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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算震驚地看著無極祖師稚嫩的臉龐,直到現在還振聾發聵。
“生死玄經,始終都是個幌子,我琅琊閣,該謀劃後路了!”無極祖師道。
“既然祖師您察覺田伯光是我們琅琊閣的後手,為何不以真實身份與那小子見面呢?”無算不解道。
“不到時候,只有聖女成功獲得琅琊閣的繼承,我們琅琊閣才有一絲存活下去的可能,如果聖女不能成功,一切都是空談,見與不見,都是虛妄。”無極祖師嘆息道。
“怪不得,我這幾日眉頭狂跳,已經是一百年沒有如此徵兆了,總覺得近幾日會有大事發生,沒想到,還是無極祖師點破於我,看得通透。”無算也嘆息道。@*~~
無極祖師點頭,說道:“在外的十一人,應該快到了吧。”
“最晚後天晚上,他們十一人都會回來。”
“如此,那便坦然應對吧,聖女還需一個月時間徹底完成繼承,這一個月,你我擔子很重呀。”無極祖師道:“無論如何,都要守住聖塔一個月時間。”
無算點頭,明白其中道理,琅琊閣面積不大,能藏經書的,無非就是折梅院、千機院和聖塔三處,這些時日,大家畏懼琅琊閣勢力,還不會輕舉妄動,但這種平衡關係維持不了太久,便會徹底被打破,就看這暴風雨什麼時候降臨了。
田伯光依舊在思索著怎麼進入折梅院,只要沒有去折梅院看過,他便依舊不死心!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卻被一道熟悉的聲音叫住了,竟然是蕭戰。
看著鼻青臉腫的蕭戰,田伯光的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了起來,調笑道:“沒想到這慕容白雪挺心狠的,竟然下這麼重的手,你看看,這麼英俊的一張臉,都快要毀容了。”
蕭戰沒好氣地看著田伯光,無語道:“挑撥離間,不要臉。”
“還需要挑撥離間嗎?”田伯光說道:“你的目標本來就是慕容白雪嘛。”
“我的目標是你!”蕭戰頗有些氣急敗壞道。
“一樣一樣,誰先誰後而已。”田伯光也不辯解,看著蕭戰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我真是挺好奇的,為什麼我和你都叫他慕容白雪,偏偏他只對我動手,卻沒有出手教訓你?”蕭戰捂著半邊臉,到現在提起慕容等閒,他都恨得牙癢癢。
田伯光反問道:“難道你真得不知道?”
蕭戰搖了搖頭,說道:“的確不知。”
這個彪形大漢,顯然是被慕容等閒打壞了腦袋,讓原本就不聰明的腦袋雪上加霜!田伯光不懷好意地揣測著,指了指自己,說道:“慕容白雪不與我為難,要麼我跟他是好朋友,要麼就是他打不過我,這兩個原因,你覺得是哪一個?”
蕭戰忽然賤兮兮地湊了過來,詢問道:“白天跟在慕容白雪身邊那個漂亮尼姑,是不是就是慕容白雪之前揮劍斬情絲的女主人公?”
田伯光點頭承認,蕭戰立刻豎起了大拇指,對田伯光拋去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說道:“我真是太佩服你了,竟然敢當著人家的面撬人家牆角,跟人家戴帽子,你是沒看到,你牽著那尼姑的手的時候,慕容白雪可是眼睛都紅了,愣是沒對你出手,牛-逼呀!”
“那是自然!”田伯光不由得挺直了身板,臉上掛滿得意的笑容,只是這笑容怎麼看都有點猥瑣,滿是自豪地對蕭戰說道:“你可知道泡妞的最高境界是什麼,那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光明正大地搶別人的馬子,當然,如果是已婚的,那就得好好斟酌了,畢竟我也不是隨便的人!”
“明白,你隨便起來不是人!”蕭戰撇了撇嘴,語氣之中頗多酸氣。
“年輕人,你也不用氣餒!”田伯光拍了拍蕭戰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為兄行走花叢這麼多年,才積攢了這麼點經驗,但是你底子比我好,長得比我俏,在這一塊上,。
你是有先天優勢的,相信假以時日,你在此途的前途,一定是不可限量,會大有作為的。”
“田兄,那你要多教教我。”蕭戰道:“就像你勾搭尼姑這種功夫,一定要教授小弟一些經驗才行。”
田伯光和蕭戰兩人很快熟絡起來,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相互吹牛,忽然一道刀芒破空而來,斬向兩人,蕭戰立時警覺,快速轉身,拔刀出鞘,一道白光劃破黑夜,與對方的金色刀芒斬在了一起,對碰之下,兩人各退一步。
蕭戰大驚,沒想到這個世上除了田伯光和慕容等閒,竟然還有人可以如此輕鬆接下自己的一擊,鋒利如刀的眼神看向對方之人時,瞬間又變成了詫異的神色,對面出刀之人,竟然是儀農,一擊之下,儀農並未再次出刀,收了袈裟,冷冷掃視著田伯光。
蕭戰自然認得儀農,剛才還和田伯光討論此人,黑夜之中透著刀光,見到儀農宛如月仙般清冷俏麗的美貌,心中暗歎一聲,果然是個絕世美人,田伯光果然好福氣,也難怪連慕容等閒這等人物都要揮劍斬斷情絲。
眼見儀農冷冽的目光掃向自己,蕭戰一陣心虛,臉上掛起一道笑容,連忙開口道:“原來是嫂子,怪不得剛才那一刀會如此驚豔,要是早知道是嫂子,我剛才也就不抵擋了,乾脆將我這顆腦袋送給嫂子,即便是給嫂子拿去當個夜壺,也是三生有幸呀!”
田伯光聽到蕭戰這幾句,差點就現場豎起了大拇指,這個傢伙還真是膽大妄為,現學現用呀,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撬自己的牆角,只差臉上寫著當堂測試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難道這傢伙不知道他們這一行還有一條行規,叫朋友妻不可欺嗎?
眼見著儀農的臉色越來越黑,知道蕭戰要是再多說一句,恐怕今天儀農便要和蕭戰不死不休,連忙一腳將蕭戰踢飛出去,大喝道:“這個渾小子,怎麼跟你嫂子說話呢!當你大哥我是死人嗎?你嫂子的美貌,還用你誇,還不快滾!”
眼見田伯光朝自己不斷使眼神,蕭戰立刻露出會意的神色,不再多說一句話,消失在黑夜之中。
田伯光見這小子走了,緩緩走到儀農身邊,問道:“剛才的話就當是那小子放屁了,年紀輕輕,胡言亂語,下次我再見到他,一定拔光他滿嘴的牙,看他還怎麼胡說。”
“那句話是胡說?”儀農眼神直逼田伯光,詢問道:“是我不漂亮,刀法不經驗,還是我擔不起這一聲嫂子?”
田伯光瞬間如芒在背,被儀農看得渾身不自在,弱弱地說道:“當然不是。”
“不是什麼?”儀農乘勝追擊,大有聽不到滿意答案不罷休的態度。無錯更新@
“我,我……”奈何田伯光原本巧舌如簧,此刻竟也被儀農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被儀農不斷逼近的身體逼著不斷後退。
“大哥,大嫂,我回來了!”原本已經離開的蕭戰,此刻又跑了回來,來到田伯光身邊,開口道:“剛剛跟大哥取經,沒想到一時興起,倒是忘了另一件大事。”
田伯光看了儀農一言,卻見儀農正一臉詭異地看著自己,玉唇輕啟,緩緩湊到田伯光耳邊,悄悄說道:“你剛剛不是說,再見到他,一定要拔光他滿嘴的牙嗎?”
田伯光冷汗直流,忽然想起一句歌詞,山下的女人是老虎,沒想到現在這樣的儀農出現在自己身邊,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冷若冰霜,卻更讓自己沒有絲毫招架之力。
蕭戰呆若木雞地看著兩人,這兩人,難道是故意刺激自己的,眼見著儀農離開了田伯光的耳邊,兩人將目光齊齊投降了自己,田伯光的眼神中更是包含著一種對自己的憐憫之情,瞬間感覺渾身一冷,彷彿案板上的魚一般,身體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一時間竟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
關鍵時刻,還是田伯光開口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蕭戰馬上反應過來,連連抱歉,解釋道:。
“大哥,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讓你做個見證人。”
“見證人?”田伯光愣了,腦海中浮現出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難道這小子要成親了,需要一個證婚人?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什麼亂七八糟的,證婚人跟見證人能一樣麼?再者說,這裡成親需要證婚人嗎?
“是的,從明天開始,我要挑戰一崖二門三宗四年輕一代所有的嫡系傳人,所以想讓大哥你做個見證!”蕭戰豪邁道:“我要一個一個挑戰過來,將他們踩在腳下,我才有資格去挑戰你和慕容等閒!”
田伯光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詢問道:“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蕭戰點頭,說道:“無非就是仇人一大堆,被這宗通緝罷了!”
宗,便是這一崖、二門、三宗、四閣!某種意義上,他們已經達成了同盟!
“難道狂刀閣不會保你?”田伯光好奇問道:“你也是宗的人,為何會出此念頭?”
“保個屁!”蕭戰咬牙切齒:“我並非狂刀閣嫡系,狂刀閣非但不保,恐怕也想要了我這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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