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酒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一百一十七,江湖飲劍曲,孤獨的酒館,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也罷也罷。”劉遠也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細究,“丫頭,你剛剛說,那人出了一劍,那一劍與你廣寒天闕相比,又是如何?”
陳櫻回想起那人的劍招,苦笑一聲,道:“師父,我哪裡比得上他。”
劉遠微微一奇。
現如今,陳櫻的修為低微,有高手想要勝過她不會太難。無論是在修為上,還是在劍法上,都是一樣。
陳櫻的廣寒天闕是很厲害,但也只有一式,一式使出,幾乎就無再戰之力。比之別的高手十幾式的劍招,還是有所不如的。
但若只論一式劍招,比得上廣寒天闕的,除了劉遠的誅仙五式之外,劉遠再想不出別的劍招。
劉遠生怕陳櫻聽不懂他的意思,詳細地說了一遍,道:“丫頭,為師的意思是說,別的不論,單單隻論那一式劍招,比你的廣寒天闕又如何?”
陳櫻的回答不變,很是認真地道:“師父,他那一式劍招,遠遠在我之上。”
劉遠眉頭皺緊,道:“丫頭,你知道,那一式劍招叫什麼名字嗎?”
陳櫻想來想,道:“師父,他和我說,他那一式劍招,名為‘黑曜亂劫’。”
“黑曜亂劫。”劉遠細細琢磨著這個名字,同時飛快地在心中思索,哪個江湖大派有這一式劍招,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江天一也是不斷細思著,得出的結果與劉遠並無不同,只是總覺得微微有些怪異,卻又說不上來。
劉遠道:“丫頭,他用出這一式劍招後,你看到了什麼?或者說,他這一式劍招威力如何?”
陳櫻回想起那登徒子的那一劍,彷彿又看到了雲層盡散、陰陽顛倒的壯麗場景,一時間,竟是有些痴了。
一絲極黑的劍意自陳櫻體內透出,在她周圍繞了一圈後,一分為二,一道襲向修為最高的江天一,另一道向著此間劍道修為最高的劉遠襲去。
劉遠坐在窗邊,本在等著陳櫻的回答。倏忽間心神一凜,周身寒意四起,只覺一道勁氣襲向咽喉。劉遠慌忙側身,方才避過。
江天一冷哼一聲,內力外放,在身前形成一道無形屏障,將那一絲劍意給擋了下來。
劉遠蹙眉,道:“這一絲劍意,有些熟悉啊。”
張默道:“劉兄,你莫不是糊塗了?從你徒兒身上洩露的劍意,你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
陳櫻心中一凜,,忙道:“師父,徒兒也不知道為什麼,徒兒根本沒有察覺到這絲劍意,不是有意要對師父出手的。”
若只是尋常之時,那還好說,劉遠也樂得和陳櫻打鬧。但此刻這般嚴肅之際,陳櫻還敢對劉遠出手,還幾乎下的是死手,陳櫻是真的怕劉遠會生氣。
雖說這和陳櫻沒什麼關係,但畢竟是從她身上洩露出來的,真要是追究起來,陳櫻定然是逃脫不了干係。
陳櫻悄然向顧傾城身後躲了躲。
這個時候,也就顧傾城說話還可能管點用了。
劉遠一怔,道:“丫頭,你躲什麼?為師又沒說要怪你。”
陳櫻怯生生地道:“師父,那是徒兒廣寒天闕的劍意,徒兒不是故意要對師父出手的。”
劉遠搖了搖頭,道:“不像,丫頭,這不是你廣寒天闕的劍意,與你無關,應當是另一位劍客。”
江天一點頭,道:“正是。我想,我應當是和此人交過手,只是時間太久,有些忘記了。”
二人正自思索,易海潮感受了一下堂中那道還殘存的劍意,一時間面色大變。
看到易海潮這般模樣,江天一問道:“易兄,你怎麼了?”
劉遠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去,在看見易海潮後,忽地間是想到了什麼,猛地從窗邊翻身而下,道:“葉霄!”
聽到這個名字,易海潮面色愈加蒼白,身形晃了幾晃,似乎是被抽走了筋骨。
張默道:“當年的‘兩極陰陽’嗎?”
劉遠點頭,直看著易海潮,道:“想來,沒有人比你更加熟悉的吧?”
江天一也是想來了,道:“不錯,剛才那一絲,正是葉霄的夜墨劍的劍意。易兄,只怕,你須得給出一個解釋才是。”
若說在場之人誰和葉霄有關係的,那當屬易海潮了。
易海潮道:“十年前,我親手斬下了葉霄的頭,除非他能死而復生,否則絕計不是他。”
也正是因為這樣,易海潮才被劉遠逐出師門,還被逼著立下毒誓,終生不得再用劍術。
劉遠雖對易海潮當年的舉動很是不滿,但也是知道他這個徒弟是有多厲害,可以說,若不是易海潮不願意去爭風雲榜上的虛名,只怕天下風雲中,有他的一席之地。
江天一驚奇地看了易海潮一眼,訝然道:“易兄,原來當年,那件事是你做的。”
易海潮神情憂鬱,道:“是,我不得不做。”
劉遠冷哼一聲,道:“手長在你身上,兵器握在你手上,若是你自己不願意,誰能強迫你?所謂的不得不做,不過是你自己給自己找的藉口罷了。”
易海潮一怔,隨即落下淚來。
“劉兄說的是。”
項瀾原以為劉遠那般不客氣的話,會惹怒這位半天風雨,心中還很是忐忑不安,生怕這兩位絕世高手稍稍外放內力,把她這家小店給拆了。不曾想,易海潮不動怒不說,還落下淚來。
看樣子,是想起了傷心事了吧。
項瀾在心間隱隱猜測,可也不敢問。
不過,項瀾也是沒有想到,當年叱吒風雲的‘兩極陰陽’,是死在易海潮的手中。
當年的葉霄,一手夜墨,一手映雪,名頭幾乎不輸給劍聖。可後來卻被一位年輕劍客給殺了,江湖對此隱隱有些猜測,但卻沒有人想到是易海潮。
一個是用劍的高手,一個是用刀的半天風雨,二者相差太大,根本沒人往這方面想。
項瀾暗自想道:“這麼說,易前輩先前,是用劍的?”
如此一來,倒也能解釋得通,為何在葉霄死後,江湖上另一位頗負盛名的劍客也跟著消失。
原來是改修刀術了。
江天一道:“項姑娘,這件事就我們幾個人知道,還請莫要外傳。”
若是江天一不這麼說,只怕晚煙霞立時就會知道,到了那時,還不知道會牽扯出多少麻煩。
項瀾心思被看穿,別無辦法,只得拱手稱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