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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看著啟鳳鈺在黑暗中也是熠熠生輝的眼睛,企圖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一毫的別有用意,卻看不出一點的破綻。

“既然要合作,你得拿出為什麼合作的理由和誠意來吧?”寶珠說道。

啟鳳鈺笑起來,白潔的牙齒配上恰好的唇,寶珠真是不由得感嘆,啟氏一族皆出美男。

“嫂嫂,”啟鳳鈺靠近寶珠的耳朵壓低聲音說道,“花園的假山後,第三塊石磚旁有一個機關。”

寶珠的眼睛倏然的亮起來,假山因在陰面荒草叢生,從不會有人過多的在意,居然在那有一處機關。

“明日子時,將無人看守。嫂嫂若是要我的誠意,自己去看看就好。”啟鳳鈺說罷,轉身離去,重新隱入黑暗之中去了。

寶珠站在原地,有些久久不能平靜。

第二日子時,寶珠帶著月奴喬裝一番,來到假山處,在石牆上摸索著。

“第三塊石磚,是哪一塊呢···”寶珠的眼睛搜尋著,突然發現有一塊石磚有細微的不同,上面的灰塵比其餘的石磚少一些。

寶珠的手懸在半空中,猶豫了片刻,還是重重的按了下去。原本渾然一體的假山突然開啟了一道門,幽長的隧道里還有照明的火把。

月奴嚥了咽口水,和寶珠相視一眼問道:“娘娘,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寶珠望著那深不見底的隧道,心中也有些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回答道:“既然都到此處了,為何不去呢。”

說罷便走了進去,月奴害怕得直挽住寶珠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跟她走著。

當腳踏在石板路上的時候,身後的石門隨之關閉。密閉的環境中寶珠能聽到自己不安的呼吸聲,月奴靠著寶珠的身體更是有些微微顫抖。

七拐八拐的路帶著寶珠她們往更深的地方而去,地氣的寒冷自腳邊爬來,寶珠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眼前出現微弱的光亮,似乎是個小廳,比此處的走廊曠闊了不少。寶珠的腳步微微停滯,深呼吸一口氣繼續朝前走去。

腳下的路豁然開朗,狹窄的道路變成了一個天然的石廳,可數道鐵條攔住了寶珠的前路,面前的石廳儼然是一個監獄模樣。

寶珠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囚牢,角落裡似乎蜷縮著一個人影。寶珠好奇的掏出火摺子吹亮,往前靠了幾分,希望能看清究竟是何人被囚禁於此。

那人應該也早就聽到了寶珠她們的腳步聲,亂糟糟的頭髮也動了一下,緩緩的轉過身來。

寶珠也更加好奇的探身過去,火光能及的地方,慢慢出現一張臉來。

卻聽到身旁的月奴一聲尖叫,寶珠的手也猛地顫抖起來,火摺子掉落在地。

“陛、陛下?!”月奴驚呼起來。

寶珠愣在原地,看著面前那人和啟鈞策一模一樣的臉,感到寒毛聳立。

啟鈞策?!寶珠的心中喊道,可看著那人除了跟啟鈞策長得一模一樣以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感覺並不是啟鈞策。

此人並不是啟鈞策,寶珠的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她一把按住有些激動的月奴。

月奴看著沉著的寶珠,也拍著胸口冷靜了下來,“娘娘,這個人,怎麼會···”

月奴將另外一半話吞了回去,怎麼會長得和啟鈞策一模一樣。寶珠暗暗地扭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是痛的,眼前的男子並不是錯覺。

那男子平靜地看著寶珠她們,雖身上有些邋遢,可看起來眼神如孩童般純澈。

他看到腳邊是寶珠剛剛弄掉的火摺子,彎腰拾起還不忘吹吹被沾上的灰塵,雙手奉上遞給了寶珠。

寶珠顯然有些被他的舉動嚇到,微微的後退了一步。那男子頷首並不說話,將火摺子又往前遞了一分。

寶珠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迅速接過火摺子,拉著月奴就匆忙的離開,不敢再看那身後的男子一眼。

待到從假山出來,寶珠才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企圖衝散心口的那莫名的恐懼感。

“娘娘,剛才那個人究竟是誰啊,為何會跟陛下長得一模一樣?”月奴問道。

寶珠茫然的搖搖頭,這一切實在是過於詭異了。寶珠想起啟鳳鈺臨走前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來是時候和啟鳳鈺好好談談了。

可一連兩月寶珠連啟鳳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氣得寶珠直跺腳,她知道啟鳳鈺是故意的,讓寶珠帶著疑惑的抓心撓肝。

這些日子成貴妃倒是日日帶著慶陽、慶寧來自己的未央宮玩,從前冷冷清清的宮殿頓時就熱鬧了不少。

寶珠和成貴妃滿臉笑意的看著眼前逗著慶棠玩的慶寧兩姐妹,這是天家中難得的溫馨時刻。

“慶陽和慶寧是真的喜歡你的慶棠,每天在我的宮裡嘰嘰喳喳的都是妹妹長、妹妹短的。”成貴妃笑著說道。

寶珠看著眼前其樂融融的畫面,也短暫地將近日發生的種種拋諸腦後了。

“慶陽和慶寧最近看起來好多了,小臉都是紅潤的。可見姐姐啊,是用心對待她們的。”寶珠說道。

成貴妃的嘴角泛起一絲苦澀,臉上的笑意也減弱了幾分。寶珠敏銳的捕捉到她的變化,也放下了繡著東西的手。

“孩子們,”寶珠對著慶陽她們說道,“月奴姐姐她們在偏殿給你們做著鮮花餅,你們也一起去動動手吧,免得在這悶得慌。”

慶陽她們聞言立馬歡呼起來,慶陽小心翼翼的問能不能抱慶棠一起去,寶珠點頭答應了。

待到幾人走後,寶珠才轉向成貴妃問道:“姐姐是怎麼了,看起來一臉的憂愁?”

成貴妃嘆息一聲,眼中泛起淚花來說道:“你可還記得,當初顧庶人用以慶陽和親為由來威脅柳貴人的事情嗎?”

寶珠點點頭,“自然是記得的。”

成貴妃鼻子一酸,滾下熱淚來哽咽著說道:“此事並非空穴來風,只是上次漠北的使臣是醉後說的,陛下就當作戲言沒當真。”

成貴妃吸了吸鼻子,有些著急的握住寶珠的手說道:“可是寶珠,前兩日那漠北的使臣親自到了無極殿和陛下說明了和親的請求,那麗妃更是吹著枕頭風···本宮怕···怕···”

成貴妃的言外之意寶珠聽明白了,誰人看不出來多年無子的成貴妃把慶陽這兩姐妹當成親生的來疼愛。

成貴妃不惜自己出重金將偏殿重新粉飾,就怕兩姐妹住不慣。還找來從前伺候柳貴人的嬤嬤教她做小公主們愛吃的菜,一個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女,把手都燎得都是泡。

漠北偏遠,一去怕是再難相見。莫說是成貴妃不捨得,就是寶珠也不忍心。

寶珠連忙掏出帕子給成貴妃擦著淚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先別哭。左右陛下還沒答應,一切都還有迴旋的餘地的。”

成貴妃哭著搖頭,看起來著實是心焦如焚。“可是寶珠,陛下唯一年長的公主只有慶陽,陛下無兄弟親長,連一個宗室女都沒有,這可如何是好啊。”

寶珠皺著眉來,成貴妃說得並無道理。若是真的和親,除了慶陽別無人選了。

想起自己背井離鄉,最後連父母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不得已要權衡利弊滿是算計才活得下去,寶珠私心中也並不願慶陽和自己一眼。

“姐姐,你莫要哭了。”寶珠說道,“若是你也垮了,那誰去替慶陽爭取啊。”

聽到此處,成貴妃抬起頭來擦掉淚水,雖還是哽咽著可語氣中多了許多的堅定說道:“是,你說得沒錯,我不能自己垮了,我要給我的慶陽爭一爭,哪怕是忤逆上意。”

寶珠和成貴妃沒說多久,還不知未來會發生什麼的慶陽和慶寧歡天喜地的端著鮮花餅就跑了回來,身後是抱著慶棠的月奴。

“母妃!”慶陽笑得燦爛,才放下盤子就從裡面拿出一塊遞到成貴妃的嘴邊,“母妃您常常,可好吃了。”

成貴妃擠出勉強的笑意,咬了一口。細膩的慶陽立馬注意到成貴妃臉上未乾的淚痕,緊張的問道:“母妃,你怎麼哭了啊。”

一旁的慶寧聞言也立馬跑了過來,小手捧著成貴妃的臉說道:“母妃不哭不哭,慶寧有糖給母妃吃。”

看到面前的兩個小公主,成貴妃和寶珠都忍不住的有些心酸,但成貴妃不想原本就早慧的慶陽而擔憂,連忙說著沒有沒有。

寶珠也幫著說道:“沒事的,剛才是有灰塵進了眼睛,本宮已經幫姐姐吹過了。”

慶陽半信半疑的看著成貴妃,但還是選擇相信了寶珠善意的謊言。

待到成貴妃走後,寶珠轉身抱著慶棠去了無極殿。

無極殿內,啟鈞策正在觀摩著東陸的版圖,看得極其沉醉,連寶珠什麼時候到了身邊都不知道。

直到慶棠奶奶的嚶嚀響起,才轉過一側看到含笑的寶珠。

“臣妾見陛下瞧得認真,都不忍打擾了。”寶珠說罷,便要給啟鈞策行禮,被他一把扶了起來。

“無須多禮,你還抱著孩子呢。”啟鈞策故作怪罪的說道,可卻自然的接過了寶珠懷中的慶棠。

“乖慶棠,有沒有想父皇?”啟鈞策點著慶棠的嘴巴,慶棠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以為是跟自己玩鬧,笑得吱吱響。

啟鈞策對於慶棠的愛是毋庸置疑的,寶珠看著面前的父女,心中有些可惜,若是沒有那些事情,該有多好。

可現實就是如此,寶珠不容自己有一絲一毫的動搖。如今不過是蟄伏在啟鈞策的身邊,待到時機,就是顛覆的時刻。

寶珠轉過身去,自顧自的給啟鈞策弄著茶一邊說道:“臣妾最近聽聞了一件往事,聽得臣妾心中甚是傷心,茶飯不思。”

啟鈞策聞言關切的看著寶珠問道:“什麼事情,讓寶珠如此的難過。”

寶珠垂下眼眸,端著茶杯走向啟鈞策,欲言又止的思索了片刻,隨即說道:“還請陛下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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