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著迷[先婚後愛] 第1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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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奚瀾譽,眼睛裡好像有細碎的光,“我可能……是在儘可能拯救一個家庭的笑容……”
室內一時陷入沉寂。
良久,奚瀾譽開口,“抱歉。”
他嗓音有些感冒尚未痊癒的啞,手上那禁錮著寧枝的力道慢慢卸下。
他碰一碰寧枝的臉,再次認真重複,“抱歉,枝枝。”
不知為何,在這夜晚,奚瀾譽看著,莫名的有種寂寥感,他說,“……我不知道。”
說我,他俯身,將寧枝抱坐到沙發上,他親親她的臉,柔聲問,“還有哪裡不滿意的,今天可以一併講出來。”
寧枝聽了這話,不由詫異地看他一眼。
奚瀾譽見狀,耐心解釋,“對我而言,愛人是個很陌生的領域。寶貝,從這件事來看,我想,我可能還是沒有做好。”
寧枝小聲問,“真的可以都說嗎?”
奚瀾譽笑了聲,“當然。”
寧枝抿唇,一瞬有點緊張,“除了剛剛說要尊重我,然後,做任何跟我事業或生活有關的決定前,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外。其他……”寧枝小小咽一口口水,“我以後想在家裡吃螺獅粉,炸雞,火鍋,榴蓮,燒烤,泡麵……”
奚瀾譽剛剛見她那神情,還以為是什麼大事,結果……
他有點無奈,指尖捏捏寧枝的臉,“饞成這樣,我有不讓你吃嗎?”
寧枝小聲:“那還有……我不喜歡把東西擺得那麼整齊……”
奚瀾譽嗓音溫潤,笑了聲,“知道了,以後我做。”
他手動了下,扣住寧枝的腰,問,“還有?”
奚瀾譽平常回來,習慣先脫外套,再松領帶,然而今天,不知是故意還是忘記,那領帶依舊打得整整齊齊。
寧枝湊過去,無意識抓著他的領帶,小聲說,“如果你保證以後都能做到的話,那就沒有了。”
奚瀾譽俯身吻一下她的唇角,眼眸溫柔得能掐出水來,“老婆的話,我哪敢不聽。”
寧枝被他親得發癢,她下意識往後縮了縮,捂住他的唇,“……公平起見,你對我有沒有別的要求啊?”
奚瀾譽不假思索,熱氣撲在寧枝掌心,“有。”
寧枝微微皺眉,心下不由緊張。
她將手放開,奚瀾譽撈過,送至唇邊親了親,開口,“枝枝,我要求你,哪怕工作再忙,也必須以自己的身體為重,我不想去接你的時候,再看到你一張小臉煞白得像張紙。”
寧枝有點不敢相信:“就這些?”
奚瀾譽點頭:“就這些。”
寧枝心裡積壓的那點氣本就不足,如今,更是在聽到他這些話的瞬間煙消雲淡。
其實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寧枝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奚瀾譽對她究竟如何。
不然,她也不會在工作即將出現偏差的情況下,依舊沒想過要分開。
寧枝覺得,大概除了外婆以外,這世上再不會有除了奚瀾譽之外的人將她如此珍之重之地捧在手心了。
雖然說,不能看一個男人嘴上說什麼,要看他具體做了什麼,可像奚瀾譽這樣,既說又做的,難道不是更好嗎?
寧枝心下一動,主動摟住他脖子,軟聲撒嬌,“怎麼辦,我覺得你好像好得有點過分了……”
怎麼說呢,她確實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似乎從小時候開始,她的人生總是與不幸掛鉤。
那時外婆常說,人生禍福相依,當你覺得苦,興許就離福不遠了。
寧枝從前不信。
初見奚瀾譽那天,她剛從南城見完寧蔓回來,心情談不上平和,更別提好。
她本來都不想赴約了,可命運有時就是這樣奇妙,她偏偏去了,偏偏見到他。
他們本不會有任何交集的人生突然開始緩緩靠近。
命運這雙大手終將她的苦難輕輕拂去……
寧枝不由彎唇,她湊過去,親親奚瀾譽的唇角。
兩人剛回來時,天氣灰濛濛的,瞧著似乎要下雨,但現在,不僅半點雨珠未落,那藏在雲層的月也漸漸露出全貌。
奚瀾譽就著那月光,驀地輕笑聲,他看向懷裡主動獻吻的小姑娘,“既然覺得我好,那我是不是可以再要點獎勵?”
寧枝略抽身,後仰著對上奚瀾譽黑沉的眼眸,“嗯?”
奚瀾譽忽然湊近,他的手掌住她臉頰,腰側那只意有所指地流連,他勾了勾唇,嗓音磁沉,並未直接親她,而是活學活用,很尊重地問寧枝,“請問,我現在可以吻你嗎?”
第65章
淡白月光,清淺呼吸,柔柔穿過指縫的風。
寧枝微微偏一下頭,幾乎霎時,她感到落在耳畔的那道呼吸變得有些急。
寧枝手指蜷縮,不由揪緊綿軟的毛衣裙,她閉眼,睫毛不自覺發顫,然而等待片刻,那吻卻遲遲未曾落下。
奚瀾譽揉了揉她的發頂,退開稍許,“感冒還沒好,會傳染。”
奚瀾譽自制力驚人,在這樣的時刻,依舊可以對抗本能。
但寧枝不行。
她是普通人,她不想剋制,也不願剋制,何況,怎麼可能剋制得住。
月色這樣美,氣氛恰到好處。
內心的衝動來得迅疾而猛烈。
寧枝深吸一口氣,微仰頭,指尖拂過襯衫柔軟的面料,上移,抓住那扣得嚴嚴實實的領口,下拽。
奚瀾譽稍愣片刻,唇角稍勾,一如既往地縱容。
他順著那力道,一手撐在沙發後側,一手撫過她後腦。
寧枝順勢閉眼,她兩手勾住他脖頸,貼上去,但並未吻他,只視線輕輕掠過,咬一下唇,深深看一眼,繼而覺得奚瀾譽那眼鏡礙事,寧枝伸手摘了,隨手擱在沙發邊緣。
奚瀾譽笑一聲,“真不怕?”
寧枝一鼓作氣,未說話,亦未停頓,她主動地,看他一眼,轉而仰頭,挑起剛剛的那個吻。
她在用行動回答他方才那個問題。
先是試探性地淺嘗輒止,待她嚐到一點甜頭,唇齒間乾淨白茶與清冽雪松氣息交換,糅合,她漸諳其法,手心無意識地摩挲他的後頸,急切地拉著他向下。
奚瀾譽引以為傲的清冷、自持、理性,在這一刻,被她輕易瓦解。
他手下力道加重,因毫無鏡片遮擋,他微眯了眼,那深沉的眸隔著月光看向寧枝。
從前第一次見她,只覺得她白。
並非單純南城姑娘的白,而是透著易碎、倔強,膠片質感一樣的蒼白。
像一株幽靜的曇花。
無聲綻放。
然奚瀾譽實則並不喜歡,他的生活本就是深海下壓抑的游魚,悶得人喘不過氣來。
一捧淡水,緩不了,甚至激不起一圈漣漪。
她是極好的合作伙伴,是知進退的聰明人。
但也僅僅如此,而已。
至少他那時這樣想。
他遊刃有餘地同她談條件,高高在上地俯視她。
在這場合約,這場協議中,他向來是那個主宰一切的贏家。
可感情哪裡會有贏家。
他習慣井然有序,習慣平淡如水,習慣陷於黑暗。
從未想過,一刻也未曾預料,將這捧水拂開,底下藏著怎樣的秘密。
奚瀾譽俯身,近乎帶幾分兇狠地反客為主,咬住她的唇。
懷裡的小姑娘顫抖而勇敢,炙熱而滾燙。
她並非淡水,絕非幽曇,唇齒交纏之際,近乎是一瞬,腦中閃過一道念頭。
開在懸崖峭壁的一株白色山茶。
花卉柔軟,花蕊香甜,然而那枝蔓卻堅韌不拔,迎風不懼。
室內瀰漫著一股秋意將去,而冬夜漸至的蕭瑟與寒涼。
寧枝攥住奚瀾譽遊走的指尖,呼吸停頓,顫顫,那微涼的此刻亦發燙,恰如他們彼此靠近的內心的共振。
主動索取,被動承受。
這場沉溺於衝動的親吻很快變由奚瀾譽主導。
月色搖晃,黑夜沉沉。
寧枝意識恍惚,不知過了多久,待奚瀾譽幾欲放開她時,她近乎是下意識地便攥住了他的袖口。
奚瀾譽停下,兩手撐在她身側,垂眸看向她。
寧枝抿唇,聲線發緊,心口因緊張而不自覺加快,她輕輕開口,邀請,“……奚瀾譽,我聽說一個不太科學的偏門,好像可以治感冒,你想聽聽嗎?”
奚瀾譽輕笑,“嗯?”
他嗓音有點啞,每每這時,他只要一開口,無論是低笑,抑或是輕語,都能叫人呼吸漏掉一拍。
致命的沙啞,卻又格外的性感。
寧枝不自覺吞嚥,尚未放開他,因而稍微用力,他便順著她,親暱地將她摟進懷裡。
寧枝微微抬頭,湊到他耳邊,咬字很輕,近乎耳語,呼吸像一簇帶著火星的羽毛,拂過奚瀾譽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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