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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王氏部族的人一陣議論紛紛,都指責這胡氏的大隊長鬍福安,作為客人不懂規矩,主客顛倒,然而王拓海卻悻悻然接過長刀道:“感謝胡隊長送刀,我也正有此意。哈哈……”
王籬笆也接過短刀,反手一握道:“明明敵人就在眼前,卻要自己人相互殘殺,真是親者痛仇者快呀!”
“假仁假義,王籬笆,你不是族長,根本不知道我的壓力,為了全族人,你就謝罪吧!”王拓海長刀舞出一個刀花,話音未落刀影已至。
正劈豎砍反手刀,王拓海已經毫無保留全力以赴了,刀光一轉直襲腰間。
王籬笆縱身躍起翻身至王拓海後側,力量再次加大了兩分,手中短刀化作一陣刀影巧妙的撥開了王拓海的長刀,刀刃已經架在了王拓海的脖頸。
“你輸了。”王籬笆提醒還沒有回過神的王拓海道。
這一上武器,王籬笆再也不玩虛的了,快速制服了王拓海。
王拓海似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腿上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不,不,我不可能輸,你肯定是使了什麼手段,我習武三十多年,你怎麼可能打得過我。”
王籬笆笑道:“王拓海事實擺在眼前,你不是我的對手,早在兩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對手,只是你一向自負怎會相信。”
“我不能輸,這王氏是我們家族一手經營起來的,是我們家的,我們家的。”王拓海站起身來喊道。
“王氏部族是屬於我們所有人的,你王拓海長期以來貪圖享樂作威作福,今天夢該醒醒了。”王籬笆有些鄙夷道。
“不對,我還能擊敗你,我們家還可以繼續做族長,還有機會。王籬笆,這次你死定了。爹,爹,殺了他,殺了他。”
到最後王拓海幾乎是吼了起來,廣場周圍的人還沒有從王籬笆擊敗王拓海族長的比武中反應過來,一個身影卻從祖祠殿內堂破門而出,衝向了王籬笆。
那衝出之人滿頭銀髮下,卻是一張變形的大紅臉,五官腫大,完全失去了人樣,周圍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紛紛遠離廣場。
可這張人臉王籬笆還依稀看得出來,這人就是他一生敬重的大族老王坤卻不知道為何變成了這副模樣。
王拓海見王坤出來,獰笑道:“王籬笆,這下你是真的激怒我了,當族長可不僅僅是單靠個人武力,還有綜合實力,你武力在我之上,可你能戰勝我爹大族老嗎?”
王籬笆短刀插地,朝著大族老王坤單膝跪地道:“大族老,我王籬笆根本不覬覦族長之位,只是實在可恨這王拓海對外胡氏部族卑躬屈膝,不敢反抗,對內作威作福,貪圖享樂橫行逆施。”
“如今那胡氏部族的人已經把獵場延伸到了山陰,如果再任其擺佈,終有一天,我們王氏將再現餓殍遍地的慘狀。”
然而這大族老卻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嘴裡依舊唸叨著“殺……”
王拓海瘋狂笑道:“你就是我們王氏部族的罪人,殺了你我自然會好好跟胡氏部族交涉。爹,殺了王籬笆殺了他。”
“殺……殺……”王坤扭頭看向王籬笆,化作一道人影衝殺而來。
王籬笆見臉色一沉,徹底爆發開來,面對大族老這傳奇人物,王籬笆也摸不清他的具體實力,已經絲毫不敢大意了。
“嘭!”兩人交手的第一招,王籬笆手中的短刀居然被王坤這一擊衝拳打彎了,接連而來狂風暴雨般的拳影每一擊都勢大力沉,王籬笆被壓制的只能被動挨打。
這一幕將那胡福賢都看愣住了,在胡福賢眼裡,王坤的確是個厲害的對手,這些年胡福賢也摸不清王坤到了什麼地步,所以沒有王坤的具體訊息,胡福賢也不想徹底和王氏部族撕破臉。
然而經過這兩年胡氏部族的試探,胡福賢得出了一個結論,王氏部族不敢與其交鋒,大機率是王坤已經年邁龍鍾不堪大用了。
所以此次才來試探一二,卻不成想王坤此時居然是這種狀態,六十好幾的高齡,身手還如此猛烈,就算是此刻他與王坤對上,也依然討不到半分好。
“噗”一擊掃踢,王籬笆整個人如同沙包一般被掃得側翻而出,卻依舊喊道:“大族老,你究竟是怎麼了,為何不說話。”
沒有給王籬笆任何喘息的機會,王坤追擊而至。王坤的招數簡單直接,以王籬笆今時今日的境界,明明可以看到招數破綻,但耐不住每一擊都力量十足,王籬笆根本不敢硬接,既然不敢硬拼,王籬笆索性縱身一躍跳上了祖祠的屋頂。
接下來這一幕卻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
王籬笆一跳上房頂,這大族老居然就像是失去了目標一般站在原地晃盪著手臂,嘴裡仍是機械般的喊著“殺……”
王拓海見狀,有些急道:“王籬笆,你不敢對抗我爹,還是我贏了,我依然是王氏部族的族長。”
這話剛說完,王坤卻突然一陣抽搐,接著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王拓海卻沒有去管王坤,而是朝著胡福賢請示道:“胡前輩,那王籬笆多次騷擾胡氏部族而且上次還擄走了二少族長,依小人看,不如將此人處決已修兩家永世交好,您看如何。”
胡福賢似乎沒有聽到,急匆匆的幾步趕到王坤的面前,仔細觀察了一陣,敲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兒釋然道:“嗨,原來是氣魔花的蓄氣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原來王坤早就不行了,幾年前就讓王籬笆準備了氣魔花葯,依靠著氣魔花葯,吊著一口生氣,只待族比這最關鍵時刻,再爆發一次,然後就徹底死去。
“胡前輩?”王拓海跟了過來再次請示道。
“嗯,既然戲也看完了,那就殺了吧!”胡福賢冷漠的說道。
“叮……”長刀出殼,胡氏部族隊長鬍福安的刀口已經對準了王拓海的脖子。
王拓海有些慌神道:“胡前輩不是我,是王籬笆,他擄走的廣平,咱們兩家還簽了五十年互不侵犯的條約呢?您忘了?”
“誒呀,我說拓海侄兒,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呀!和你父親籤條約,是因為我也沒把握戰勝他,現在你父親身故,我已經沒了顧慮,只要滅了王氏全族,山陰之地盡歸我所有,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這條約便是王拓海覺得胡福賢不會動手的根本,可現在看來卻更像是個笑話。
關鍵時刻還是大隊長王長丘反應了過來,趕緊喊道:“保護族長!”護衛隊個個鐵刀鐵棒舉了起來,王長丘將王拓海拽到了身後與胡福安對峙。
“族長,打起精神來,拋棄幻想,準備戰鬥!”王長丘急迫喊道。
胡福賢笑了,終於笑了卻是如此滲人:“還是有像樣的嘛!不過既然要出手,難道你以為就這幾個人嗎?”
話音剛落,哨聲已經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響不絕於耳,四周房頂上竄出一個個人影,足有百餘,數十顆人頭從房頂落下,砸到廣場中間。
人群一陣慌亂四散奔逃,廣場瞬間空了大半,而那幾十個人頭當中,王拓海的兒子王鎮江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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