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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蹙眉,道:“葉霄都已經死了十年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劍意在這世上?”
張默淡淡地道:“如果先前陳姑娘曾與葉霄有過接觸,身上殘留下他的劍意,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劉遠微微頷首,看向陳櫻,道:“丫頭,你和那葉霄見過面嗎?”
陳櫻想了想,道:“沒有。徒兒從小就呆在西川,這還是徒兒第一次出蜀哩。”
劉遠沉吟道:“丫頭不曾出過西川,難不成,是那葉霄入蜀?”
易海潮調整好心緒,忽地開口,道:“不,據我所知,葉霄生前幾乎是一直待在中原,從未入過蜀,應當和陳姑娘不曾見過面。”
劉遠抓住易海潮話中的一個詞:“幾乎?”
易海潮苦笑,道:“劉兄,我說的幾乎,指的是在葉霄武功大成之後,至於先前他是否離開過中原,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劉遠點頭,沒有再問什麼。
知道葉霄武功大成之後便待在中原,這便足夠了。至於在這之前,沒有必要知道。
適才襲向劉遠和江天一二人的劍意,都是造化七重天的境界,剛好是葉霄巔峰時期的修為。因此,劉遠只需考慮葉霄在這之後的行蹤,沒有必要知道得那麼詳細。
江天一忽地問道:“丫頭,你在出了西川之後,見著了什麼人了嗎?”
陳櫻愕然,道:“江前輩,那可能有點多。”
江天一一怔,知道陳櫻會錯了意,苦笑道:“丫頭,不是說所有的人,我是說造化高手。”
陳櫻一邊唸叨著人名,一邊掰著手指算道:“師父,獨孤前輩,顧姐姐,江前輩,易前輩,張前輩,沒了。哦,還有在幽州時遇上的祝老頭。”
江天一前幾個都能知道,唯獨對陳櫻最後補充的這個“祝老頭”頗為好奇,道:“丫頭,這個‘祝老頭’是誰?”
陳櫻哪裡有記得名字,面對著江天一,只好說自己想不起來了。
劉遠笑呵呵地道:“丫頭,祝俞這麼說都是一個造化高手,你怎地連他的名字都記不住?”
陳櫻嘟囔道:“他的武功修為又比不上師父你,我又幹嘛要記他的名字?”
劉遠指了指顧傾城,道:“那你顧姐姐呢?她的武功也不如我,怎麼,難不成你不記得她的名字?”
江天一笑道:“丫頭,你阿爺的武功修為也不如劉兄,他的名字,莫非你也忘了?”
陳櫻聽到這裡,哪裡還不知道劉遠和江天一二人是在戲弄她,臉頰微紅,向二人齜牙咧嘴的,彷彿要吃了他們似的。
江天一道:“好啦,劉兄,別戲弄丫頭了,說回正題吧。”
劉遠雙手一攤,頗有些無奈,道:“哪有什麼可說的?丫頭說的這些人,有哪個會在丫頭身上留下葉霄的劍意?”
江天一淡然道:“那恐怕就要問問易兄了。丫頭遇見的造化高手中,能和葉霄稍微扯上些關係的,也就是易兄了。”
易海潮與葉霄交過手,而且還是生死之鬥,體內想必有著葉霄的些許劍意,混雜於刀意之中。而易海潮所修習的刀光劍影容易外洩刀意,或許是在不經意間,將葉霄的劍意侵入到陳櫻體內。
在場的人幾乎都是絕頂高手,如此簡單的武學道理,幾乎是在瞬息間便明白了。
一時間,眾人都看向易海潮。
易海潮搖頭,道:“江兄,並非如此。你這話,實在是說不通。”
江天一奇道:“有何不通?”
易海潮道:“首先,葉霄的劍意絕不可能在我體內待那般久,而且還不被我察覺,這根本不可能。莫說他了,就連江兄你,只怕也未必能夠做到吧。”
江天一微微頷首,不置可否。
易海潮這話不錯,即便是江天一,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弓意藏在易海潮體內那般久,還不被察覺。
易海潮續道:“其次,即便真是我在不經意間,將葉霄的劍意侵入到陳姑娘體內,憑陳姑娘那廣寒天闕的劍意,難不成還磨滅不了葉霄的劍意嗎?”
項瀾和陳櫻權且沒反應過來,劉遠和江天一卻是知道了易海潮的意思。
陳櫻那廣寒天闕的劍意,連劉遠和獨孤葉這等用劍高手,都是無可奈何,非得要用內力強行壓制祛除,根本不敢以自身的劍意去硬抗。葉霄修為尚未不及他們,他的劍意又怎麼可能在陳櫻體內潛藏?只怕是剛剛侵入體內,便會被徹底磨滅了。
易海潮道:“江兄,劉兄,在張兄的雲煙酒館時,我曾試過陳姑娘。結果他那廣寒天闕的劍意,連我都無可奈何,更何況是當年的葉霄?”
易海潮說得有理有據,眾人也不再往他身上想了。
劉遠皺著眉頭,很是不解,道:“那又是誰?丫頭,你見過的造化高手,當真只有我們幾個?”
陳櫻接連點頭。
劉遠低聲自語:“那倒是有些奇了。”
張默見劉遠愁眉不解的模樣,道:“劉兄,你又何苦非要去探個究竟?反正這對陳姑娘而言,並非是什麼壞事。既如此,你知道與否,又有何妨呢?”
劉遠一怔,笑道:“張兄,言之有理,倒是我著相了。”
江天一看了一眼窗外,道:“劉兄,你這雨也忒大了些。”
劉遠道:“此地乾旱許久,自然是要來上一場大雨的。”
江天一嘆道:“劉兄,你不知過猶不及麼?你這雨要是再下下去,那便是過量了,到那時,只怕不是旱災,而是澇災了。”
劉遠也扭頭看向窗外,窗外依舊是大雨傾盆,在鎮上的有些地方,水已經開始上漲,地勢較低的,水位已然漫過人的膝蓋。
劉遠輕聲道:“確實是該停了。”
江天一笑道:“劉兄,可要我出手相助?”
劉遠搖頭,道:“這等小事,就不必那麼麻煩了。”
劉遠豎起食指,輕輕點向空中。僅僅是一瞬間,天空烏雲盡散,不再有雨水落下,天地間呈現雨後之景。
張默嘆道:“一念來風,一念止雨。連轉變的過程都沒有,劉兄,好厲害的修為。”
要是隻是停止下雨,張默也做得到,但他是萬萬做不到像劉遠這般,說雨落就雨落,說雨止就雨止,中間還沒有轉變的過程,一切全憑心意。
劉遠拱手道:“張兄過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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