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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舞臺上二人的表演結束時,現場再次爆發了熱烈的掌聲,眾人歡呼著表示對二人表演的認可。二人也禮貌的回禮,然後相伴走下了舞臺。

二人一來到臺下,立刻就被一群看客圍了過來。

看客甲:“今天真是來著了,二位的表演真的是太精彩了,我太喜歡了。”

看客乙:“二位的名氣和實力果然是經得起考研的,今後還希望能看到你們的合作。”

看客丙:“看到您二位,我才知道什麼叫做郎才女貌,我覺得你們兩個真的是很般配的一對兒!”

金權世宇和小舞仙聽著大家的讚許只是禮貌的微笑,當聽到眾人不知道是起鬨還是真心希望二人在一起時,二人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的不自然,而是相互對視一笑,只是兩個人的目光中都有著不尋常的顏色。

此時看臺上的一人看到金權世宇如此出風頭,早已經是被氣的面色鐵青,此人正是獐猶徳,同樣作為男子,兩個人境遇竟然相差的這麼多,一個是左擁右抱,另外一個則是形隻影單,這讓獐猶徳妒火中燒,手中的酒杯也被他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摔了個稀碎,此時他身旁的另外一名三合會副會長開口說話了。

申京丙:“這小子我一看他就不順眼,竟然敢在咱們的面前這樣出風頭,是得教教他規矩了!”

這是一個長相醜陋程度不輸獐猶徳的存在,而且內心的醜陋程度相比獐猶徳,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說著二人就帶著一眾小弟向二樓走去。

當獐猶徳等人來到金權世宇所在的包間外時,金權世宇才剛剛走上二樓,此時看到自己的包間外站著這麼一群面露不善的傢伙,金權世宇站在了原地不在前進。

金權世宇:“你們是誰?為什麼擋住我的去路?”

獐猶徳:“小子!你很囂張啊?”

金權世宇:“有囂張的資本自然可以囂張,有錯嗎?”

獐猶徳:“什麼?!你有什麼資本啊?就因為你會跳舞?那有個屁用!”

金權世宇:“我沒興趣和你這種無知的人說話,識相的馬上讓開!”

申京丙:“誒喲,這小子還挺狂,竟敢讓我們讓路,你憑什麼呀?我告訴你,我今天就不讓開,你能怎麼樣?你跳舞跳的好,不代表就能在我們面前逞威風知道嗎?要想同我們談條件,你得有這個!”

說著舉起了緊握的右拳,看那樣子好像在說誰的拳頭大,誰說話才好使。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獐猶徳身後傳來。

朝田慕夏:“哦?此話當真嗎?”

風度翩翩的走了出來。

申京丙:“你誰啊?”

回頭看向說話者問道。

朝田慕夏:“我是誰不重要,我問你,你剛剛說的話算數嗎?”

申京丙:“當然算數了,怎麼著?”

朝田慕夏:“算數就好,看樣子你應該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吧,要不要過兩招?”

申京丙:“就憑你?看你這瘦不拉幾的樣子,我一拳就送你回老家了!”

朝田慕夏:“那就試試吧,我讓你先出手!”

此時清樂坊的二樓已經圍過來了不少看熱鬧的看客,一群人看著眼前的兩夥人,明顯兩邊都是未及年的學生模樣,金權世宇這邊的人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看著蠻順眼的,反觀獐猶徳這邊的人在顏值這一塊根本沒法看的,這直接就導致眾人在心理方面更偏袒金權世宇這一方。

突然!申京丙大罵一聲“臭小子去死吧!”,緊接著全速衝向了朝田慕夏,他的右拳高舉過肩,腳下的步伐快速衝刺著,這是典型的流氓拳打法,尋常人對抗尋常人時,這種突然的衝刺動作和猙獰的面部表情,往往會讓那些不擅打架的對手直接愣在原地,然後這邊就可以趁機一頓流氓拳把對方打回姥姥家去。此刻申京丙瞪大了眼睛、張著大嘴,快速移動時形成的氣流摩擦著他的拳鋒,這一拳直奔著朝田慕夏的左側臉頰打了過去。

朝田慕夏站在原地沒有躲閃,就看著對手向自己衝過來。

此時的申京丙內心大喜,透過以往的戰鬥經驗來判斷,眼前的對手應該是個菜雞,剛剛對方說話的口氣還讓自己有些擔心遇到敵手,此時看到對方的反應,心裡已經確定對方確實是在說大話的,他已經被自己的氣勢威嚇住了,接下來對方就會變成自己的拳靶!

就在朝田慕夏與申京丙相距不到六尺遠的時候,朝田慕夏突然側過身形來,將自己的右側肩膀對準了對方,然後找準時機稍微晃動身形向前踏出了一小步,而後右腳猛的蹬出,憑藉著腿長優勢,在對手的拳鋒未及自身時,這一腳已經結結實實的踹在了申京丙腹部,這一腳的力氣可是不小,再加上申京丙衝刺慣性,兩股力量疊加後,直接作用在了申京丙的腹部,就那一瞬間就讓申京丙本就難看的五官,胡亂的聚在了一起,那樣子簡直可以嚇哭小朋友。

下一秒,申京丙的身體已經騰空三尺多高,直挺挺的飛了出去,直接砸在了二樓地板上,‘咣’的一聲直接引來了更多的看客,當然幾乎都是圍過來看熱鬧的。

看客女甲:“誒喲,什麼情況啊,剛剛那個跳舞很好看的年輕後生和人打架了嗎?”

看客女乙:“放心吧,不是他出手的,應該是他朋友幫他出手教訓下這個醜東西。”

看客女甲:“天啊,這個人怎麼長的這麼醜啊。”

順勢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此時正扭曲五官並用雙手捂著肚子的年輕人。

看客女乙:“可不是嘛,長得醜也就算了,竟然還這麼暴力,好在那個帥氣的年輕人的朋友很可靠,萬一要是他被人打傷了臉,那可怎麼了得啊。”

二人齊齊望向不遠處的金權世宇,雖然這兩名女子的年齡差不多可以當金權世宇的母親了,但是二人的心裡在想什麼,可就不好說了……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金權世宇:“喂!你好像搞錯什麼事情了吧,竟敢對我出手?你確定要這麼做嗎?哼!你不會以為你用來嚇唬低年級學弟的那一套在我這裡一樣有效吧?真是不自量力……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便是低年級的學弟,我看你也沒有把握全都控制住吧?就比如……那個三一九甲班的小子,不是前不久就讓你吃癟了嗎?你好得也是堂堂三合會的副會長之一,竟然連個剛剛入學的毛頭小子都擺平不了,我都替你感到丟人了!對了!我還聽說你託人去找凝雪同學表明愛意了?你真是不知分寸呢,你這樣身份的人也敢去和凝雪同學示好?你給我聽好了,凝雪同學不是你這個階級的人能染指的,聽到了嗎?”

很有氣勢的站在原地用一種藐視的目光掃視著站在不遠處的獐猶徳說道。

獐猶徳:“你……你這傢伙!”

無論是被青葉天啟遛狗的事情,還是被凝雪傲珊拒絕的事情,對於獐猶徳來說都是不願被人提起的糗事,而此刻眼前的男學子就這樣毫不留情的講了出來,這讓獐猶徳惱羞成怒,差點就要出手去教訓這個狂妄的傢伙,但是站在金權世宇身旁的朝田慕夏一直用不屑的目光瞧著自己,這讓獐猶徳又畏懼其戰力,而不敢出手。

朝田慕夏:“我給你一句忠告吧,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罷,你最好不要產生報復的想法,你要知道我旁邊的這個人哪怕是掉了一根頭髮,你都會吃不了兜著走,就算是你們三合會的會長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得罪我們的,如果你還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我建議你託人打聽下,免得無知給你帶來災禍。”

言罷便與金權世宇一行人,一同向通向一樓的樓梯走去。

雨晴墨雅經過獐猶徳身旁時,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他們,只留下了高冷的側臉。

而凝雪傲珊經過獐猶徳身旁時,則臭著一張臉,並用給了他一個極其厭惡的眼神,彷彿看到了臭蟲一樣,難以抑制的討厭起來。

獐猶徳的心裡此刻充滿了憤怒,或者說是惱怒,那是一種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尊心,被人踩在腳下的屈辱,就此獐猶徳與金權世宇的仇恨算是徹底結下了。

南境瀟座山鐵掌門

此時鐵掌門的一處偏殿內,兩名穿著淨衣司服飾的官差正站在那裡,在他們的面前不遠處一位不到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主坐上,左手中拿著一塊灰色小木牌,右手則摸著木牌上面的名字‘花念池’,此時這名中年男子的雙眼已經充滿了淚光,眼淚正悄然從他有些滄桑的臉上滑落,不多時他便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傷,放聲大哭起來,那哭聲大的離譜,甚至在瀟座山的山間產生了很大的回聲。

這名中年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這鐵掌門的門主,姓秦鵬名有量,乍看之下是個身材矮小且相貌平平的中年人,身高不足一百五十公分,體重卻差不多有九十公斤,但是外形上卻並不顯胖,既沒有大肚腩也沒有胖胖的臉,順帶一提更沒有禿頂。

此時的秦鵬有量身穿鐵掌門的黑底彩繡專有服飾,正坐在主座上為悲傷所包圍,即便他是鐵掌門的門主,即便他有一身叱吒江湖的武功,但終究是個凡人,而凡人皆逃不過悲喜之事。

秦鵬有量:“是誰殺的。”

有意壓抑內心的情感而說出的四個字,並沒有疑問的語氣,更像是自言自語。

淨衣司司從甲:“回秦鵬門主的話,據我們從包打聽那裡打探來的資訊來看,應該就是某位俠江湖士下的重手,只是……那人似乎與俠士盟有瓜葛,所以即便是包打聽的人也難以探查到兇手的名姓,為此我們淨衣司也感到很對不住您,您將您的愛徒託付給我們,我們卻不能護他周全……不過請您放心,我們淨衣司是朝廷的臉面,如今有人膽敢對我們的人下殺手,我家顏首也一定不會放過此人,待我們擒住了兇手,就將他押到這貼掌門來聽憑秦鵬門主發落!”

秦鵬有量沒有回話,甚至沒有點頭,而是抬起了頭,看著屋頂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感情。

當天下午,鐵掌門中駛出兩架馬車,前面的車內坐著兩名鐵掌門中的男性弟子,後面的車中則坐著一名穿著嫣紫色俠士長裙的妙齡女子。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奔行在山間用磚巖鋪設的路面上,此時跑在前面的馬車中,似乎有人在說話,我們仔細聽來,才大致知曉了今日之局的原委。

鐵掌門男弟子甲:“這麼說來我們這一趟要走好久啊……”

鐵掌門男弟子乙:“哎……沒辦法,咱們是作弟子的,如今受了師命,自然要執行了。”

鐵掌門男弟子甲:“師兄,那位喪命的師兄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師父會因他的死而如此難過?”

鐵掌門男弟子乙:“這個……你來我門中比較晚,而且這個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多,或許……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吧……”

鐵掌門男弟子甲:“師兄你給我講講唄,我保證左耳聽右耳出。”

鐵掌門男弟子乙:“你呀,就是好奇心太重了,不過你小子可要說到做到,不可以四處亂講此事喲!”

鐵掌門男弟子甲:“師兄您就放心吧,我說話算數的。”

鐵掌門男弟子乙:“恩,其實……我的這位叫做花念池的師弟,他本來應該也該姓秦的……”

原來在大概二十年前,秦鵬有量還未繼任鐵掌門門主的時候,曾遭遇同門陷害,差點丟了性命,雖然他僥倖逃出了鐵掌門,但是他的幾位好友全因他的連累而喪命,而他本來也是必死的,但當時門主的女兒與他私下感情極好,所以才護著他逃出了險地,之後秦鵬有量便開始了逃亡之路,從南境跑到了西都,一路上自然是免不了被追殺的命運,只是他似乎格外受到命運的眷顧,最終他得到一戶農家的救助,不僅收留了他,還找大夫給他治療傷病,而那農戶家裡正巧也有一位年齡與他相仿的,尚未出嫁的女娃娃,不知怎麼著兩個人在相處中,就逐漸萌生了情愫,之後在村中人的撮合下二人成了親,本來能有過上這樣平靜的生活倒也不是一件壞事,怎奈何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鐵掌門內發生了嚴重的內訌,老門主在叛徒和外敵的夾攻下戰死,門主的女兒則帶著幾名信得過的長老和若干弟子離開了鐵掌門,並隱藏了起來,之後門中的叛徒們之間也因為分贓不均而再次內訌,鐵掌門眼看著就要被自己的門徒摧毀,就在此時秦鵬有量應約而至,隱退江湖的這些年,他的功夫不退反進,最後與原門主的女兒聯手,誅殺門中叛徒,成為了鐵掌門的救世主,之後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為了穩固門中局勢,秦鵬有量只得與原門主的女兒成親,成為同利益的守護者,這才得到了門中諸位長老的信任,只是忙完這些事情,足足花去了六七年的時間,此時在西都的一處鄉下,一個六七歲的男童已經到了可以讀書的年齡,而這個孩童就是秦鵬有量的兒子,而這個孩子的母親也再沒等到秦鵬有量來接她,就撒手人寰了,數年後這個孩童再次出現在秦鵬有量面前時,已經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雖然當年秦鵬有量是明媒正娶的他娘,但是!如今秦鵬有量的正妻卻是原門主的女兒,所以這個孩子就變成了私生子,他的身份在鐵掌門中是有些尷尬的,所以在他十六歲那年,秦鵬有量託關係把他送到了東都,與一名武者學藝,然後就加入了武者幫,再然後因為他的長相不差,運氣也足夠好,竟進入了淨衣司中成為了司從,秦鵬有量本以為這孩子的將來會一片光明,不想……還未及年就被人害死了,他心中的痛與恨自然是不可言喻的,這才派出了入室弟子和兩名門徒一同出去尋那殺害他兒子的兇手去!

而且更糟糕的是,在兩名淨衣司司從的暗示下,似乎那名殺害他兒子的兇手,就是俠士盟的人,並且還知道他兒子的真實身份,之所以下此毒手,就是為了警告他,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和武者幫的人勾結,不要和淨衣司的人勾連,不要和俠士盟為敵!

南境恆餘鎮。

午後的陽光還很焦熱,樺山的山路上並行著兩名少年,身高和年齡差不多的樣子,二人的身後都揹著柴火,只是那柴火堆有些誇張的大了,他二人一邊趕路一邊用袖子擦著額頭的汗水,即便這樣也還是不忘記聊天。

小春子:“青葉大俠,你剛剛開始做雜役,一次卻背這麼多的柴火,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青葉天啟:“哈哈,怎麼可能有問題,我可是青葉大俠,背這麼點柴火難不倒我的。”

小春子:“嘿嘿,也是也是。”

青葉天啟:“上次借你的蒼邏字源那本書你有讀嗎?”

小春子:“哦,我有在讀的,說到這裡我真的要謝謝你,像我這樣的身份本來是沒資格讀書的……”

青葉天啟:“行了行了,別那麼輕易的否定自己,我們都還年輕,將來的事情我們還有努力改變的機會喲!”

小春子:“嘿嘿,恩,我知道了。”

青葉天啟:“這本蒼邏字源是初學版的,我大概六七歲時候就開始讀了,裡面有標註蒼邏字的發音和意思,我覺得你讀起來也沒什麼問題,但如果還是遇到了不懂得地方,你可以來問我,雖然我也不擅長讀書,不過畢竟也讀了好幾年了,多少還能幫助到你的。”

小春子:“恩,謝謝你啊青葉大俠。”

青葉天啟:“不用客氣的,我看你蠻喜歡讀書的,說不定你是個有讀書天賦的人,借你的那本書本來也是放在家裡積灰的,現在有人願意讀它,是它的幸運也說不定,哈哈哈。”

青葉天啟和小春子自從那次打架後就成了朋友,如今青葉天啟進入了樺山朝曦觀做雜役,自然而然的兩個人就有了一同上山砍柴的機會,青葉天啟是個有著俠客夢的人,而小春子是個有著讀書夢的人,而青葉天啟又曾經出手幫助過小春子,所以小春子真的是把他當成了大俠來尊敬的,而青葉天啟在交談中得知小春子有讀書的夢想後,也甘當伯樂直接把小孩字識字的書借給了他,就這樣兩個平凡的少年在一起時,就會談論自己的夢想,並且都不會笑話對方的不切實際……這大概就是這個年紀的他們最需要的朋友了吧……

二人走在土路上,就在轉彎經過一處山崗時,突然發現前面的路邊蹲著一排穿著樺山書院學子裝的男子,而在他們對面則站著兩名同樣穿著樺山書院學子裝的男子,似乎是在聊著什麼。

就在這時那兩名站著的男學子似乎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轉頭看向這邊時,發現時兩名穿著粗布衣的砍柴雜役,頓時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來,而他們對面原本蹲在地上的一眾男學子們也都斜眼看著這邊,就在這時那兩名站著的男學子中有人開口說話了。

獐猶徳:“是你?!”

突然圓睜二目盯著青葉天啟看過來。

申京丙:“怎麼?你認識?”

獐猶徳:“當然認識了,瞭解的很,那小子就是害我當眾丟人的臭小子!”

申京丙:“哦?那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此時青葉天啟也注意到了獐猶徳的存在,知道又要有麻煩了,看到對方人多勢眾本來打算跑的,但是看了一眼身邊的小春子,擔心他走不掉,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兩步,但是一隻手卻攔在了小春子的身前,並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跟過來。

青葉天啟:“喲!這麼巧,怎麼?上次你受的傷是好了嗎?”

獐猶徳:“你講什麼?!你再講一次試試!”

青葉天啟:“哼!看樣子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我一想到你上次被打的跪下的樣子,就覺得很過癮,傳說你還是什麼副會長?哈哈哈”

獐猶徳:“他孃的,你找死啊!”

被青葉天啟幾句話刺激的馬上要暴走了。

申京丙:“交給我吧,你不要出手!我昨天剛被別人擺了一道,心裡正是不爽,本就想找個人揍一頓出出氣,沒想到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一隻手攔了一下獐猶徳,而後獨自一人走向了青葉天啟,看那家勢好像還挺有氣勢的呢!

申京丙:“小子!我會讓你知道挑釁三合會副會長是什麼下場的!”

青葉天啟:“單挑嗎?可以啊!”

說著放下了身後的柴火在路邊,而後再進兩步來到了申京丙的面前。

此時青葉天啟和申京丙之間的距離不足六尺,申京丙發現對方的身高不及自己,身形也偏瘦,而且穿著一身雜役的粗布衣,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身份穩穩的高於都對方,那種優越感立即讓他的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神色。

‘臭雜役!也敢和我們叫板!看他的樣子應該沒什麼實力,昨天打我的那傢伙穿著不一般,我輸了也就輸了,今天這個只比叫花子穿的強一些的傢伙,一定不會是我的對手的!’

想到這裡申京丙不再猶豫,再次使出了他的固有套路,猙獰面目加上流氓拳,並用突然襲擊的方式直接向青葉天啟衝了過去,一擊擺拳直接揮了出去。

青葉天啟確實缺少打架經驗,一時竟真的被他的氣勢給鎮住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臉上已經實打實的捱了一擊重拳,青葉天啟的平衡立即被破壞,還好腳步夠穩,在即將摔倒前穩住了身形避免了摔倒,這種街頭對戰中一旦倒地,幾乎就很難再站起來的,對方會抓住你倒地的機會瘋狂的施加攻擊,直至把你打服!

‘臭雜役,原來個菜雞,看我今天如何教訓你吧!’

申京丙先手獲得了優勢,臉上不由得得意起來。

青葉天啟發現對方在氣勢上已經壓制了自己,不得以只得退後兩步,此時只覺得口中有些鹹甜的味道,那應該是唾液和血的混合物吧,沒想到被對方打了一拳,竟然受傷了,青葉天啟稍一轉頭隨意向路邊吐了一口口水,果不其然那口水裡夾雜著血絲,隨後用衣袖簡單的擦拭了下嘴角。

申京丙:“臭雜役!現在給我跪下道歉,我或許會考慮饒過你喲。”

高高揚起的下巴,明顯是看不起眼前的青葉天啟的。

青葉天啟沒有答話,而是伸出右手,掌心朝上的做了個招手的動作進行挑釁。

這一幕映在申京丙的眼中,讓他十分的不爽。

申京丙:“臭雜役,你還不服是吧?我今天要你好看!”

說著再次扮起兇狠的樣子衝了過去。

青葉天啟雙目緊盯對方的動作,眼看著對方和自己的距離迅速拉近,申京丙的拳鋒已經再次向自己襲來,大概的判斷好時機後,青葉天啟向旁邊一閃,奈何有些遲慢,這一拳還是命中了青葉天啟,只是申京丙的流氓拳也是毫無準頭可言,都是隨機打出來的,能打中就算,打不中就不算,申京丙的一擊擺拳落在了青葉天啟左肩上。

青葉天啟腎上腺素開始大量分泌,以此來緩解身體疼痛,同時自己也是向申京丙揮出了右拳,也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申京丙一瞬間覺得有些頭暈,本能的閉緊雙目來緩解這股眩暈感,就在被打出硬直的幾秒內,青葉天啟毫不客氣的又補上了幾拳,同樣都使的流氓拳,就奔著臉頰、肚子打去,順帶提一句普通民眾偶爾因口角發生衝突時,難免有動手的時候,但是基本上心裡都有個標準,那就是讓對方掛彩即可,最好不要真的打傷對方,因為那樣就需要經濟賠償,更重要的是不能攻擊太陽穴或者下身這種位置,因為一個碰巧可能會攤上人命官司,這一點不只是青葉天啟,就連對面的獐猶徳和申京丙也懂,所以大家動手的目的是讓對方畏懼自己的勢力,而並非擊殺。

申京丙在短暫的硬直後,終於回過神來,開始和青葉天啟纏鬥,二人同為流氓拳玩家,申京丙勝在打架經驗豐富,青葉天啟則勝在對於武俠夢的莫名追求,隨著戰鬥的繼續,兩個人的臉上逐漸增添了許多傷痕。

二人大概打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申京丙逐漸開始體力不支,因為他與獐猶徳的情況比較類似,素日裡都是打人的主,幾乎很少出現被打的情況,所以抗打能力實在是非常一般。

很快申京丙就在青葉天啟的一擊直拳命中面額後,身體徹底支撐不住了,就那樣直挺挺的往後摔倒了,只是即便摔倒了,他的口中仍在罵著什麼……

申京丙:“臭雜役!竟敢打我,竟敢,竟敢,打老子,我要宰了你,等我,等我站起來,我就他孃的宰了你。”

已經翻白眼的申京丙仍然不忘叫囂著要狠狠報復對方。

青葉天啟此時雖然掛了彩,但是意識還很清楚,臉上的傷和血汙此刻讓他本來帥氣的臉變的有些怕人了,獐猶徳見狀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皮亂跳,旁邊的一眾小弟也都面面相覷不敢上前。

獐猶徳:“臭小子!你很狂啊?來啊!給我一起上,狠狠的揍他!”

一聲令下,旁邊的七八個小弟只得向青葉天啟圍了過去。

就在這時,青葉天啟的右手移向了身後,等右手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前時,那手裡悍然出現一柄生鏽的砍菜刀,刀口雖然已不在鋒利,但是割傷普通人的面板應該還不難,況且刀口的鏽斑,未免讓人有些擔心破傷風的存在……

獐猶徳的一眾小弟見到眼前的雜役手持武器要拼命,都本能向後退去。

獐猶徳:“孃的,你們這幫廢物,膽小鬼!怕什麼?他就自己一個人,你們一起上,他還能奈何你們不成?”

大聲的吼著一眾小弟。

但是這些人還是不敢上前,畢竟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啊。

獐猶徳:“小子!你不是想當大俠嗎?那你手裡拿著武器和我們打,是不是有些勝之不武啊,這樣吧,你把武器扔掉,我派人和你單挑如何?你不是很擅長單挑嗎?”

青葉天啟:“好,單挑的話,我無所謂,不用武器也行。”

獐猶徳:“這就對了,我們公平一點嘛。”

嘴角浮現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青葉天啟:“小春子!你先走,不要回頭,我來幫你拖時間,你儘快逃回去,身上的柴火也丟下吧,不然跑不遠的。”

後退幾步來到了小春子的身旁,低聲和對方說道。

小春子:“青葉大俠,那你怎麼辦?”

青葉天啟:“放心吧,我有辦法應對的,你先走!不然你留下來反倒會讓我不好施展本領。”

小春子:“好吧……你又幫了我一次,一定要小心呀。”

青葉天啟:“恩,快走吧。”

二人的對話就此結束,小春子扔下了柴火,然後向遠處的林中跑去。

此時畫面裡出現了難得的安靜,只有躺在地上的申京丙還在因為傷痛而低聲痛苦的哀叫著。

獐猶徳:“小子,放下武器吧,我派人和你單挑,就讓我們看看你青葉大俠的本領吧。”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的一句話打破了沉默。

青葉天啟:“好啊”

說著青葉天啟緩步向一旁移動過去,就在獐猶徳一眾人一愣神的功夫,青葉天啟突然腳底抹油開始了在曠野上的奔跑,

獐猶徳:“可惡!臭雜役!你敢使詐!給我追,別讓他跑了。”

一聲令下,一眾小弟急忙向青葉天啟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奈何這些傢伙中沒有一個擅長奔跑的,特別是在這種到處是樹根和亂石的山地上,為了避免摔倒,他們不得不繼續打折自己的移動能力來確保安全,反觀青葉天啟,全然不顧忌地上的障礙物,只管在林間山地上盡情的奔跑著,就似一隻林間長大的靈猿一般!

仍舊站在原地的獐猶徳看著不遠處的這些手下,如同一群呆狗一般東瞅瞅西看看的,也不盡力追敵,心裡這個恨啊。

獐猶徳:“一群廢物!你們這麼多人竟然還能讓一個剛入學的後輩逃走了!你們都是吃屎長大的嗎?!你們這個熊樣,以後還怎麼跟我混!都去給我吃屎吧!”

身為三合會的副會長,竟然兩次被同一個剛入學的後輩給耍了,此時惱羞成怒的獐猶徳在原地一邊蹦跳一邊罵著髒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青葉天啟大概也是跑累了,感到有些體力不支的他,找到一塊一人多高的大石頭,然後躲在了石頭的一側,一隻手扶著大石頭,一隻手拄著膝蓋,因為體力消耗的比較大,此時青葉天啟也彎下了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的汗水如同剛剛洗過臉一樣,滴答滴答的滑落下來,滴在了山間的土地上,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一陣山間的涼風襲來,已經被汗水浸溼的粗布衣立馬讓青葉天啟感覺到了背脊發涼,就在此時青葉天啟突然發現一個人影,映在了面前的地面上。

‘莫非有人追過來了?而且那人就站在自己的後面!’

青葉天啟頓覺緊張起來,眼角的餘光也偷偷的向後方掃去。

危機似乎再次來到了身邊,接下來是繼續逃跑呢……還是奮力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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