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有點才,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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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言清對上趙楚昀疑惑的目光時,夢裡少年的輪廓竟然和他重疊了,言清嚥了咽乾渴的喉嚨,有些心慌。
趙楚昀挑著眉取笑她:“廢柴,連個覺都睡不好。”
見他眉目舒展,竟是心情很好的樣子,言清還從沒見過他這幅樣子,她又看了看寧遲安,不對勁啊,這兩人!
“你們聊什麼呢?”言清也湊了上去。
寧遲安想到之前兩人的舉動,不由心裡有了猜測:“昀小子,這位不給我介紹介紹?”
昀小子?言清有些發愣,她才睡了多久啊?怎麼兩人稱呼都變了。
趙楚昀聽他這麼問,眉頭皺得死緊,一臉嫌棄道:“問她做什麼?她不重要!”
“嘿!怎麼就不重要了!”言清不樂意了,突然起了調侃的心思,朝著他狡黠一笑,“我們可是彼此離不開對方十步的關係。”
“再亂說拔了你的舌頭。”趙楚昀惡狠狠的瞪她。
“誒!”寧遲安被兩人逗笑了,故意板著臉瞪趙楚昀,“胡說!這樣子可沒有女孩子喜歡。”
趙楚昀嘴角抽了抽,這句熟悉的話......果然什麼的師傅教什麼樣的徒弟,不過他到底還是收斂了一些。
趙楚昀小時候受了寧遲安諸多照顧,因此他對他是十分尊敬的。
見趙楚昀跟軟了的柿子一樣,越發好奇他們之間的關係了,言清朝趙楚昀得意的揚了揚下巴。
趙楚昀只回了她一個白眼,又對寧遲安道:“寧叔叔,你先休息吧。”
“你們兩個認識?”言清把人拉出密室,八卦之心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
趙楚昀點頭:“舊時,十年前,他為我母親治過病。”
“哦!”言清這就明白了他堅持要自己守夜的原因了,“緣分啊!不過你怎麼叫他叔叔?應該叫爺爺吧?”
趙楚昀有些無奈,解釋道:“寧叔叔不過而立之年,只是長相蒼老些。”
“啊!”言清震驚了,才三十多歲?!想起寧磐的一頭白髮,不由猜測難道這是他們家族的什麼基因?
言清拍了拍趙楚昀,道:“你去休息吧,下半夜我來守。”
這回趙楚昀倒是沒客氣了。
言清坐著也無聊,看見桌上放著有炭筆和紙,便拿過來在上面開始寫寫畫畫——
喪屍:速度幾乎等於正常人類,怕水!變異原因:被明目秋寄生。
大肉球:能生長出明目秋,韌性極強,靈活度極高......會吞噬人類。
寫到這,言漫發現已經沒有任何有用資訊了,她煩躁地撓了撓頭,腦袋裡簡直一團漿糊。
一個青花瓷盤出現在她面前,趙楚昀晃了晃上面的春捲,濃郁的香氣傳了出來。
看著去而復返的趙楚昀,言清有些奇怪,肚子這時又咕嚕嚕叫了一聲,她點點頭,收起炭筆正要拿一塊,趙楚昀突然十分嫌棄的喝道:“先等一等。”
“你是小孩嗎?”他拉過言清的手,從袖口拿出一塊帕子狠狠替她擦拭。
言清剛剛拿炭筆寫了字,沾了一手的黑炭灰,只是趙楚昀這突然的親暱動作,讓她有些彆扭。
這大老虎怎麼回事?突然給她擦手?雖然說動作很粗魯。
言清不動聲色地將手抽了回去,順帶拿走了帕子,不過也沒太在意,想起初進金州之時他們走的水路,問道:“你是如何知道喪屍怕水的?”
“喪屍?你是指外面那群怪物?”趙楚昀頭一次聽這種說法,問完又回答道,“病亂爆發時,我曾被喪屍追到汴河,跳進水裡後就發現這群怪物止步不前了。”
言清點了點頭,拿起一塊春捲咬了一口,外皮的酥脆包裹著蔥花肉香,頓時激起了她的食慾。
她又拿了一塊吃,趙楚昀指了指她手上的紙,問道:“你鬼畫了些什麼?”
言清遞給他:“你要看?”
“這是溶洞裡那個怪物,”趙楚昀接過,指著紙上畫著的巨大肉球,“這東西確實詭異,從來沒見過這種植物。”
見過就有鬼了!言清心裡腹誹:“你覺得這東西是怎麼形成的?水裡面全是人的頭髮,我懷疑是明目秋將人寄生後融合成了這樣,這明目秋可以說是一種極其惡劣的病毒了。”
“病毒?”
“嗯......按你們的話來說就是瘟疫,”言清想了想,又道,“要更形象一點的話,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一種蟲子,不過它很微小,用肉眼是看不見的。”
說完看趙楚昀還是不太明白的樣子,言漫又拿起炭筆,在本子上畫了個病毒的大致模樣。
趙楚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半晌又道:“沒想到廢柴還是有點特長的,你的意思就是這東西導致的感染?”
言清白眼一翻,不貶她一下會死?她搖搖頭,道:“我只是懷疑。”明目秋裡面肯定隱藏著什麼病毒,要是有現代儀器,她或許可以研究一二,不過現在在小說世界,任何異想天開的原因都有可能,她這算是保守的一種想法了。
——
“閻王爺把惡鬼放出來了。”
“為什麼?”
“因為髒!手髒!心臟!”老人低啞著聲音,像是指甲蓋劃過牆面一樣尖銳刺耳,她抖著手指著一眾人,聲色俱厲,“你們殺人放火,燒殺擄掠,姦淫婦女!你們無惡不作,閻王爺......就來收你們了哈哈哈!”
百姓都被安置在了街道上,稀稀拉拉地圍坐著,幾乎佔滿了整個長街,一個個都垂頭喪氣,他們已經沒力氣去反駁老人,或者說,他們心裡其實也認同老人的說法。
“你個老太婆胡說什麼呢!”一個士兵大聲喝止,走過去要將老人拖出來,誰料被她猛咬了一口!
“啊——”士兵疼得大叫,一巴掌把老人扇倒在地。
人群裡卻引起了恐慌,大家都嚇得魂飛魄散,拿著手中僅剩的武器朝向老人和士兵,其他城防兵也舉起了手裡的紅纓槍對準了兩人。
“被咬了被咬了!”
“要變怪物了!”
“沒有,不是!我不會!”士兵捂著傷口,眼裡滿是驚恐,他哀求地環視眾人,“她沒有被咬,我不會變異,相信我!”
“求求你們!”
“求求你們!”
沒人敢靠近他,士兵只得向自己的戰友求助,那些都是與他共患難經歷生死的朋友,他們一定會相信自己的!
士兵奔過去,卻被武器無情地喝止住了腳步,他們的眼神裡全是驚慌、怨毒、恐懼,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他。
一瞬間變成了眾矢之的,士兵怒從心起,衝過去揪起老人的衣領,朝她一陣狂扇巴掌。
老人被打得奄奄一息,卻沒人敢上去阻止這一場鬧劇。
經歷過劫難的百姓人人自危,他們只等著兩人出現異變,好一劍切下他們的腦袋才好!
老人依舊在笑,她的眼珠已經渾濁,鮮血暈開在她佈滿溝壑的臉上,喉嚨裡也發出了卡殼斷續的聲音:“你們......都會......死...的,哈哈,你們......會......死,人間......要覆滅......了!”
“都住手!”剛剛到達的言漫一行人正巧看見了這一幕,趙佶出聲喝止。
士兵像是看到了救星,嗚咽著朝趙佶這邊撲了過來:“王爺,救救小人,小人沒傳染,真的沒傳染,求求你了!”
他把頭磕得血肉模糊,止不住的哀求。
趙佶看了看士兵手上的咬傷,還有倒地不起的老人,冷聲道:“行了,他沒被傳染,若是發病了,他打不過老人的。”
所有人都見識過那群怪物發病的樣子,無論老人或小孩,只要異變了,力氣大得驚人,三四個成年男子才能勉強將其制服。
“先將他們帶下去,”趙佶吩咐一個士兵。
感受到危機解除,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溫柔看著滿滿一長街的人,預估了一下大概有好幾百,這要是問下去不知道得什麼時候了,她皺眉道:“趙......王爺,先把住源幽潭附近的人叫出來吧。”
一直盤問到天大亮,溫柔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春喜拍了拍她的肩,道:“去休息一會兒吧,下面我來。”
趙佶剛好拿了個食盒進來:“先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吧。”
問了這麼多人都沒問出什麼實質性進展,溫柔心中焦急,根本沒有胃口吃,她擺擺手,道:“先不吃了,你的手下有查出什麼線索嗎?”
趙佶將食盒放下,一邊將食物拿出來,一邊道:“還沒有訊息,再等等吧。”
溫柔長嘆一口氣,她拍拍春喜道:“你先頂一下。”
臨安內城哀鴻遍野,士兵也都筋疲力竭地席地修整。
天氣的炎熱加重了空氣裡的腐敗氣息,這些令人作嘔的氣味就像是懸在眾人頭上的一把尖刺,殘忍地提醒著大家這一切並不是一場噩夢。
趙佶滿身血汙,髮絲都有些凌亂,不過他身姿卻依舊挺拔,手中舉著一個銅皮千里鏡,一瞬不瞬地望著外城樓。
“王爺,這都大半個時辰了,情況如何了?”段秋此時也是一臉疲色,這場災難來得猝不及防,要不是有趙佶,他早就變成外面食肉啖血的怪物了。
他沒有千里鏡,自然不知道外城樓發生的情況,只見一片火光映天,嘶吼的聲音越來越大,不由心中也有些焦急。
不待他回答,趙佶忽然皺起眉頭:“不對勁。”
“怎麼了?”段秋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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