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妄劍尊的白月光 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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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倚陽看著抓住自己的人,這世間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在這張臉跟這樣的眼神下,還支撐得住謊言。北堂寒夜透著一絲緊繃的聲音一響起,就勾起了他對山洞裡度過的那三個月,混亂卻又難以磨滅的回憶。
“你說過,秘境裡發生的事就讓它留在秘境裡,就是因為這個理由,所以無論我問你幾次,你都是言左右而顧其他,不願承認?”
他一瞬不瞬地看著楚倚陽,不錯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
只見面前的人眸光似乎閃爍了一下,接著臉上的神情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那層總是籠罩在他周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冰化開了,露出底下引人墮落的本色。
他的目光裡帶出了放縱,神情變得與幻境中的暴君相似,讓北堂寒夜一瞬間彷彿又被他扯回了幻境裡。
“不承認?如果是我,我為什麼不承認?”
他說著,反過來欺近了北堂寒夜。
“你如皓月,我如螢火,我這一輩子都在追逐著你的背影。如今我道基已損,這輩子也追不上你,如果能夠因為這種事引起你的注意,也沒什麼不好。可是北堂劍尊——”
他刻意在“劍尊”兩個字上咬了重音,“眼下我身負情債,跟魔域鬼道都糾纏不清,實在不想再惹多一個你。但如果你只是想跟我繼續幻境裡的沒做完的事……我無所謂。
“畢竟我也很好奇,跟你雙修一次能夠讓多少人眼紅。你想在上在下都可以,想把我當成哪個人也行——你很喜歡我腳踝上的鈴鐺,因為那個人也有嗎?”
伴隨著這些彷彿床笫之間的私語,他戴著淡金色手套的手指也觸碰上了北堂寒夜的臉,然後目光一垂就停在他的唇上,就要同在幻境裡一樣,直接親吻上去。
隨著那陣清冷香氣的靠近,北堂寒夜腦海中浮現出的卻不是秘境裡有過的一切,而是紅衣暴君那個熾熱的、充滿佔有慾的親吻。
於是在那雙唇貼上來之前,他的身體就做出了反應,自動退開了。
感到自己手上一空,楚倚陽毫不意外。
他站在原地放下了手,自嘲地笑了笑:“你看,你也知道不是我。”
在知道北堂寒夜沒有百分百確認那就是自己的時候,楚倚陽就知道該如何利用剩下的幾分不確定讓他動搖。
他給過北堂寒夜驗證的機會,然而他放棄了。
按照他的性格,錯過這一次,之後也就不會再懷疑自己。
“抱歉。”
北堂寒夜最終開口道,那種壓迫感從他身上消失了。
見他轉身,不再多做糾纏,楚倚陽的刻意放縱也重新斂去,對著他的背影說道:“為情所耽不好,我若是你,就忘了他。”
白衣劍尊腳下一頓。
這句與他們在藏經殿中交談的那一次,自己對他說的話格式相似、勸誡也相似的話,在此時聽來就像是身後的人的報復。
楚倚陽見他的身影在面前化作清光消失,這才收回了目光,然後轉身看向了在樹叢後偷聽的一人一貓,一揚眉角。
徐妄一下子從軒轅策的懷抱中跳了下來,奔跑向楚倚陽,一點也不怕挨訓。鬼王宗少主如今正覺自豪被歸於他的情債中,只覺得心花怒放。
……
在聽到皇都變故時,應滄海、應秋水跟江雪樓三人拋下了合歡宗的其他弟子,徑自前來,現在回去也是輕車簡從,只帶了楚倚陽、軒轅策跟要在合歡宗做客的徐妄。
一回到合歡宗,徐妄就被變了回來。
鬼王宗少主身上的法寶被清空,那些他在皇都裡收服的惡鬼所化的符丸也被收繳了,被.乾乾淨淨地送上了碧海青天。
楚倚陽親自送他上去,再回來時,軒轅策成為合歡宗客卿長老的事已經透過了幾位長老的決議。
他換掉了身上的武士袍,穿了一身跟江雪樓相似的衣服,列為殿中,還有些不適應。
送完徐妄回來的楚倚陽來到殿中,對坐在上首的母親跟師父行了一禮:“人已經安置好了。”
“好。”應滄海坐在宗主的位置上,目光溫柔地望著他,“把人安置在碧海青天,雖然是限制,但那依舊是本門的客人,不能失禮。”
“孩兒明白。”
楚倚陽放下了手,看向了自己視野中的進度條。
一回到合歡宗,系統就再次顯出了合歡宗的隱線劇情進度,看著那3%的進度,想到在皇陵之外,自己的師父跟長公主之間的劍拔弩張,楚倚陽抬起了頭,看向坐在上首左側的宮裝麗人:“師父,謝無箏是誰?”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左下角的進度條向前推進的一截,由3%變成了10%。
這個名字,果然是進度條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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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唉,太太什麼時候才開新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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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謝無箏這個名字,這些年在合歡宗幾乎是一個禁忌,知道的人都不會提及。
再加上他登上神宮之後又回來,從此浪跡天涯、銷聲匿跡,幾乎鮮少有他的訊息傳回北境,於是合歡宗的年輕一代都不知道這個名字。
——其中也包括楚倚陽。
與進度條的激烈反應不同,應秋水的神色依舊冷冽。
她端坐在座中,望著下方問起她的楚倚陽:“他出身瑤池,是琴尊的同胞兄長,也曾是為師的故交,後來斷交多年,為何突然問起他?”
楚倚陽:“他如今還在幽冥——”
應秋水不等他說完就出聲打斷:“他下幽冥,並非因你之故,想要把他從幽冥救回來,也需要兩境一起從長計議,這不是你應該管的。”
她的目光變得銳利,落在自己弟子的臉上。
相比起謝無箏,她更在意的是今日在皇陵之外,自己要探查當日真相,楚倚陽卻刻意阻攔了她。
為人採補,為人所傷,卻在那時露出迴護之意,他這是要如何?
難道他就這樣不爭氣,竟然還對傷他之人下不了手,還對那個人有情?
“咳。”察覺到大師姐的情緒不對,江雪樓忙對楚倚陽使了一個眼色,讓他不要再提這個名字。
接收到小師叔的示意,楚倚陽沉吟了一下,也沒有執著現在就要得到所有的情報,選擇了低頭:“是,既然是徒兒幫不上忙的,那徒兒就不問了。”
“好了。”不等長姐再說話,應滄海就對著兒子柔聲道,“你也在皇都困了一整日了,這裡沒有其他的事,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是。”
楚倚陽應了是,見到小師叔明顯鬆了一口氣,用嘴型對自己說道“去吧去吧”,這才轉身從大殿離開。
一走到殿外,他就對系統說道:“光是從‘應劫心’口中說出這一個名字,就可以得到7%的劇情進度,他跟我師父的關係絕不可能只是分道揚鑣的故友這麼簡單。”
“但你在合歡宗又問不出什麼。”系統道。
就算是去問對兒子向來溫柔、幾乎稱得上是百依百順的應滄海,她也不可能跟他說起這些一看就是應秋水逆鱗的陳年往事。
四名白衣侍女已經在殿外等候,見少主出來,立刻跟隨在了他身後,與他一起化身流光,朝著少主的住處飛去。
飛遁之中,楚倚陽說道:“這種解密遊戲,線索就在地圖裡。”
他師父對這個名字諱莫若深,在她的住處定然是不會有蛛絲馬跡的。
他母親在這件事裡看上去牽扯也不深,她那裡也不會有什麼線索,所以……
系統跟他同時說道:“碧海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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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久違的住處,楚倚陽洗漱了一番,換了一身衣服。
命人準備好了食盒,他就動身上“碧海青天”,看看徐妄。
這一次他沒有選擇從山道上去,而是走了不用封禁修為的路。
紅衣一閃,落在這片清冷荒蕪的宮殿中,跟上一次來這裡的心境不同,楚倚陽看著牌匾上的這四個字,從中又讀出了不同的東西。
他朝著荒草叢生的小徑走去,入了園中。
“碧海青天”裡已經打掃出了一個宮殿,讓鬼王宗少主暫住。
此處山勢高,還沒有入夜就已經比其他地方都要冷,殿中甚至準備了炭火,堆滿塵灰的傢俱被清掃一新,破舊的門窗也都被換掉了。
楚倚陽進來的時候,徐妄正在這個跟合歡宗的其他宮殿也沒什麼不同的偏殿待著。
火盆裡燒著炭火,黑衣少年專注地摺紙,自得其樂。
鬼王宗的諸多手段總是與紙相關,只不過徐妄走了山道上來,在這裡就是一個沒有修為的凡人,這些他要來的紙折出來的東西也沒有靈力,擺在桌面上只是顯得好看些。
楚倚陽走了進來,將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上,然後拿起了徐妄折的一隻紙鶴。
他指尖靈光一閃,朝著裡面注入了一點靈力,紙鶴動了動,就從他手上飛了起來。
徐妄已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託著腮歪頭看他。
那隻紙鶴在殿中飛遠,落到了窗簾上,楚倚陽收回目光,看向正看著自己的黑衣少年:“給你帶了吃的。”
“就知道哥哥不會把我忘在這裡。”半點不怕被他們怠慢的鬼王宗少主嘴角一翹,對他露出一個沒心沒肺的笑容,然後伸手去開啟食盒,“哥哥給我帶了什麼?”
楚倚陽隨手招了一張椅子過來,在他對面坐下:“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讓他們隨意做了些。”
“沒關係,我什麼都喜歡吃。”徐妄一邊把食物從盒子裡拿出來,一邊說道,“我很好養的。”他擺好了碗筷,然後看向楚倚陽,“哥哥一起吃嗎?”
楚倚陽同意了,還從自己的儲物袋裡取出了一壺酒、兩隻杯子,與他共飲。
徐妄半點沒有被軟禁的不快,也沒有什麼做凡人的不便,只是對著楚倚陽誇讚了一番這處禁地的陣法精妙,又問道:“不過這裡真是荒涼,很多年沒有人住過了吧?”
先前他一個人在這裡出去探索過,覺得這地方比他們鬼王宗最破敗的壇點還要破敗。
“你們還有壇點?”楚倚陽給他倒酒的動作一頓,書裡對鬼修的地盤描寫不多,無盡海域的劇情也都在海上。
見他對自己的老家感興趣,徐妄自是欣然作答:“當然,鬼道三宗在海外跟你們一樣,也是有自己的道壇,有庇護的凡人。”
他觀察著楚倚陽的表情,見他似是有些意外,只撇了撇嘴道,“獨木難成林嘛。再說了,我們原本也是生活在這塊大陸上的,跟你們習慣相同很正常。”
說到自己生活的地方,徐妄還給他描述了一下他們那裡的市集是什麼樣的,“……裡面賣的東西很多,有從冥海里打撈上來的,也有其他鬼修出來外面帶回去的,還算有趣。不過我在那裡生活了十六年,把那些島都走遍了,覺得無聊,所以才偷偷跑了出來。”
“我知道。”楚倚陽寬容地點頭,“小美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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