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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車冷冷道:“需要讓你知曉之事自然會告訴你,不讓你知道是想讓你的命長一些,既然你願望合作,那是再好不過了,那你現在先告訴我,這匹馬你是如何得到的?”

方進石準備暫時和鄭大車周旋時便已經開始考慮如何回答他了,看他問起便答道:“在下是跟著我家少東主出來收賬的,順便也遊歷一下,不想前幾天在在遊玩之時路遇強盜,那幾名強盜打劫了我主僕二人,我少東主現在生死不明,我逃出以後又在別處看到這幾名強盜的那個頭領,便悄悄跟著他,趁他不注意便盜了他的馬,到了安將集便將馬賣掉了,便是這樣了。”

他這話前半截已經說了許多次,相信如果這鄭大車真的好好調查過他的來歷,絕對是知道的,所以不敢更改,後面卻是胡編亂造的了。

鄭大車聽了想了一下,追問道:“你得到這馬之時,有沒有馬鞍?”

方進石道:“我盜這這匹馬時,那強盜頭領躺在一棵樹下睡覺,馬鞍便放在他身邊,我沒敢驚動他,只拉了拴在旁邊的這匹馬來。”

鄭大車臉上馬上顯現出痛惜的神色來,恨聲道:“哎!當真是可惜啊,這馬鞍比這匹馬不知要值錢多少倍,便是一百匹這樣的寶馬來,也換不到這馬鞍下的那封信……”

方進石又忍不住問道:“那封信到底有什麼要緊的,你又為何一定要找到那封信呢?”

鄭大車長嘆一聲道:“便是給你說你也不明白,哎,也不知道那些強盜從何處得來那匹馬,那馬鞍也不知是否讓這些強盜認真檢視過了,對了,你看到那馬鞍是什麼樣子的?”

方進石哪裡看到過這醜馬的馬鞍,一下子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只怕一個答錯,這鄭大車起了疑心知道他在騙他就麻煩大了,於是就想含糊其詞混過關:“馬鞍便是馬鞍了,也沒什麼特別的。”

鄭大車卻是急道:“你再想想,是不是有別的不同之處,只怕是這強盜所用的馬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那便是更難找了。”

方進石只好硬著頭皮編慌道:“有什麼不同麼……有什麼不同麼……可能……好像是比一般的馬鞍華貴一些吧。”

他只能這樣亂說,卻看那鄭大車眼睛一亮,神色有些喜悅的感覺,方進石知道自己蒙對了,鄭大車道:“還有什麼不同,再好好想想……”

方進石絞盡腦汁的想了一下,只好再編下去道:“那馬鞍麼,應該是比一般的馬鞍要寬大許多。”鄭大車又是一喜,道:“不錯。”他也不想想,這匹馬高大而且是個草包肚,一般的馬鞍也套不上去啊,只是因為關心則亂,一時竟然沒想到,半天回過神再一細想,這不簡直就是廢話嗎!

方進石看到鄭大車急切的目光,知道他暫時相信了他的話,心中安定了許多,便接著道:“這馬鞍上鑲了些珠寶,那馬馬鐙看上去發亮,好像是黃金打造而成的。”他這是信口胡吹了,反正這鄭大車認為馬鞍非常華貴,他便向大了吹牛。

鄭大車顯然吃了一驚,道:“馬鐙都是用黃金打造的?”他這話顯然是不太相信了,方進石知道吹牛吹的大了,可是隻好死撐下去道:“我只是遠遠的看著,感覺好像是金子做的。”

鄭大車卻是想了一想點頭,看上去很自信的道:“也是有可能的,金子做的馬鐙方配的上這人的身份,這麼說來這馬鞍便一定是之前的那副了。”方進石聽他說的這沒頭沒腦的話,想追問一下,可是知道這鄭大車多半決計是不會說的,也就不再問下去了。

鄭大車停了下接著問道:“那些強盜是在什麼地方遇到的?你可還認得路途?”方進石道:“是在中部縣東南一處大山谷中遇到的,想來那些強盜經常在那裡打家劫舍,你們趕快去找,也許還能找到那馬鞍,若是遲了,只怕這強盜把這馬鞍賣掉,你們便什麼也拿不到了。”方進石早晨聽得住店的夥計說是中部縣的,便順口這麼講了。

鄭大車自然是明白時間拖的越久,那封信便越難找到,他微一沉吟道:“那我們連夜趕路到中部縣去,你們快些上車,”

他倒真有些急了,這馬鞍沒了訊息已經數日,只怕早已難找,只是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些線索,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方進石看鄭大車相信了,笑道:“那強盜頭領只怕不太容易找的到,也不差這一晚吧,我妹子剛剛讓你嚇壞了,總要找個客棧讓她好好的休息一晚,你若趕路太急,只怕我的腦子便不好使了,見了面也認不得那強盜了。”

鄭大車當然聽的出他這話裡的威脅之意,只是現在有求於他,也沒了別的法子,只好恨恨的道:“那快些上車吧,我去給你們找個休息的所在。”

方進石微微一笑,回過頭來看了看身後的黃金綿,她神色已然平復了許多,方進石關切的問了一句:“你傷到沒有?要不要緊?”

黃金綿搖搖頭,低聲道:“不要緊的。”方進石道:“那我們走吧。”他走到那馬車前,半蹲下來拍拍自己的膝蓋道:“踩在這裡上去!”

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故作輕鬆的,是想緩解黃金綿剛剛的惶恐,黃金綿看到他這樣,心中感到一陣的溫暖,她很是遲疑了一下,這才慢慢走了過去,提了裙裾伸蓮足踩在方進石的膝上,登上了那半人高的馬車。

方進石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將剛才丟在地上的錢撿了起來,也登上馬車,他伸手替黃金綿拉了車簾讓她鑽進車廂,回頭對鄭大車道:“這便走了吧。”

鄭大車冷眼看著他,哼了一聲,跳到馬車之上,打馬慢行。

方進石也鑽進馬車車廂,此時天色已然暗了下來,他看到黃金綿縮在角落,黑暗之中他也不想靠過去,只是他現在赤著上身,委實不雅,便去身邊找那個放著他那件藍衫的包袱,車廂黑暗,一時竟然找不到。

他在靠自己這邊摸索,黃金綿看到了,小聲問道:“二哥在找什麼?”方進石道:“在找我的包袱。”

黃金綿道:“在這裡了。”說著黑暗之中彷彿遞過來一個東西,方進石伸手去接,卻將黃金綿的手指和那包袱一起接到。

她手指纖細,給方進石一捉,便微微後縮,方進石趕忙鬆開,黃金綿忙將手指縮了回去,半天沒說話。

方進石微微尷尬,他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雖然他從來都不會因為害羞而無語,只是方才太過驚魂,一時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那馬車搖來搖去,方進石開啟包袱,從裡面拿出那件藍衫穿上,還是黃金綿主動打破了這僵持的局面,她柔聲道:“二哥,我問你一句話好麼?”方進石道:“當然可以了,你問什麼?”

黃金綿低聲道:“我想問……想問二哥,剛才為何那樣。”

方進石道:“噢,我之前賣過一匹馬,想來那馬的馬鞍之上有對這車伕有極其重要的東西,便逼我去找回,本和你無關,但這次卻害的連累你了,真是過意不去,不過你且放心,我便是拼了性命不要,也一定護得你的周全。”

黃金綿道:“二哥之前救過我,也別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話,二哥的心意金綿清楚的很。”她停了一下又道:“我卻問是不是這個。”

方進石奇怪了:“那你問什麼?”

黃金綿小聲道:“我問的是,二哥如何,如何肯那樣……”方進石聽得一頭霧水,即不是說的捨命相救,又說的是什麼?聽她之言,“那樣”是極其重要的一件事,卻怎麼也猜不到他“那樣”她了……

他想了半天也猜不出,只得問道:“肯哪樣?這我卻聽不懂了。”

黃金綿小聲道:“如何肯讓我踩著你……”方進石一愣,他當真是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那馬車半人高,旁邊又沒有什麼可以借力的,除了抱她上去,便只能讓她踩著上去了,如果抱著她,方進石現在還沒有這個膽子。

“踩一下當什麼緊,又不痛不累的。”方進石道。

黃金綿囁嚅道:“這……”她也真不好措詞,只得說:“這有違禮法……”

方進石明白了,可能是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在他的理解中,便是不能肌膚不能相接觸,好像她也沒接觸到吧,她有鞋子隔著呢……好像剛才碰到她的手,才是有違禮法吧?那她又沒說剛才。

他不太懂得以前的一些禮法細節,想來可能是不知之下犯了忌諱,所以方進石聽了黃金綿的話,忙道:“噢,剛才是我大意了,沒考慮到姑娘清譽,真是對不住你了。”

黃金綿卻是大窘,低聲道:“不是這個,我說的是,二哥是男子,如何能讓一個女子踩在身上……”

方進石這才明白她的意思,古代都是男尊女卑,禮法森嚴,一個男子自然是不能讓一個女子去踩在身上,尤其是當著外人的面,是一件極其沒面子的事。

此時雖然還沒到南宋朱熹開創理學新派之時,可是這些根本的道理卻是相似的。

方進石來自後世,這種理論對他來說根本不會想到和體會到,依他看來,這本根本就不是什麼事,而在黃金綿看來,卻是和他拼了命護她一般重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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