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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濤走過來拍了拍陳昭的肩膀:“小歡子的眼光不錯,能有你做朋友,很好很好。”

謝盡歡搓了搓袖子:“濤爺爺,你這話說的怪肉麻的。”

“你小子少去外面惹點事就行。每次一惹事捱罵就跑到我這鑄劍閣躲著,害的糟老頭子我都不好意思和你爹孃說。”

“哪能啊濤爺爺,你是長輩,就算是父親大人也不敢說你什麼。”

“哼,當面是不敢,揹著可就不好說了。”

就在幾人聊得正歡的時候,綠芙突然跑了進來。

見到綠芙的那一剎那,謝盡歡也有點愣住了。綠芙是謝孤帆的劍僕,一天到晚幾乎是寸步不離開謝孤帆的身旁,怎麼會這個時候跑到鑄劍閣來。

“二少爺,你果然在這裡!”

“綠芙,你來這裡幹什麼?”

“莊主就要出關了,夫人和少莊主讓你去劍宗谷迎接。”

謝盡歡的臉色一下子耷拉了下來,這件事或許對於整個神劍山莊來說是值得慶賀的好事,但對於謝盡歡來說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還愣著幹什麼,你老子出關了你不去迎接難道要我這個糟老頭子去?”

謝盡歡苦笑一聲,行禮道:“濤爺爺,那我就告辭了。”

“去吧!”

……

劍宗谷位於沽溪湖畔的一座小山谷內,是神劍山莊歷任莊主的閉關修煉之所。

謝王孫此次閉關一共歷經七個月,終於是在年末將近的時候出關了。

林慕華,謝孤帆等人早早地得到訊息就在此等候了,其餘兩位堂主也悉數到場。

劍宗谷的石門突然開啟,謝王孫從裡面走了出來。謝王孫一身衣裳倒並未多麼華麗,甚至頭髮兩鬢都已經冒出了鬚鬚白髮。但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質卻如一座高山一般磅礴,任誰也不敢輕視與小看。

他就那麼站在那裡,彷彿與天地融為一體。當今塵世罕有的九品神遊境劍修,並且早在十七年前,謝王孫就已經達到了神遊境。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從未停止過修行,只怕已經達到了神遊境的巔峰,距離那傳聞中遙不可及的飛昇仙人境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恭喜父親順利出關!”

“恭喜大哥修為又一步精進,只怕已經穩居當今天下第一了。”

面對著謝雲舒的吹捧,謝王孫笑著搖了搖頭:“老四,你這話有欠考量。且不說真武山的玄廷真人,應龍書院的宋聖人,懸空寺的釋空大師這些一脈執牛耳者。單是妖族那八大妖王個個都不是簡單的傢伙,我如何敢自稱天下第一。別忘了,睥睨山那裡更是英雄豪傑輩出。”

“大哥你還是太謙虛了,就算同為九品神遊境,你是劍修,這殺力也是穩壓一頭。”

謝王孫笑了笑沒有再爭論下去,轉頭看到了謝孤帆,一打量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為父閉關之前你還未能突破登堂境。現在出關你已然是無垢境了,不錯不錯,有子如此為父當可安心了。”

林慕華卻是嘆了一口氣:“可惜,你還有一個不讓你安心的兒子。在你閉關之際,他居然偷溜出去,險些創下大禍。若非孤帆出手,只怕他此刻已經命喪黃泉。唉,同樣都是我生的,怎得差距如此之大!”

謝王孫這才發現了少了一個人,正是自己的二子謝盡歡。

“盡歡呢?”

“父親,我已經派綠芙去尋他了,想必很快就能到。”

“現在,莊裡來了哪些客人?”

“南越太子與九公主幾日前就已經到達了。近幾日,鐵鏈門,戰斧谷,翎羽宗已經先後到達,槍神宗與隱匕谷也傳來訊息,不日就會到達。”

謝王孫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天刀門有訊息嗎?”

謝雲流道:“那天刀門已經在江湖上銷聲匿跡這麼多年,就算還有門人只怕也不以天刀門自居了。大哥,我估計這七武宗以後只怕要改成六武宗了。”

謝王孫看著天空,似乎在回憶什麼:“也罷,我們誰也不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今這個局面。其餘的都準備好了嗎?”

“都已經準備好了大哥,就等你出關呢!”

正說著,謝盡歡與綠芙兩人已經到了。

見到父親的那一剎那,謝盡歡的眼裡閃過一絲喜悅,但隨後即消散。

“參見莊主!”

“參見父親!”

謝王孫看了謝盡歡一眼:“你哥哥只不過年長你三歲,現下已經達到無垢境,你卻還只是登堂境。若非你性子跳脫,心思不放在修行之上以你的天資怎會如此。你呀,什麼時候才能收心,才能讓為父放心!”

“父親此言差矣,天地萬物人活一世不過滄海一粟。人的價值各有體現之法,並非只有修行境界一途可以體現。許多人追求那成仙契機,妄圖飛昇以得長生。但我卻覺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行想行之法,做想做之事,也是一種人生價值的體現。”

“你自己怠懶,卻還要嘴硬詭辯?居然還敢偷偷離家出走,看來是我閉關太久,沒有讓你罰跪宗族祠堂。”

見要罰謝盡歡,綠芙趕緊說道:“莊主請息怒,二少爺年少,許多事情還不懂,懇請……”

“綠芙,你是劍僕,不要多嘴!”

謝孤帆及時打斷了她。

“是,少莊主!”

“遇劍大會與七武宗魁試召開在即,在此期間你就給我在宗族祠堂面壁思過,省的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要是再敢亂跑,我定當打斷你的雙腿!”

謝盡歡還欲爭辯什麼,一旁的綠芙趕緊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謝盡歡也明白,自己若繼續爭論下去,只怕懲罰的結果就不僅僅只是在宗族祠堂面壁思過了。

站在這裡的人,唯有綠芙與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可恰恰是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是真正關心自己的人。

這或許就是謝盡歡對神劍山莊的這種虛偽的家族主義,越來越厭惡的原因。

他厭惡整個神劍山莊腐朽的傳承,更厭惡自己的出身。他若是出生在尋常的普通人家,或許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

謝王孫出關之後先是去會見了白燭,他身為南越太子,而自己又有南越爵位在身。真要論起來那是君臣關係,這份尊重與體面還是要給到的。隨後就一一會見了其餘幾大武宗的代表團。

七武宗魁試主要是為了驗證年輕一輩的弟子成色如何,暗中也有比較之意。可以往都是由長老帶隊,可此次不少宗門居然是掌門親自帶隊,由此可見各大武宗對此次魁試的重視程度,也從側面反映了新劍逆鱗的吸引度。

在忙完這些之後,謝王孫終於有了自己片刻的休息時間,正打算去見一個人的時候,謝孤帆進來了。

“孤帆?有事嗎?”

“父親,有件事我猶豫了許久,覺得還是需要告訴你一聲。”

“什麼事?”

謝孤帆把綠芙和左右的下人都支走了,書房內只留下了父子兩人。

“父親應該聽說過靈泉聖體吧?”

“傳說中的體質,據說數百年前昇仙的那位仙人就是此聖體,怎麼了?”

“也是我的意外發現,有人疑似擁有此聖體,並且那人此刻就在山莊之內。”

“哦,這倒是有意思。是誰?”

“陳昭,也就是盡歡帶回來的那名刀修,據說還是一位在冊的誅妖使。”

“孤帆,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孩兒認為,無論他是不是靈泉聖體都不在我們的計劃內。我們神劍山莊有自己的一套修煉體系,沒有必要為了這縹緲虛無的聖體而改變。而且靈泉聖體只是傳說,究竟如何我們誰也不知道。”

對於謝孤帆的回答,謝王孫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只是這裡面還有一件事很詭異。有一個自稱影的神秘組織,似乎對這個陳昭很敢興趣。”

“影?從未聽聞過這樣的一個組織。有哪些成員?”

“目前已知的有陰鬼派餘孽蔣義昭以及真武山的棄子流圖道人。這樣兩個人聚集在一起,絕對不會做義事,他們很有可能還有別的目的。”

“看來這世間寧靜了十幾年,又要起波瀾了。行了,為父知道了,為父會持續關注著這個組織。你眼下最重要的是準備好參加七武宗魁試,為神劍山莊奪得武魁之名,也要守住逆鱗劍。你的天九劍匣就差這最後一把劍了,不要讓為父失望!”

“父親放心,誰也奪不走武魁之名和逆鱗劍。它們的歸屬只能是神劍山莊。”

“有你在,為父放心,比起你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弟弟,他要是有你一半讓人省心就好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神劍山莊是寧靜而優美的。永不結冰的沽溪湖湖面倒映著整個神劍山莊,顯得莊嚴而祥和。

雖然此時的神劍山莊可以說是最近二十年當中最熱鬧的時候,但大家都很守規矩,都在自己下榻的院落裡,既不鬧事也不多事。就連一向關不住的白葵在白燭的壓制下,也安分了不少。

反倒是這幾天陳昭經常有事沒事都往鑄劍閣跑,他和謝濤非常聊得來。而謝濤也似乎很喜歡這個小輩,與陳昭說了很多他不知道的奇聞異事,兩人在謝盡歡不在的這段時間,成了忘年之交。

明明是身為禁地的鑄劍閣,卻因為謝濤和謝盡歡的允許,讓陳昭享有了隨時進出鑄劍閣的特權。

陳昭告別謝濤之後,一路小跑打算回到自己下榻的院子休息打坐。剛走出鑄劍閣大門的陳昭卻迎面撞見了一個人,自己居然被撞得接連後退了好幾步。

這讓陳昭感到很吃驚,要知道他的身體可是從小到大經歷了非人般的訓練,單論身體強度就是同境界的純粹武夫他也不怕。可眼前這人僅僅只是撞了一下,自己就感覺撞到了一堵山峰一般沉穩的牆壁,甚至還有點疼。

也就是說,這人的身體強度遠超自己。

謝王孫看著眼前有些冒失的少年,他確信神劍山莊之中沒有這號人,而其他門派的人也是不可能順利出入鑄劍閣的。

“你是何人?”

“你又是誰?”

“我記得不錯的話這裡是鑄劍閣,乃是神劍山莊的禁地。別說是外人,就算是神劍山莊的人也不能隨便出入。莫非,你是盜賊?”

“這世上應該也沒有哪個不開眼的盜賊敢進神劍山莊偷東西吧。我當然是得到了允許才可以出入這裡,倒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謝王孫被陳昭的話給弄笑了:“我是這座山莊的主人,對我而言這裡沒有禁地,任何地方我都可以自由出入。”

陳昭仔細琢磨了半天他這句話,最後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難道——你就是莊主謝王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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