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緣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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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鳥鳴將青葉天啟從睡夢中喚醒，還未睡飽的青葉天啟揉搓著睡眼，打著哈氣勉強從床上爬了起來，處在貪睡的年紀總期待著能夠每天睡到自然醒，可是現實卻總不讓人如意，就在此時青葉天啟好像想起了什麼，昨夜的自己似乎身臨了一場夢境，雖然人的一生會做很多夢，但是能夠留下印象的卻是鳳毛麟角，因為夢境本就是虛幻的，一般人從夢境中醒來後，半刻鐘都不用就會將其忘記大半，而平凡的少年青葉天啟自然也不例外。

‘奇怪……昨夜做了個怪夢，好像夢到自己變胖了？而且好像那個夢裡的世界和我所知道的世界大不相同，人們都穿著奇怪的衣服、梳著奇怪的髮型，還有……我好像遇到了食人花，然後被食人花直接吞進肚子裡了，天啊！這是什麼夢啊，會不會是我偷看畫中美女的報應呢……果然，我想應該是這樣的，看來作人是不能貪心的，算了，今天就把書還回去’

青葉天啟坐在床上皺著眉苦著臉想著這些。

匆匆用過早飯後，並沒有賴在家裡耗時間，而是直接邁出了家門向樺山書院趕去，此時已是上午七時許，路上的行人還不算多，從街區悠然穿過的青葉天啟來到了小鎮和樺山的交界處，這裡有一條小河，河水的兩岸相隔有一定的距離，最寬處大概有七八丈遠，最窄處則不足七尺，而小鎮去往樺山山腳處的河流寬度大概有三丈餘，河流雖不急但其水深仍舊是對不諳水性的人形成威脅，所以河面上建有一座拱形木橋，木橋的底部最高處距離河面大概有八尺左右的高度，橋身由油松木構成，橋寬六尺餘可行車馬更可行人，木橋的兩側皆有護欄，青葉天啟小的時候時常在橋上和小夥伴們，一起向河裡丟石塊來比賽看誰丟的遠，記憶中有個和自己關係十分要好的女孩子，她丟石塊與其他小夥伴們不同，其他人都是儘可能的往高了丟，而她則是儘量往低了丟，但是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丟的石塊不但可以飛出去更遠，而且還能在水中生成三五個水漂，讓大家都非常的佩服她，那個女孩子幼時的樣子還存留在青葉天啟的記憶中，那是一個很男孩子氣的女生呀。

青葉天啟走過木橋很快便來到了山腳下，正在準備邁步登上臺階時，突然聽到有人和自己搭話。

劉李笑：“喂”

青葉天啟：“嗯？你是……昨天那個女生？”

看到身旁有位個子不高但是長相不差的女生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劉李笑：“我叫劉李笑，你是叫做青葉天啟對吧？”

青葉天啟：“嗯，是啊，你這是有什麼事兒嗎？”

有點納悶為什麼對方和自己搭話。

劉李笑：“也沒什麼事，就是昨天我們就認識了，不想今天竟又遇到，不介意的話，咱們一起去書院吧”

青葉天啟：“都可以”

說著便邁步走上了臺階，而劉李笑也沒有因為青葉天啟這不友善態度而生氣，就這樣二人一同走在去往樺山書院的石階上，只是青葉天啟一路上都不說話，而且那種沉默的氣氛導致一旁的劉李笑也不知要如何做才能打破這沉默，但哪怕是走在青葉天啟身邊，劉李笑依舊還是覺得很開心，因為其實昨天第一次見到青葉天啟時，劉李笑同學就有一點在意這個長相帥氣但是不愛說話的少年了，只是當時人多所以一直也沒機會和他說話，不想今天這麼巧的在山腳處遇見，於是就大著膽子來搭話了。

而不常和女生來往的青葉天啟，對於身邊有這麼一個女孩子跟隨，竟然沒有覺得不自在，不知道是因為沒有真實感而把她當作了偶然碰到了路人，還是因為壓根沒把她當成異性來看待。

此時青葉天啟還沒察覺，其實走在石階上的人群中，已經有人注意到了他，並且這種注意是不友善的。

很快青葉天啟二人來到了書院的校舍，因為班級不同，所以很快就各自去向了不同的方向。來到了教室的青葉天啟很自然的脫掉了鞋子並將其放在了鞋架上，而後穿著襪子走向了自己的座位，此時班裡的同學們已經來了四十多人，青葉天啟裝作不經意的用眼角餘光掃視了一下，當確定了葦葉伊織也在人群中時，心裡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下意識的繫緊了書袋，因為此刻書袋中正放著昨夜的那本繪本。

因為距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青葉天啟就靠在椅背上，並將兩個胳膊肘放在背後的課桌上，同時翹著二郎腿在那裡望著前方的黑板。黑板上雖然一個字都沒有，但這也絲毫不妨礙咱們看它，此時耳邊傳來同學們的一些議論。

男學子甲：“告訴你們哦，今天早晨我上山時候看到一個美人”

男學子乙：“美人？咱們這個年齡的女學子中哪來的美人，都是些小屁孩罷了”

男學子甲：“誰跟你說是同年級的學生了？”

男學子乙：“啊？高年級的學姐？”

男學子甲：“也不是學姐，更不是咱們書院的女生”

男學子乙：“欸？！有點意思，說說看”

男學子甲：“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姐姐，不但長得好看而且那種冷傲的氣質可不是咱們這個年齡的小丫頭能夠學得來的”

男學子乙：“真的嗎？繼續說，繼續說”

男學子甲：“那個女孩比我還要高些，肩平背直、眼中自有一股傲氣，長相雖然清冷，但是我賭她是個外冷內熱的小姐姐，如果我要是能征服她，那麼在咱們書院裡愛誰誰，我都不服了”

男學子乙：“莫非是個傲嬌的小姐姐？”

說著眼睛也變成了桃花狀。

男學子甲：“沒錯！就是傲嬌的小姐姐”

男學子丙：“聽你這麼一說連我都感到心動了，要不然你介紹給我，我們一起追吧”

突然一旁的好事者也參與進了話題中。

而幾個男生說這話的時候竟然也毫不避諱這裡是什麼場合，惹得旁邊幾個女學子一臉嫌棄的看著這邊，覺得這群男學子真是無藥可救了，年紀輕輕的不肯讀書，就知道研究這些不正經的東西。

‘小屁孩？小丫頭？確實啊，這個年齡的女生確實都有些孩子氣的，伊織她也是這樣，但是那又如何呢！還是擋不住我喜歡她，果然還是要像伊織這樣乾淨的女生才是最可愛的，那些什麼傲嬌的小姐姐，還是算了吧，嗯，沒錯，就是這樣’

青葉天啟的自顧自的想著這些事兒，不自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孩童般天真的笑容，但是這笑容映在某個人的眼中時，卻讓其覺得十分的不爽與厭惡。

很快第一節課就開始了，今天的第一節課是古史，但是什麼課並不重要，因為對於青葉天啟來說，反正都是混課時的日常根本沒所謂，對於沒有讀書天賦的他來說，聽著課業教師的教學如同催眠咒，這個效果在早晨時尤為顯著，因為早起本就容易犯困，如今坐在教室裡，又開始聽課業教師那誦經般的講課，這就使得青葉天啟同學的眼皮更加的沉重，為了緩解困意，青葉天啟便悄悄的把窗戶又稍微開大了一點，一陣微涼的風立時吹進教室，這種涼爽讓青葉天啟立時就睏意全消，可就在這時班裡的一位同學突然向課業教師舉手示意有話要說，課業教師以為她對於授業內容有不明白的地方，就示意她提問，沒想到……

嘉宋徳女：“老師，我要舉報有人上課不聽講還偷偷打瞌睡”

一臉嚴肅的說。

課業教師：“哦？有這事啊，那麼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呢？”

嘉宋徳女：“就是坐在那邊的青葉天啟”

說著用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窗邊的座位。

青葉天啟被這突如其來的指責給唬住了，看到課業教師和同學們都看向自己，便自覺的站了起來。

課業教師：“青葉同學，剛剛嘉宋同學說你在打瞌睡沒有認真聽講，你真的是這樣做的嗎？”

青葉天啟：“嘿嘿，不好意思啊，我不大擅長早起，所以有點犯困”

無奈的用微笑來掩飾尷尬，同學們看到後也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課業教師：“哈哈，沒事的，我懂的，我平時也確實很少看到你這麼早來上課，不過既然來了，就要儘量適應，要知道一寸光陰一寸金，能夠坐在這裡安心讀書的時間不會太多的，要懂得珍惜喲”

語重心長的說。

青葉天啟：“謝謝老師，我儘量克服”

課業教師：“好了，坐下吧”

就這樣課業教師也沒有施用任何責罰，就讓青葉天啟坐下了，而此刻仍舊站著的嘉宋徳女就顯得尤為的突兀，同學們都將注意力重新放回黑板上，此時課業教師也擺擺手示意嘉宋徳女坐下，而嘉宋徳女臨坐下前，狠狠的用眼睛瞪了一眼青葉天啟，此刻這個仇恨便被記在了她的心裡。

第一節講的什麼內容，青葉天啟絲毫沒有記在心裡，很快下課鈴聲響起時，同學們獲得了半刻鐘有餘的自由活動時間，而此時何方原寺也來到了教室，剛一進門二賤客就急忙跑過去問詢有關狼飲湖遊玩計劃的進展，三賤客毫無顧忌的把‘我不要臉’四個字型現在表情上，引得一旁的女生開始打趣的說起“女生們小心啊，三賤客又要開始耍賤了！”一句話引得大家鬨笑，而三賤客則十分配合的在教壇上手舞足蹈的跳起了有些搞怪的舞蹈來，只見他們三個人雖然長相非常一般，甚至還有些醜，但是那種迷之自信卻給他們一種力量，讓他們毫不在意於人前高調行事。特別是何方原寺那張本就滑稽的臉，配合上這種晃動脖子又扭腰的舞蹈姿勢，活脫脫一隻直立行走的海龜，逗得班內的女生忍不住的咯咯笑。

因為第二節課是繪畫課，所以所有學子來到了繪畫室上課，這是一間比普通教室大上許多的房間，不誇張的說即便闖入二百名學子也不會顯得擁擠的程度，繪畫室的中間有幾十個畫架和畫板以及木椅，而教室的四周擺放著用塑泥（一種手工專用泥土）捏成的假山或者街景，還有各類有趣的木雕，這些都是平時繪畫課上可以用的道具。

在蒼邏國的書院課程中，繪畫課應該是除了體術課以外最輕鬆的課程了，而且即便是沒有繪畫天賦的學子，也可以借用這個機會隨意在畫紙上塗鴉，繪畫課業教師不會干預，因為繪畫教師的責任就是把繪畫基礎教給大家，並不要求每個人都要成為偉大的畫家。

藉此機會我把蒼邏國書院的課程等也與諸位看官稍微說明下。

書院中最主要的四個職務。

1.院長

也就是書院的管理者，是整個書院中的最大人物，對院內所有事務都有管理權。

2.督學長

管理所有教師。

3.治學教師

管理班內學子。

4.課業教師

僅負責授課。

書院學子需要學習的課程。

1.蒼邏文

最重要課程，沒有之一。作為蒼邏國人一定要學會書寫蒼邏文，進而學習蒼邏國的勸善之言，從今以後推崇儒家思想，這也是未來能否走上仕途的關鍵，當然了這些話都是蒼邏文課業教師說的，不是小我說的。

2.古史

非主要課程，瞭解蒼邏國的歷史以及山水。

3.算術

主要課程，珠算、口算、心算以及財務技能的學習課程。

4.音律

主要課程，歌唱、舞蹈、樂器都是其學習內容，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其也是非主要課程的，但是隨著近些年來蒼邏國君的推崇，以及蒼邏國民對於藝能的欣賞水平逐年提高，所以這門課程已經成功從非主要課程晉升為主要課程，甚至因為藝能比賽中的佼佼者可以獲得極高的榮譽和銀綢等財物獎勵，使其成為各書院中最熱門的課業了，瞧這勢頭眼看就要蓋過蒼邏文了。

5.繪畫

非主要課程，這門課程就沒有音律那麼幸運了，因為受眾少所以並不被人注意，現在看來只是學子們放鬆心情的一門簡單課程了。

6.外史

非主要課程，瞭解其他國家的歷史以及山水。

7.體術

非主要課程，是最受愛玩的學子們歡迎的課程了，藉此機會可以在陽光下的操場上奔跑打鬧，甚至還可以學騎馬和射箭以及簡單的拳腳功夫。

8.律治

非主要課程，學習為人的道理、增強道德感、蒼邏國的律法學習也在其中。

9.遊學

（去附近城市或者山中旅行學習）每年的秋季，各年級各班都會組織一次遠足旅行，乘坐車船舟馬去領略蒼邏國的大好河山。

書歸正題，繪畫課順利進行中，學子們或是參照教室內的雕塑習畫，或是憑想象胡亂塗鴉，當然也有在那裡掛著一張白紙，然後偷偷閒聊的人存在，這其中就包括青葉天啟與何方原寺，此二人都不是擁有繪畫天賦的人，於是只能坐在人群外圍輕聲閒聊著。

何方原寺：“天啟啊，今天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和那個閒事寶啥情況？”

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青葉天啟。

青葉天啟：“誰啊？”

何方原寺：“還能有誰，今天當眾為難你的傢伙呀”

青葉天啟：“哦……沒什麼的，好在老師沒有責罰”

何方原寺：“啊？你……該不會是和那個閒事寶有什麼事情吧？莫非……你撩她了？”

青葉天啟：“開什麼玩笑啊，你覺得可能嗎？！”

何方原寺：“也是，像你這樣的純情少年自然不會這樣做……但是我可是聽說你今天早晨是和隔壁班那個女生一起結伴來書院的喲”

眼睛裡閃著狡猾的光亮，嘴角的壞笑也在示意莫要說謊喲，都被我看穿了。

青葉天啟：“哈哈，那個女生呀……就是在山腳下偶然遇到的，因為同路所以就一起走唄”

何方原寺：“這就對了！天啟啊，凡事都要有第一步的，只要你勇敢的邁出去第一步，你就成長了，你不妨先拿她練練手，待學成了就不怕拿不下你的意中人了”

青葉天啟：“啥？！我說原寺啊，好歹大家都在一所書院中讀書，不能與人開這種玩笑的”

何方原寺：“天啟同學你的想法還是太幼稚了，這都什麼時代了，男女之間是各取所需，你不用有心理包袱，即便你和她做了出格的事情，也不必擔心她會賴上你讓你娶她，放心吧，那個女生的情況我還是很瞭解的，不然也不會約她出來玩了”

青葉天啟：“你這傢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那個女生真倒黴，竟然認識了你”

何方原寺：“喂，這叫什麼話啊，她能遇到我那是她的幸運，即便不遇到我，也會遇到其他人，結果沒什麼區別的呀”

青葉天啟：“哎……”

無言以對。

何方原寺：“這樣吧，下午我再約她出來，到時候咱們三個一起去外面轉轉，途中我會自覺消失給你們創造機會的，如何？”

青葉天啟：“心意領了，免了吧”

兩個人閒談間，青葉天啟想起了書袋裡的繪本，因為這個繪本是前不久一時好奇向何方原寺借的，所以今天特意帶來還給他，本來以為這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只不過是把一本書從一個書袋放入另一個書袋而已，卻不想在傳遞繪本的途中，坐在青葉天啟旁邊的女學子，一個不小心把畫粉弄灑在了衣服上，情急之下突然站起卻沒有站穩，一下子將青葉天啟從椅子上推了下去，因為青葉天啟坐在最外圈，後面沒有遮擋所以直接摔倒在了地上，頓覺後腦勺疼痛的青葉天啟本能的用用手去捂住傷處，但是手中的繪本就這樣掉在了正巧路過的課業教師的腳邊，

當何方原寺將倒地的青葉天啟扶起時，兩個人看著落入課業教師手中的繪本，心知不好要倒黴，聽到聲響的學子們也都轉過身來，看著課業教師翻看手中不知名的畫冊，此時在班裡素有閒事寶之稱的嘉宋徳女起身離開了座位，悄悄的來到了課業教師的身旁，此時恰巧課業教師將繪本翻到了畫有美女的圖頁，緊接著就是一幅幅穿著豔麗的美人圖景，嘉宋徳女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頓覺心中有了主意，

嘉宋徳女：“青葉同學，你真是太不要臉了！太下作了！太無恥了！我怎麼會有你這種同學呢！”

聽到嘉宋徳女厲聲的指責，大家都一頭霧水不知道她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此時人群中的葦葉伊織也用一臉不解的表情看著嘉宋徳女。而接下來嘉宋徳女所說的話更是給青葉天啟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嘉宋徳女：“青葉天啟，你不但上課睡覺不好好讀書，甚至還看這些豔俗的圖冊，我真替你父母感到害臊，你這樣的人竟然也配在這裡讀書，我是絕對無法容忍你的”

女學子們一聽青葉天啟竟然看豔俗的圖冊，雖然其中很多人並沒有讀過這類書籍，但是畢竟還是聽說過的，大概知道那是什麼，一想到班裡竟然有男生在教室裡就公然看這樣的東西，再想下看這種東西的男孩子的臉上一定會出現那種猥瑣的表情，就覺得非常的厭惡。說來也奇怪，三賤客自入學以來就以耍賤而聞名，因此才有了三賤客的稱號，但是大家好像已經接受了他們的為人設定，所以即便他們做出一些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來，大家也能夠理解和接受，畢竟三賤客就是這樣的人了。但是現在說到青葉天啟的情況，大家就會首先想到他在班裡本是個不太有存在感的人，除了何方原寺以外幾乎沒有人和他有太多來往，可能在大家的印象中他就應該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可是如今他小小年紀就公然在大家面前去看這種香豔書籍，這就是一個多年的好人突然做了壞事的後果，班裡的男生還好說，但是女生們看向青葉天啟的眼神中都夾雜著一種蔑視，此時課業教師突然向青葉天啟問話。

繪畫課業教師：“青葉同學，這本書是誰的？”

青葉天啟：“是我的”

聽到問話便站起身來，眼睛稍微看了下地面，便無半點猶豫的回答。

繪畫課業教師：“是你買的？”

青葉天啟：“是的”

繪畫課業教師：“為什麼帶到書院來？”

青葉天啟：“因為……因為無聊時想看看”

面帶笑意有些玩世不恭的回答。

繪畫課業教師：“這本書有什麼地方那麼吸引你？”

青葉天啟：“很多啊，那些山林景色以及城市的街景都很好看”

繪畫課業教師：“還有呢？”

青葉天啟：“還有……還有書中的美女也不錯！”

繪畫課業教師：“哎，你小小年紀怎麼就染上這些壞習慣！你的父母要是知道你這麼不長進，不知道要如何難過呢”

青葉天啟：“哦”

繪畫課業教師：“哦？這是你的態度嗎？”

青葉天啟：“要不然嘞？”

微微仰起頭看向課業教師。

繪畫課業教師：“算了，我教不了你，這事情還是交給風紀委來處理吧”

青葉天啟：“沒所謂咯”

繪畫課業教師：“豈有此理，這節課你不要上了，你去幫雜役挑水吧，希望你能反省自己的過錯！”

青葉天啟：“謝謝”

說著便將書袋遞給何方原寺拜託他下課後幫自己帶回教室去，何方原寺接過書袋的一瞬間，很愧疚的看向青葉天啟，心裡想著要不是青葉天啟主動承擔了下了所有過錯，只怕自己也不好過這關，畢竟風紀委……是個十分麻煩的存在。

【詳解】

風紀委：全稱為‘書院風氣紀律管理委員會’，是由書院學子組建起來的組織，用於管理書院中在讀的學子，除了學習以外的問題基本都會管理，在書院裡的權力甚至高於課業教師，可以和治學教師分庭抗禮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