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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望舒鳳眸微眯,突然開口道:“趙宸安是從何處拿到的若木花汁?”

趙宛寧搖搖頭,她哪裡知道。這趙宸安原本就是突然出現的,當初她拿了一方絲帕,長公主就認下她了。

幾人同時看向齊斟。

齊斟眉心緊皺,表情痛苦,怔怔地看著地上那抹粉色,唇角的弧度帶上了隱約的自嘲和苦澀。

是他錯把魚目當珍珠。

當真是應了那個籤文,“錯將魚目作明珠”。

“你護著趙宸安一路來京,知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來頭?”趙宛寧問道。

聞言,齊斟彷彿大夢初醒。他搖了搖頭,神色也變得嚴峻起來。

“我那日,攻上山寨,將那些賊寇盡數抓起來之後,才找到趙小……宸安。她那時十分害怕的樣子,一直在瑟瑟發抖,還說那些賊寇素來殺人如麻,要我將他們盡數斬殺。”

“現在想來,那趙宸安確實有些奇怪。她彷彿怕極了那些賊寇,連面都不敢見。”

“最後呢?你們殺了那些賊寇?”趙宛寧追問道。

齊斟的拇指輕輕的摩挲著佩劍的劍柄,臉色肅然,在開口時聲音帶了一絲複雜:“他們服毒自盡了。”

“啊?”趙宛寧蹙眉看向齊斟,她心下微顫,本能地覺得詭異:“怎麼會服毒自盡啊?”

“按照大周律令,他們佔山為王,搶奪財物,若未傷及百姓性命便不必斬首,即使殺了人,也會按照主犯、從犯的罪責進行審理,並非所有賊寇都只有死路一條。”趙望舒聲音低沉。

“若像你說的那般,所有賊寇都服毒自盡了,要麼就是他們犯下了齊天大罪,被送進官衙便會被判死刑,要麼……”趙望舒頓了頓,掃了一眼齊斟,見他面色如常不似作假。

趙望舒繼續道:“要麼那些賊寇並非自己想要服毒,換句話說,他們是被下毒毒死的。”

趙望舒意有所指,那下毒之人很可能就是不敢見賊寇的趙宸安。

時間過去許久,齊斟也記不清楚當時的詳細情景。他們那時還要趕路,原本是想把賊寇送去臨近縣衙,結果去的路上那些賊寇突然暴斃,軍醫說是中了劇毒,領兵的將軍不願多生事端,便就地將那些賊寇掩埋。

這件事也不了了之。

齊斟有些手足無措,他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算了算了,別問這個了。事到如今我們還是得想辦法搞清楚趙宸安是如何弄到那若木花的。”趙宛寧總結道:“這若木花是西境的東西,洛川距離西境也不遠,說不定是她自己去摘的呢?”

趙望舒卻眉頭緊鎖,她道:“若真是她自己採摘的,那倒也罷了。就怕她是與西境之人勾結,如今她一直想要進宮……”

“不行,我得給聖上遞個摺子。”趙望舒道。

“她勾結西境的人做什麼?”趙宛寧有些疑惑:“她得了我母親長公主的喜歡,有我母親在,她如今相當於半個郡主。以我母親的性子,定會為她尋一個不錯的親事。她還想要什麼?”

“人各有志,有些人貪心不足蛇吞象,區區郡主,恐怕人家根本就看不上。”趙望舒抿了一口茶,她本來就覺得趙宸安身份可疑,如今又從齊斟這裡得到佐證,看來這個趙宸安確實心懷不軌。

“對了,”趙宛寧突然出聲:“我想起來了,她曾經問過我關於太子殿下的事情。”

“太子?”趙望舒冷哼一聲,“難不成她還想要太子妃之位?”

“我也不知道,之前秋闈之時,她託我帶她去貢院,回來之後便向我打聽太子殿下有何喜好。”

趙望舒的指尖摩挲著茶盞,她想了想道:“秋闈那日,太子替聖上前去貢院巡視,想必趙宸安是知道了這個訊息,才會提前去貢院。”

原本那日盛德帝本要親自前往貢院,出門時卻被玉妃娘娘叫走了,玉妃娘娘剛有了身子,太醫說胎像不穩,聖上怕她憂慮過重便陪在左右,隨後派了太子替盛德帝巡視貢院。

這件事算是聖上臨時起意,趙宸安如何能得知聖上會讓太子替他去貢院?難不成連宮裡也有人與趙宸安勾結?

“趙宸安想嫁給太子殿下?”趙宛寧驚訝地看了一眼齊斟,然後道:“不過這也能說得通了,為何她拼命想去參加宮宴。”

青州城。

裴越幾人在青州府衙附近租了一個兩進的院子。

選在這個位置是為了方便監督吳道全的賑災工作,也方便他們查案。

府衙門前支起了幾個攤子,每日準時布粥施粥。

他們搬過去的第一天,裴越便潛在暗處,暗中觀察府衙施粥的情況。

府衙門口一共支了十口大鍋,前來領粥的人很多,不管是青壯年男子,還是老弱病殘,皆能領上一碗粥。裴越也混進人群裡排隊領了一碗。

那粥看起來很稀,一大碗粥裡只有幾粒米,剩下的都是些米糠,裡面甚至還有小石子。

裴越嚐了一口,實在難以下嚥。大概是因為洪水,那米被泡了水,有些發黴,那粥裡也帶著一股子黴味兒。

排在裴越身後的那位年輕人幾口便將那碗發黴的粥喝光了,見裴越端著碗卻遲遲不吃,那人便目光直直地盯著他。

“你不吃嗎?”那年輕人忍不住問道。

裴越怔愣了一瞬,便道:“我突然發現肚子有些不舒服,恐怕吃不了。兄臺,若你不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那人不待裴越說完便打斷他,隨即從他手上奪過碗,似乎是怕他反悔,那人幾口便將粥全部喝光。

裴越看得十分心酸。

大概是吃人嘴短,那人手軟。裴越隨後向那年輕人打聽些事情,那人皆如實告知。

原來這施粥也是近日才開始的。

負責本次賑災的欽差大臣來了青州之後,先是抓了前青州太守黃義安,然後便派遣衙門的官差去請了各個縣城的縣太爺,說是要了解民情。

“哪個當官的敢說真話呀,都是些欺上瞞下的狗官!除了拍欽差大臣的馬屁,還會做什麼!”那年輕人憤憤道:“那幾個縣太爺來的時候我正好看到了,他們哪是來上報民情的,他們帶著不知道從哪裡搜刮來的雞鴨魚肉,美酒好茶,甚至還有女眷,誰知道他們進去府衙之後做了什麼?”

“我們這些百姓家沒了,莊稼也沒了,要讓我們怎麼活!”

“也就是五天前,那府衙突然開始布粥。”

“那五日前可有發生什麼事情嗎?為何府衙突然開始施粥?”裴越問道。

那年輕人警惕地看了看左右,見無人注意他們二人,這才對著裴越招了招手。

裴越跟著那年輕人在屋簷下坐下。

“我跟你說,你可不要出去告訴別人。”那年輕人道。

裴越點點頭道:“兄臺放心,我必會守口如瓶。”

那人這才放心,他娓娓道來:“我也是聽說的,前些日子,有一黑衣人潛入府衙,聽說殺了一個欽差大臣身邊的人,還將那人的腦袋斬下來,掛在那欽差大臣的床頭。”

“第二天那欽差大臣見了正對著他吐著舌頭的人頭,嚇得屁滾尿流,連夜搬到了府衙正堂,說是那裡有正大光明的牌匾,壓得住這怨氣。”

“第二天府衙便開始施粥了。那欽差大臣為求自保,還特意帶人去了城外的青山寺。我呸,當官不為民做主,就會魚肉百姓,這種人還敢去寺廟拜佛,也不怕遭了報應!”

裴越聽到欽差大臣的身邊人被斬了頭顱,第一反應便是陸淳知。他與陸淳知也是多年好友,此刻難以置信。

裴越艱難地開口問道:“……敢問兄臺,可知那被砍掉頭顱之人姓甚名誰?”

“我哪知道啊,都是京城來的大官,你我一個小小百姓哪裡清楚。”那年輕人道:“不過,當時是我去收斂的屍體,那人年紀也不小了,頭髮都白了。”

聞言,裴越突然放下心來,既然頭髮都白了,那自然不是陸淳知。

裴越帶著今日的見聞回了小院。

裴越回去的時候陸淳年和李維還未回來,只有裴衷在廚房裡忙活。一見到裴越,裴衷便趕他出去:“君子遠庖廚,公子,你快出去吧。這裡有我便可。”

“有你可什麼?”裴越已經聞到從鍋中傳出來的糊味兒了,他挽起衣袖,將裴衷推開,自顧自地掀開鍋蓋。

只見那鍋中黑色的一團,看不清楚本來面目。

“你這是……?”裴越拿起鍋鏟,鏟了一塊湊到眼前,那一團黑黑的東西真的可以稱作食物嗎?

“清炒蘿蔔。”裴衷有些尷尬,他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像個犯錯的小孩。

這也不怪他,他與裴義平常分工明確,裴義負責做飯,他負責洗碗。是裴越把裴義留在京城,他見裴越幾人都出去查案了,便自覺地承擔了做飯一事。

只是他於做飯一事,實在沒有天分。

裴越也不好說什麼,人是他自己選的,還能怎麼辦?

裴越把鍋中那黑糊糊的一團剷起來全部倒掉,然後又盛水洗了鍋。

“你……還是燒火吧。”裴越道,他看了看裴衷弄回來的食材,決定還是做他的拿手好菜——金玉豆腐。

簡單地做好了飯菜,陸淳年和李維還沒有回來,兩人也不好先吃。

裴越摘下了身上的圍裙,搛了兩塊豆腐便回了他的房間。

床上的被褥都是新換的,鬆軟暖和。

裴越一進門,便有兩隻小腦袋從被子裡鑽出來。

是那兩隻小貓。

裴越給它倆起了名字,稍大的那隻全身覆蓋著黃色的皮毛,只有肚皮那裡是白色的,狀似金被銀床,叫做“金銀”,稍小的那隻全身大部分是白色的皮毛,不均勻地分佈著深深淺淺的黃色,狀似繡虎,名喚“阿虎”。

兩隻小貓這幾日都是裴越在照顧,與他也親近起來,一聽到腳步聲便知道是裴越回來了,還給它們帶了食物。

裴越一手一隻,將兩隻小貓分別抱進懷裡,然後將食物放在腿上。

兩隻小傢伙便衝過去大口朵頤。

“乖。”

這兩隻小貓跟她一樣,愛吃金玉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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