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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少年的傻笑逐漸在書中淡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差不多年紀的少年的一張十分緊張的臉,這個少年的樣子確實一般,而且從他的神情舉止來看,總覺得是個十分膽小的傢伙,此時的他正躲在樺山書院不遠處的一處土牆邊,拿著雨傘的手竟然在輕微的發抖,不知道是因為畏寒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很快一名手持油紙傘的女子走了過來,二人見面後那女子便收起了傘,直接躲到了他的傘下,就這樣這位少年帶著女子向不遠處走去,二人好像在說著什麼,但是因為雨聲較大,我們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內容,就在二人要往山林裡走時,女子突然停住了腳步,在那裡和少年說著什麼,只見她的神色有些不高興,莫非是少年說錯了話惹她不高興了?就在這時,少年突然跑開,留下女子一人站在那裡,好在女子自己也有傘,就這樣女子撐開自己的傘,看著少年跑遠,但是女子卻沒有離去,而是站在雨中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過了一段時間,女子開始無聊的向四處張望,就在此時突然有人來搭話。
獐猶徳:“喂,小美女,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呀?”
荷玉靈:“嗯?我不認識你,請你離開”
此時已過下午七時,在這山間僻靜處,突然遇到一個陌生男子,使得荷玉靈本能的有些警覺起來。
獐猶徳:“哈哈哈,小姑娘莫非你是在此處與人幽會不成?”
荷玉靈:“你胡說!我才沒有”
有些著急的說。
獐猶徳:“別急別急,我知道你是個有愛心又善良的好姑娘,你既然那麼喜歡幫助人,那麼為什麼不選擇幫助我呢?”
嘴角顯出不善的笑意。
荷玉靈:“什麼?”
獐猶徳:“你前不久不是才安慰過在林間哭泣的樺山書院男學子嗎?”
荷玉靈:“……”
不知對方為何知道自己的這些私事。
獐猶徳:“我也是樺山書院的學子,而且我也是男子,論相貌我也比你朋友要好些,現在我也很難過,你看看你要用什麼方法來安慰我呢?”
臉上已經毫無顧忌的浮現出了淫邪的笑容。
說著就用眼睛打量起眼前的荷玉靈來,她的身高有一百五十五公分,體重不足四十公斤,清瘦的身材和不錯的容貌,年紀為十五歲,因處於思春期所以其女性特徵發育的很明顯,雖然穿著尋常紗布漢服裙,但是有些清冷的氣質還是很吸引人,當然我指的是男人。
荷玉靈:“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這些事情”
就在此時剛剛走遠的少年在一群個子高於他的男生的推搡下來到了荷玉靈的面前,此時的這位少年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獐猶徳:“小妹妹,這個就是你的朋友吧?我實話告訴你吧,他是我們三合會的人,今天他把你約到這裡來,為的就是能夠向我們表忠,既然你是他的朋友,你就得為他著想,只要你陪著我們玩玩,他以後在生活中就可以免去一些麻煩,你這麼善良應該不會拒絕我們這個提議吧?”
得意的笑著說。
荷玉靈:“玩什麼?”
說著還偷偷用目光掃視了一下週圍這些人,不算那個背叛自己的少年,他們也有六個人,而且身高方面高出自己許多,體格也似這個年紀的男生般強壯,這個情況下自己憑蠻力是很難脫身的,只能先假意順從,再找機會逃跑,並且機會應該只有一次!
獐猶徳:“當然是玩好玩的了,那是一種你從未體驗過的遊戲,只要你照我說的做,保證你也會迷上這遊戲,說不定以後還會求著我陪你玩,哈哈哈”
旁邊的男子聽了這話也都一起笑起來,於此同時他們的眼中流露出一種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不該有的對於女子的兇光。
荷玉靈:“好吧,我如果按照你們說的做,你們就不會欺負他了是嗎?”
獐猶徳:“是啊,只要你聽話,我們就不會再欺負他了”
說著一隻手就搭在了荷玉靈的肩膀上,還玩味般的捏了捏。而目光則停留在那已經發育的不錯的隆起上。
荷玉靈:“那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獐猶徳一看這個小妹妹還挺好騙,便讓大家簇擁著她,一起向密林深處走去,那正是剛剛背叛自己的少年想要帶自己去的地方,這些人中有膽大的,看著荷玉靈如此順從他們,便將手放在荷玉靈的臀部上放肆的捏揉了一把,這一舉動著實嚇到了荷玉靈,因為自己已經不是隻知玩鬧的孩童,對於男女之間的避諱已經有所知曉,男子對女子身體應有的尊重被人有意踐踏,這讓荷玉靈心裡覺得很噁心,但仍故作鎮定並沒有反駁什麼,只是隨著人群向前走著。
荷玉靈:“等下,我有幾句話要和他說”
突然停下了腳步,示意要和被留在剛才位置的少年說話。
獐猶徳:“喂,你和那個臭小子有什麼說的”
荷玉靈:“朋友一場,我總要和他說點什麼的”
獐猶徳:“別耍花招啊!”
荷玉靈:“你們這多人,還會怕我一個弱女子逃跑嗎?”
獐猶徳:“這到也是”
荷玉靈:“我只是要和他說幾句話,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獐猶徳:“這樣吧,我讓人陪你一起過去”
說著就挑了一個人陪著荷玉靈一起向那個少年走去,此時那位少年已經跪在地上哭泣,不知道是想到今後自己不會再受到欺負而喜極而泣,還是因為出賣了唯一的朋友而感到心裡不安而哭泣,就在荷玉靈走向少年的途中,獐猶徳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獐猶徳:“站住!你不必過去和他說話了,讓他滾過來和你說話就是了”
荷玉靈聞聽此言立時停住了腳步,就在旁邊的男生抓著她的手臂想要將她帶回的時候,荷玉靈心裡明白自己唯一的逃生機會就是現在了,絕對不能再回到他們中間去,想到這裡荷玉靈突然向身旁男生的肋間發出一掌,而這個男生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生竟然會先發制人,而且這一掌的力道也比想的大的多,一時吃痛竟直接放開了抓住荷玉靈手臂的手,急忙捂住自己的肋間,不遠處的不良們見狀知道自己上當了急忙追上來,此時荷玉靈已經奔跑起來,而身後的不良們則用力的追趕著,荷玉靈是有些修為在身上的,無論是拳腳功夫還是體能都比尋常女子強上一些,但是也僅僅是比尋常女子強而已,面對年紀相仿的男子時,男女體能的差距還是有的,荷玉靈本想直接往山上的朝曦觀跑或者往山下跑,但是對於自己能否跑過身後的男子不太有信心,所以決定智取而不是力敵,荷玉靈突然向樺山書院跑去,繞著圍牆跑這樣可以讓尚在遠處的不良們丟失追蹤視野,果不出所料就在荷玉靈繞著圍牆跑向樺山書院後山時,不良們丟失了追蹤視野,獐猶徳此時突然阻止了大家的追蹤行為,莫非他良心發現了?那當然不可能,因為他的體內根本沒有良心這樣東西,所以永遠都不會發現。
獐猶徳:“哈哈哈,這個自作聰明的小女孩,這次她慘了!我們可是樺山書院的學子,我們對這裡的地形更為了解,她現在往後山跑,那裡根本沒有出路,我們只要派人把兩邊的出口把守住,其他人則進入後山搜尋,她將無處可躲藏。”
不良們一聽頓時對這種貓抓老鼠般的狩獵遊戲來了興致,很快兩名不良就將離開後山的兩個出口守住了,而獐猶徳則不慌不忙的帶著其他不良往後山走來,樺山書院的後山是一塊長寬不及十丈的平地,平地的兩側都是三丈來高的山岡,而平地的盡頭就是三四十丈高的懸崖,白晝時站在崖邊都會畏懼崖高,而到了黑夜若是從崖邊向下望,那裡則是一片黑色的世界難辨高度,當有野獸在崖底密林中發出響動時,更加是十分的怕人。獐猶徳等不良很快就來到了後山,並開始了搜尋,這裡甚至沒有雜草等遮擋物,很快不良們就搜遍了後山,但是卻不見荷玉靈的行蹤。
不良:“副會長,那個小女生會不會是從這裡爬上去了?”
指著一邊的山崗問。
獐猶徳:“你是白痴嗎?她憑什麼爬上這麼高的山崗?”
不良:“那……會不會是從崖邊跳下去了呢?”
獐猶徳:“什麼?那我問你,你敢不敢從這裡跳下去呢?”
不良:“我……我當然不敢了,我畏高啊”
獐猶徳:“大白痴,懶得和你說話”
嘟囔了一句後,開始思考一個瘦弱的女子是如何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跑的,忽然獐猶徳望見了不遠處的樺山書院的後門,立時有所明白了。
獐猶徳:“走!去書院瞧瞧”
不良:“書院?是樺山書院嗎?”
獐猶徳:“要不然呢?除了樺山書院,這附近還有別的書院嗎?”
不良:“有啊,我記得在四十里外的那個什麼鎮上也有一間書院”
獐猶徳:“我不想和白痴說話”
不良:“白痴?白痴在哪裡啊?”
獐猶徳:“走,咱們去書院裡瞧瞧”
不良:“可是……正門已經鎖上了呀,咱們進不去的”
獐猶徳:“那咱們可以走後門”
不良:“哦……這樣子啊,不愧是副會長,頭腦很好用啊”
一群不良就這樣徑直來到了樺山書院後門處,獐猶徳直接一推,木門便被輕易的推開了,果然啊這後山的木門是常年不鎖的,不良們就這樣走進了書院來到了操場,夜間的書院顯得格外的安靜,校舍的門皆已上鎖,應該沒有人能夠進入,那麼現在能夠為她藏身的也就只有書院後院的宿舍了,只是宿舍裡住的人比較多,不良們也不敢公然去裡面找人,此時獐猶徳看向了不遠處緊挨著柴房的雜役室,便大步走了過去,抬起手來重重的敲了敲房門。
小春子:“誰啊?這麼晚了”
過來好一會,房中才傳出雜役的聲音來。
獐猶徳:“是我,趕緊給我開門!”
小春子:“哦,來了來了”
急忙下地來開門,很快雜役室的木門就被開啟了,緊接著一股難聞的油煙味道從裡面傳了出來,嗆得獐猶徳急忙後退。
獐猶徳:“我問你,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人進入書院啊?”
小春子:“這麼晚了,還會有人來書院嗎?”
獐猶徳:“我在問你話呢,你怎麼敢反問我呢,你欠揍了吧!!”
小春子:“可是這麼晚了,不會有人來書院吧……”
話音剛落,便覺得腹部一陣疼痛,原來獐猶徳因為荷玉靈逃走的事情,覺得很不爽,自己這麼多人竟然被一個小女孩逃跑了,只覺得顏面無光,所以此刻就想找個人揍一頓出出氣,那麼不巧的就是小春子距離自己最近,所以乾脆舉起拳頭來先後打在小春子的肚子上,在錘在小春子的臉上,待其倒地後又狠狠的補上了幾重腳。
獐猶徳:“臭小子,誰讓你這麼早睡覺的!媽的,看你就不爽,你這個晦氣東西,怪不得你是個野種,我要是你爸媽乾脆直接摔死你得了”
一邊打一邊罵,而小春子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任憑踢打不敢還手,只是在被罵是野種時,他的手還是緊緊得攥成了拳頭,是因為不甘心嗎?
不良們還是不死心又在書院裡前前後後的找了一大圈,但是卻不見半個人影。
不良們看著眼下這個情況,知道已經不好找人了,商量過後還是決定就此散去各自回家,就這樣不良們從後門離開了書院,只留下了躺在門前的小春子一人。
此時青葉家中已經差不多用過了晚飯,但是一家人還坐在餐桌前聊著天。
青葉母親:“天啟啊,你在書院裡怎麼樣啊?”
青葉天啟:“怎麼樣?讀書嗎?一般般,您知道的我不是讀書的料”
青葉母親:“呵呵,不喜歡讀書就說不喜歡就是了,還什麼不是讀書的料,唬誰呢!”
青葉天啟:“好吧,我是有點不喜歡讀書……”
青葉母親:“不喜歡讀書也要讀,最起碼要讀到成年,也就是二十歲”
青葉天啟:“曉得曉得,我會堅持讀到二十歲的”
青葉母親:“然後,你在書院裡會被欺負嗎?”
青葉天啟:“啥?欺負?欺負誰啊?欺負我嗎?”
青葉母親:“對呀,欺負你”
青葉天啟:“怎麼可能……我可是一代大俠,怎麼會被人欺負呢”
說著就拿起碗邊的一支筷子,好似會劍法那樣,有模有樣的比劃起來,有刺有挑有劈砍,動作看著還挺連貫,看來平時常用這些糊弄人。
青葉母親:“哈哈哈,這個傻孩子,這都啥年代了竟然還要當大俠,天啟啊你要知道將來你要想辦法賺錢生活,不要總幻想那些無用的俠客白日夢了”
青葉天啟:“開啥玩笑!我這樣一代大俠,怎麼可能甘於在家賣豆腐,我是一定要學會一身的武藝,然後去闖江湖的,將來等我在江湖上立下了威信,你和我爹就是青葉大俠的父母嘍,到時候多威風。”
說著臉上浮現出了憨憨的傻笑。
青葉母親:“這孩子,一天天的也沒個正行,就想那些有的沒的”
青葉父親:“少年夢少年夢,哪個少年不做夢”
青葉母親:“要我說,等天啟成年了,就接手咱們自家的豆腐鋪,到時候再給他找個媳婦管著他,看他還怎麼做夢,對了!天啟啊,你書院裡也有不少女孩子吧,有沒有喜歡的年齡相仿的姑娘呢?哪怕大你兩三歲的也行啊”
青葉天啟:“啥?拜託,我……我沒有好吧,我每天努力讀書,哪有那個閒工夫”
青葉母親:“哈哈,剛剛還說自己不是讀書的料,這會兒就說要讀書了,看來啊,你是有喜歡的女生了吧?和娘說說那姑娘啥樣子”
青葉天啟:“什麼跟什麼啊,老太婆你問太多了,我吃飽了我要回房了”
臉一紅急忙逃離了餐桌。
此時青葉父親和青葉母親仍坐在桌前笑,那笑聲從被背後傳來,也讓青葉天啟格外的覺得不好意思。
很快青葉天啟就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房間的門也被關上並放下了門栓。
幾乎是於此同時樺山書院內緊挨著柴房的雜役室的木門也悄悄的關上了門,但是室內的燭燈卻沒有亮起。
躲回雜役室的小春子此時正聽著窗外的動靜,生怕剛剛那群揍自己的不良再殺個回馬槍,之所以這樣懼怕他們回來,並不是因為那樣的害怕他們打自己,比起自己受傷,更讓小春子擔心的是此刻躲在屋內的荷玉靈!
就在大概一刻鐘前。
那時小春子根本沒有睡下,而是在屋裡點著小燭燈,在檢視自己的積蓄,這可是自己硬抗著不良們的毆打保下來的錢,總共有一萬五千銀綢左右,這是自己當雜役三年攢下來的積蓄,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此時聽力強於常人的小春子,聽到了院內有聲響,便急忙吹滅了燭火,悄悄的拉開了窗戶,只見月下是一個陌生的女孩子,正站在不遠處四處張望,見她神色非常慌張,想來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一向熱心腸的小春子,便開啟了房門向她走去。
荷玉靈:“站住!你是誰,不準過來”
察覺有人接近時立刻警惕起來。
小春子:“你別緊張,我不是壞人,我是這裡的雜役,你是這裡的學子嗎?”
荷玉靈:“我……我不是,我是朝曦觀裡的弟子”
上下打量著小春子,見他相貌一般,但是好像不似壞人,只是自己剛剛才被一個不似壞人的人騙過,所以此刻有點不敢相信任何男人。
小春子:“哦……那你來這裡是做什麼?”
荷玉靈:“我……我……”
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話來,就在此時小春子聽到了後門外有人的叫罵聲,那聲音自己十分耳熟,那正是素日裡欺壓自己的不良們的聲音,小春子好像立時明白了眼前女子的境遇。
小春子:“後門沒有鎖,如果你是為了躲他們的話,那麼請你躲進我的屋內,因為校舍都已經鎖門了,你無法躲藏,萬一他們在書院裡搜尋起來,你會很危險”
荷玉靈:“嗯,好吧”
看著小春子真摯的眼神,決定再相信一次男子。
只是剛剛進入屋內是,荷玉靈還是被屋內的油煙味嗆的不行,忍不住的咳嗽起來。
小春子:“不好意思啊,我屋裡很髒亂的”
荷玉靈:“沒關係的”
就這樣荷玉靈躲在了雜役室內,所以小春子被打的時候,她也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那一刻她心裡是有些慌張的,她擔心小春子會因為怕捱打而把自己的藏身之處供出來,但是小春子卻沒有那麼做,儘管被打的很慘,他也仍舊咬緊牙關不說半個字。
就這樣小春子與荷玉靈兩個人躲在屋內,燭火也不敢點話也不敢說,就只是坐著熬過這時間,大概兩刻鐘後,小春子才開啟房門離開屋子,並在離開前小聲告訴荷玉靈留在這裡不要動,自己去檢視下情況,小春子一個人來到後門處開啟了木門,走了出去順著小路又走到了書院前,悄悄的探查是否有不良的眼線還留在這裡,確認沒有問題後,才原路折返回來。
小春子:“放心吧,我已經檢視過了,他們都走了,你也趕緊回去吧”
小聲的說。
荷玉靈:“今天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幫我,只怕我……”
話說到一半竟哽咽起來說不下去了。
小春子:“不用謝我,我也是平日裡總被他們欺負的,今天幫你也是為了出這口惡氣”
荷玉靈:“還是要謝謝你”
小春子:“真的不用了,天色漸黑了你趕緊走吧”
荷玉靈:“嗯,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小春子:“我……我叫小春子”
荷玉靈:“小春子?那……你姓什麼?”
小春子:“我沒姓的……我是個孤兒”
荷玉靈:“欸!?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的……”
小春子:“嘿嘿,沒事兒”
荷玉靈:“對了,我叫荷玉靈”
小春子:“荷玉靈?很好聽的名字”
荷玉靈:“嗯,那我先走了,等有機會了我會回來看你的”
說罷便離開了雜役室,然後悄悄的來到了後門處,又悄悄的推開了木門然後向朝曦觀跑去,此時的山中已經是靜悄悄的一片,荷玉靈奔行在石路上,只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
當我們的視角逐漸拉遠時,山間小路上那奔行的身影也逐漸變得模糊,很快就已找尋不見了,雨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停的,雨後的夜色都顯得格外的清淨,除了樺山書院內有些許燈光,整個樺山都是漆黑一片,從半空中俯視下去,樺山旁的恆餘鎮卻還有星火光亮,但是恆餘鎮周圍的密林卻仍停留在黑暗中,只是在西北面的密林中可見一點明亮的紅色,追尋著光亮我們的視角迅速拉近,此時我們才發現這光亮來自一盞紅色燈籠,這裡是一所七進院落,宅子的大院中有一杆三丈餘高的燈柱,上面挑著一盞七十公分高的長方形紅色燈籠,內裡是一支堪比成年男子手腕粗細的覽夜燭,這是一種特製的蠟燭,不但耐燃而且不懼冷風,尤其是在夜間點燃時,其照明效果通常是白天的十倍效果不只。
此時就在宅內的一間房中,兩名年齡相仿的女子正坐在桌前說話,二人都穿著居家的白灰色紗織漢服裙,其中一人就是我們認識的葦葉伊織,另外一人則是本書的書膽葉武覺羅。
葉武覺羅,性別女,年齡十七歲,身高一百六十八公分,體重四十八公斤,扎著衝雲式髮型,這個髮型和我們熟知的馬尾髮型有點像,只是髮束要用金屬頭飾固定,使得馬尾吊起很高,是一種比較中性的髮型,一般的女孩子都不會選擇這樣的髮型,她的面板是如常人般的白面板,丹鳳眼、鷹劍眉且眉端如劍尖般鋒利、挺直的鼻樑、適中的口,作為女子竟有一股英武豪氣,雖然身量瘦弱但卻給人一種不可招惹的感覺。
葉武覺羅和葦葉伊織是近系親屬,二人年齡雖然相仿,但是葉武覺羅的輩分卻比葦葉伊織大上兩輩,葉武覺羅竟然和葦葉伊織的祖母是一輩人,所以葦葉伊織需要尊稱葉武覺羅一聲‘姑奶奶’。
此時二人已經用餐完畢,因二人已經多年未見,今天好不容易見面了,自然是要好好的聊上一聊。
葉武覺羅:“伊織啊,你是何時離家的呀?”
葦葉伊織:“回姑奶奶的話,我是去年的十月離家的,一路車船舟馬大概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才來到這兒”
葉武覺羅:“哦……你不會是自己來的吧?”
葦葉伊織:“回姑奶奶的話,是三伯去家裡接我過來的”
葉武覺羅:“這樣就好,這樣比較妥帖,你年齡尚小又是女子,實在不便獨自在江湖中行走”
葦葉伊織:“多謝姑奶奶掛心”
葉武覺羅:“呵呵,我說啊,旁人在的時候也就算了,此處只有你我,你還是直接稱呼我姓氏吧,本來我們年紀也差不多,你這樣姑奶奶長姑奶奶短的稱呼我,我還真有點不適應”
葦葉伊織:“嘻嘻,這……這不太好吧”
臉一紅有點不敢用姓氏稱呼葉武覺羅。
葉武覺羅:“這有什麼,我又不會責怪你,所以你儘管放心的用姓氏稱呼我即可”
葦葉伊織:“好吧,那麼就恕晚輩無禮了”
葉武覺羅:“對了,你在書院裡還好嗎?我是說,有沒有人為難你?”
葦葉伊織:“這到沒有,我一向不與人交惡的,平時也很少說話,所以也不會有人注意我的”
葉武覺羅:“伊織啊,既然你來這裡讀書,這兒就是你的家,我既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長輩,不管你遇到什麼麻煩,或者有什麼心事,儘可以和我講,只要有小姑奶奶我在,就不會讓你受人欺負!”
葦葉伊織:“嗯,謝謝小姑……葉武”
葉武覺羅:“我還聽說你課外時間是去樺山朝曦觀修行?”
葦葉伊織:“是的”
葉武覺羅:“魂道修行者……我倒是沒怎麼見過,你們主要學什麼?”
葦葉伊織:“我在御魂道下修行,每天主要就是參悟魂道古冊,得空時也修習劍術”
葉武覺羅:“哦?你們也學劍術?”
葦葉伊織:“是的,只是我們修習的劍術並不好與人爭高下,只是輔助魂道修行罷了”
葉武覺羅:“這樣啊,看來你們魂道中人真的是與江湖中人所求不同呢”
就這樣二人閒話著家常,在葉武覺羅看來,這個晚輩很是可愛,與人交談時,臉上很自然的會顯出微笑表情,那樣子雖然稚嫩但也十分的真誠,不似江湖中人的笑意中夾雜著算計,待人少有真心。在葦葉伊織看來,這個長輩很是親和,雖然輩分大於自己那麼多,卻不以此和自己說教,反倒像個同輩朋友般與自己閒談,這讓初來此地的葦葉伊織有一種難得的安心感。
雨後的夜空中懸著一彎新月,此時懵懂的少年和少女卻是各懷心事。
青葉天啟:“伊織……真的是很可愛啊……這個小美女和伊織長得好像”
此時的青葉家二樓,一扇窗中可見明亮的燭光,青葉天啟正斜倚在床上,手中捧著一本‘繪本’,這是一種當下時代的特有書刊,橫翻的書頁上都印著手繪的彩色圖畫,圖畫的大小大概佔據了書頁的十之七八,而在圖畫的下方餘出的空白處則用蒼邏文記錄下了文字,繪本上刊登的內容很廣泛,除了有蒼邏國的山水和部分城市的街貌外,更有那令無數男子心馳神往的好去處,這個去處自然就是美人圖,或者說這個才是繪本真正暢銷的原因,此時停留在青葉天啟手中的這頁圖畫裡,是一名十七八歲的俏麗女子,水潤的眸子和彎彎的眉,薄施粉黛的俏麗臉龐如同撥了皮的熟雞蛋,膚色潔白細膩,更有那一抹硃紅色的唇,讓已處在思春期的少年忍不住嚥下了口水,白羽素娟裙上不及腋下,下不至兩膝,胸前的半個隆起出現在畫稿中,那種奶白色的真實感,讓一向沒有機會看到,心裡卻又十分好奇的少年,受到了強烈的精神衝擊,眼睛是片刻也無法離開畫稿,由上至下的掃視著畫中女子的曼妙身姿,那種趨於成熟的雌性美感,讓少年一度產生了強烈的生理反應,畫稿中輕薄的素娟裙下是怎樣的存在,讓少年有了無限的遐想,當目光掃過畫中女子的腰際時,那纖細的腰身大概用一隻手就能輕易抱住吧,少年的眼睛逐漸變成了桃花狀,而當少年的目光掃過裙襬下延伸出的雪白時,那種若隱若現的視覺感顯然不是這個年紀的他能夠承受的,青葉天啟突然將手上的繪本用力的合了起來,閉著眼睛回想著剛才看到的一幕,一想到畫中的女子和葦葉伊織有些像,自己就興奮的不得了,但是又同時產生了強烈的負罪感。
青葉天啟:“可惡!青葉大俠你可是一代大俠,怎麼能夠用這種目光去看她呢,這種行為是非常錯誤的,而且是不可原諒的,你如果還不及時收手,只怕明天都沒有臉面去書院上課了”
想到這裡青葉天啟將繪本藏入了床邊書櫃的抽屜中。
於此同時,在樺山朝曦觀中,一名女子正在邊哭泣邊說著自己的糟糕遭遇,而在她旁邊則是另外一名少女,那少女應該是在傾聽她的痛苦,期間當聽說是樺山書院的一名看似不壞的男學子有意加害時,少女便用力的攥緊了拳頭,彷彿遭到背叛的不只是她更有自己。
梓楠湘:“人果然是最虛偽的,最不能信任的……”
而在樺山書院的宿舍外,此時傳來了些許的異響,好似有什麼動物在旁邊的草叢中穿行,只是動作不快,但卻讓人覺得有些驚怕。
此時一陣無端來由的風從草叢中騰起,待上升至三四丈高時,猛地吹向了宿舍的窗戶,沒有關緊的窗戶立時被吹開了,風沿著宿舍內的走廊前行,吹的部分門窗發出了輕微碰撞的聲響,而在窗前晾著的胸衣和女子短褲也在這風中搖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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