸藥了。

因為TNT對摩擦,震動,撞擊都不敏感,即便是受到槍擊都幾乎不會爆炸,而這個時代沒有什麼的速度是可以比肩子彈的速度的,也就是說TNT在這個時代可以說是不遇明火絕對安全。

想要將炸藥應用在戰場上,除了能炸以外,還要考慮倉儲和運輸,這兩樣如果解決不了,那麼應用就是一紙空文。

三硝基甲苯,寧咎的腦子裡開始過它的合成路徑,但是想到一半之後他又頓住了,二戰時期,戰場上普遍出現的都還是土質的手雷,地雷。

他雖然沒有詳細研究過那個時候的武器,但是他也知道當時國內用的土質手雷和地雷其本身還沒有完全脫離黑火藥的反應。

甲午海戰的時候日本算是在黑火藥中加了苦味酸而大大提升了炸藥的威力,但是其本上還是源於黑火藥反應。

而TNT在二戰中都是奢侈品,穩定性,威力都堪稱一絕,這種炸藥如果應用在現在這個時代幾乎是超越時代的產物,顛覆一切的存在,在這個時代造出這樣的東西真的是對的嗎?

這一晚寧咎想了很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下的,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傷兵營,且看看青羊道人那邊的進展再說吧,還是先把他的醫院弄好。

這天上午,閻雲舟寫給涼州參將宋成炎的書信隨同箭簇一併到了,大帳之中這位老將拿著信件,臉色有些不好看:

“將軍,這是焰親王的信?這是什麼?箭頭?”

這大帳中的都是宋成炎可信的人,他將箭簇交了出去:

“你們看看,這是出現在白城戰場上,羯族用的箭。”

看了這別樣的箭,底下的幾個將士臉色也不好看,他們自然已經察覺到了若羌的異動,若羌借道山國和北牧,羯族有染,而此刻北境正在打仗,按著平時他們早該出手攔住若羌的動作了。

他們得到訊息的時候宋成炎都已經準備上奏點兵了,但是卻被一封京城中來的密信給止住了動作,那密信中蓋著的寶璽做不得假。

但是這一封密信卻不是讓他們迎頭痛擊試圖和北牧,羯族勾結的若羌的,而是讓他們按兵不動,看見了當做沒看見。

宋成炎的臉色異常難看,閻雲舟整個信中都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反而開口言道理解他的難處:

“宋將軍見字如晤,此信何來想必將軍清楚,將軍鎮守涼州多年,瑾初深為敬佩,想來沒有誰能比將軍對若羌鍛造的手藝更為了解,此箭簇乃是近日出現在羯族手中,將軍難處本王也有耳聞。

但是北境不穩,西域動亂實則不是小事,坐視下去恐將釀成大禍,本王不得不上奏朝廷,愚弟體將軍之苦楚,思慮再三特通訊以告,其中厲害將軍應當知曉,萬望將軍早做決斷。”

一邊副將看到這封信臉色也甚為不安:

“將軍,這箭簇就是若羌所制是跑不了的,這箭簇出現在北境戰場,已經坐實了若羌勾結北牧和羯族的事實。

焰親王若是將此事上奏朝廷,那必然是我們首當其衝,而,而那那天穿密信的人傳了旨,就將密信毀去了,根本就是死無對證,若是在朝廷上鬧大了,這…”

他的話沒說完,但是宋成炎何嘗不知道他的意思,那天過來傳旨的人,手中不僅僅只有一個蓋著寶璽的密信,還有他們那被召到京城的家眷的家書。

他們可以不相信這沒有公開傳的旨意,但是他們家眷的家書他們總是認識的,這就是無聲的威脅。

朝中此刻風起雲湧,皇帝和閻雲舟之間的關係越發緊張,這一封信明擺著是皇帝為了掣肘閻雲舟不惜縱容若羌與北牧和羯族勾結。

但是這個事兒是根本不可能擺在明面上的,所以才有了那一封密旨和他們家眷的手書。

而現在若羌的武器都已經出現在了北境戰場,閻雲舟必然不可能容忍,他上奏朝廷之後,在文武百官都知悉的情況下,皇帝也好還是魏家那一群人也罷,都不可能承認那一封密信的事實。

到時候,只能是他們頂下這實職指使北境陷入危局的罪責。

“將軍,我們怎麼辦?朝廷不可能承認那密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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