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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龍山腳下。
“公子放心,這些武器的圖紙很粗淺,打造起來並不費事。”郝大刀手裡拿著十多張武器圖紙,這是衛琤這兩天按照皇甫嵩的要求,稍加改進後,在劉禾和蔡琰的幫助下畫出來的。
他不太懂得古人的圖紙刻度,這一方面只能口頭闡述。劉禾和蔡琰都是自幼跟隨名師學習的才女,區區圖紙對她們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只是,衛琤不知道的是,他改進過後的武器圖紙,被劉禾暗自記在了心頭,想著回頭有機會,是不是可以自己打造一些當然,這是後話。
衛琤打造這些武器的主要目的,是給皇甫嵩付工資的,所以,這些武器對衛琤來說,並不算精妙,一些鍛造工藝和要求,也頂多領先這個時代幾百年,大概是唐朝中期的頂尖工藝。
不過,即便是如此,也足夠滿足皇甫嵩的要求了,甚至還能夠給他帶去一些驚喜。
“那麼,諸位,等今年仲秋節咱們再聚,屆時諸位都到安邑縣城,由我親自做東道。”衛琤站在車轅之上,與郝大刀等人拱手說道。
眾人紛紛回禮,恭送衛琤一行人離去。這次出門,除了衛琤以外,其他人都算是好好玩了一通,特別是鍾嬋、阿寧和牛牛,三人天天跟著村裡的孩子出去玩得不亦樂乎,恨不得直接住在這裡。
此時回城,鍾嬋還在馬車裡嘰嘰喳喳的說著這幾天的趣事,惹得眾人一陣笑語。
衛琤側頭與蔡琰看去,見她揉著肚子,滿眼的母性光輝,好奇道:“怎麼了,可是不舒服?”蔡琰抬眼看來,微微笑道:“不是。”衛琤將她背後的軟墊掖了掖,
“這次回去後,你就不要出門了,安心在家待產。”蔡琰這次難得的沒有反對,痴痴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的,左右不過三個月,我都聽你的便是。”
“你今天很不對勁吶。”衛琤笑著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輕輕按摩著。
蔡琰見狀,俏臉紅了幾分,看了眼被衛琤握著的手,將自己的身子輕輕依偎在衛琤的懷裡。
“夫君,等以後孩子長大了,咱們回到龍山養老如何?”衛琤聞言一怔,點頭應道:“當然,只要你不嫌清苦,其實我更喜歡草廬的環境。”
“當真!”蔡琰喜不自禁的抬起頭。衛琤低頭看她,目光落在那紅潤的雙唇上,微微頷首,
“自然。”又是一日。安邑縣城中央的鐘樓。田豐帶著幾個管事將一排半人高的木桌,整整齊齊的擺著最顯眼的地方。
如此大的陣仗,瞬間吸引了大量行商和路人的注意力,其中不少世家之人,還特意趕回去通知家主。
田豐朝離去之人瞥了一眼,不緊不慢的安排大家將一個個蓋著白布的物件擺在長桌之上,這些物件有大有小,又長又短,因為蓋著白布,卻是看不得真切。
圍觀的眾人翹首以盼,場上眾說紛紜。
“該不會又是城衛軍招兵吧?”過年的時候,這裡也擺過一次長桌,那次衛氏刷選了不少人才,有善水者,有年富力強的戶,更有庖丁解牛者,區區屠夫也被招錄了進去。
那一次招錄著實羨慕了不少人,畢竟是去城衛軍任職,不僅有了衛氏的庇護,在城外也能分到一處不錯的住所,最主要的是,還有機會進入龍山軍。
大家誰不知道,如今人數最多的城衛軍,其實是衛氏培養人才的地方,有人從城衛軍進階到龍山軍一戰成名,有人則是憑藉高超的技藝,被分配到衛氏的產業當了管事。
比如那個屠夫,明明只是一個殺豬宰羊的,如今卻是二號衛星城養殖場的一名管事,不僅分到了一處大院子,每個月的薪俸福利更是不知凡幾。
而且,最讓人羨慕的是,不知道多少世家為了吃到最好的肉,都會變著法子去求他,窮人沒有這方面的追求,但富人為了口舌之慾,可是不在乎錢財的。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世家之人終於趕了過來。謝老太公這次來得特別快,因為他剛好跟謝晉在不遠處的茶樓聽曲兒。
“謝老。”田豐拱手一禮。謝老太公面露慈祥笑意,與田豐回了一禮,看著桌子上被白布覆蓋的物件,好奇道:“元皓,今兒個又是什麼節目?”田元皓,也就是田豐,拱手笑道:“謝老稍安勿躁,再等等,公子也快到了。”謝老太公愣了一下,突然來了興致一般,哈哈笑道:“那小子難得鬧出動靜,老夫左右閒暇無事,便留在這裡看個熱鬧。”田豐不敢怠慢,立刻讓管事去旁邊的酒樓搬來一座軟榻,另外準備了香茗糕點。
謝老太公斜了田豐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元皓,你這數月以來,性子倒也磨平了不少。”田豐聞言一怔,不置可否的灑然笑道:“沒辦法,人都是會變的。”謝老太公端起茶碗,撥弄著茶沫兒,嘖嘖感嘆。
田豐此人剛來河東郡的時候,心性多少還有點直率跳脫,做事情也很是激進不顧後果。
如今再看他,卻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能力暫且不表,這性子倒是著實有了很大的進步,是個能做大事的人了謝老太公如是想到。
這時,一陣喧譁引起了幾人的注意。只見人群中擠進來幾個穿著富貴的世家公子哥,每個人身下還騎著一輛腳踏車,威風八面的樣子,對一旁擋路的行人投去不屑的目光。
謝老太公原本帶著笑意的面容,倏然間冷冽了幾分。謝晉抬眼看去,不由得為那個帶頭的小傢伙感到默哀,因為那人不是別的,便是謝晉大哥的長子,也是謝氏一族的嫡長孫,謝玉的親哥哥,謝琿。
田豐明顯也看到了這一幕,更是認出了來人的身份,原本他想讓城衛隊的人去解決的,可是想了想,還是叫住了城衛隊的人,轉而看向謝老太公。
謝老太公輕嘆一聲,
“讓你見笑了,不用礙著老夫的顏面,該如何處理便如何處理。”田豐聞言,也不再糾結,朝身旁的城衛隊長看去,後者抱拳一禮,帶著人直接過去將幾個世家公子哥給驅趕了出去。
“公子,這酒喝著味道怪怪的,還不如喝水好些。”典韋吐著舌頭,有些幽怨的看向衛琤。
衛琤也是無語,啤酒多好的東西啊,竟然不懂得品嚐。自顧自喝了一口,衛琤笑著說道:“這可是液體饅頭,唉,算了,你不懂。”典韋嘴角抽搐了一下,從懷裡掏出衛琤送給他的小酒瓶,擰開瓶蓋,灌了一口二鍋頭,這才感覺嘴巴里的怪味好多了。
“咦,人不少嘛!”衛琤看向鐘樓底下的廣場,此時已經人山人海。典韋的豹眼不自覺的眯了起來,將酒瓶放回懷中,緊了緊腰間的佩刀。
衛琤為他定製的雙戟還需要一段時日,因為採用了特殊的鋼材,鍛造不易,這次有的等了。
“走,咱們不進去了,在對面的茶樓找個雅座。”衛琤與典韋說道。二人走進茶樓,發麵裡面同樣人滿為患,好在掌櫃的有預留雅座的習慣,三樓露臺剛好有一個獨立的空間,專門供尊貴的客人享用的。
衛琤二人在掌櫃的領路下來到三樓,憑欄而立,剛好能夠將人群中的景色一覽無餘。
似乎是心有所感,田豐更好抬頭朝他看來。衛琤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同時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田豐拱手一禮,惹得一旁的幾位世家之主紛紛抬頭仰望,才發現衛琤已經到場。
謝老太公與一旁的蔡氏之人看去,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看吧,老夫就說,他就是故意引我們來撐場面的,這小子奸猾得很。”蔡氏來的是蔡邕的從弟,也是蔡氏手握實權的族老之一,抬眼與衛琤遠遠點頭,笑著應道:“且等著看看,若不是什麼新奇物件,咱們就上去找他麻煩。”謝老太公捻鬚輕笑,
“我怕你這個老傢伙捨不得呀。”蔡氏族老沒有回話,他確實捨不得,不說衛琤是才是的姑爺,便是如今衛琤給蔡氏帶來的榮耀,就足夠衛琤得到蔡氏一族的敬重。
噹噹田豐上前走上高臺,敲響銅鑼,朗聲說道:“諸位,想必不少人都對這白布下的物件感到好奇,田某也就不賣關子了,請諸位讓出一片空地來,便由田某來為大家展示一番,如何?”人群中立刻有人響應,招呼著圍觀眾人退讓開來,空出了一塊約莫十多平米的空地。
田豐見狀,滿意的拍了一下手。旁邊立刻有幾個著裝各異的人走了出來,各自站在一個空位上,面色拘謹的望著臺上的田豐。
不少人都是面露疑惑之色,因為這走出來的七個人,其中兩個明顯是農夫打扮,黝黑皸裂的面板上滿是日曬風吹的痕跡,至於其他五人同樣不算什麼才學之人。
這時,田豐已經走到第一件物品後面,雙手拉住白布的一角,用力的掀開。
原本還頗為喧鬧的現場,直接靜默了下來。因為那長桌上的物件,形狀頗為奇怪,沒人知道它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田豐見狀,不緊不慢的朝七人中唯一的女性看去。那女子約莫二十三四歲,長相一般,此時一臉怯弱,似乎不太習慣被這麼多人圍觀。
見田豐朝她看來,她才鼓起勇氣,提著一個竹籃子走上了高臺。田豐示意她正常操作即可,女子恭敬的朝田豐斂衽一禮,做到了那長桌旁邊的長腳凳子上。
這時,田豐朝人群中看去,四下巡視了一番後,指著一個看上去頗為可愛的丫頭。
“來,就為那位小姑娘縫紉一件單衣,慢慢來,不要急。”田豐笑著說道。
女子朝人群中的小丫頭看去,微微頷首,而後從竹籃子裡拿出一塊精美的綢緞,又拿了剪刀等物件,而後打量著那小丫頭,有條不紊的操作了起來。
前面的動作倒也沒有什麼特殊,直到女子將剪裁好的綢緞,放到那臺物件中。
噠啦啦女子踩著踏板,熟練的帶動一旁的轉動軸,前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將一件精緻好看的單衣做好了,而且還細心的在單衣上加了一些圖桉。
田豐接過單衣,跳下高臺,走到那小姑娘的跟前,與牽著小姑娘的婦人說道:“孫夫人,這件單衣便送給貴千金了,你可以讓她試試合不合身。”那婦人接過單衣,驚疑不定的問道:“田先生,這麼快就能將一件衣裳做好了?”田豐笑著應道:“此物名為縫紉機,後續會在百貨商鋪銷售,孫夫人若是有意,可以購得一臺回家試試,此物除了縫紉衣裳,還有諸多妙用,回頭我們會有專門的說明書售賣的。”
“啊,好,好的,多謝先生,回頭妾身定第一個去捧場。”此時那小丫頭已經穿上了單衣,新穎的款式,再加上衣服上的裝飾,將小丫頭襯托得愈發的嬌俏可愛,惹得不少帶著孩子的婦人紛紛探頭來看,一時驚歎連連。
田豐再次登上高臺,笑著與眾人拱了拱手。
“此物名為縫紉機,至於有何妙用,方才諸位也都看到了,若是有求購意向,可以遣人到一旁的百貨商鋪登記,我們將第一時間為大家供貨。”
“接下來是第二件,這一件可不得了,在場想必不少人都是莊戶出身,田某有個小問題,想要求教各位。”眾人聞言,好奇的看向田豐,以及他跟前的白布。
田豐笑著問道:“不知道你們一天至多能犁地幾畝?”這個問題簡單,立刻有經驗老到的莊戶喊道:“回田先生,若是普通旱地,再有耕牛的情況下,一天最少能犁地七畝,最多不過十畝,當然,前提是有兩頭耕牛輪換。”另一個穿著比較拮据的老農朗聲說道:“那是大戶人家才有的條件,像我們這等山民,一天只能翻地三畝,而且還是一家人共同勞作。”田豐聞言,朝那老農拱手一禮,而後笑著說道:“那今日之後,老丈再也不用那般辛苦了。”老農愣了愣。
卻見田豐一把見白布掀開,露出了一面的曲轅犁,還有一柄小巧的人力獨輪鐵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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