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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葦葉伊織便將魂道的由來,簡單的向大家說明了下……

葦葉伊織:“魂道至今已有超過三百年的歷史了,魂道的創始者道號為鴻世祖,相傳那時的蒼邏國有一魔物作亂,數百里之內的郡縣鎮鄉皆受其擾苦不堪言,所以鴻世祖聯合一眾修道者共同討伐那魔物,己方自然是損傷慘重,所幸得以封印那魔物,為了永久鎮壓那魔物,更是創立了魂道,想要藉助眾多修行者的靈力修為來加固封印……”

眾人聽到這裡,其中不少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來感嘆這敘述堪比捉妖小說,而葦葉伊織的敘述仍在繼續著。

葦葉伊織:“之後魂道又經歷了諸多的變遷,便有了三個分支……最原始的魂道被稱為化魂道,主要是修行捉妖的本領。之後又衍生出了劫魂道,其所學略有些廣,除妖、武鬥、化丹、鑄劍都在其修行範疇。而最後出現的就是御魂道了,也就是我所修行的魂道,而我們御魂道……不講求斬殺妖魔,而是追求與妖和平相處……修行心性的方法較多一些……”

眾人聽到了葦葉伊織的敘述後,不少人對於魂道有了較大的興趣,開始互相說笑起來。

此時人群中的轅文子政的目光,也光明正大的停留在了葦葉伊織的身上,在轅文子政的心裡,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就突然關注起這個不太引人注意的女孩子了,總覺得她與旁人有些不同,每次望向她時,轅文子政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嚮往……此時的他也是這樣,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看向葦葉伊織的目光中有著一絲青春的火熱。

此時人群中坐在前排位置上的一個女生也正瞅著葦葉伊織,只是她的目光中有著深深的寒意,坐在她身旁的一名女學子分明從她的目光中察覺到了可怕的寒芒!而這個瞪著葦葉伊織的女生正是居間唯妒。因其一向非常注意轅文子政的一舉一動,所以當發現轅文子政投向葦葉伊織的目光時,居間唯妒心間妒恨又再次發作,此時她的臉色灰暗,雙眼如同死魚一般死死的盯著讓她厭惡的同班女生,她的上下兩排牙齒正不受控制的互相打磨發出了不雅的聲響,鼻孔也誇張的撐開,怒氣從鼻孔中噴出來,宛如發狂的鬥牛。

三一九甲班的古史課仍在繼續著,古史教師仍自豪的在為學子們講述著蒼邏國的偉大,看得出來他是一位很為自己國家自豪的長輩,他希望大家也能同他一樣,去愛護這個國家,太平盛世下,大概所有人都會生活的很幸福吧。

蒼邏國時昌城淨衣司內。

一名下顎略顯長的性別有些模糊的中年人的正坐在殿內的正座上,在聽完屬下的報告後,中年人那本就陰鬱的表情變得更加陰森了,這人就是前文書提到過的淨衣司兩大花怨之一的花念雨棘。

花念雨棘:“豈有此理!”

言罷託在掌心的茶碟微微一震,放在茶碟上的茶杯立時裂開,就在杯中的茶水即將濺出時,只見花念雨棘手上微微發力,裂開的茶杯立即飛離茶碟,並在向前飛行了不足五尺後突然炸裂,這使得茶杯中的茶葉和茶水全部濺在了地上。

淨衣司司從甲:“花怨大人,請息怒。”

跪在地上的司從惶恐的低下頭祈求道。

花念雨棘:“查清楚對手是誰了嗎?”

淨衣司司從甲:“這個……已經放出訊息去了,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花念雨棘:“難道現在一點眉目都沒有嗎?”

說到這裡一側的眉毛向上挑了一挑。

淨衣司司從乙:“回花怨大人的話,從顯有的情報看,多半……是那江湖俠士所為。”

偷眼觀瞧到了花怨的臉色十分難看,便搶先回答。

花念雨棘:“俠士?莫非是俠士盟的人嗎?”

淨衣司司從乙:“這個尚無實證,需要一定的時間調查。”

花念雨棘:“他們真是好大的膽子,三番兩次的和我們淨衣司作對,這次竟然還痛下殺手,真當我淨衣司的人是好惹的嗎!顏首大人說的果然沒錯,這些江湖草莽早晚是朝廷的禍害,還是要儘快剷除他們才行。”

淨衣司司從甲:“花怨大人,請問兩位副使大人的屍身如何處理?”

花念雨棘:“花念澤交給宮人厚葬,至於花念池嘛……把他的靈牌送還本家,咱們看戲就是了。”

淨衣司司從甲:“是。”

淨衣司司從乙:“遵命。”

淨衣司作為朝廷的執法機構之一,更是能夠代表朝廷的臉面,如今司中的兩名堂堂副使以及一眾司從,竟然莫名遇害,這簡直就是在打朝廷的臉啊,於公於私這都是不可原諒的。

恆餘鎮。

夜幕初臨時,恆餘鎮的街上一些白晝時安靜的房屋內突然燃起了火燭,很快星星點點的燭光就變成了整條街的璀璨光芒,與白晝時的熱鬧不同,琴鼓等樂器的聲響很快就蓋過了街上的人聲,蒼邏國不愧是歌舞王國,就連恆餘鎮這樣的小鎮也會在夜幕降臨時化作舞樂之城,此時在街邊一座五六丈高的木石結構房屋,其規模大概可以同時容下三百來客的樣子,這房屋共有四層,正門左右兩側各掛著一串大紅燈籠,顯得非常的喜慶,正門上門懸掛著黑底紅字的牌匾,上面用蒼邏文橫書著‘清樂坊’三個大字,這就是恆餘鎮上最有名的樂坊了,為了迎合當地的規定,白晝時只供酒飲和餐食,夜晚時才有藝者奉上歌喉、舞姿以及器樂之美。

清樂坊的房間正中央是一座五尺高的高臺,上面鋪著整潔的紅地毯,這座高臺的面積大概有一百二十個平方米左右,是藝者表演才藝的地方,而高臺的四周擺著若干座位。

其中一層就是一排排的長木椅沒有桌子,算是一般大眾的消費場所,票價也就比較便宜,一般在三十到五十銀綢左右。

而二層則是雅座,空間不似一層那樣擁擠,且每張雅座都有一張方形桌子,可以擺放一些菜餚和小點心,而雅座的票價比較貴一些,一般在五百至一千兩百銀綢左右。

然後就是第三層了,這裡都是包間,與二層相比這裡賞舞可以不受隔壁的打擾,一般都是當地有身份的人邀請家人或者朋友來此小聚,其票價也是相當貴的,一般在三千至五千銀綢左右。

此時清樂坊的高臺上坐著十二名藝者,正以笙、笛、壎為器演奏著凡間盛世應有的樣子,作為遠近聞名的樂器小團體,自然少不了仰慕者,此時一二三層差不多是坐滿了人。

而就在二層的一處雅座內,坐著七個我們熟悉的身影,他們就是樺山書院三一九甲班以何方原寺為首的三賤客,以及同班的玖江美奈還有她的三個小跟班。

此時七人圍坐的方桌上擺著六盤開胃小食,諸如糖露花生、霜花杏幹、胃舒果等,而玖江美奈自然坐在了最適合觀看舞樂的上坐上,雨蟀無關則坐在她的旁邊位置,手中端著一支細高的玉壺,壺中裝著的是店中有名的桃汁飲釀,這是一種略帶酒味卻不會醉的果類飲品,很受各年齡段女子的喜愛。而雨蟀無關要做的就是,為玖江美奈添杯,雨蟀無關不愧是三賤客之一,對於奉承女生,那是手到擒來,玖江美奈口渴時,只需要看他一眼,這傢伙就像有心靈感應似的,立刻就會恭敬的彎腰為其添杯,那臉上的笑意更是將‘我是你的忠犬’六個字毫不顧忌的寫出來,惹得玖江美奈發笑,而玖江美奈本也是個美人,雨蟀無關望見其對自己笑,便會覺得渾身一陣燥熱,這種興奮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玖江美奈:“何方,青葉是什麼情況?”

何方原寺:“啊?他沒什麼情況啊,我認識他很多年了,他就是這麼一個性子的人,不大喜歡社交的。”

玖江美奈:“這個樣子可不行啊,作為男孩子將來總要獨當一面的,你也應該說說他。”

何方原寺:“哈哈,這個……我又不是沒說過,只是,有句話說的好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玖江美奈:“他總是這樣獨來獨往,將來是不好在世上混的,類似上次的那樣的誤會一定還會發生!”

何方原寺:“是啊,我也能想象得到,天啟這樣的性格,就是容易被針對的,不過好在你我還能幫幫他。”

玖江美奈:“我?”

何方原寺:“對呀!上次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出言相助,那個叫做別恙苦苣的女生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玖江美奈:“我也就是一時看不過眼才說了兩句話的,那個女生的性格其實與青葉有點像的,這次的事情估摸著是她被人利用了。”

聽聞此言何方原寺難以置信的望向玖江美奈,心中不免對眼前的女子有些欽佩之意。

今天算是何方原寺與玖江美奈的結交宴,因為都還是孩子所以也不用真的擺宴席,只是這樣聚在一起說說話,今後就是朋友了,學生時代認識的朋友就是這樣簡單,沒有那麼多的利益糾葛,雙方只要覺得談得來,就會常來往。雖然三賤客在班裡的名聲不是太好,但是玖江美奈卻覺得他們很順眼,比起道貌岸然的傢伙來,他們顯得更單純些,而何方原寺也同樣很欣賞玖江美奈的做事方法,所以有意的拉近了彼此的距離。本來今天兩邊還打算叫上青葉天啟和葦葉伊織一起來的,但是這倆人都以要往樺山朝曦觀為由拒絕了邀請。

此時就在清樂坊三層的一間包間內坐著六個人,並有五人都是樺山書院的學子,其中有我們熟知的風紀委會長雨晴墨雅,還有副會長凝雪傲珊,二人身邊還坐著兩名學生模樣的女子,這兩名女子相貌平平,態度很恭順,應當是風紀委的委員。

而坐在正坐上的是一名學生模樣的男子,雨晴墨雅坐在他身邊時竟不見了往日裡的冰冷,正眼中含笑的與他說話,這男子正是前文提到過的金權世宇,今年一十九歲的他,與雨晴墨雅正是戀人關係,且是姐弟戀。而能讓雨晴墨雅選為戀人,自然不是一般人,這男子長的十二分好看,身高有一百八十二公分,體重六十七公斤,身材修長,氣質偏冷,雖為男子卻膚白似雪、細眉鳳眼、口鼻如天工雕刻出的一般,五官的隨便拿出一樣都十分的精美,且在臉上的擺放位置非常的講究,就算再移動哪怕一毫都會讓人覺得可惜的那種程度,這男子頭上梳著高發髻,因尚未行冠禮,便以白玉蠶絲巾代替。他的身上穿著一身白色文生公子服,這衣服一看就是成衣鋪專門訂做的,穿在他的身上,顯得特別的合身也特別的美觀,價格應當也不便宜,看樣子沒個三千銀綢都下不來的樣子。

金權世宇是樺山書院公認的第一美男子,甚至在恆餘鎮上也難有與其匹敵者,並且他有著非常逆天的舞蹈天賦,雖然出生在小門小戶,但他很幸運被名師收為入室弟子,他的師父名為秦石玉芳,性別男,曾經在蒼邏國的皇室開設的天宮別院擔任過十年的舞蹈督教,主要負責編舞和教導舞姬,調教出了不少的妙技舞者,非常受到皇室成員的喜愛,後來到了一定年紀就請辭回鄉了,據說其離開都城時昌的時候,不少皇室的貴人都來城外相送,正是因為他有這樣的人脈和舞技,所以他的聲望在這恆餘鎮一帶都是非常了得的,就算是知縣大人也要給他三分薄面,也正是因為有這層關係在,金權世宇作為秦石玉芳的高徒,自然也是有著不一般的地位。

坐在他身旁的也是個年輕的後生,生的也算英俊,東部大陸男子間常見的偏黃色面板,挺直的鼻樑和稍顯短的眉毛,二目炯炯有神,雖然同為十九歲的少年,但是給人一種不好說話的感覺,身高比金權世宇略矮了一點點,肩膀比常人略寬,四肢也較為粗壯,上身僅穿著一件短袖小褂沒穿中衣,下身是灰色長褲,足下蹬著一雙牛筋底短皮靴,從穿著來看應該不是學生,此人名為朝田慕夏,同為秦石玉芳的入室弟子,是金權世宇的師兄。

此時雨晴墨雅正專心的陪著金權世宇觀看樓下的表演,朝田慕夏則閉目聽著樓下的鼓點,然後在心裡跟著敲節拍,而凝雪傲珊則假裝觀看樓下的表演,其實在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瞧著金權世宇,他那略帶笑意的側臉不僅映在了凝雪傲珊的眼裡,還印在了凝雪傲珊的心間,使她久久移不開目光。

坐在偏座上的兩名風紀委委員並不敢多看金權世宇哪怕一眼,因為她們懼怕會長的威嚴,但是卻用極低的聲音在竊竊私語著。

風紀委委員甲:“你看到了嗎?那個人就是金權世宇誒,以前只是在書院裡聽說過他的名字,聽聞是個美男子如何如何的,我起初還不信,如今見到了,真的好好看啊!”

風紀委委員乙:“是啊是啊,我剛剛見到他的時候,緊張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還好會長沒有察覺我的窘態,不然……只怕要不高興了。”

風紀委委員甲:“他和咱們會長真的是很般配呢。”

風紀委委員乙:“是啊,我也這麼覺得,兩個人站起一起真的是郎才女貌啊。”

風紀委委員甲:“果然啊,天底下是好看的人才能終成眷屬,像我們這樣長相平平的女生,怕是沒有這個福分嘍……”

風紀委委員乙:“同感……”

因為兩個人坐的位置距離雨晴墨雅最近,而雨晴墨雅的聽力又強於一般人,所以她們剛剛說的話,還是被雨晴墨雅聽了個大概,但是雨晴墨雅也沒有生氣,更沒有責備她們,只是莞爾一笑,就在她美麗的臉龐上綻放笑容的一瞬間,恰巧被金權世宇捕捉到了她的好心情。

金權世宇:“墨雅,你不愧是我的女神,你這莞爾一笑就勝過了百花綻放。”

用深情的目光看著雨晴墨雅說道。

雨晴墨雅:“嘿嘿,承蒙誇獎,愧不敢當。”

聽到心上人如此誇讚自己,一時竟羞紅了臉。

金權世宇:“不介意吧?”

大膽的將雨晴墨雅的一隻手抓在了手裡。

雨晴墨雅:“……”

發現金權世宇望向自己的目光仍舊沒有移開,便也不好拒絕,就任憑對方握住自己的小手,未作任何反抗。

此時臺下的表演結束了,司儀則穩步走到了臺上,開始為下一個表演報幕。

司儀:“各位看官讓大家久等了,今天我清樂坊有幸請來了一位舞技明秀,她的名字就是小舞仙,接下來就由小舞仙為大家獻上一曲拂袖舞!”

此言一出,四下裡的看官,無論是坐在哪一層樓的,都開始大力鼓掌來歡迎這位叫做小舞仙的表演者出場。

很快一位穿著輕薄粉色紗裙的少女就走到了臺上,先不談模樣就看這位姑娘走姿,就足以斷定其顏值一定不凡,那步伐、那步頻都好像特別設計出來的一樣,給人一種輕盈但不輕浮的感覺,嫋嫋婷婷的身姿逐漸來到了高臺中間,在她抬起頭的一瞬間,四周的男子無不瞪大了眼睛敲過去,有甚者甚至不顧體面,直接站起來並將脖子探出去好遠,那樣子有點像餓了許久好不容易找到食物的烏龜……

何方原寺自然也是這類人,此時的他也不顧危險,就雙手扶著護欄,直接將半個身子探了出去,眼中更是映出了這位小舞仙的容姿。

小舞仙是她的藝名,本名為池津婉婉,今年一十七歲,已經是一名大姑娘了,身高一百六十六公分,體重四十二公斤,典型的鵝蛋臉美人,一雙桃花眼中懷擁春色,細柳眉不畫而彎,膚色似凝雪,那叫一個白裡透紅,一張小口染了淡粉色的胭脂。露肩的短上衣將一字肩和雪白的脖頸毫不遮掩的展示在眾人面前,有的男子僅是看了一眼她的肩頸部位,就忍不住直咽口水,更有大膽者直接把目光移至她的胸前,看到那一掌尺寸的隆起,在輕薄的紗裙下,正因為呼吸而有節奏的起伏著。小巧的短上衣僅將少女的隱私部位包裹起來,但雙肩和腹部卻展示在外,小舞仙的下身穿著過膝紗裙,紗裙外是更加輕薄紗織外裙,所以她的腳踝亦在眾人的目視之下,粉白相間的布舞鞋讓人覺得她有一雙小巧的腳。

看客男甲:“我就知道,我就聽人說了,清樂坊今天會有大戲,果然啊,我來著了!”

看客男乙:“這可是真重頭戲啊,我早就聽說小舞仙的名號,據說是個舞技非凡的美人兒,我一直都還不信,如今能看到她的容顏,我這輩子太值了。”

看客男甲:“等會她演出結束了,我一定要下去,我要在近距離看看她,如果可以最好是能夠同她握個手,如果能實現這個願望,我真是此生無憾了……”

此時看臺上的金權世宇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目光就那樣直直的落在了小舞仙的身上,一旁的雨晴墨雅看著他那看的入迷的樣子,心裡不禁有些發酸,表情也變得有些不高興起來,而一旁的朝田慕夏卻與其他人不同,此時的他雖然也看著臺上的小舞仙,但是眼中沒有那種男子的火熱,只是面帶笑意的隨意瞧了瞧。

很快鼓聲開始了,小舞仙的雙足配合著鼓點,開始在有節奏的敲打著地板,同時雙手攤開五指,扭動腰肢開始舞動起來,緊接著編鐘的聲響也傳了出來,鐘鼓的聲響彷彿將眾人帶入了一片森林之中,而小舞仙就如同那林間仙子一般翩翩起舞,一開始她就似小鹿一般雀躍跳動,那靈動的身形,立即讓一眾男子身體燥熱起來,現場幾乎所有男子的目光都在隨著她的身影在舞臺上移動,很快她就祭出了長袖,那袖子足有九尺長,袖子的前端秀入了厚重的金絲,這也被成為舞錘,小舞仙的身形配合步伐在舞蹈間,可以順勢丟擲長袖,而長袖擊中臺上的太鼓時,就會傳出恰到好處的聲響,引得一眾人忍不住讚歎這拂袖舞的巧妙,還有小舞仙這非凡的舞技。

一曲結束,小舞仙仍留在臺上,四周的看客卻不吝嗇掌聲,紛紛賣力的鼓掌,想讓她知道,她的舞姿得到了眾人的認同。

就在此時,一位英俊的男子也走到了臺上,這名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金權世宇,就在剛剛小舞仙表演拂袖舞的時候,清樂坊的主人來到了金權世宇所在的包間……

清樂坊坊主:“打擾了,請問哪位是秦石大師的高徒金權少爺啊?”

金權世宇:“晚生便是,請問您是家事的朋友嗎?”

清樂坊坊主:“哈哈哈,不愧是秦石大師的高徒,果然一表人才啊,老朽不敢自稱是秦石大師的朋友,至今也只與他見過數面而已,但是……非常仰慕他的才華,今天聽說他老人家的高徒來我這裡做客,我便上來打擾了。”

金權世宇:“呵呵,您客氣了。”

清樂坊坊主:“這樣吧,今天您和您朋友在這裡的賬單就免了吧,算是我請客。”

金權世宇:“這……這怎麼好意思啊,雖說坊主是看在家師的面子上的,但是晚生實在是過意不去啊……”

清樂坊坊主:“這個嘛……如果金權少爺實在過意不去,可否也登臺與小舞仙共舞一曲啊?”

金權世宇:“啊?和小舞仙嗎?”

清樂坊坊主:“是啊,小舞仙本人也十分想與你共舞一曲的……”

金權世宇:“哈哈,好吧,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便起身向樓下走去,臨走時回頭看了一眼一旁的雨晴墨雅,發現她臉色不太好看,便笑了笑表示自己的立場,而雨晴墨雅也只好勉強擠出來一個微笑回應他。

就這樣金權世宇也來到了舞臺上,與那小舞仙站在了一處。

小舞仙與金權世宇是初次相見,二人同為擅長舞技之人,如今同臺而立,自然心裡都有些興奮,作為同領域中的佼佼者,二人心裡都想和對方比上一比,同樣爭強好勝的二人此時面對面站立著,相距不足六尺遠。

小舞仙:“想來對面站著的就是秦石大師的高徒了吧?”

金權世宇:“在姑娘的面前,我可不敢說自己的舞技有多高,倒是姑娘您的名號在這恆餘鎮內外十分的響亮,今天有幸與您同臺,我這心裡也十分的期待……”

小舞仙:“哦?期待?看來我們倆想到一塊兒去了……”

言罷小舞仙抬手示意樂隊奏樂,臺下的樂者們立即拿起手中的樂器開始演奏起來,金權世宇雖然未穿舞服,但其舞蹈功底極為紮實,所以即便穿著便服也能自如的舞動身體,小舞仙與金權世宇雖是初次合作,且沒有事先排練過,此時的合作卻看不出生疏來,小舞仙的舞姿裡盡是女子的柔美,而金權世宇則配合著對方展示出了較為陽剛的舞姿來,蒼邏國的舞樂文明已經興盛了數百載,期間舞技或者樂技的發展不可謂不迅速,朝廷幾乎把大部分的財力人力和精力都花費在了舞樂的進步上了,期間自然出現了許多的舞樂天才,而這些舞樂天才自然也實現了財富自由和榮譽滿身,之後他們更是在蒼邏國的民間挖掘出了無數的舞樂人才,就這樣蒼邏國在舞樂方面的成就是東部大陸任何一個國家都無法比擬的,自然舞蹈中的分類也就非常的豐富了,此時小舞仙與金權世宇共演的舞蹈,便是有名牽手舞,其特點就是從舞蹈開始到舞蹈結束,全程無論二人的舞姿有多少變化,二人之間必定是手牽著手的,這就需要一個人在表演複雜難度的舞姿時,另外一個人需要做好保護並配合著對方,萬不能使牽著的手鬆開……

比如,當小舞仙雙膝著地,腰身向後彎曲時,金權世宇的手要繞到她的身後,既要牽著她的手,又要用手臂支撐她的後背,期間金權世宇保持前弓步,同時將自己的身體貼過去,一度出現兩個人的前胸幾乎碰到一起的情況。

再比如,二人的身體在舞動間,會頻繁出現小舞仙在金權世宇身邊轉動身形移動的情況,此時金權世宇就需要用一隻手牽住小舞仙的手,然後高抬過她的頭頂,順著她的旋轉方向輕輕搖動她的手,期間因為小舞仙的移動逐漸加快,金權世宇在跟隨其步伐移動的過程中,自然而然的就會出現身體輕微碰撞的情況。

兩個人都是為了藝術的舞蹈者,自然不會太在意這些細節。

但是作為金權世宇正式戀人的雨晴墨雅,坐在看臺上看著自己的戀人和其他女子如此親密的舉動,心裡終究不是個滋味,即便她在書院時是個高冷的風紀委會長,可她今年也不過是二十歲的姑娘,心中的醋意此時已經清楚的寫在了臉上……

一旁的朝田慕夏看到這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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