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大賽臨近（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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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咱們說到，青葉天啟自從成為了樺山朝曦觀的雜役之後，就和樺山書院的雜役小春子有了更多的交集，青葉家裡是開豆腐店的，但是青葉的父母就如同其他家長一樣，都是有一種望子成龍的心態的，所以每天早起做豆腐的辛苦還是不會讓青葉去體會，最多在其休息時，如果店裡實在忙不開，才會喊他來幫忙的，所以儘管青葉讀書都不好，其實連同家務他也不會的……算是半個頹廢的讀書郎吧。

只是如今來到了朝曦觀中做雜役，雖然名為報恩，其實他真實的目的，無非就是想多看一眼心上人罷了。當然這些事情除了何方原寺以外，他也不會與他人說起，就算是梓楠湘這個朋友，他也只是以想要進入觀中修行為由來掩飾自己。

此外，面對書院中的霸凌行為，青葉天啟其實早就看著不爽了，不曾想在機緣巧合之下，自己竟然和霸凌者結下了樑子，就此難以避免那些衝突了……

今天仍舊是如此，自己本來和小春子一起砍柴擔柴，二人一路上倒是可以隨意說笑的，不想冤家路窄竟然遇到了獐猶徳，偏巧對方昨天剛剛吃了癟，心裡正是不痛快的時候，結果今天就遇到了青葉天啟二人，如果是單打獨鬥，青葉天啟也就還能應付的程度，但是對面明顯不守江湖道義，準備以人數優勢教訓這個後輩，青葉天啟用計先幫小春子逃走後，自己也開啟了遛狗模式，任憑獐猶徳等人如何追趕，都無法在這山間抓到他，甚至於連他奔跑時揚起的沙塵都追不上。

不知覺間已經跑出了十里地的路程，這裡畢竟是山地，遍地樹根亂石還有坡度不一的山勢，就算是青葉天啟這樣擅長奔跑的人，在疾奔後也會感到疲累的，此時的他正扶著一塊岩石休息，疲累感在奔跑時還不覺得怎樣，如今停下來以後，卻加倍的從身體裡湧了出來，青葉天啟的臉色也有些發白了，這使得本就是書生面向的他更顯虛弱，偏巧這時一個人影赫然出現在了面前的地面上，一時間青葉天啟有了最壞的打算……

‘糟糕！敵人竟然追上來了，此時的我是有些跑不動了……好吧！和他拼了，大不了挨一頓揍，我可以被打倒，但是不能被嚇倒！’

想到這裡青葉天啟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下身後，大概距離自己兩步遠的距離，似乎站著一個人，此時也顧不得那人是誰了，青葉天啟張開右上的手掌，準備發動突襲，如果能將對方推倒，說不定自己還能佔居上風，畢竟流氓拳都是這樣，只要把對方打倒在地，就可以騎在身上，雙手掄圓了可勁揍。

想到這裡青葉天啟穩了穩心神，然後突然轉身，在自己的目光還沒有鎖定敵人的位置時，只憑藉著感覺判斷出了敵人的大致站位，箭步配合出掌直奔著那人的胸口打去。

那人似乎沒有料到青葉天啟會突然發難，片刻遲疑後慌忙向後閃身，奈何身份略差，胸口還是被青葉天啟的掌鋒觸碰到了，只是……

青葉天啟的手掌在觸碰那人的胸口的一瞬間，一種異樣的感覺陡然從心裡升起，而這異樣的感覺的由來，竟是因為手掌在接觸到對方身體的瞬間，只覺得那個胸膛不似自己這般堅實，反倒是……有一種很特別的柔軟，在青葉天啟的認知裡，那種柔軟度大概就像自家做出的豆腐一樣吧，只是輕輕的碰觸，就能感覺到那軟軟的東西在輕微的搖晃著。

下一秒青葉天啟與剛剛站在自己身後的人來了個四目相對，那一瞬間二人似乎都想到了什麼，一下子臉都紅到了耳根處……

青葉天啟：“梓楠？怎，怎怎，怎麼是你？”

緊張的半邊臉都在抽搐著，眼睛也瞪得老大。

梓楠湘：“……”

轉過身去沒有回話。

即便梓楠湘平時有些豪氣，在女生中被當作半個男生來看待，可是……她畢竟是個女兒身啊，而且如今已經長到了十七歲，師父已經將作為女子必須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了她，所以剛剛這種明顯被輕薄了的行為，一時間讓她有些女兒家的羞澀。

青葉天啟：“梓楠……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因為，我是那個！”

初次遇到這種情況的青葉天啟一時間舌頭打結，連一句整話都說不清楚了，更別說為自己辯解了。

梓楠湘：“嘿嘿，沒關係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慢慢轉過身來的梓楠湘，雙手繞到了自己的身後相互握緊，同時一隻腳也為掩飾尷尬，踢著一旁的雜草，但是臉上還是擠出了一個微笑來面對青葉天啟。

青葉天啟：“梓楠……對，對，對不起啊”

梓楠湘：“沒關係的，你這是怎麼了？我剛剛在那邊山崗上就見你在林間飛跑。”

青葉天啟：“這個說來話長了……”

梓楠湘：“沒關係，慢慢說，我在聽。”

青葉天啟：“剛剛我和一個書院的朋友在擔柴，結果遇到了一群不良，然後就衝突起來，我見對方人多勢眾，自知自己敵不過，就使計讓朋友先走了，之後我也跑了，只是有些擔心他們追上來，所以跑的有些急了，剛剛在這邊休息，卻發現有人靠過來，我以為是他們，所以……才那樣的。”

梓楠湘：“哦……這樣啊，你的朋友沒事吧？”

青葉天啟：“應該吧，我讓他快點跑的，等他跑遠了我才跑的。”

梓楠湘：“嘿嘿，青葉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青葉天啟：“啊？哪有啊，沒的事兒。”

梓楠湘：“你的那位朋友是女生嗎？”

青葉天啟：“不是啊，是男生喲。”

梓楠湘：“男生？你為了救一個男生？”

青葉天啟：“對呀，有問題嗎？”

梓楠湘：“說謊是要吞一千支針的喲！”

青葉天啟：“我知道，我知道，我沒有說謊啊。”

梓楠湘：“好吧，相信你啦。”

青葉天啟：“誒喲，話說那傢伙下手還挺疼的……”

梓楠湘：“你受傷了嗎？”

青葉天啟：“還好了，只是捱了幾拳而已，不過我想明天我的臉會腫……”

梓楠湘：“你怎麼不早說啊，走！咱們先回觀裡去，我幫你上些治療傷痛的藥。”

青葉天啟：“糟糕！我的砍柴刀還有挑的柴火都還丟在那邊呢。”

梓楠湘：“那些先別管了，你先和我回觀中療傷吧。”

青葉天啟：“誒！大師姐！你人還怪好的嘞！”

梓楠湘聽到這句話，裝作有些生氣的白了青葉天啟一眼，之後二人哈哈一笑就一同向華山朝曦觀的方向走去。

樺山朝曦觀大師姐的房間。

青葉天啟此時坐在屋內的木椅上，一隻胳膊也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此時正好奇的用目光打量這個房間，這裡就是梓楠湘的房間，青葉天啟還是初次來到這裡，因為是大師姐的房間，所以即便是觀中的師妹也有大部分沒來過這裡，如今自己卻有機會來這裡療傷，這確實讓青葉天啟有些莫名的優越感，這裡雖然是一個有些舊的房間，陳設也很簡單，只有一架衣櫃、一張木製方桌、兩把木椅、還有那邊的一張木床，房間也不大，看樣子最多不超過三十平方米的樣子，整個房間都是灰黑色調，乍看之下不像女孩子的房間，但是因為收拾的很整潔，所以還是給人一種很樸實無華的感覺。

梓楠湘：“我的房間很小，也很亂，見笑啦。”

青葉天啟：“開什麼玩笑，你這房間收拾的已經很好了好吧，你是沒去過我的房間呢，去過我的房間你才知道什麼叫做亂七八糟而又髒兮兮的豬窩。”

梓楠湘：“嘿嘿，有那麼誇張嗎？不過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去看看呢。”

青葉天啟：“可以啊，那你要做好心裡準備了，我擔心你看過我的房間，就會不想和我做朋友了……”

梓楠湘：“啊？有那麼誇張？！”

青葉天啟：“是哦，很亂的喲。”

梓楠湘：“好吧，這件事情咱們稍後再說，你先把衣服脫了吧，我幫你上藥。”

青葉天啟：“啥？脫衣服？大師姐你不是開玩笑吧？”

梓楠湘：“我沒有開玩笑啊，我帶你回觀中來，就是要幫你醫傷的呀。”

青葉天啟：“……，我覺得吧，你可以把藥借給我，然後我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慢慢塗。”

梓楠湘：“誒喲！你還怕被我看啊？”

青葉天啟：“我當然不是怕被你看，我是覺得這樣做，是你吃虧！”

梓楠湘：“我能吃什麼虧啊，你剛剛那樣對我，我也沒責怪你呀。”

青葉天啟：“……”

此言一出，二人再次回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

青葉天啟的手掌切實的觸碰到了梓楠湘的胸口，雖然梓楠湘緊急後退了，但是那短暫的接觸，卻真實的留在了兩個的心裡。

特別是青葉天啟，畢竟他已經是個十四歲的少年，正處於思春期的他，對於異性，或者說對於異性身體的好奇和嚮往，已經強到了他自己都覺得羞愧的程度。

平時從何方原寺那邊借來的一些繪本或者書刊，其中的內容也多是和女子身體有關聯的，青葉天啟都是偷偷躲在自己房間裡關好了門窗，然後聚精會神的去閱讀，生怕別人打擾也擔心被別人發現。

但是直到今天為止，對於異性身體的瞭解，都還停留在書本上，而剛剛那短暫的觸碰，彷彿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這讓青葉天啟將那一刻的感覺清楚的刻印在了腦裡。

‘很意外啊，雖然以前也無意間注意過梓楠湘的身材，她的胸應該還蠻大的，只是我與她是朋友，所以還是要收斂些，不敢過分的盯著看，可是剛剛……我的手竟然碰觸到了她的胸……雖然我不是有意的，但是我敢肯定，如果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還是會選擇這樣做，果然我是個很好色的人吧，雖然我也不想承認，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女孩子的胸原來是那樣的柔軟且有彈性啊……這個著實是我沒有想到的……’

青葉天啟不知覺間，臉上浮現出了色色的表情來，眼睛盯著屋頂，笑容也變得逐漸猥瑣起來。

梓楠湘：“青葉，青葉！”

喚了兩聲他的名字，奈何青葉天啟全無反應。

梓楠湘：“青葉天啟！你在想什麼啊！”

這次乾脆用手搖了搖了青葉天啟的肩膀，這才把他從妄想中喚醒過來。

青葉天啟：“啊？什麼？我沒有啊！”

梓楠湘：“什麼沒有啊？”

青葉天啟：“……，沒，沒什麼呀。”

梓楠湘：“你剛剛在想什麼？表情很怪喲。”

青葉天啟：“有嗎？沒有吧，我都在想……反正，我就想今天，他們嘛，然後，對吧？”

梓楠湘：“什麼呀？”

青葉天啟：“哈哈哈，沒事，你剛剛叫我什麼事來著？”

梓楠湘：“我讓你把上衣脫掉，我幫你擦藥酒。”

青葉天啟：“哦，好啊。”

為了轉移話題，在自己都沒有理解前，就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上衣。

就這樣一具年輕的有些強壯的少年上半身全景出現在了梓楠湘的眼前。

這是梓楠湘第二次見到赤裸上身的青葉天啟，上一次還是在樺山書院時，記得那時的青葉天啟被關在了思過屋中……

只是因為當時梓楠湘正在追逐妖怪的蹤跡，而且當時現場有很多人，所以也不能一直盯著看，作為一個十七歲的少女，又一直在觀中長大，師父也是同性，一向不與異性有交集的她，本以為自己不會為男女之情動心，但是偏偏碰到了青葉天啟這個意外，那懵懂的心思還有對於異性的好奇已經在她身體裡生根發芽。

青葉天啟起初覺得有些尷尬，但是！在青葉天啟的心裡，梓楠湘是自己的朋友，而且因為年齡比自己略大，所以一直把她當作是姐姐般的存在，此刻梓楠湘要為自己塗跌打藥，心裡也就不作其他念頭了，此時的青葉天啟目視前方，臉上沒有半點不自然，雙手也自然的放在了膝蓋上，並保持典型的男性豪邁坐姿。

梓楠湘見到他這個樣子，突然覺得很有趣，再加上這裡又是自己的房間，心裡也就格外的放鬆了，手中拿著跌打藥膏的梓楠湘，將瓶中的藥膏倒在手心裡，然後將藥瓶放在桌子上，並用雙手的掌心輕輕的揉搓膏體，使其因摩擦生熱很逐漸融化，最後再用掌心去輕輕的揉搓青葉天啟身上的傷處。

青葉天啟並沒有特別的剋制自己的想法，此刻的他知道對方是在關心自己，作為朋友這個時候是不可以有齷齪想法的，再加上自己一向也是很尊重梓楠湘，並沒有雜念，所以即便此刻與梓楠湘有這樣的身體接觸，內心也沒有變化，特別是在梓楠湘來到自己身前時，見到她那樣認真的為自己療傷，青葉天啟心中有一種油然的感激，畢竟自己與她非親非故，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母親，好像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這樣照顧自己，想到這裡青葉天啟用一隻手的食指輕輕的撓了撓臉。

梓楠湘：“臉上的傷在哪裡？我這邊看不出來。”

青葉天啟：“……大概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指了指臉上的幾處地方。

梓楠湘：“坐著別動，我幫你塗藥。”

青葉天啟：“哦。”

就這樣梓楠湘大概用了兩刻鐘的時間為青葉天啟塗好了跌打藥高。

不多時，青葉天啟已經穿好了上衣，並悠哉遊哉的坐在那裡喝起水來。

梓楠湘：“青葉啊，我不得不勸你一句，你有一副好心腸本是好事，但是……行俠仗義也是需要實力的，你現在的實力不足，這樣子冒然出手幫助別人，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幫不到別人，還會連累自己喲。”

青葉天啟：“是啊，我現在確實實力不夠，但是我已經出手幫了，這個時候如果放手不管，會顯得我很廢材……雖然我也知道自己有點廢材，但是！我不想一直非踩下去……”

梓楠湘：“你怎麼能這樣說自己呢！我覺得你是個很不錯的人喲，不但長相帥氣，而且有一副俠義心腸，人品這塊沒得說！”

青葉天啟：“哈哈哈，其實你長得也不賴。”

梓楠湘：“別貧嘴！”

聽到青葉天啟誇自己，一時有些難為情，急忙裝成生氣的樣子懟了一句。

青葉天啟：“而且你武功又那麼好，將來你一定會成為了不得的人物，到那時可別不認我這個朋友喲。”

梓楠湘：“你放心吧，你這個朋友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青葉天啟：“哈哈哈，那就好。”

梓楠湘：“那你呢？”

青葉天啟：“我什麼？”

梓楠湘：“如果將來你真的成為了一代大俠，會不會還記得我？”

青葉天啟：“當然會記得了，如果我將來真的成為了一代大俠的話……到那時，說不定我們兩個人已經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管管這天下不平事喲。”

梓楠湘：“嘿嘿，那麼就這麼說定了，咱們一輩子都不能忘記對方！”

青葉天啟：“恩，沒問題。”

梓楠湘見狀輕輕的用手拍了一下青葉天啟的肩膀。

青葉天啟：“誒喲，好疼！女俠你打傷我了。”

梓楠湘：“誒？你肩膀這裡受傷了嗎？”

青葉天啟：“哈哈，逗你的，我的身體強壯的很，你剛剛也看到了，我的胸肌比你的堅實多了……”

剛剛說完這句話，青葉天啟就後悔了，此時此景說出這樣的話來，未免有些輕薄之意……

青葉天啟：“抱，抱歉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隨口一說……沒有冒犯你的意思……”

梓楠湘：“嗯，我知道，我不怪你。”

低著頭紅著臉，卻並沒有責備青葉天啟。

青葉天啟在朝曦觀中用過了晚飯，便與梓楠湘來到觀中一處畢竟空地處。

二人對面而站，相距大概又五六尺遠。

梓楠湘：“青葉，我近日所教的素心劍法，你可有勤練？”

青葉天啟：“……，有，有吧。”

梓楠湘：“你進入我樺山朝曦觀的時間最短，雖然我知道你天賦不錯，但卻不可因此就放縱惰性喲。”

青葉天啟：“啊？你覺得我天賦好？”

梓楠湘：“嗯，是啊，在這觀中你的天賦是很不錯的了，嘿嘿。”

青葉天啟：“哈哈，真的嗎？我還以為我是最笨的呢。”

梓楠湘：“你可別小看自己喲，我是覺得你天賦不錯，只要再肯努力些，將來你的成就不一定比我差的。”

青葉天啟：“哈哈，梓楠你還怪好的嘞，你這樣一說，我突然覺得自己又行了！”

梓楠湘：“那麼……到現在為止，你對素心劍法的十一式，大體上掌握了多少呢？”

青葉天啟：“這個嘛……”

梓楠湘：“沒關係，你儘管實話實說就是了！”

青葉天啟：“大概……兩三式還是記得住的吧……”

梓楠湘：“兩三式啊……嗯，已經不錯了，我剛剛開始學這套劍法的時候，還不如你呢，嘿嘿”

青葉天啟：“真的假的，我覺得你不像啊，我聽寧雨師姐說，你的天賦非常了得，師父也看重你的。”

梓楠湘：“沒有的事兒，你別聽她們亂講……對了，你和寧雨關係很好嗎？”

青葉天啟：“恩，我和寧雨師姐關係不錯哦，她人很隨和，而且我好幾次都是排到和她一起做雜役，所以經常聊天，她這人說話也蠻有趣的，哈哈。”

梓楠湘：“哼！改明兒，我也要和你排一個班……”

輕聲說道。

青葉天啟：“啥？”

梓楠湘：“嗯哼哼，沒有啊，沒什麼。”

日落西山後，天邊僅剩下一絲餘暉，樺山朝曦觀的弟子們已經完成了今天的功課，此時的她們開始享受這個年齡的女孩子該有的時光，或是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隨意的聊著天，或是趴在床上一邊讀些有趣的讀物一邊吃著集市上買來的零食過的好不愜意。

而梓楠湘則與青葉天啟待在一起，並將素心劍法的每一式都儘可能細的將給青葉天啟聽，這種細緻的程度，大概是傻子都能聽得懂吧……甚至連其中的一些自己領悟的竅門也一併告訴給了青葉天啟，這些竅門本來應該是練習者自己去領悟的，但是此刻梓楠湘為了儘快幫他熟練這套劍法，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其實梓楠湘早就注意到了青葉天啟的進步確實比大家要慢上許多，本來自己可以去問他情況的，但是又擔心這個年齡的男孩子自尊心比較重，萬一自己說錯了什麼，搞不好會適得其反，導致其乾脆放棄了，所以一直都在等待青葉天啟想明白後來問自己，奈何青葉天啟也是個臉皮薄的人，雖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進步足夠緩慢，但是又不好意思去請教，就一直混在人群裡，典型的不思進取啊，今天梓楠湘是藉著給他療傷的機會，才開口問詢這些的，好在一切進行順利，這次梓楠湘可是按照教傻子的方式去教的，傻子都能學會了，青葉天啟總不能還不如傻子吧……

而這一幕正巧被不遠處的兩個人瞧在了眼中。

其中一個大概是十四歲少女的身影，此時的少女眼望著這邊的二人，心中滿是羨慕，眼中閃爍著晶瑩的光亮，雖然黑暗中看不清少女的模樣，但是從依稀可見的輪廓來看，也知道是個青澀且可愛的少女。

另外一個人大概是個不到五十歲的女性，雖然也看不清她的樣子，但是從她那嘆息中聽得出，是個滿心憂思的長輩，只是不知道她為何嘆息……

此時對此毫不知情的青葉天啟二人還在聊天，並且青葉天啟再次犯二。

青葉天啟：“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啊，梓楠啊，你應該早就這樣告訴我的嘛，我一直都還很擔心自己是個廢材，剛剛聽你這樣細緻的講解後，我突然發現我並不笨啊，之前我記不住這些招式，確實是我的能力不夠，但是我覺得吧，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有的人呢，就是記招式的能力比較強，但是將招式融會貫通的能力就未必強了，而我則不然，我雖然記招式的能力相對弱了下，但是我是個勤奮的天才啊，只要記住了這些招式，我就會用我的勤奮才能去熟悉它，相信很快我就會將這套素心劍法練到爐火純青了，到那時你可不要被我的天賦嚇到喲，哈哈哈。”

梓楠湘沒有答話，而是站在一旁看著青葉天啟那有些憨憨的樣子，只覺得有些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