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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嫡系?”這倒是令田伯光感到意外,這裡的玄修宗門,幾乎都是以嫡系優先,匱乏的資源,使得大多數門派能將有限的資源朝著嫡系傾斜,如果這嫡系還算有些天賦,那在宗派中的地位可以說一生無虞了。
依著蕭戰的實力,能夠與現在的儀農不相上下,而且能夠存著挑戰慕容等閒和田伯光的心思,肯定還有未知的殺手鐧沒有使出來,這樣的人,竟然不是嫡系,這種人,要不是有獨特的資源獲取渠道,就是玄修驚才豔豔之輩,田伯光瞬間對蕭戰刮目相看。
“狂刀閣這一代嫡系傳人,是少閣主蕭寒山,此人從小天份超群,深得閣主器重,但這些年來,我的修煉天賦漸漸展露,蕭寒山感覺到了威脅,所以時時逼迫,上一次比試,就差點廢了老子的氣海,讓我平生修為差點毀於一旦。”蕭戰嘆了口氣,說道:“還算是老閣主公允,否則,今日我恐怕也不會站在這裡,所以我才想著挑戰慕容白雪和大哥你,希望以此嶄露頭角,從此不用依靠狂刀閣。”
“可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有正面對上了你們,我才知道自己當初的想法有多荒謬。@·無錯首發~~”蕭戰苦笑道。
“蕭寒山實力很強?比之你如何?”田伯光好奇問道。
“是的,實力恐怕與我不相上下,如果我使出全力,相信能夠戰敗他!”蕭戰說道:“但是我自幼和我娘生長在狂刀閣,我不能對少閣主下死手!”
田伯光明白了,這傢伙的身世故事還挺坎坷的,怪不得自己從見到這個傢伙開始,都是一個人,從未見過有隨從,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蕭戰之所以敢挑戰宗,也是被逼急了,破釜沉舟!
“我佩服你的勇氣和執著,不過,要我做見證人?”田伯光臉上掛滿猶豫之色,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蕭戰以為田伯光要拒絕自己,連忙開口道:“田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連累你!只是有你在,他們便不敢行些雞鳴狗盜的事情,能把心思全部放在決鬥上面。”
田伯光似笑非笑地盯著蕭戰道:“你這是要我保護你呀!一旦我插手其中,那整件事情我便與你綁在了一起,我便也成了你的護身符!”
蕭戰臉上立刻堆滿了笑,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田伯光的臉色卻變了。
臉色陰沉的田伯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身形閃爍間人便已經出現在蕭戰身邊,蕭戰大驚,手剛握到刀柄之上,便被田伯光壓了下去,另一隻手已經掐住了蕭戰的脖子,將蕭戰提了起來。
“你不是要找我決鬥嗎?”田伯光面無表情地看著蕭戰,漠然道:“弱得跟一隻小雞似的,還要冒充雄鷹!你吃錯藥了,竟然敢打我的主意?”
蕭戰臉色通紅一片,差點窒息,難以置信地看著田伯光,一是為田伯光的態度,剛才還有說有笑,稱兄道弟,沒想到轉瞬便變了臉,動起了手,二是田伯光的實力,自己竟然毫無招架之力,便陷入了敗境,自己之前雖然知道可能不敵田伯光,但從未想過田伯光的實力竟然恐怖如斯!
將蕭戰丟在了地上,並未終結他的生命,田伯光淡淡地開口道:“我惜才,但並不代表可以肆無忌憚地利用我,你打錯了算盤!我饒你一命,再有下次,你可以去地府報道了!”
說完,田伯光牽起了儀農的手,就要離開這裡。
軟軟的,面板可真滑呀,好-摸,田伯光早已沉浸在儀農的玉手帶來的微妙感覺裡,心想著儀農這下應該被自己的王霸之氣觸動到了吧!
事實上,儀農也是被田伯光給嚇到了,說動手就動手,沒有絲毫拖泥帶水,走得時候還拉起了自己的手,這算怎麼回事?但想著田伯光還在氣頭上,也便沒有著急將手拉回來,沒想到田伯光竟然得寸進尺,開始不斷地在自己手心處撫摸,一陣酥麻的感覺襲擾全身,儀農停住了腳步,充滿殺氣地瞪著田伯光。
田伯。
光還在往前走,發現儀農停下了腳步,剛轉過身,便對上了儀農的眼神,不由地尷尬一笑,下意識道:“手感挺好的,一時間上了癮。”
儀農臉色通紅,瞪著田伯光,抽回了手,就要拔刀。
田伯光連連擺手,說道:“嘴禿嚕皮了,千萬不要在意!”
眼前儀農大有不死不休之意,田伯光剛想逃,沒想到站在一旁的蕭戰開口了:“只要你願意幫我,我自當重謝!”
田伯光借坡下驢,重新走到蕭戰身邊,詢問道:“怎麼個重謝法?”
“我可以答應你三件事!”蕭戰斬釘截鐵道。
“沒了?”田伯光詢問,待得到蕭戰的確認後,田伯光興趣缺缺,說道:“都不知道你會活到什麼時候,這個重謝,有何用?還不如金銀來得實在。”
蕭戰漲紅了臉,片刻後,開口道:“這三件事,不限時間,不限地點,不限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即便你讓我殺了我自己,都可以!”
田伯光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看在你叫了我一晚上大哥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你吧!時間地點,明早告訴我!”
田伯光說完,再次走到儀農身邊,熟練地牽起了儀農的手,不顧儀農的反對,不一會消失在黑夜之中。
夜色包裹下,蕭戰卻哈哈大笑起來,只是這笑聲之中,卻多有淒涼和無奈。@*~~
“你準備答應他?”黑暗之中,儀農不再執意掙脫田伯光,開口詢問道。
田伯光笑而不語。
“你可千萬不要糊塗!這宗單獨任一一個門派,與恒大派相比都算不了什麼,可是宗聯合起來,即便是恒大派也難與之匹敵,一旦成了眾矢之的,恐怕即便是你應付起來也並不容易。”儀農一眼便看透了這其中危險,連忙提醒田伯光。
能夠看到這一層,儀農不愧為蘭陵城世家子弟,耳濡目染中,總能學到一些這樣的本事,田伯光握住了儀農的雙手,說道:“放心吧,你的男人不會這麼容易就被人殺了的。”
“休要胡說!”儀農掙脫雙手,舉起袈裟,迎著田伯光,卻並沒有砍下去,反倒是臉色變得通紅,雖厲聲呵斥田伯光,語氣卻並不似之前那般強硬。
田伯光舉起了雙手,笑著道:“你還真是,動不動就拔刀相向,對別人也就算了,對我好歹特殊一點嘛。”
“拔刀這麼多次,你的人頭還在脖子上,難道還不夠特殊?”儀農反問道。
田伯光訕訕一笑,說道:“女俠饒命,小的以後就是女俠的人了,是殺是剮,用什麼姿勢,悉聽尊便。”
“油嘴滑舌!”儀農並未聽出田伯光話語中的調笑之意,故作呵斥狀,開口道:“快說說,你有什麼底牌?”
“沒有底牌。”田伯光這才收起調笑之意,苦笑道:“我又不是如來或者玉皇大帝,也就是一個腦袋兩條胳膊,哪來的那麼多底牌。”
“這不像你的風格,難道你要臨時變卦,拒絕他?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儀農不解道。
“過分?為何這樣說?”田伯光酸溜溜道:“難道我不幫他,就是過分了?”
儀農驚訝道:“真不準備幫他了?”
“我田伯光雖然名聲不好,卻也是一諾千金之人。”田伯光沉思片刻,繼續說道:“只是這件事並非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裡面似乎另有玄機!”
儀農皺眉看著田伯光,不明白田伯光所說的另有玄機指的是什麼。
“你老實告訴我,你這次奉命前來琅琊閣,到底是為了什麼?”田伯光並未回答儀農,反而問了儀農一個問題。
“家族接皇帝旨意,前來為琅琊閣聖女送上賀禮,這是明面上的任務,暗中的任務,則是要務必拿到生死玄經,另外配合慕容等閒,完成一項機密任務,具體任務是什麼,我並不知曉,只有慕容等閒清楚。”。
田伯光皺起了眉頭,說道:“果然如我所料,的確是為了生死玄經。”
“生死玄經原本是極其隱秘的一件訊息,尋常人根本就得不到訊息,為何這一次卻是天下盡知,似乎遇到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個訊息,不知道的反而在少數,這其中,難道不古怪嗎?”
“再來看蕭戰這邊的事情,如果要挑戰宗的嫡系傳人,為何會在這個時機?”
“蕭戰不是說挑戰了慕容等閒,自知與你們差距甚大,所以退而求其次嗎,難道不是?”儀農不解道。
“當然不是!”田伯光笑了,說道:“即便蕭戰挑戰贏了宗的嫡系傳人,就能證明自己?證明什麼,證明他有和我,和慕容等閒一站的實力?這件事,怎麼看都透著無聊透頂的意思。”
“既如此,蕭戰為何要挑戰宗的嫡系傳人?”
“是呀,這樣做既得罪了宗,又將自己置於險境,現在看來沒有任何好處,難道蕭戰是個傻子?”儀農更加不解了。
“蕭戰自然不是傻子!”田伯光笑了,說道:“相反,他很聰明,聰明人自然不會做笨事情,所以這件事怎麼看都透著一種莫名其妙,卻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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