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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拓海悔恨自己引狼入室,讓愛子如此慘死,狀如瘋魔般嚎叫道:“胡福賢,我要殺了你。”
“動手!”胡福賢一聲令下,兩方人馬瞬間戰到了一起。
王拓海提刀衝向胡福賢,胡福賢卻始終盯著仍站在房頂上的王籬笆。
刀光一起,王拓海甚至連刀影都沒有看到,就已經被胡福賢的長刀穿胸而過,胡福賢這時才扭頭看了看王拓海道:“我的對手不是你,是他。”
朝著胡福賢眼光的方向,王拓海看到了同樣在看著他的王籬笆。隨後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已經很久沒有對手啦,聽說你一招就敗了我二弟,拿出你的真本事來!”胡福賢擦去刀上殘血,彷彿嫌棄王拓海玷汙了他的刀。
王籬笆輕笑道:“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夠!”隨即將腰間的短刀丟到了廣場上,繼續說道:“你二弟現在已經和我們族長一樣歸西了。”
胡福賢當然認得二弟的短刀,可在他臉上卻看不出半分憤怒,一腳踢開短刀平靜說道:“那是他學藝不精,放心你也會很快歸西。”
王籬笆卻更加放鬆的笑道:“學你的話,你的對手也不是我,早知道你大駕光臨,我身為下一任族長,怎麼可能沒有點準備呢?”四個人影齊刷刷的落在王籬笆的身後,還是那三棍一刀。
“有點兒意思,小小的王氏部族居然藏著你這號人物,就憑他們能攔得住我?”
王籬笆回道:“放心,有我兜底,總得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
這話說得輕鬆,其實王籬笆心裡一點兒底都沒有,胡福賢已經二十幾年沒有公開交手,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到了什麼地步,不過王籬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冷哼一聲,胡福賢一躍而起,刀劈而下刀氣激發,竟有那無可匹敵之勢,王籬笆眉頭緊皺,往後閃開,屋頂直接被劈出個大洞瓦礫飛濺,三棍一刀立即上前與胡福賢戰到了一起。
三棍一刀可是這些年王籬笆的最大底牌了,上次與那胡福齊交手,那是有所保留以麻痺對方的,全力以赴之下,就是王籬笆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戰勝四人組合。
天下武功為快不破,但最快終究是依靠雙手雙腳腰間力矩,而四人合擊術便是一種控制四肢突襲腰盤的打法,對戰中,即使對手武力高出許多,只要四人牽制肢體,就可以大大降低對手的輸出能力,鐵棍掃腿擊胸,刀破腰間力矩,縱使這胡福賢此等高手想要突破四人嫻熟的合擊也是不易。
王籬笆掃了一眼大隊長王長丘那邊的戰局,雙方各有死傷,暫時還能穩住,便仔細的觀察著胡福賢五人的戰鬥。
王籬笆心裡清楚目前他本身不過是煉體訣四階段小成,但是反觀這胡福賢,卻隱隱有四階段大成甚至巔峰的實力,如此一來破開四人合擊恐怕只是時間問題,而此時他如果加入戰局打亂了四人苦練多年的合擊術,恐怕會敗的更快。
王籬笆還在等,等下一個底牌,只希望這合擊之術能多撐一會兒。
“王籬笆,你這合擊之術,不怎麼樣嘛!老夫玩兒夠了!”胡福賢小腿反震,逆向出招彈飛了鐵棒,身形扭轉躲過腰間刀鋒,順勢反轉一刀反劈在那持鐵棒的人大臂上,頓時血流如注。
王籬笆激動的喊道:“哎呀,輕點輕點,很難培養的,你們退後讓我來吧!”
王籬笆抽出長刀,指著胡福賢道:“三刀之內必讓你束手就擒。”
胡福賢哪裡會被這些話動搖,直接就衝了過去,王籬笆見狀卻直接跳下了屋頂向後逃竄。
“跑的了嗎?”胡福賢翻身下房追了上去,實力差距還是太過明顯,不出十步,王籬笆就被追上,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
“黃口小兒。”胡福賢俯低身體,縱身一躍,刀光由下至上,完美的擋住了整個身體,王籬笆大喊一聲猛一跺腳,身體肌肉瞬間炸裂,雙手握刀跳起砍向那道刀光,刀光相接之下,王籬笆被劈退了五米才穩住身形。
胡福賢笑道:“極武之體,就這點本事,恐怕你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咯。”
王籬笆卻說著不著邊的話:“第一招。”
胡福賢反握刀把刀身靠臂躍起兩丈有餘,飛身劈下,王籬笆舉刀向迎卻被劈得單膝跪在了地上,就地一滾卸開刀勢掃向胡福賢的下盤,胡福賢一個漂亮的翻身,卻反手捉住了王籬笆那持刀的手腕,落地一瞬間,就將王籬笆拋飛了起來,刀影連連攻向王籬笆。
王籬笆倉促抵擋,這一招之下,若是沒有極武之體對身體完美的掌控力,恐怕王籬笆已經被劈成幾瓣了。
刀雖然擋下了,可王籬笆卻被劈得氣血不穩,落地時,忍不住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三招已過,你如何讓我束手就擒?”胡福賢輕蔑道,“如果只是逞口舌之快,下一刀就是你送命之時。”
王籬笆笑道:“我說的是三刀,你這傢伙?劈了我多少刀了?自己心裡沒點兒數嗎?”
“胡說八道,看來你還不配做我的對手,受死吧!”胡福賢正要進攻,兩道身影從房頂跳下來到了王籬笆的身前。
“你要的人,我帶到了。”
兩人中一個蒙面人說道,聽那聲音彷彿還稚氣未脫,年歲應該不大,而另外一人居然又是那被王籬笆擄過一次的,胡廣平也就是胡福賢的二兒子。
“父親”胡廣平喊道。
胡福賢默不作聲,王籬笆朝著那蒙面少年道:“你真會掐時間,在晚幾吸,老子我就交代了。”
少年也不反駁,王籬笆將刀架在胡廣平的脖頸上,一腳將其踢跪在身前道:“胡福賢,你看現在你要不要束手就擒?”
“父親,父親救我。”胡廣平乞求道。
然而還沒等王籬笆反應過來,胡廣平的心臟處已經多出了一根飛釘,飛釘貫穿了胡廣平的心臟,眼見著倒在了王籬笆的面前。
“做大事怎麼能受人脅迫畏首畏尾。王籬笆,你還有什麼招?”胡福賢絲毫不受喪子的影響反而是對王籬笆的興趣更濃了幾分。
王籬笆也真是無語了,他認為自己已經夠狠了,沒想到在這胡福賢面前,他還真是拍馬不及。
王籬笆瞟了瞟身邊那少年道:“言書,我是沒轍了,交給你了。”王籬笆將長刀遞給了蒙面人。
沒錯,蒙面人就是言書,三天前,當王籬笆被王拓海請進祖祠的時候,他就已經給他的心腹言書等人下達了任務,胡福賢前腳離開胡氏部族,言書等人後腳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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