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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熊的隊伍裡,有人忽然發出疑問:“你們覺不覺得,它好像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熟練了?”

“……”一片沉默。

那熊怪大概也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戲耍了,這一次上岸後,乾脆趴下來休息,養精蓄銳,敵不動我不動,只一雙小眼睛陰鷙地盯著對面眾人。

有人打了個顫:“這可怎麼辦?”

“我看到河裡有魚!”又有弟子提出了另一個十分智慧的主意,“不如我們捉魚餵它,興許它吃飽了,就不追咱們,自己走開了呢。”

“好,先試試吧!”

“……”

“姜長老,姜長老,別衝動!”遠處,燕回用力拉住了帶隊長老的衣袖,“大部分弟子都是第一次歷練,沒經驗。”

“是啊,”方源在一旁幫忙拉住姜長老,忍俊不禁地看著那邊已然迅速開展的捕魚行動,“雖然思路離譜了些,但至少大家……行動力一流。”

“放開我!”姜長老氣得一拂衣袖,把二人甩開,但被這麼阻了一阻,到底也停下了將要衝過去罵人的腳步。

他緊皺眉頭,一旁的方源卻獨自開朗道:“這魚不錯,待他們解決了熊怪,我去撈些回來給你們做糖醋魚。”

“……”

岸邊的捕魚行動開展得轟轟烈烈,大家很快就撈上數條肥美的大魚來,最開始出主意的弟子舉起一條,向對岸投擲過去,那熊怪未防備,被砸了個正著,登時愣了一愣。

“繼續!”大家賣力投擲著,一時間對岸魚如雨下。

“等等,”有人怔怔地看著對面,連聲喊停,“不好,它好像以為咱們是要攻擊它!”

他喊得有些遲了,大家已經都注意到了對岸的異狀。

那熊怪憤怒地咆哮起來,鼻孔張大,呼吸急促,利爪在地面上磨礪兩下,奮力向河中一躍,拼命向這邊游來。

眾人手忙腳亂地御劍升空,有人後知後覺地反省道:“也對,它要是肯吃魚的話,也不至於餓成這個樣子。”

其餘弟子大怒:“馬後炮,你剛才怎麼不說?!現在怎麼辦啊?”

“不要慌!”

“光叫我們別慌有什麼用?你有主意嗎?”

“……”

群龍無首,一團亂麻中,見再無人提出什麼充滿智慧的點子,薛宴驚才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們……有沒有想過,幹掉它?”

多麼正常的一個主意,在五花八門、花樣百出的意見中,她幾乎要以為自己才是那個異類了。

眾人聞言怔了一怔:“我們能行嗎?”

“試試唄,不行就跑。”薛宴驚答得輕鬆極了。

“行,試試吧!”

大家雖然天真,但有一個好處,就是不管誰出的主意他們都敢聽,且勇於付諸實踐,說幹就幹。

“圍成劍陣!”有人站出來指揮道。

雖然沒有實戰經驗,但劍陣大家在宗門時都是練熟了的,聞言便鼓起勇氣落地,散成一圈圍成陣法,將剛剛游上岸的熊怪包裹在內。

“出劍!”

隨著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將靈力灌注於劍刃,向目標擊出,數道劍光交織,一時之間華光萬丈。在場眾人大都修為偏低,那熊怪伏在地面上,不閃不避,還有人緊張之下偏離了目標,在熊怪周圍戳出數個土坑,但百人同時出劍,也算得上氣勢如虹。

遠處的姜長老終於滿意了些,頷首道:“知道進攻了,總算沒蠢死。”

卻不想又聽那邊高聲議論道:“咦,它怎麼毫髮無傷?”

大家滿懷希冀地道:“你怎麼知道無傷?興許是受了內傷呢?”

“……”

燕回看著姜長老重新變為鐵青色的臉,強自忍住了唇角的笑意,那熊怪雖沒受傷,但姜長老怕是已經被氣出不輕的內傷了。

熊怪的遍身鱗甲極為堅硬,眾人的劍都沒能刺穿它的外皮,但它已經再次被激怒,怒吼一聲,中氣十足,又弓身跳躍起來,躥出那一片劍光,疾速向眾弟子撲去。

眾人一邊收劍逃竄,一邊不得不承認,別說內傷了,那些攻擊大概只是給它撓了撓癢。

“出手嗎?”帶隊長老這邊,有人問道。

“再看看,”姜長老搖頭,“如果這裡就需要我們出手,那大家都可以直接結束本次歷練了,反正繼續下去也只有送死的份!”

他說的是氣話,卻不想燕回接了一句:“在這裡結束影響我的佣金嗎?”

“……”

“穩住!”此時,一片亂象中,忽聽一道清亮女聲響起,“重新結陣,用靈力把它逼至劍陣中心!”

危急關頭,人們會下意識聽從命令。

數道靈光亮起,逼得那熊怪停下腳步。

眼看它逼得一再倒退,眾人心底終於浮現出一絲成就感。

“它很快就會發現這些靈光並不致命,”有人提醒道,“就像狼群,第一次、第二次遇到火焰時會害怕,但逐漸習慣後,就能學會越過火圈進攻。

“它的弱點應當是腹部,那裡沒有鱗甲。”女聲道。

“但它護著腹部,我們攻擊不到!”

“出劍,能打到哪兒就打哪兒。”女聲不慌不忙道。

慌亂中眾人也沒來得及分辨是誰在指揮,只依言照做,亂七八糟的劍氣疾射而出,雖然熊怪動起來的時候大家的準頭更加不行,但百人出劍,總能蒙中個幾十劍。

“我打中了!”打中的人還挺驚喜。

“打中了就繼續打。”女聲道。

長劍擊在鱗甲之上,發出鐵器撞擊之聲,那熊怪漸漸焦躁起來,顯然這樣的攻擊雖然破不了它的防禦,卻也讓它覺得疼痛。

有人忍不住質疑:“百人同時出劍,它都毫髮無傷,我們現在這樣亂七八糟的就能行?”

熊怪一直在努力突圍,它很快就發現了劍陣中最薄弱的離位,猛地朝這個方位衝去。

離位上站著的十數名弟子的確修為較為低微,此時見熊怪向自己的方向衝來,先自亂了陣腳,下意識轉身奔逃。

匆忙躲避間,劍陣已然亂得不再成型。

有人先散了,餘下堅守的數名弟子自然撐不住,正勉力支撐間,女聲已經高聲讓離位弟子盡數散開。

不行了嗎?只能逃了嗎?第一次出擊便遇挫折,眾人心下難免失望。

離位空了出來,熊怪自然拼全力向這個方向奔去,離位弟子已經四散逃開,只有一女修倒在地上,似是嚇呆了,不能動作。

熊怪已經餓極了,剛剛那一通折騰只讓它更加憤怒更加暴躁,本能渴望著用對方的血肉填平這份飢渴,它直衝那女修撲了過去,撲在她身上,張開大口向著她的咽喉撕咬過去,想把她叼走作為這一次的戰利品,用她的血肉彌補自身靈氣後,再去追上這群修士,一個接一個地把他們吞噬為自己的腹中餐。

只是尖利的獠牙還沒觸到對方,它先感到自己的咽喉一涼,它睜開眼,只看到女修左手藍紫光芒一閃,炸穿了它的喉口,右手那柄略顯樸素的木劍順著被炸開的口子穿透了它的咽喉,隨著它疾撲的動作,那劍尖從咽喉一直劃到腹部,將它開膛破肚。它的內臟混著血水淅淅瀝瀝地灑下來,灑了身下女修滿身。

女修眼神清凌凌地望著它,面上哪還有半分慌亂。

熊怪的哀嚎聲響徹天際,拼著最後的力氣一掌向她的腦袋揮去,這巨掌若揮中,便不是頭顱破碎至少也要面目全非,眾人已經尖叫起來,千鈞一髮之際,女修就地一個翻滾躲開了這一掌。這一滾流暢至極,翻滾一圈後受身而起,半跪穩住身形,單手撐地,另一隻手還握著那柄已經斷了半截在熊怪腹中的木劍橫在身前,做出一個防禦的姿勢。

眾人從未見過這麼行雲流水的一滾,一時看得痴了,不由暗自忖度,這廝莫非私下常常練習翻滾不成?你們峰的師父平時怎麼教的,連翻滾都要做到無懈可擊?

燕回剛剛已經疾速靠近,見女修無事,這才放開手裡已然出鞘的長劍。趁著眾人未發現自己,又轉身遁走。

姜長老對她點了點頭:“這個弟子雖然修為差了點,倒是夠果斷,臨危不懼,以前有實戰經驗吧?”

燕回回以一個欣慰混雜著傷感的眼神:“那是我小師妹,薛宴驚。”

剛剛事情發生的太快,姜長老要關注所有弟子安危,那女修又被淋了滿臉血汙,他竟未注意到是薛宴驚,此時怔了怔,倒是說了句公道話:“魔界,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燕回和方源都點了點頭,若非多次對敵,哪裡練得出這麼迅疾的反應?不知重複過多少遍,才變成了哪怕失憶也仍然刻在骨子裡的本能。

那熊怪趴在地上不動了,有人小心翼翼上前用劍尖戳了一戳,這才歡喜道:“它死了!”

眾人一片歡呼,有人上前扶起了薛宴驚:“你沒事吧?”

“沒事。”薛宴驚去溪水邊清理了自己,靈蠶絲製成的裙子不沾血汙,此時抖落了一身血肉,裙子立刻光潔如新,倒是方便得很。

“薛宴驚……”

“怎麼?”

“沒什麼,”那人踟躇道,“你……很厲害,你怎麼知道這樣可以殺死它?”

“試試唄,不行就死。”薛宴驚答得仍然輕鬆極了。

“……”眾人一時不知該誇她一句好膽色還是罵她一句瘋子,不過鑑於她剛剛表現出的悍勇,大家決定嘴上猛誇前者,後者還是在心裡想想就算了。

“開玩笑的。”沒想到大家真信了,薛宴驚也挺無奈,她這個人其實相當珍惜生命。據說高階妖獸面對低階修士時會散發出一種令人震顫的威壓,但她剛剛沒有任何感覺。對她而言,沒感覺就是沒危險。

“……”眾人不太能理解她的幽默,有人上前攙扶她坐下,“你累壞了吧,要不要歇息一會兒?”

薛宴驚搖了搖頭:“此地有血腥氣,容易引來其他怪物,不宜久留。”

眾人此時自然信她,不再逗留,紛紛起身御劍。

薛宴驚卻落後了一步,將岸邊的魚捆起來聚成一堆,朝方源的方向揮了揮手。

方源一樂:“師妹給我撿的魚!”

姜長老一怔,轉頭看向方源和燕回二人:“怎麼回事?你們對她提起過會有人一路尾隨護衛?”

“沒有。”二人都是搖頭。

“那她怎麼知道咱們在這兒,總不會是自己發現的吧?”姜長老皺眉,“她是什麼修為?”

“金丹。”

“憑金丹期怎麼可能發現我們?”姜長老只以為燕回和方源二人關心則亂,提前吐露了行跡,不過薛宴驚剛剛表現很好,他不打算計較,只搖了搖頭,“好了,跟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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