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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點點頭,道:“那麼接下來,就剩最後一件事了。”
江天一跟著點頭,二人一起看向了陳櫻。
“丫頭,說說吧,你那一劍是怎麼使出來的?”
陳櫻一怔,道:“師父,徒兒用的,就是廣寒天闕啊。”
劉遠沒好氣道:“丫頭,休要欺瞞為師。廣寒天闕為師又不是沒見過,哪裡是那般模樣?雖說形似,但其神韻卻是完全不同。怎麼,真當為師好忽悠?”
陳櫻接連搖頭,道:“師父,徒兒沒有。徒兒用的,真的就是廣寒天闕。你想想,除此之外,徒兒也不會別的劍法啊。”
劉遠覺得有理,思索道:“這倒也是。”
“是你個頭啊。”江天一看著劉遠,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丫頭他那一式劍法,除了形之外,有哪點像廣寒天闕?”
劉遠差點被陳櫻忽悠了,聽得江天一這話,才醒悟了過來,故意板著臉,假作嚴肅:“好啊,丫頭,現在的膽子都這麼大了,連師父都敢騙?”
陳櫻欲哭無淚,道:“師父,徒兒哪敢騙你啊,我真是冤枉。”
到底是顧傾城這個姐姐厚道,見陳櫻被江劉二人問得快哭了,忙道:“江天一,劉公子,你們就別再問了。我想,櫻妹妹還不至於在你們跟前說謊。”
陳櫻接連點頭,眼見著總算有一個為自己說話的人,激動得差點就落下淚來。
還是顧姐姐待我好。
劉遠道:“丫頭,你用的真的是廣寒天闕?嗯,為師我換個問法,你使出這招時,與先前相比有何不同之處嗎?”
陳櫻頓了頓,忽地回想起那個一口一個“娘子”的登徒子,俏臉一紅,沒說出什麼來。
劉遠見狀,笑道:“丫頭,若是有不同,直接說出來便是了,臉紅什麼?”
江天一道:“說得是,丫頭,這裡也沒什麼外人,直說便是了。”
陳櫻想來也是有理,囁嚅道:“那師父,我說了,你們不準笑話我。”
劉遠一怔,頗有些無奈,道:“你這丫頭,和項瀾認識不到一天,說話的方式怎麼就如出一轍了?說便說,為師笑話你做甚?”
“真的嗎?”由於先前被劉遠和江天一逗得太多次了,陳櫻對自己的這位師父很是不信任,“師父,你不準騙徒兒哦。”
江天一性急,抬手就在陳櫻腦袋上敲了一下,道:“你這丫頭,哪來的這麼多話,還不快說。”
陳櫻捂住腦袋,道:“師父,江前輩,那我說了啊。我剛才在出劍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人。”
江天一指了指四周,道:“丫頭,我們周圍都是人,這何止一個,有什麼可新鮮的?”
陳櫻搖頭,道:“江前輩,不是的。我見到的人,不是你們,我也看不清那人是何模樣,只知道他是個男子,而且還……”
後邊的話,陳櫻實在是說不出口。
劉遠哪裡知道陳櫻在想些什麼,追問道:“而且什麼?”
陳櫻被逼無奈,小臉通紅,道:“還聽到那個人,一直,一直在喚我,喚我娘子。”
眾人愕然。
在場的人除卻陳櫻和項瀾,其他人都是絕頂高手,若有旁人在周圍,還不停地出聲,哪怕只是傳音入密,也絕瞞不過他們的耳朵。陳櫻聽到了,他們又怎麼可能沒聽到。
江天一仔細端詳著陳櫻,皺眉道:“你這丫頭,不會是做春夢了吧?”
陳櫻面色大羞,道:“才沒有!”
江天一也知道這不可能,只是單純地想逗逗陳櫻罷了,見她如此羞澀,輕笑一聲,道:“莫非,劉兄,你又把丫頭拉入了識海心境了?”
劉遠翻了個白眼,道:“若是我乾的,我至於在這裡問嗎?”
“那倒也是。”
劉遠沉吟片刻,看向張默,道:“張兄,莫不是你的手段?”
在場的高手中,顧傾城的修為尚且不及他,易海潮的修為又只是與他相當,而又不是他自己和江天一干的,那麼推斷下來,除卻張默,劉遠想不到別人。
張默聳了聳肩,道:“不是我。”
“真的?”劉遠有些狐疑。
張默懶得解釋,擺了擺手,道:“愛信不信。”
劉遠與張默結識的時間雖不算很長,但也知道他的為人,想來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也就沒有再追問。
那便有些奇了。
江天一和劉遠對視,皆是感到不解。
不應該啊,這世上不可能有人能躲過他們二人,來進行傳音的。就連先前晚煙霞那般手段,劉遠都能找得出來。
劉遠想了想,道:“丫頭,莫非,你出現幻覺了?”
陳櫻回想了一番剛才出劍時所見到的情景,有點不太確定,道:“有可能吧?”
那般將陰陽顛倒的手段,比之劉遠的呼風喚雨,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般手段,已然不能算是武功了,而應該說是仙家法術。
陳櫻想來,若是那等手段是由人施展而出的,那未免也太過可怕了些。
應該同劉遠說的,只是幻覺罷了。
張默冷冷地道:“若只是幻覺,又怎麼可能使出剛剛那驚豔一劍?”
陳櫻那一劍,就連繫統都是萬分詫異,若說只是見著了幻想便能用出如此的一劍,張默情願天天陷入幻覺中。
劉遠一拍腦袋,神情微凝,道:“丫頭,若是幻覺,那你倒是說說,除了那個人之外,你又見著什麼了?”
陳櫻嘟起紅唇,不是很願意說,但也沒辦法,道:“師父,他先在我面前挽了二十一朵劍花,說是作為我的二十一歲生辰禮,然後再是出了一劍。”
劉遠皺眉,道:“那人知道丫頭你的年歲?”
陳櫻點點頭,道:“是啊,師父,我看不清那人樣貌,那人卻能看見我,只是聽不清我在說些什麼。”
劉遠沉思良久,問向江天一,道:“天底下有這般奇異手段嗎?”
江天一搖頭,將皮球踢給張默,道:“張兄,你知道嗎?”
張默直接向系統詢問,可是系統也給不出答案,張默也只能搖頭,道:“這等手段,我聞所未聞。”
劉遠看著陳櫻,神情驚疑不定。
若非他對陳櫻知之甚深,此刻都要懷疑她是否是在說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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