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仇人見面/我艹好waagh的戰爭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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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對於兩個種族來說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在這個漆黑的第40個千年末的最後一個百年卻成為達成了，在這個風雨飄渺的時間，事情有時就是如此奇怪。

血海深仇，種族滅絕，在這兩個戰鬥千年，萬年的兩個種族身上都是家常便飯。

綠皮和人類從鈦族還未踏入陸地時（還是單細胞動物）就開始不斷的廝殺了，從火龍之主到碎骨者，再到如今，結盟，和平，就算是虛假的，這樣的詞彙也與他們漸行漸遠。

實際上血斧獸人氏族卻有不少和帝國邊境世界貿易的記錄，但是在那次針對性的，並且極度血腥暴力的大混操後，血斧就再無能力如此明目張膽了。

在漫長的時間讓人們幾乎忘卻那些本就不光彩的記錄後，和異形合作，這個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就算是混沌叛徒也不會去和異形合作，雖然有極少的叛徒會試著奴役個別有價值的異形種族，但面對在銀河中臭名昭著的綠皮時也會選擇格殺勿論。

當帶著獸人文字橫幅的戰艦離開星港，帝國衛隊高層和貴族們卻已經計劃好了一次可悲的謊言。

他們述說這次行動是向獸人傳達威脅資訊，要求他們停止活動，但是那些帶著牙齒，方塊，類似象形文字卻具有巨大資訊的文字中書寫的卻是聯盟的意志和位與恆星附近的小行星中，一個被帝國衛隊控制，在亞空間風暴肆虐時被廢棄的，幾乎完好的帝國虛空哨站。

這次合作被高度保密，相關的事情也僅僅只有當時在場的高官清楚，甚至，如果不是這裡都是自己人，還有亞空間流動掩蓋，他們甚至不敢思考這個計劃。

但三百戰艦的壓迫感太過強大，如果那種數量的部隊大軍壓入，事情將會變得糟糕無比。

壓力迫使這個不好的聯合結盟，縱然這樣的事情在之前就有過出現，但帝國和獸人可並不是帝國和鈦，鈦雖然心懷鬼胎，但卻極少進行種族滅絕，而獸人…

就算是帝國軍官們也不能一致認可，就算是貴族們也會產生猶豫和不確定，甚至這個計劃的執行者，乃至於企劃者等都抱有懷疑情緒。

可那又如何，是騾子是馬要拉出來溜溜，在帝國的哨站上進行的會議必然是帝皇保佑的，剩下只需要相信人類之主和帝國衛隊的力量。

可虛空依然很大，何況執行任務的戰艦成員可不知道獸人所在地的，他們幾乎就是按照最慢的速度在虛空前進的，漫長，緩慢，但在這個時間，一分一秒都顯得珍惜，而如果真的依靠運氣，那麼他們肯定找不到獸人，不過艾蘭拜爾已經告訴了他們一個很模糊的座標，如果大差不差，他們肯定聯絡得上。

艾蘭拜爾喝著咖啡，等待回覆，參謀此刻問。“你就如此相信了他們？”

艾蘭拜爾回答。“休倫可以走到如今的位置，靠的可不是背叛和他沙啞的喉嚨，雖然被人一槍打成了需要依靠機械活著的廢物，也不代表他的腦袋不清不楚。”

“如今的岡德瓦VI是他的心頭之恨，也是他無法徹底統治這個星區的原因，這個恆星系立在亞空間穩定的區域上，這裡的航道穩定並且舒服，如果這個星區不淪落，他就永遠無法投資潘吉亞次星區剩下百分之10的領地，也無法進入太陽星域。”

“不過我依然不相信會有300艦隊而來，按照我的推測，目前叛徒勢力最多也就300-400戰艦，我覺得100只左右的主力部隊前來還是沒問題的。”

參謀問。“獸人在誆騙我們？”艾蘭拜爾回答。“看你怎麼想，如果獸人沒有彈盡糧絕他們也不會試著和我們溝通，如今的他們就是無根之水，早晚會在虛空中消散，但是如果有池塘幫助他們積蓄，他們甚至可以變成河流。”

參謀回答。“我們在養虎為患嗎？”

艾蘭拜爾點頭。“但是新生的老虎怎麼也比現在有的好，但是依然不要信任異形，我們要試著利用他們。”

可他們也明白，這個道理異形也清楚，在虛空中的無限遼闊襯托下，獸人的偵查艦隊終於在距離其根據地很近的地方發現了哪隻特別的戰艦，用特殊的纖維掛在帝國戰艦之上，獸人們很快意識到不對勁，高階的軍官被叫來，上面的意思被翻譯，接下來就是恐懼。

人類很瞭解他們，文字，團體結構，並且人類知道了他們的位置，黑暗森林中被發現的恐懼，現在的人類力量和人數遠遠勝於獸人，接下來他又感覺到慶幸，如果不是人類叛徒入侵，那麼接下來的戰爭可能會很艱苦，對於血斧獸人來說，逃避和撤退並不可恥，但是失敗和死亡會讓他們無法侍奉搞毛。

他們正在戰爭的漩渦的風眼中，颶風之心，才顯得寧靜，但是獸人們卻很興奮，爆炸，廝殺，暴力，他們所期待的東西都會實現，就如同獨眼還在的那個時代一般。

這群瘋狂的東西才不會去思考為什麼戰鬥，他們只在乎兩件事，能不能勝利和規模大不大，獸人是這個漆黑的40千年末期也依然瘋狂的東西，絕對沒有生物會想和他們作對。

而當那名獸人軍官冷靜下來，他看著那條橫幅，確感覺越發的不對勁，怎麼看起來…

他額頭流下汗水，全身的毛孔都開始縮起來，好像一個屁精看到了老大寫的手筆，獸人的階級是埋在他們dna裡的，雖然可以跨越，卻永遠無法消失，他顫抖的默唸了句。“boss？”

然後回過神，他已在這裡呆了許久，旁邊的小子推著他。“長官，怎麼了？”

他回過神，拍了拍肩膀。“向獨眼彙報吧。”眼神裡卻帶有不少的，不安和，臣服？

資訊傳達的很快，獨眼不想花時間再次傳達，他要直接去那顆小行星上，和蝦米的聯合被化作這段時間最重要的事情，整個獸人部落都在準備。

暴力和戰爭不會遠離，所以戰艦和強大的獸人要安排上，那個地方是帝國的領地，相關的防禦也需要注意，說是聯盟會議，卻劍拔弩張。

戰艦，槍械，拳頭和砍砍都要帶上，可作為主角的獨眼卻看著那條橫幅若有所思。

他感覺到一絲熟悉，並且人類應該不會獸人語言，但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對於文字有特殊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好像他…看到獨眼寫的東西。

他額頭流下汗水，獨眼活著？肯定沒有，那麼有那種感覺的東西只可能是堪比獨眼的獸人戰爭頭目，這一下讓二代獨眼完全搞不清情況了，已經有大型獸人部落和人類結盟了？

不過獸人之間一概只看體型，寫上面文字的獸人想合併他們，獨眼也只能奉上自己的小子們，畢竟如今的血斧雖然有規模，卻並不是所向無敵。

畏手畏腳可做不了老大，二代獨眼整理好衣服，帶著自己的貼身近衛走入戰艦，鉕素和破爛帶來的轟鳴，戰爭引擎緩緩向前，這臺六公里長的戰艦由精金打造，其火力幾乎可以毀滅一個世界，也是獸人艦隊的旗艦。

她才剛剛被打造出來，所以並沒有起名，雖然如今獸人的戰況來看，他們更加適合那種小型的戰艦，但獨眼卻一直強調，指揮主力艦必須又大又猛，以至於沒啥錢的獸人硬生生憋出了這個東西。

戰列艦緩慢，但穩定，在不使用亞空間引擎或者瞬間跳躍的情況下，她緩緩的靠近那顆行星，和她相比，那東西太小了。

但戰錘世界存在機魂這個概念，準確來說機魂就是機械的本源，跟著其機器經歷越多，它的機魂也會越發結實，機器越大，其魂魄的怒火也會越發可怕。

所以剛剛誕生的獸人戰爭引擎就已經具有了模糊的機魂，但如果要擬人的去形容，那麼這個剛剛出生的傢伙現在遇到了個全身都是傷，嘴裡吊著鉕素棒（煙）的老兵。

她戴著“軍帽”，穿著帝“國制服”，停在被金屬和陶鋼填充到讓人看著就感覺堅固的小行星旁，她的軀體只有那個獸人戰爭機器一半大小不到，卻讓獸人機器感覺到了壓力。

戰爭百年，經歷了紅海盜，廢船，鈦族，跨越了半個極限星域，在亞空間裡泡過澡的波爾德羅號屹立在虛空中，精金制的裝甲在恆星光芒發出淡藍色的，清冷可怕的肅殺感，片刻後，獨眼在指揮點聽到技霸大喊。

“動力爐停擺！鳥卜儀故障，無法前進了！”

獨眼對著通訊器大罵。“毛哥啊！你在做什麼？俺們的戰艦才第一次航行！”

技霸此刻拿出搞毛圖騰，和自己的那套薩滿服飾，規規矩矩的開始跳舞，磕頭，但是無濟於事，機魂在脫離綠皮艦隊的情況下，其waaagh立場淡泊，並自身也是個沒見過殺戮的新機。

這不是機魂不悅，是機魂恐懼了。

獨眼嘆了口氣，故障問題很大，他只能選擇搭載突擊艦向前，他原本對於人類只派來一隻戰略巡洋艦這件事還抱有一絲得意，結果如今他從背靠戰艦變成了只有幾個小子。

當他上運輸機，運輸機噴射烈焰來穿過那些該死的人類建築殘骸，獨眼來到這個剛剛被帝國重啟的地方。

鉕素燈發著光芒，帝國衛隊舉著槍歡迎他，獨眼很快注意到，這裡的帝國衛隊都是手持爆燃槍，身穿甲殼甲，腰間或者背後還帶著…農具？

不過他的感覺卻告訴他，不對勁，這個部隊他從來沒見過，他好奇想看看對面的編制，卻只得到了斯卡迪唯一團黑洞洞的槍口。

獨眼只能繼續機械性的向前，他清楚，這又是劍拔弩張的下馬威，這裡的道路太長了，路上明明有很多可以當會議室的房間，人類卻選擇了最裡面的位置，而給他們帶路的只有一排排站滿整個走廊的帝國衛隊。

獨眼毫不懷疑只要他做出出格行為，馬上就會被射成馬蜂窩。

因此，這條路長，十分長，非常長，長得他感覺到壓抑，窒息，在他開啟會議室的金屬大門時，這樣的感覺到了巔峰，讓他驚訝的是，面前三位人類高官已經入座，而那種感覺就是他們帶來的。

其最中間的領頭人看起來很年輕，校級軍服，坐在正座上喝著咖啡，右邊是帝國行星總督服，也是個年輕人，起碼按照獨眼對於人類的認識，他們年紀不會超過30，左邊卻是帝國的參謀（zw），忠嗣學院畢業的精英，大概30-40歲的老兵。

獨眼想像平時那邊自然走來，卻因為中間那位年輕人的一句話，整個軀體僵起來。

“伱就是讓我頭痛的那個小子？”

獨眼二代目瞬間回憶起面前人的樣子，他記得，那時卡魯城戰爭他在末期退出來，但是他記得，殺死獨眼老大的人類雖然是個罐頭，但是指揮罐頭的戰爭頭目卻是普通人類。

而面前的這三個人，就是那時最活躍的幾個蝦米老大，其中間那個，那個斯卡迪第三團連級老大如今的第四團老大，中校。

獨眼對於他的觀察和關注直到他離開這個恆星系為止，他死了，這是最後的記錄，獨眼一次一次慶幸那個可怕的東西消失了，那個擊敗過他認識最強大戰爭頭目的人類消失了。

二代獨眼為了他推遲了足足一年的劫掠，他們入駐小行星據點後的老實都是因為這個老大還在這個星系。

但如今他重新回來，站在他的面前，獨眼二代瞬間理解為何最近諸事不順，因為這個可怕的人類戰爭頭目回來了。

他開始後悔自己愚蠢的聯盟提議，他們就應該依靠亞空間波動減少時離開這個星系，開始新的流浪，但是太晚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回答。

“是，老大，俺必定知錯能改！”

艾蘭拜爾手裡的咖啡一下掉下來，他腦袋裡有各種反駁啊，答辯啊，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他內心罵著對面，說著，你可是個戰爭頭目，waaaghboss，怎麼那麼沒臉面？

但他嘴巴上卻說。“現在，說出你全部的情報，我會考慮饒你不死。”

二代獨眼馬上回答，作為獨眼最大的門生，也是唯一的後人，在獸人這個沒有文化傳承的種族中的異類，他對於面前這個人類的恐懼大的無法改變。“是！俺得boss！”

他帶來的那些獸人護衛也差不多，他們都是經歷了獸人戰爭的猛男，也見過面前的人類怎麼給獨眼老大開的腦殼。

他那牛逼哄哄的小突突一下就能炸死幾百個小子！

太tmwaaagh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