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著迷[先婚後愛]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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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一滿買了至少五六樣,寧枝分別拆出一套全新的碗碟、一組高腳酒杯、兩瓶情侶香氛,順帶兩箱零食。
還剩最後一個包裹得最嚴實的小盒子,寧枝剛抱起來撕了兩片膠帶,奚瀾譽開門進來了。
寧枝下意識想藏。
奚瀾譽挽了挽衣袖,看她一眼。
那眼神含義很明顯,大概是:買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慌里慌張的。
寧枝被這眼神一看,瞬間就不想藏了,她大大方方拿了出來。
反正她之前也沒拆出什麼,這盒子也不大,看著挺正常的。
寧枝繼續半跪在地毯上跟這滿盒子的膠帶作鬥爭。
奚瀾譽將外套脫下,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不知是兩人的交集漸多,還是她漸漸放下防備,她在家中不再刻意穿長衣長褲。
比如此刻,她便穿了身家居的寬肩吊帶裙,那不經意露出的兩條腿交疊在一起,像塞納河畔的春水,白皙而修長。
估計拆快遞太用力,她那左側的肩帶微微有些滑落,她沒在意,任那玉瓷般光滑的肌膚暴露在他的視野中。
奚瀾譽眸色暗了下,從旁邊的房間拿出把小刀,俯身朝寧枝伸手,“我來。”
寧枝也是奇了怪了,前幾個明明都很好拆,唯獨這個,膠帶紙包了一層又一層,怎麼撕都撕不完。
寧枝幾乎撕出了幾分勝負欲,見狀正要拒絕,忽然意識到那左側滑落的肩帶。
她也顧不上這快遞了,遞給奚瀾譽,便匆匆將肩帶拉好起身,站在他身側。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值得纏成這樣。
這快遞膠布裹得太多,有種黏膩的觸感,奚瀾譽微微皺眉,劃過一刀後撕開,他看都沒看,一股腦將裡面的東西全都倒在桌上,他放下小刀,走去廚房洗手。
寧枝傻眼了。
百密一疏。
她看向散落在茶几上的那堆東西……
白色的、黑色的、蕾絲的、可愛的、性感的……
布料少到可憐的……
鄭一滿簡直把她見過的所有款式買了個齊全。
寧枝:“……”
她詫異著眨了下眼,生平第一次有罵髒話的衝動。
眼見奚瀾譽往這邊走來,寧枝來不及藏,抓住沙發上的那條毛毯蓋上去。
那動作簡直稱得上欲蓋彌彰,奚瀾譽微微皺了下眉。
寧枝朝他眨了下眼,企圖萌混過關。
奚瀾譽抽了張紙巾,盯著她,慢條斯理地,一根根擦淨手指上往下滴落的透明液體。
而後,他居高臨下地掃了眼茶几。
寧枝很清楚地感覺到,他的目光在那毛毯上略過,最後又落回她臉上。
寧枝全身的體溫瞬間控制不住得升高,都不用照鏡子,她知道,她現在的臉一定在加速變紅。
寧枝有種想要就地逃走的衝動。
她默默在內心祈禱,奚瀾譽的好奇心一向不旺盛,求求這一次,他也能保持這一項良好的品德,千萬不要刨根究底。
但現實偏偏事與願違。
奚瀾譽雖沒將那毯子揭開,但他微微俯身,從那毯下抽出露了一角的包裝袋。
寧枝順著他的動作看了眼。
旋即,她絕望地閉上眼。
毀滅吧!
布料少到可憐的!
看著就讓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奚瀾譽似覺得她這反應有趣,拎在手裡觀察了一會她的表情,待寧枝羞惱地都快哭了,他才不緊不慢地撒上最後一把鹽。
奚瀾譽倚在沙發旁,將那東西俯身放在她面前,他對上她如小兔般受驚的目光,懶散嗓音,似笑非笑著問:“你買的?”
第27章
短暫的沉默過後,寧枝微微抬頭,看著奚瀾譽:“如果我說不是我買的,你信嗎?”
奚瀾譽挑下眉:“你覺得?”
寧枝微微皺眉,她真是煩死奚瀾譽這種習慣性的反問。
每次他這樣,寧枝就看不准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兩人對視一會兒,寧枝索性自暴自棄地從他手中奪了那衣服,悶頭塞入毯下,眼不見為淨。
做完這些,她覺得還是該解釋一下。
寧枝儘量用平靜的語氣陳述事實,“這些都是滿滿買的,她說上次在這裡住了很久,想給我們買點禮物,但……”寧枝輕微嘆口氣,“她似乎誤會了我們的關係……”
奚瀾譽捻了捻指尖,看向她:“誤會?”
“嗯。”寧枝點頭,“我都跟她說了我們只是合約夫妻,沒感情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怎麼都不信。”
說完這句,不知道為什麼,寧枝突然覺得有點冷。
她隨手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將溫度調高了一度。
奚瀾譽看著她的目光略略下垂,嘴唇從略微上揚的弧度變成了平直的一條線。
寧枝渾然不覺,自顧自攏了把頭髮說:“算了,我一會兒再好好跟她解釋一下。”
說完,她蹲下身收拾堆在地上的那堆東西。
鄭一滿不知從哪買的這套碗碟,簡直重到離譜。
寧枝試著搬了一下,差點閃著腰。
按理說,她骨頭都能掰得動,這不應該啊。
她正準備再試一下,手腕忽然被捉住,一股大力將她往上一帶,寧枝順勢站起身。
奚瀾譽淡聲說,“放這,有人會處理。”
寧枝“哦”了聲。
她俯身用毯子將茶几上那些衣服一把撈起來,拎上樓。
要不是她跟鄭一滿這麼多年的友情,寧枝真想直接扔了算了。
她一邊走一邊默唸:要冷靜,這是她自己選的朋友,不可以衝動。
寧枝從沒覺得這段臺階如此漫長過,她可以很清晰地覺察到奚瀾譽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直到她關上房間門。
寧枝把那堆東西通通倒進自己多年不用的行李箱,放進衣櫥最裡面藏好。
做完這些,她正準備拿出手機找鄭一滿興師問罪,眼前忽然注意到那擺放著玉鐲的紅木盒。
寧枝這才想起,她回南城回得匆忙,這鐲子忘了還給奚瀾譽。
她將鐲子拿起,復又下樓。
奚瀾譽此時正坐在沙發上處理郵件,見她過來,他抬眸看她一眼,便繼續看著他面前的電腦螢幕。
寧枝走過去,將盒子遞給他,“這個還給你。”
奚瀾譽掃了眼,沒接,“給你的你就拿著。”
寧枝不聽,俯身將那盒子塞到他懷裡,語氣固執,“我不要。”
奚瀾譽放下電腦,將盒子放回她手心,微微皺起眉,“怎麼這麼犟?”
寧枝剛想反駁,奚瀾譽開口將她的思緒打斷。
他側身看向她:“所以你還是要搬?”
寧枝愣了下,她其實還沒想好,外婆現在行動不便,她搬走其實無傷大雅,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外婆住院住累了又沒辦法出去玩,突然想來這看看呢。
這也不是沒可能。
寧枝咬了下唇,有點糾結。
奚瀾譽挽了下袖口說:“這樣,你先別搬走,等外婆狀況徹底穩定,我們再聊這件事。”
寧枝想了想,點頭同意。
奚瀾譽又說:“那這鐲子這段時間肯定還是你保管,別再還來還去,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想戴也可以戴著玩。”
寧枝訝異地眨了下眼,這麼好的水頭,在奚瀾譽的眼裡竟然都算不上好東西嗎?
要是別人,寧枝估計會覺得這人是在裝逼。
但當說出這句話的物件換成奚瀾譽,寧枝只會默默腹誹,奚瀾譽這人眼光未免也太高了點。
這都看不上,天哪。
不過,戴是不可能戴的,寧枝對自己有著很清晰的認知,這鐲子並非真正屬於她,她好好收著就是。
奚瀾譽話都說到這份上,寧枝再回絕未免顯得有些不識好歹。
她又重新抱著那盒子,問:“那我上去了?”
奚瀾譽“嗯”了聲。
他今天穿深灰的襯衫,在家辦公時他習慣將袖口挽起,那精緻的袖釦在頂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
整個人看著有種隨性慵懶的貴氣感。
不知為何,雖然他面上依舊是那樣淡漠的神情,寧枝卻覺得,這屋內的溫度似乎正常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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