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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瑛一路策馬狂奔。

99號的電子音微微顫抖:“你不會真要去打仗吧?”

它算是看出來了,自己的宿主武藝高強,面對突然出現的刺客也不怵,再加上長公主的身份,在這都城中無人敢與她一敵。

但上戰場可跟平時砍個人不一樣!

一個人再怎樣也不能匹敵千軍萬馬!

刀劍無眼,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魏瑛不置可否。

99號的賽博心臟揪了起來。

要是宿主死亡,自己的任務也會被判定失敗,然後就是被打上不合格的標記返廠……

99號不想返廠重修。

直至都城城門前,人流逐漸多了起來,魏瑛才放緩了速度,慢悠悠解釋道:“殺我的那個人是女真人。”

“女真人想讓我死,我就讓他們死。”

她的邏輯一向不講道理且簡單粗暴。

“難道就你們兩個人去嗎?”99號不理解道。

單槍匹馬怎麼打得過女真人的軍隊啊?

魏瑛露出和善的微笑:“所以這就要靠你了啊?我可愛的99~”

99號突然感到一陣惡寒。

五分鐘後,它再度與主系統取得聯絡。

“媽咪,”99號有些扭捏,“那個,我繫結的是淘寶對吧……”

主系統分出一點程式來關照自己的這個崽崽:“怎麼了?”

“就是那個,我的宿主說,淘寶裡明明有花唄分期,為什麼用不了花唄,我們系統是不是出bug了……”

99號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

是宿主說的哦,可不是它提出來的。

主系統馬上反應了過來:“她想用花唄?下個月能還嗎?”

99號猛猛點頭:“能還!肯定能還!”

如果還不了,那魏瑛估計已經死翹翹了。

主系統思考了幾秒鐘,馬上給99號加上了花唄的功能:“確實算一個小bug,我馬上解決。”

不過這麼久了,主系統還是頭一次碰見有人提出這個問題。

“看來你的任務很順利?都能確定還貸款了。”

99號含糊道:“啊,是挺順利的……”

如果將任務物件取而代之也算的話,它的宿主確實蠻順利的。

主系統讓自己的電子音溫柔了一些:“你能和宿主相處好,我就放心了。”

它之前還擔心這個崽崽第一次做任務,不會和宿主相處呢。

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99號生怕自己露餡兒,戰戰兢兢地和主系統聊了幾句,就切斷聯絡飛速回到了魏瑛的腦海中。

魏瑛正隨著人流慢慢往前走,就聽見99號的電子音:“好了哦,可以用花唄了。”

“但是下個月必須還!還有,不準再說我有bug!”

哪個宿主會在自己沒有積分的時候,不去刷任務物件的好感度,而是想到用花唄啊!

雖然作為任務物件的先帝已經被一刀斃命了。

魏瑛笑了笑:“這不是bug是什麼?”

“我看你才是最大的bug!!!”99號氣鼓鼓地縮在角落裡,對著她使用魔音攻擊。

“別吵。”魏瑛皺了皺眉,顯得有些不耐煩。

跟在她身後的周正還以為長公主殿下等得不耐煩,於是解釋道:“近來有許多人都想出城。”

此話一出,魏瑛反而好奇了起來:“為什麼?”

這烏泱泱的平頭百姓裡,有獨身一人揹著大大的行囊,有一家老小坐在牛車上,也有人僕從成群,被圍拱在中央。

人群慢騰騰地往前挪,像是螞蟻一樣遷徙著自己的家。

周正頓了頓,沒有立即回答。

他不知道自己這話該不該說。

魏瑛看出他的猶疑不定,嘖了一聲:“趕緊說。”

“……那些青頭反賊快打到西京,百姓們收到風聲,都拖家帶口地往外跑。”

大曆有東南西北四個都城,朝廷坐落在東京,東京也是最為繁華鼎盛之地,是為首都。

西京距東京不過四百里,指不定賊軍哪天就打過來了。

在沒有封城之前,百姓們能跑的都在儘量往外跑。

誰也不想淪為戰場上的炮灰。

魏瑛對這些人的求生意志給予了肯定:“還挺聰明,那趕緊跑吧。”

周正:……

殿下,這種滅自己士氣的話心裡想想就行了,為什麼要說出來啊!

雖然與殿下已經有了借刀的交情,但他還是不能理解這位長公主的想法。

二人一統正磨磨蹭蹭地往外挪的時候,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來。

排在他們前面的是,是一個抱著孩子的農婦,此時正指著城門大聲叫罵。

“怎麼關了!不是沒封城嗎?”

“你們是想困死我們嗎?”

“不怪我們跑,你們打得過反賊嗎?誰不知道牛家軍進了城燒殺搶掠什麼都幹!”

“非得讓我們給那個瘋子皇帝陪葬嗎!”

人群的情緒被激了起來,有人抓了把土就往前面砸去,但守城門的將士說什麼也不肯開門。

魏瑛正準備上前,只看見一道圓潤的身軀滾到了她的面前。

“殿下!殿下這是要去哪兒?!”趙丞相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長公主騎著高頭大馬,又衣著華貴,即使混在人堆裡,也異常出挑,他一下子就找到了人。

魏瑛答道:“去真定府。”

那是離女真最近的一個城市。

趙丞相拽住馬的韁繩:“不能去!殿下不能去!”

那邊正打著呢!

萬一長公主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再從哪裡找一個皇位繼承人?

趙丞相是想過攝政,但沒想過自己坐那龍椅上啊!

魏瑛看了一眼態度堅決,不肯放她走的趙丞相,挑了挑眉:“有什麼不能去?我要去打女真人。”

她最近新學了個詞,叫什麼禮尚往來,長公主覺得這個詞就很適合女真和她之間的關係。

此話一出,可謂是平地起驚雷。

趙丞相蹦得比馬還高:“那邊打起來了!殿下可不能去那邊!”

“殿下,聽臣一句勸,您就安安心心待在東京吧,女真的事臣會處理好的。”

他一把拉過縮在一旁的姚旌:“殿下瞧,臣連出徵的將軍都選好了,保證把女真人打得落花流水!讓他們今年再也不敢來犯!”

姚旌瞥了一眼壯志豪言的趙丞相,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底氣說這句話。

這些年大曆和女真對上的幾場仗,好像都沒贏過吧?

燕雲十六州到現在都還沒收回來呢。

想到自己上午剛從丞相府出來,下午就被拉過來要求立馬出發,姚旌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又抬起眼皮,悄悄打量了一眼騎在馬上的長公主。

這位傳聞中的福嘉長公主,似乎不像個瘋子。

在他觀察魏瑛的時候,魏瑛也同時在打量他。

“這個不行。”魏瑛指了指瑟縮的姚旌。

雖然個子挺高的,但是不怎麼壯實,人也畏畏縮縮的,看著就不像是個能打的。

姚旌聽到這話,漲紅了臉,想反駁些什麼,到底還是沒敢說出口。

明明這位長公主殿下看著才是最瘦弱的吧!

他尚還不知道魏瑛的光輝戰績,只將她當作了尋常女子,因此覺得鬱悶。

趙丞相趕緊上前打圓場:“殿下英明神勇,自然瞧不上旁人,但是……”

“殿下,您會打仗嗎?”

趙丞相打出了致命一擊。

魏瑛可恥地沉默了。

她會殺人,但讓她指揮軍隊行軍打仗……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姚相公是姚都統的兒子,打小就在軍中,跟隨姚都統經歷過大大小小數十場戰役,資歷頗深,還請殿下放心。”趙丞相壓著姚旌解釋道。

魏瑛想了想,終於鬆了口:“那行吧。”

原來是軍師啊,那她就勉為其難帶著這個拖油瓶吧。

姚旌感受到了她嫌棄的目光,心底有萬般不滿也不敢宣之於口。

“既然如此,殿下就隨臣一同回宮吧。”

“我會帶著他的,先開城門讓我們出去吧。”

兩人同時發話,一時間眼神對上,相顧無言。

趙丞相抱著馬脖子,眼睛瞪得老大。

自己什麼都安排好了,怎麼殿下還想著出城啊!

磨蹭這些時間,魏瑛已經不耐煩了起來:“我知道了,但是趙大人,我不在的時候你還得幫我批奏摺,你不能跟我們一塊兒走。”

趙丞相:……

瞧您這話說的,好像您在的時候就看過奏摺一眼一樣。

那不都是我天天在熬夜加班幫著處理的嗎!

再說了,我能跟你們一塊兒走嗎?把文官放到前線是想讓我死嗎!

這些大逆不道的話,趙丞相併未說出口。

他想了想說道:“如今殿下尚未登基,怕是過去了也不能指揮當地駐軍,除非……除非殿下身上帶著虎符。”

“殿下不若同臣一同回宮,先將虎符取來。”

先把這位小祖宗哄回宮再說!

“不用了,”魏瑛甩了甩馬鞭,嚇得他鬆開了抱著馬脖子的手,“我意已決。”

“還請趙大人在我不在的日子裡,代為處理國事。”

如果是在往日,趙丞相聽到這代表放權的話,肯定高興得手舞足蹈。

自己終於能光明正大地攝政了!

但在此刻,趙丞相整張臉都擠得皺皺巴巴:“殿下沒有虎符……”

“我有。”魏瑛堅定答道。

99號看著自己宿主眼疾手快地點開了淘寶,又在搜尋框裡輸入了【虎符】二字。

……你最好是真的有。

魏瑛一甩馬鞭,人群中響起一道凜冽的破空聲,朝著前方厲聲道——

“即刻開城門,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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