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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龍山之巔,載歌載舞。衛琤的到來,讓村民們有了一個放假的理由,家家戶戶都拿出了桌椅板凳,在廣場上擺起了百家宴席。
這一場狂歡一直持續到凌晨才結束。衛琤被灌了不少酒,最後還是許褚把他揹回了草廬。
沒錯,雖然從山下看,龍山已經變成了一座漆黑的鋼鐵堡壘,但山上的一切基本沒有變化。
特別是龍山最高處的山坡上。衛琤一開始居住的草廬,每天都有專門的人負責打掃,就連院子裡的水缸,也每天有人換水。
翌日。衛琤睡到日上三竿才揉著太陽穴昏呼呼的醒來。郝娘早就準備好了一碗醒酒湯,喝過後,整個人暖洋洋的,出了一身汗,再洗個熱水澡,整個人便恢復了狀態。
山坡下,龍山的民兵隊正在日常操練。許褚、典韋、郝昭三人也赫然在列,跟著民兵隊長的指示,不厭其煩的揮舞著手中的長槍。
院子外,蔡琰幾女已經用過午膳,正在陽光下有說有笑的拉著家常。滿花嬸子得知女兒小花在河洛學院讀書認字,心中滿是感激之情,對於她們來說,讀書是世家貴族的專利,什麼時候輪到她們這些泥腿子了?
如今女兒有機會讀書認字,對她來說簡直比衛琤賜給她數之不盡的金銀財寶還要令她高興。
“公子!”
“哈哈,滿花嬸子,還有幾位嬸子,好久不見呀。”衛琤頗有幾分婦女之友的架勢,直接光棍的坐在蔡琰的身旁,與一眾婦人嘮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劉禾好奇的打量著跟婦人們談論八卦的衛琤,這個在當今天下都算是舉世無雙的諸侯,如今竟然像是一個農家子一般,穿著粗布麻衣,吃著粗茶淡飯,聊著羞死人的話題。
“……滿花嬸子,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公豬留幾隻配種就好了,其他的就都扇了,如此養上半年左右,你再吃那個肉,絕對讓你眼前一亮。”劉禾金絲流蘇面罩後面的雙頰微微發燙,這‘公豬’怎麼說得像是‘公主’一樣?
衛琤喝了一口稀粥,又說道:“關於母豬的產後護理,回頭我給你送本書過來,你也該去讀書認字了,這豬若是養好了,回頭可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眾人捂著嘴偷偷笑著,什麼時候養個豬還這麼多學問了,都認為衛琤只是在跟滿花嬸子開玩笑。
只有劉禾面露凝重之色,似乎考慮得比其他人更加深遠一些。用過早午膳。
衛琤來到村裡,找到了正在公務房中分派任務的郝大刀。郝大刀似乎早就知道衛琤回來,已經命人準備好了花茶和糕點。
“公子,這是近半年來,冶煉廠所有賬目的名錄,還有這個,這是前段時間田先生讓人送來的供貨清單。”衛琤接過後,先是放在一旁的桌案上,笑著說道:“這些以後都交給你了,我就不看了吧,你做事我還是放心的。”郝大刀受寵若驚的笑了笑,恭敬的端起茶壺,一邊斟茶,一邊說道:“其他賬目公子可以不過目,但第二份供貨清單,公子最好還是看一下。”衛琤聞言,好奇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郝大刀放下茶壺,點頭說道:“其他倒是還好,只是自上個月開始,鐵胎的需求量一下增長了十多倍,我讓人去查了一下去處,發現其中不少提貨的商人,都是洛陽來的。”衛琤神色一動,而後笑著點點頭,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洛陽嘛,無非就是董卓的人,當然,所有鐵胎的交易都是我默許的,田先生只是負責簽字而已,這一點你放心。”郝大刀面露不解之色,提醒道:“公子,那董卓可是一個……呃,我不好議論過多,只是聽人說,他不是一個好人,我們的鐵胎賣給他,真的好嗎?”衛琤安慰道:“大刀叔,你能想到這一點,證明你的能力也在提升,這一點很好,不過,有時候看待問題不要只看一面,董卓確實狼子野心,可其他人也不見得就比他好了。”郝大刀皺了一下眉頭,顯然沒有繞過彎來,想說那乾脆誰都不賣,想想有自嘲的笑了笑。
衛琤見狀,起身說道:“你不用擔心這些,目前來說,鐵胎賣給誰不賣給誰,安邑那邊會有人權衡利弊,你的擔憂也沒有錯,只是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你該考慮的是如何增產。”郝大刀尷尬的打了個哈哈,
“是我多慮了。”衛琤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帶自己去冶煉廠看看。
不過,衛琤心裡不免多了一個心眼。郝大刀會這麼想,是不是代表著其他人也會這麼想,搞不好天下人會認為自己還跟董卓有一腿,賣他鐵胎,是在助紂為虐?
衛琤眉心微蹙,打算回頭跟田豐還有荀彧再好好商量一下此事。···大河,川子壩渡口。
這裡原本是一座小漁村,只是眼下已經沒有了漁村的樣子。這裡的漁民被一支軍隊徵召,負責從河對岸運送貨物。
“將軍,這一批一共三千六百塊鐵胎,與我們預期的八千塊差了許多。”一個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站在船頭,與岸上的戎裝漢子拱手說道。
這個漢子不是別人,正是董卓女婿牛輔。
“怎麼會差這麼多,衛氏沒貨了嗎?”牛輔蹙眉問道。文士跳下船來,恭敬的行了一禮,而後無奈的說道:“不是衛氏沒貨了,而是河東的鐵胎價格漲了三倍不止,我們帶去的糧食只能換來這麼多。”
“什麼,又漲價了?”牛輔瞪大了眼睛,很是氣憤的說道:“這半個月來已經是第二次漲價了,這衛氏簡直是貪得無厭。”文士聞言,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將軍有所不知,鐵胎漲價還真不怪衛氏,之所以突然漲價這麼多,完全是有人在惡意哄抬。”
“哦?”文士朝東南方向望去,沉聲說道:“據我探查得來的訊息可以肯定一點,至少還有三波人馬在搶購鐵胎,其中一支可以確定是袁紹之流,還有一幫人馬,應是北地的皇甫家。”牛輔愣了愣,
“那還有一波人呢?”文士皺了皺眉頭,嘆了一聲,說道:“這最後一波人馬很分散,但又目的明確,我懷疑是孫劉聯盟的人,也只有他們才會這麼大的需求量,只是……”牛輔催促道:“只是什麼,你倒是快說啊。”文士不太確定的說道:“只是其中有幾個人,我聞聽他們說話的語調和口音,有點兗州那邊的味道,這孫劉聯盟在荊州,似乎跟兗州扯不上干係。”牛輔聞言一怔,
“你確定?”文士連忙拱手一禮,
“萬分確定,將軍應當知道,我周氏在兗州也算是名門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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