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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例?官員的份例中還有冰?”

閻雲舟想起身邊這個可是連自己是幾品官都不知道人,瞧著他湊過來,抬手便捏了一下他的臉:

“是啊,從下月開始直到九月,根據品級的不同都是能領到冰的,我們侯爺的份例也不少呢。”

寧咎一下抓住了閻雲舟的手:

“也就是說如果六月之前或者九月之後,若是天氣熱,就沒有冰用了是嗎?”

閻雲舟笑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對冰這麼執著:

“若是六月前沒有你現在用的是什麼?放心,不會短了你的冰的。”

寧咎想到了什麼眼睛都亮了:

“我知道,你這是有冰窖,若是沒有冰窖的官員家中想要用冰就只能等著份例了唄,若是家中人口多,這冰也未必夠用?”

“嗯,大多應該都是不夠用的,就像那些妾室多的,能得到冰的都是受寵的。”

閻雲舟雖然沒有妾室,但是對官員家中的這些情況還是清楚的。

“國庫不是缺銀子嗎?這冰難道不可以賣嗎?”

閻雲舟笑了笑:

“一個冰窖也不會存太多,夠一個府中用就不錯了,城北有一座最大的冰窖,每年存的冰也就剛好夠發三個月的冰,皇家另有冰窖,哪有那麼多多餘的可以賣?”

寧咎似乎發現了商機:

“那如果我可以製出冰來呢?是不是可以賣錢?”

閻雲舟想到了寧咎從前做的那麼多他之前沒見過的東西,倒是也沒有太懷疑他的話,不過還是重複了一遍:

“你會製冰?”

寧咎卻忽然站起了身,問了一句:

“這裡附近有硝石嗎?”

閻雲舟愣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忽然提到了硝石,寧咎卻瞥了他一眼:

“怎麼?王爺又想把我關起來不成?”

見他提了從前的舊賬,閻雲舟拉了一下他的手,趕緊認錯:

“之前是我不對,硝石後面的庫房應該有一些吧,不多,你要做什麼?”

寧咎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將暗玄叫了進來:

“暗玄,你去取些硝石來,多拿點兒,再去找一個盆來,要這麼大的。”

暗玄立刻去吩咐,沒一會兒東西就都備齊了,寧咎轉頭:

“走吧,王爺,讓見識一個神奇的東西。”

他去扶閻雲舟起身,那人笑了一下,倒是也隨他起來,寧咎到了院子裡便將所有人都遣了下去,院子裡除了他們兩個只留下了暗玄,閻雲舟坐在了院子裡的椅子中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寧咎笑了笑:

“稍等啊。”

寧咎用暗玄手中的那個盆盛滿了水,然後將一袋子的硝石都放在了一旁比那盆大不少的青花瓷的空魚缸中,再之後便將那盛了水的盆放在了水缸裡,讓它飄在水面上,閻雲舟有些莫名:

“這是在做什麼?”

“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會兒天已經黑了,外面也沒有那麼熱了,這院子倒是乘涼的地方,院子裡點了薰香倒是也沒有什麼蚊子,寧咎陪著閻雲舟坐在隨意聊著天,時不時去水缸中看看,沒多久的功夫倒是暗玄眼睛睜大了一下:

“這水裡結冰了?”

閻雲舟都驚訝地轉過了頭,手撐了一下扶手,只是這藤椅太矮,他膝蓋一痛沒有站起來,寧咎忙扶了一下他的腰背,半抱著人起來:

“慢點兒,腿疼了吧。”

閻雲舟湊到了那水缸前,方才那盆中的水此刻已經結了冰碴,他驟然看向了寧咎:

“這?”

寧咎抱著手臂笑著:

“簡單吧?一會兒啊這冰碴就會變成整塊兒的冰塊兒了。”

這一幕饒是閻雲舟也愣住了,他伸手到了那水缸中,方才還有些溫的水現在已經非常冰冷了:

“因為硝石?”

方才他看著寧咎只是往水缸中加了硝石。

“是啊,這硝石的主要成分是硝酸鉀,硝酸鉀溶於這水中的時候會向周圍吸收大量的熱,這水和盆裡的水就便冷了,以至結冰。”

閻雲舟也覺得眼前的一幕確實有些神奇:

“只要有足夠的硝石,就可以一直用這個方式製冰?”

“是的,理論上是這樣的。”

寧咎扶著人回了房間,屋裡已經因為冰的緣故涼爽了一些,寧咎是舒服了,不過閻雲舟的關節受不住,他給人蓋上了薄薄的絨毯,這才重新坐在了身邊,正色出聲:

“還記得之前我給你做藥的時候寫的那些方程式嗎?”

“就是你說的那些叫字母的東西?”

寧咎笑著點了點頭:

“沒錯,青羊道人做的那種火藥之所以要用到硝石,其實主要用到的就是裡面叫做硝酸鉀的成分,硝酸鉀的用途很多,它與硫和碳混合之後就是所謂的黑火藥,溶於水可以製冰,然後用過剩的水溶液還可以析出比較純淨的硝酸鉀用作火藥製作。”

這確實是個好法子,但是也同樣十分的危險,閻雲舟微微斂眉:

“這個法子只能掌握在朝廷的手中,甚至,必須是皇帝的手中,待我們回到王府,再詳細和陛下稟報一下吧,若是可行,倒是個充盈國庫的法子。”

寧咎也知道厲害,這放在現代不過是普通的化學反應,但這是古代,想要爭權無非兵和錢,這兩樣自然都握在皇帝的手中是最安全的。

“我明白,剩下的聽你的,好了,這麼晚了,睡吧。”

閻雲舟坐在榻邊看了看這被子:

“是不是被子厚啊,我讓人給你換個薄些的吧。”

“有薄的嗎?”

閻雲舟命人給他換了一床,寧咎摸了一把那又薄又輕的被子,柔軟的就像是棉花一樣:

“這麼舒服?什麼做的?”

“蠶絲。”

寧咎忙躺在床上感受了一下,他絲毫不懷疑,這裡的蠶絲被絕對比現代買的那幾萬的還要精工細作,又輕又薄又透氣,上面竟然還能繡著花,這簡直就是藝術品:

“這個夏天我就蓋這個了,我睡外面吧,裡面熱。”

閻雲舟自然沒意見:

“嗯,侯爺想睡哪就睡哪。”

兩人只留了一盞燈,那冰塊兒還剩下一些,屋內也沒有那麼熱了,寧咎蓋著上等的蠶絲被頗為舒服,閉著眼睛忽然想起個人來:

“對了,玄威那老東西呢?”

他死的時候,玄威還和大軍在前線,根本就沒有回京城,這麼一個坑了他一次又一次的人,他竟然到了都沒有看到他的結局,靜謐了半晌之後,他的身邊響起了一個略低沉的聲音:

“凌遲了,是我監刑的。”

寧咎驟然睜開了眼睛,凌遲?是他想的那個凌遲嗎?他一下轉過了身,對上了那人深沉的雙眸,還不等他出聲,就聽閻雲舟繼續開口:

“還有那個射殺你的人,腰斬,也是我監刑。”

寧咎微抿了一下嘴唇,他到底是離這樣的刑法太遠了些,只是下意識地發出了一個聲音:

“啊。”

閻雲舟在昏暗的羅帳內閉了一下眼睛,伸手摟住了寧咎的腰身,他始終沒有睜眼,他怕寧咎看到他的殘忍,但是又終究忍不住解釋了一句:

“兩軍對陣,生死本是各安天命,但是,煜安,我終究不是聖人。”

玄威是李彥親自下旨凌遲的,但是那個射殺寧咎的將領卻是閻雲舟執意腰斬的,到現在他也不後悔,殺他所愛,腰斬,是他能給他最好的結局了,成王敗寇,若是他敗了,他也是任由他人處置。

寧咎吻在了閻雲舟的臉頰上,慢慢湊到了他的唇邊,不似之前那狂風驟雨的吻,這一次的吻很溫和,帶著無盡的溫柔和安撫:

“我知道,我們都不是聖人,若是出事兒的是你,我也會發瘋。”

他想起了那一次閻雲舟被抬回營帳的時候,那一刻,他是真的想一炮轟了對面所有的人,任何的道德,理智,在那一刻都服從了戰場的法則。

這一夜寧咎是抱著閻雲舟睡的,雖然他很熱。

第二日寧咎到周家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和他一塊兒上朝的周家二公子:

“這不是周大人嗎?今日您也在啊?”

這兩天周家可算是被架在了火焰山上,周青那天回家之後和自家的老爺子說了朝堂上的事兒,他爹當晚便請了府醫,周家幾個嫡出的有官職的這兩天幾乎都在老爹的書房裡。

周木昌也算是歷經了三朝,倒是不至於真的穩不住,周青現在都記得那天在書房中父親好像突然之間老了好幾歲的樣子,周木昌看著眼前的一大家子,頭髮似乎都比往日白了不少:

“我周家及至今日也算是權貴之家了,當今的陛下雖然年輕,但是胸中頗有韜略,閻雲舟從父兄手中接過王爵,統帥北境軍,那些年,朝中多少人想要置他於死地啊,他都躲了過去,甚至,他擁立新皇登基,看著現在的情形,陛下對他是倚重信任遠遠大過防備的。

那個寧侯爺為父雖然從未見過,但是僅僅憑著他只上過一次朝,就將我們整個周家都拉了下去,便比你們誰的手腕都強,新皇登基,國庫空虛,陛下這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清丈土地,以充國庫了。”

“父親,那我們…他為何偏偏盯上我們周家啊?”

周木昌看著還不開竅的兒子,哼了一聲:

“為何?因為你們冒進,那個寧侯在朝中拿出了閻雲舟的摺子,誰讓你們沉不住氣的?”

皇帝想要藉著這個機會表示他清丈土地的決心,便不會拿一般的人家開刀,必然是當朝權貴,他雖然位列二品,但也是三朝元老,周家又頗有底蘊,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閻雲舟敢上摺子,閻家上下就必定盡全力配合戶部,到時候,周家若是有半分隱瞞推辭,等來的就是滅頂之災,周青,周衝,你們兩個明天都去莊子上,戶部清查不得有半分推辭,從前分家的時候,你二叔,三叔的地已經分了出去,後面的爛賬你們不必管。

多多少就報多少,我自會上摺子請罪,若是陛下恩典,還能賜個致仕,若是不能,周家也不至於全盤皆輸。”

周青想到了父親的話,對寧咎不敢不恭敬:

“侯爺,有禮了,這是我三弟周衝。”

有來有往,寧咎倒是也回了禮。

這一天還真讓閻雲舟給料對了,周家根本沒有敢借此隱瞞,一天下來倒是非常的順利,晚上他回到別院的時候還打趣著開口:

“我們王爺還真是神機妙算啊,你怎麼就篤定周家這次不敢有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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