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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雲舟靠在窗邊看書,頭都沒有抬一下:

“周木昌歷經三朝,自然不會看不清朝局,陛下主意已定,他周家是第一個被清查的,這京城之中,若是陛下想查,他躲不掉,若是真的激怒了陛下,一個欺君之罪,周家等來的就是滅頂之災。

周木昌不會為了幾塊兒地,用周家所有人的性命和前途去賭,他更不會讓周家成為陛下手中殺的那隻雞。”

寧咎坐在桌邊灌了幾口水:

“虧我還如臨大敵地盯了一整天,不過這周家多出來的地可不是一點兒點兒啊,你覺得這周家最後是個什麼下場?”

閻雲舟合上書抬頭,想到了周木昌慣常的行事作風:

“此等圈地之事,陛下不會草草揭過,但是也不會降罪過重,按著周木昌的性格,他必然會斷臂求生,他會將所有的過錯推到別人身上,這個人不能是莊頭,只能是周家的人,就看周家誰是他找的替死鬼了。”

說完他撐著身子起來:

“好了,我看萱姐兒的病也穩定了,此間事了,我們明日也該回王府了。”

第二日一排的車隊便重新回了王府,閻雲舟早早吩咐了下去,闢了一個院子,寧咎抱著小傢伙進去,閻雲舟也拉著小姑娘說了一會兒的話,不過路上顛簸,他也累了,寧咎便早早陪他回了院子:

“煜安,我這兩天想著萱姐兒對外還是說收為義女的好,省去外界主動猜測。”

寧咎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

“嗯,這樣也好,不然,王府多出一個孩子確實會有人嚼舌根,只說這孩子與我們有緣就好了,反正義女也不會有人慢待。”

“好了,你先歇歇,我去看看洛月離的情況。”

這兩天閻雲舟兩人倒是沒有在王府,但是宮中那位倒是將這王府都快當成了自個兒的寢宮,晚膳的時候必到,而且據說日日都沒有從洛大人的房間中出來,不知道的,只覺得君臣二臣抵足而眠,還是一段佳話呢。

寧咎去的時候洛月離已經坐起來了,披了月白色的長衫正在看底下的文書,可能是這兩天被看著休養的還好,臉色比剛來的那天是好多了:

“洛大人這麼日理萬機啊?”

洛月離拿著摺子的手都是一抖,聽出寧咎的聲音才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嚇我一跳。”

“以為陛下來查崗了?怎麼樣?這兩日傷口有沒有發癢的感覺?”

“沒有,就是一動的時候還有點兒疼。”

寧咎淨了手上前:

“來,我看看傷口癒合的怎麼樣。”

身邊的小廝扶著洛月離躺下,寧咎掀開了包裹的紗布,露出了下腹的傷口,傷口癒合的確實不錯:

“嗯,挺好的,再過三天左右最外面這一層就可以拆線了。”

洛月離看了看寧咎,他這幾日的做的事兒,自然已經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他微微挑眉帶著幾分狡黠的笑意:

“難怪閻雲舟那廝都躲了起來,寧侯現在真是刮目相看了。”

洛月離眉眼間的調侃依稀有了從前的模樣,寧咎和他也並非不熟,也就沒有謙虛:

“總比他去上朝強,周家這一次應該會老老實實全憑發落的,洛大人可要和陛下好好說說我的功勞,好了,你歇著吧,等晚上陛下來了,我還有事兒稟報呢。”

作者有話要說:

硝石製冰大家記住,穿越發家致富最簡單的方法,哈哈

第126章寧咎醉酒(我們再拜一次)

閻雲舟回來之後睡了一覺,寧咎回到院子以後也沒有閒著,回來的這段時間一件兒事兒藉著一件的,連藥都沒有什麼時間做,雖然這一次他帶過來了一些藥,但是畢竟那藥只有那麼多,總有用完的時候,無論是磺胺還是阿司匹林總還是要多預備一些的。

寧咎回來的時間長了,閻雲舟最初的那份不安也已經漸漸消退,不會人不在身邊便心中不安,這一覺倒是也睡的頗為安穩,起身之後用了杯藥茶。

他一貫不喜歡這個味道,這些年喝多的藥已經夠多的了,實在不想連喝茶的時候都帶上這個藥味兒,很多時候都是能不喝就不喝,但是現在寧咎回來了,他說他有辦法,那麼他就信,無論多難熬,他都會留著這條命陪著他。

暗玄看著他喝了藥茶還是皺了眉,趕緊遞上了清水:

“王爺,漱漱口吧。”

閻雲舟漱口後抬頭;

“侯爺呢?”

“侯爺隔壁院子製藥,我這就去叫侯爺。”

閻雲舟擺了一下手:

“不用了,你陪我去看看洛月離。”

閻雲舟知道寧咎這會兒忙著,倒是也沒有打擾的意思,他到了隔壁的院子,推開門的時候洛月離又是一個哆嗦,下意識就要藏手中的摺子,這一幕自然也被閻雲舟看了個正著。

洛月離看到他沒什麼好氣:

“你們兩口子輪著嚇唬人啊?”

閻雲舟笑著過去,衝洛月離身邊的小廝擺了擺手,那小廝聽話地下去,洛月離收起摺子挑眉:

“有事兒?”

“自然有事兒,沒事兒誰來看你啊。”

洛月離哼笑一聲兒:

“怎麼?你們家那位現在回來了,你也有精神說笑了,不是從前那萬念俱灰的寡夫的樣子了?”

閻雲舟不介意他逞口舌之快,施施然開口:

“是啊,我現在人逢喜事精神爽,不過,我瞧著你這兩天也精神多了,這王府現在都快成陛下的行宮了。”

閻雲舟人雖然這幾天不在王府,但是又怎麼可能不清楚王府裡的情況?陛下這幾日都是在這屋子裡睡的,李彥的心思其實三年前他就看出來了,只是從不曾點破,他也想著那二人慢慢磨就是了,但是三年的時間過去了,卻還是這樣抻著。

“怎麼?王爺嫌棄上陛下了?”

洛月離也是不甘示弱,閻雲舟瞟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倒了杯茶:

“少給我扣帽子,洛狐狸,陛下的心思你不會看不出來,這糊塗你準備裝到什麼時候啊?”

洛月離生了一顆七竅玲瓏心,李彥是他一手教出來的,若說是從前他沒有多想,只當是從小教到大的孩子對他親近信任,但是現在陛下都已經登基三年了,年紀也到了,卻屢屢拒絕選後納妃,對洛月離的重視更是溢於言表,他就不信洛月離沒有察覺。

這話一出口,屋內沉默了片刻,洛月離的神色也沒有了方才的輕巧,微微抿唇,李彥的心思他自然也察覺到了,他從未想過那孩子對他竟然存了這樣禁忌的感情,而令他最不願承認的是,當他察覺這一切的時候,他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拒絕。

兩個人都是千年的老狐狸,閻雲舟只需要看一眼洛月離的反應便知道這人是個什麼態度,洛月離恐怕心底也並非是拒絕的。

屋內沉默了良久,洛月離才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出聲:

“陛下登基本就不算是名正言順,這一路走來腥風血雨,我們都是男子,又是師生,這個關係是不能再進一步的,或許他現在還年輕,那一股子的勁頭還沒有褪去,等到時間長了,他沒準慢慢就想明白了。”

“啪”的一聲,閻雲舟手中的茶盞撂在了桌子上,他輕哼了一聲開口:

“洛狐狸,這三年戶部尚書是把你給做傻了?陛下的性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你覺得過兩年他想開的機率有多大?”

不是閻雲舟想勸,而是他也算是看著李彥長大的,那孩子就是個一條道跑到黑的性子,不撞南牆不回頭,在洛月離這裡吃了三年的癟,也沒有將他那腦袋給磨平了,他對洛月離這想法實在是不敢苟同。

洛月離也來了脾氣,摔了手中的摺子:

“你當誰人都是你呢,你們焰王府有承兒繼承衣缽,彥兒呢?這萬里江山來日何人來繼?若是他和我這個做老師的在一起,他日史書工筆如何寫?說他無君無父,謀朝篡位,還要師生不倫不成?”

洛月離這三年將李彥推的遠遠的,難道他願意?他不難受?

閻雲舟看了看他,也嘆了口氣,為君者確實有很多的不得已:

“那天你開刀的時候,陛下眼圈紅了,還不願我看見,一個人仰著頭在院子裡站著。”

他也並非是多管閒事兒的人,但是這兩人一個是他多年的好友,一個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那日他瞧著心中也不是滋味兒,這才今日來多個嘴。

洛月離驟然抬頭,眼底一瞬間浮現出的心疼無法掩飾,被閻雲舟看了個正著,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還有問禮的聲音,閻雲舟揶揄地看了一眼榻上的人,收了聲。

門接著便被推開,來人不是別人,可不正是每天和開啟上班一樣的當今天子?

李彥每每到王府都會換下龍袍,穿著和從前在郡王府差不多的便裝,出了身上的氣勢更盛了之外,倒是看不出和從前有什麼不同,閻雲舟欠身行禮,李彥笑著擺手:

“閻哥瞧著精神可好多了,寧侯呢?”

這兩人不是一直成雙成對出現的嗎?閻雲舟笑了笑:

“他在院子裡做藥呢,暗玄,去叫侯爺過來。”

“是,王爺。”

李彥之後的注意力就都在洛月離的身上了,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人手中拿著的摺子,一把給搶了過來:

“老師,還藏,都說了這幾日放下心來好好休養,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從前都是洛月離這樣訓李彥,但是現在徒弟大了,還做了皇上,他也反駁不出什麼來了,只能看著他掀開被子,將他藏在被子裡的摺子都給拿出去了,閻雲舟就冷眼看著這一幕,最後瞧著洛月離的樣子幸災樂禍。

寧咎沒一會兒便過來了,來的時候還不忘吩咐人將硝石那一袋子進來,剛進門便瞧見幾個小廝在往院子裡搬炭火:

“這是做什麼啊?”

暗玄出聲:

“王爺命侍衛去打獵了,說是晚上烤著吃。”

寧咎這才想起他昨天隨意提起的那一嘴,笑了一下,隨即便進屋了,給李彥行了禮,李彥見到他臉色都好了不少:

“侯爺快免禮,這幾天辛苦了。”

“陛下言重了,不辛苦,我就是看著他們幹活而已。”

李彥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封奏摺,晃了晃:

“周木昌那老傢伙的動作倒是快,今日奏摺就已經遞進宮了,要不要猜猜上面說了什麼?”

閻雲舟和洛月離對視了一眼,昨日的周府的態度和清丈結果洛月離自然已經知道了,洛月離開口:

“周家昨日並沒有抗拒戶部丈量土地,周木昌是個明白人,自然知道陛下的決心,這一封請罪折,他既請罪又要為周家開脫,這兼併土地,圈地的罪名他脫不開,卻也不想周家跟著沉淪,這封摺子裡應該是推出來了一個頂罪的吧?讓我猜猜,是二房還是三房?”

李彥看著洛月離的目光都像是閃著光一樣:

“老師還真是料事如神,看,他將三房推了出來,三房一脈算是被他放棄了,想著斷臂求生呢,摺子裡喊著自己治家不嚴,要引罪致仕。”

寧咎也看了一眼閻雲舟,這兩個人簡直就是老狐狸,這是將什麼都給猜著了,閻雲舟看向李彥:

“陛下想要如何處置?”

洛月離也看了過去,李彥已經不是剛剛登基的那個年輕帝王了,這些事兒他也不會像他剛登基時候那樣還給出意見,李彥晃了晃手中的摺子,眉眼深沉:

“光是一個周家,就圈了幾百畝地,朕窮的一個銅板都想要掰成兩半花,他們一個個的富得流油,朕是真的不想輕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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