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聯合作戰的前提/伏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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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蘭拜爾身邊的兩位老戰友瞬間投來那種懷疑裡帶著一絲恐懼的表情，雖然有玩笑內容在裡面，艾蘭中校也感覺到不舒服。

約翰說。“那個，這裡的獸人不會是老大的小子把？”

參謀也難得沒有幫艾蘭拜爾說話，顯然這樣情況很難讓人覺得是正常的，艾蘭拜爾則回答。“我這輩子最厭惡的東西就是兩個，異端和異形。”

他內心卻想，對面這個獸人好大的心機，透過這樣的手段來讓自己被審判庭盤查，處一手借刀殺人，好不陰險啊。

他仔細看著那個獸人，個體不大，卻位居高位，這樣的心思恐怕幫助了他不少，不得不讓艾蘭拜爾開始思考這次合作的可行性。

沒有什麼是被背叛更加可惡的，何況異形對於帝國已經有過先例，如果鐵人叛亂時他們可以按照合約什麼的出手相助，人類如今肯定要更好，可等待人類的只有他們在亞空間封閉航線後的背叛，和對於人類的奴役。

他指著那個獸人老大。“我和你們有血海深仇，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你覺得這樣的小把戲可以換取同情心，或者讓我被帝國同胞厭惡，那麼現在就停下把。”

獨眼二代有苦說不出，什麼小把戲，他現在就是真的想帶著小子們和麵前的人類一起waaagh，如果不是種族不同，獨眼二代大概已經卑躬屈膝了，而不是依然處於談判位置。

獸人是極度昧強的種族，不管何時何地，為什麼，因為什麼，只要他們聚集就會不由自主開始比試自己的強大和他人的強大，只要你被他們認可為強者，不管種族或者是什麼，他們都會給伱尊敬。

在獨眼二代眼中，現在的獨眼部落完全沒有和風頭正盛的斯卡迪唯一團比較的能力，而他，他雖然覺得面前的人類老大打的過獨眼有運氣元素，但是面前的人類可是那段時間唯一能和老大在戰略方面過招的猛人。

他手底下的特戰小子（卡塔昌）和那個可怕的罐頭，（聖血天使）都是在綠皮裡面也數一數二的狠毒貨色，反正他覺得，他在那麼殘酷的情況下已經潰逃了。

尊敬和恐懼是不會虛假的東西，他此刻只能回答。“是，老大。”

在艾蘭拜爾眼裡他就是完全沒想改，真是個老油條…

“行，我們現在談論一下合作的相關事情，首先，我們會派遣技術神甫和連級參謀（zw）去駐紮，按照你們一個連隊一人的規模，一位參謀會搭配10人左右的班組，這段時間他們的吃穿會由我們承擔，你們只需要開啟倉門。”

“參謀們負責監管你們，我要求你們對於他們有足夠的認可和服從，神甫們會改造你們的異端戰艦，讓它們看起來和帝國部隊一樣。”

“如果我們的合約開啟，那麼接下來我要求你們不能直接和帝國士兵見面，而你們要自稱塵封戰士，前帝國衛隊什麼的，假裝自己為勇敢的忠誠者。”

獨眼二代馬上回答。“不，就算是你這樣的老大，俺們也…還有俺們的基地位置可需要保密！你！…”

艾蘭拜爾馬上打斷，然後拿出星圖，上面標記著行星帶的位置，也毫無疑問，就是獸人的據點。

“下次叫你的小子們記住，就算死了幾千人也要保持你們的戰術，這也是為何我同意了聯盟，這件事一開始就是帝國在上風，小子。”

獨眼沉默了，他人性化的露出悲怯的感情，豐富他真的是個智慧生物似的，起碼對於帝國人來說，獸人不算智慧生物。

比起所謂的駐紮，控制，監管，獨眼只在乎他的失敗，他和人類的對比中，第一局就是慘痛的失敗，如果那些人類以優勢武力攻擊，獸人絕對會死的乾乾淨淨。

作為戰爭頭目，新代獨眼在狹隘並且痛苦的資源匱乏中學會了大部分獸人都不會的感情，責任。

他能感覺到自己幾乎因為斷送自己的部落而感覺到的窒息，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落下。

不過不要因為這樣的感情同情他，獸人並不會產生那種情緒，他們的植物腦袋裡面只有殺戮和死亡，而這樣的情緒完全是因為綠皮對於現在環境分析後的適應。

曾有帝國學者用許久時間收集了帝國遼闊旅途裡的綠皮情況，讓人驚歎的是，人類花了萬年才能適應並且勉強和某個世界共生，綠皮僅僅需要一代人就可以做到。

虛空遼闊，各種怪誕的世界和扭曲的東西不斷，獸人對其存在的忍耐性和適應力極度可怕，因此，二代獨眼“進化”出了遠勝一般獸人的責任感，就和他的小子們有遠超一般獸人的，對於軍規的忍耐度。

這是為了生存，殘酷又冷漠的，獸人絕不會存在所謂的善意和人類的情緒，僅此而已。

可這樣的情緒如今驅使著這個獸人向他最恐懼的東西向前，發言，他找回了自己的傲慢，強大，坐在他見過的最強大的生物面前，有骨氣的說。“你做不到。”

艾蘭拜爾回答。“是嘛？”

“你那裡來的底氣，依靠你那些該死的異形造物還是你那些飢腸轆轆的獸人小子，你不會覺得曾經佔據整個世界的獨眼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就可以？”

獨眼二代嚥了咽口水。“俺們當然可以，俺們從沒有任何資源的地獄爬出來了，甚至都沒有陽光，依靠鐵一樣的紀律性和戰鬥力，而不是坐以待斃。”

“真打，俺們不會輸！”

勇氣，底氣，都是被生存逼出來的東西，血腥的氣息重新瀰漫這個大廳，不管是這裡的獸人還是行星總督，或者參謀，都是戰場上爬下來的，他們手摸向自己的武器，獸人們也蠢蠢欲動。

聯合太過孱弱，僅僅是一絲劍拔弩張就會發展成戰爭，但是艾蘭拜爾沒有選擇，他猛拍金屬桌子，猛烈的聲音傳動。

“都給老子閉嘴，停手！”

安靜，死一樣的安靜，不管是帝國衛隊還是獸人都對於面前的年輕人有尊敬，如果說他們真的有聯合的基礎，那麼絕對是艾蘭拜爾本人，如果如此看著。

那麼他其實依然承擔著獸人部落裡面戰爭頭目的責任，統合和支配，如果沒有他，帝國衛隊絕不會同意和獸人談判，沒有他，獸人也不見得會老老實實幫助人類，但在有艾蘭拜爾的情況下，事情卻真的有生機了。

打敗黑心王的機會，甚至在其他星區的帝國部隊趕來後，他們可以反攻大漩渦，讓帝國的光芒閃耀在虛空之中。

“那麼，派遣方面你有意見嗎？獸人？”艾蘭拜爾開口。

獨眼嚥了咽口水。“沒有，但是俺有一個要求，人類必須負責獸人的食物補給，或者安排充滿陽光的世界給俺們。”

艾蘭拜爾回答。“一個世界，不對，一個衛星，不對，一個靠近恆星的小行星帶都不行，想都別想，如果開戰，我們會提供食物，平時日常方面你們自己看著辦。”

他不可能把帝國生產的食物交給異形，只依靠那幾乎沒有束縛力的合約，如果黑心王的艦隊沒有入侵，那麼帝國只是在白白養殖獸人而已。

可之前軟弱的獨眼在生存壓力和責任心下喊到。“不行！俺們需要食物！”

這是莫大的勇氣，對於他來說，這次他跨越了自己的老師，初代獨眼，但艾蘭拜爾卻思考著。

“也就是說，你們可以付出勞動力來換食物，不是嗎？”

“除了戰爭，你們一無是處，但是大手臂還能幹其他事的，應該，這樣…”

艾蘭拜爾看向約翰。“最近的小行星礦場開採不是陷入停滯了嗎？讓獸人去駐紮，然後找人計算那個礦場的宙域可以產出多少礦物，按照那個標準，我們10之取9，讓獸人們一為自留。”

“同時提供勞工們基礎的食物補給，作為唯一的報酬，換句話說，送到那個礦場的獸人不僅僅可以吃飽飯，還能帶回礦物。”

約翰德恩點頭。“確實可以，不過運輸船的駕駛員會看到獸人…”

艾蘭拜爾回答。“讓斯卡迪唯一團的駕駛員去做，和獸人結盟這件事在斯卡迪唯一團不是秘密，至於透露風聲方面，這個世界不存在不透風的牆壁。”

艾蘭拜爾很清楚，對付審判官的最好辦法就是裝傻，對於帝國有用才是判斷標準，對於異形方面的事情，帝國絕對沒有背叛那麼嚴格，面對異端大軍壓境，審判庭也會睜一隻閉一隻眼的。

只要他不愚蠢到滿大街喊著，然後做點掩耳盜鈴的事情就可以。

而獨眼二代心動了，毫無疑問，這樣的計劃可以減少他一半的食物損失，並且還能得到居住地，雖然礦物會挖掘乾淨，獸人也被壓榨，但是小子們如果幹活到疲倦，也能宣洩他們躁動的內心。

其次他們目前的據點礦物在短暫的時間中被極大的開採，已經捉襟見肘了，有一點補給也是好事。

這個提議是兩方都有益的，艾蘭拜爾是想法銳利並且準確，人類需要勞動力和同盟，獸人需要生存和物資，而這個裡面唯一受到壓迫的，大概只有剛剛出生的獸人小子，但對於如今的獨眼部落來說，是人類礦場還是獸人的根本沒有差別。

獨眼思考一會。“俺同意。”

約翰也只能回答。“我也同意。”

這個過程中，艾蘭拜爾比起參與者其實更加類似見證者，調和者，甚至操盤手，這個狀態絕對不健康，沒有人可以是玩家的同時又制定規則，那種事情只是自娛自樂，但艾蘭拜爾很清楚，人類和獸人的聯盟絕不會長久。

在複雜的，用語序嚴肅的高哥特語書寫，低哥特語重複，獸人語重複，光附件就有5條長達6000字的資料，並且累到幾個文職官員暴斃。

終於在三天內完成了交接和結盟條約，按照記載，獸人提供人力，戰爭幫助，人類提供常駐軍事指導，機器維護指導和工作場所，並獸人勞動所得歸於人類帝國九成，最低，限情況，不得低於7成。

接下來就是詭異的和平，和平對於這個虛空來說簡直是最難得的東西，但是所有人都清楚，風雨欲來，而最先騷動的地方就是岡德瓦VI所在恆星系最西側的鑄造世界的戰爭哨站，甚至不算星界軍堡壘的地方突然失去聯絡。

高度緊張的鑄造世界，雷.沃爾哈馬上聯絡了岡德瓦VI，由中將馬卡託率領的星界軍，帝國海軍，岡德瓦次星區輔助艦隊向前，在邊境駐紮，總共5只驅逐艦，6只巡洋艦，3戰列艦，總14只，加上波爾德羅號，15只戰艦。

而獸人如今可以提供1只戰列艦，3只巡洋艦，5個驅逐艦，作為援軍隱藏在附近的宙域。

24只，並且驅逐艦含量極大，絕對不算優勢的兵力，而斯卡迪唯一團作為隨船軍團落地，作為地面保衛部隊，和馬卡託中將的潘吉亞次第一裝甲團，洛恩加灰第十二步兵團一起保護這個世界。

在充滿鉕素燃燒味道的褐色大地被合金和垃圾充滿，無數奴工和機僕在地上搬運東西，巨大的齒輪和神聖萬機之神的齒輪標準或金色大鐘在這裡的主要世界閃閃發光。

馬卡託中將需要指揮宇宙作戰，潘吉亞次第一裝甲團和，落恩加灰第十二團全部過渡於艾蘭拜爾中校指揮，可就算如此，讓馬卡託將軍指揮戰艦也依然是沒有指揮的無奈之舉。

這樣的規模的作戰一般都是由軍務部認命的司令來進行規劃的，而並非一名將級官員。

而集團軍也並非艾蘭拜爾這樣的中校應該支配的，說來可笑，潘吉亞次和洛恩加灰兩個團的指揮還是上校…

就算如此，在充滿廢氣味道的星港之上，艾蘭拜爾依然穿著軍服，在高階參謀的幫助下，向士兵述說自己的想法。

他的話語鏗鏘有力。“帝皇他老人家在上，諸位帝國衛隊計程車兵，你們忠誠，強大，無堅不摧，而叛徒們正在前來，雖然我曾經擊敗過他們，但我不會因此驕傲自大。”

“在我的故鄉有一句話，驕兵必敗，但我希望你們能做到不驕傲，卻忠誠，記住，我們人類曾經偉大到讓銀河顫抖，如果帝皇的計劃完成…”

“你。”他指著一名士兵。“你可以是一名麵包師傅，而你。”他指著另一名。“你可以當個老闆，像孩子售賣糖果。”

“我們本不應該在這裡向人類之敵作戰，如果帝皇成功，就算是最可怕的噩夢也會遠離，人類可以生活在萬年的和平和勝利的喜悅中，可最後，我們的同胞有一部分信任了邪魔的話語，背叛了神皇。”

“如今蒼海桑田，一切都木已成舟，你我捲入這可怕的戰爭，永不停息，一切的根本都是那些叛徒的愚蠢，他們的短淺目光不能看出帝皇的意志所向，他們淺薄的信仰不能保持對於人類之主的絲毫忠誠。”

“那些愚蠢的東西斷絕了我們的未來，現在，他們欠我們的要全部還來。”

“為了帝皇！為了人類！”他喊著。

此刻，四個團，大概10萬人，用震動天際的聲音在星港怒吼。“為了帝皇！”

重新看宮崎駿大師的作品，裡面對於女性的刻畫，我覺得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聲音，都是自然的女聲，而不是現在大部分番劇裡的“夾子”，我覺得夾是“幼態”和“弱化”的，但如今卻是社會審美，如此看來宮崎駿大師的目光很遠，豐富看到了女性的未來一般，不對，應該是過去就如此了。

甚至人類帝國都是很男女平等的，女行星總督，女審判官，在那麼絕望的情況下，不平等也得平等，因為平等不是特權，而是分擔。

（其實還玩了一天我的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