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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丞相聽著魏瑛的話,不敢出聲。

她說錯了嗎?當然沒錯!

身為封建社會的最高統治者,她想做任何事情,都有那個資本。

當然,最主要的是,魏瑛手裡頭真的有虎符,有兵權。

趙丞相不敢跟她對著幹,至少明面上不敢。

已經死去的先帝仍然發揮著他的作用,大曆軍隊永遠忠於魏家的人。

魏瑛屈起食指,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朕想再舉行一場殿試。”

“就讓那位禮部尚書來辦吧。”

魏瑛對禮部尚書的印象還挺好,至少在登基大典上臨場發揮得不錯,是個懂得變通的老頭兒。

她看出趙丞相的不情願,不打算勉強他,但想到自己手底下就這麼點人,也不想讓他閒下來。

她話鋒一轉:“趙大人,就先替朕好好查一查這宮中吧。”

當皇帝就是這點好,有什麼事情,只需要她吩咐一句,身邊人就會幫她把一切都安排好。

趙丞相憋屈地走了。

魏瑛打了個哈欠,準備繼續回寢宮補覺。

當皇帝有好處,也有壞處,她現在每天雞都沒叫就要被人搖起來,不是上朝就是批奏摺。

99號有些焦慮:“這樣沒問題嗎?”

它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的宿主是為什麼不高興了,但是看著趙丞相離開的背影,99號又有些莫名的擔憂。

在繫結宿主前,99號就已經將這個世界的資料翻來覆去的看過了,皇權社會,封建統治,男尊女卑……

現在自己的宿主張口就要打破這延續了幾千年的規則,它不知道這到底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魏瑛無所謂道:“反正他們也打不過我。”

突出一個自信。

99號看著自己宿主漸漸撐滿裙袖的肌肉,陷入了沉默。

自從去了一趟真定府,打了一次女真人後,宿主似乎越來越往金剛芭比的方向在進化了。

無論是兵力上,還是個人武力上,他們好像都打不過。

99號給自己點了根賽博電子煙。

算了,只要系統程式不再警報,它也懶得管宿主的所作所為了。

她都當皇帝了,你讓讓她。

魏瑛不知道自己的小系統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回到寢宮後倒頭就睡。

她還在長個子呢,可不能缺覺。

她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就讓沉寂已久的東京城炸開了鍋。

傳令官將在城門口,將一封新的詔令張貼在前幾日的聖旨旁邊。

百姓們還在歡欣鼓舞,朝廷的軍隊打退了女真人,那麼他們似乎也不用逃離東京城了。

至於皇位上坐著的是男是女,他們並不在乎。

關心皇帝,能讓自己今晚多吃二兩肉嗎?

雖說天下人都是皇帝的子民,但說句實在話,只要能讓百姓們安生過日子,不瞎折騰,龍椅上坐頭豬他們都不在乎。

如果這個皇帝還能頒發點愛民的政策,那都可以稱之為明君了。

封建社會的底層人民,對統治者的要求並不高。

這封新的詔令,將他們眼中遙不可及的新帝一下子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一開始,眾人還以為是殿試的結果出來了,紛紛擠著腦袋站在城門口,想要湊個熱鬧。

若是有大戶人家的公子上了榜,少不得發點賞錢,他們好一擁而上撿錢。

這是他們樸素的生存策略,多撿上兩枚銅板,今晚也許就能多添一碗飯。

等到傳令官念完詔令上的內容,所有人都愣住了。

“什麼意思……讓女人也去參加殿試?”

“說是隻讓女人去參加?”

他們這時候才想起來,哦,我們現在的皇帝是個女人。

那有這麼一封詔令也就不足為奇了。

如果釋出這封詔令的皇帝是個男人,那他們就要懷疑這個皇帝有何居心了,就像少年的娘那樣,覺得魏瑛讓一群男的殿試,指不定就是在給自己選妃。

但他們現在的皇帝,是個女的!

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沒讀過什麼書的普通百姓不知道這封詔令的意義,還攛掇著自己身邊的婆娘:“要不你也去參加?”

婆娘擰了一把他的耳朵:“那你前幾天怎麼不去!”

眼下局勢如此,朝廷放寬了參加會試的門檻,但也不是誰都有那個膽子去的。

那漢子被擰著耳朵,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嗷——”

他趕緊勸道:“你別急,聽我說完啊!”

“你想,那些男人讀書讀了十幾年,我怎麼比得過?但是那些娘們不都跟你一樣,都沒讀過什麼書,萬一咱們就進了呢?”

他這般說下來,倒是有幾分道理,但自己婆娘的手非但沒有放鬆,反而越擰越緊了。

“什麼叫我們這些娘們都一樣?!”

漢子眼見情況不對,趕緊開溜,拔腿就跑。

和這漢子一樣想法的人有很多。

那些文人受家裡供養,讀了幾十年的書,他們這些連一卷紙都買不起的普通百姓肯定比不過。

但若是女人,試問這天底下,有幾家人肯讓自己的女兒讀書呢?

為了不毀人清譽,傳出閒話,女人想要讀書,便只能請女夫子來家中教導,即便是擁有幾十萬口人的東京城內,也找不出多少女夫子來。

比起把兒子直接打包送到學堂去,供女兒讀書的花銷,可不是誰都能供得起的。

東京城內的百姓,比起其他地方的百姓,日子還是要好過不少,也離皇帝更近,當即就在腦子裡盤算起這封詔令對自己有什麼作用。

有人搖頭晃腦走到城門口,看著這張剛剛張貼上去,還帶著糯米的溼潤的紙張,搖了搖頭。

“牝雞司晨,牝雞司晨啊。”

正是昨日參加殿試的三角眼青年人。

他白白胖胖的臉皺成一團,像被搓在一起的麵糰,過了一會兒又舒展開來,被擀麵杖碾成了平面。

這樣倒也很好,他如此想到。

他可以放出一些風聲,激起文人士子的反對,對他們來說更有利。

青年人站著看了一會兒,又轉頭去了吏部。

由於朝中實在缺人,這短短一天,他便已經升任了吏部員外郎。

如果真的要舉行女子殿試,那他大有可為。

與熱鬧的東京城百姓不同,趙丞相鬱悶地找到了周正。

他這次被魏瑛一腳踹開,插不了第二次殿試的手,只能帶著宮衛搜宮。

自從登基大典發現龍袍不翼而飛後,他又加強了宮城的進出排查,就是用來裝屎尿的桶子,都要掀開檢查。

負責檢查的宮衛苦不堪言。

但起碼現在能確定一點,便是這件龍袍還在宮裡。

周正愣了愣:“趙大人也被安排到禁軍裡了嗎?”

他已經被升為禁軍統領了,原來的禁軍統領被扔去管整個東京城的守衛了。

周正原本的職位,就相當於皇宮大門的保安,如今任職禁軍統領,算是升級成皇帝的私兵了。

趙丞相看了一眼好似一堵牆的周正,沉默了。

陛下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讓他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文臣去當禁軍吧!

周正反應了過來,連忙道歉:“對不住,是臣想岔了,趙大人前來,可是陛下又有什麼安排?”

他想得沒錯,魏瑛把趙丞相踹去解決漏成篩子的皇宮,自己則美美地在寢宮補覺。

趙丞相將事情原委說與他聽,周正這才知道,原來陛下登基那日,是穿著那身帶血的戰甲。

“走吧。”趙丞相朝他揮了揮手,嘆了口氣。

鬱悶不已的趙丞相帶領著宮衛衝進了天子後宮,剛搜查完兩個宮殿,就碰見了滿臉笑意的宮婢。

“趙大人,奴婢是婕妤娘娘身邊的侍女,名叫春桃。”那小宮婢翻出嚴婕妤的印章,上前一步自報家門。

趙丞相想了想,將嚴婕妤這個人從記憶中扒拉出來,問道:“婕妤娘娘有什麼事嗎?”

他這才想起來,自從先帝歸天后,他的後宮就閒置了下來,這位宮中唯一的主子也被人遺忘在腦後。

魏瑛將她保了下來,不用跟著先帝一塊兒去死,只需要每天去殯宮跪一跪已經腐爛的先帝屍首就可以了。

嚴婕妤這幾日過得那叫一個舒服。

趙丞相一拍腦袋:“婕妤娘娘本該搬到太妃住處去!”

春桃人如其名,臉頰紅紅的,就像熟透的桃子一樣,看著便喜人。

她搖了搖頭,解釋道:“婕妤娘娘此次不是為了這事兒,她知朝中諸位大人忙於國事,並不打算叨擾諸位。”

趙丞相沒想到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還能體諒他們,心裡多了幾分慰藉,又問道:“那是為何事?”

春桃笑道:“趙大人,後面那些宮殿可都是娘娘們住的地方,雖然眼下宮中只有婕妤娘娘一個人,但也有不少宮婢住在下人房內。”

“趙大人帶著一群外男闖進去,怕是不好。”

“婕妤娘娘說,若是趙大人信得過她,就讓她帶人去搜查那些宮婢的住處,其他地方還是由趙大人來。”

趙丞相的眼皮跳了跳:“陛下呢?”

“陛下如今還在寢宮未醒,待陛下醒後,娘娘會自己和陛下說的。”

如今看重女子清譽,春桃倒是說得句句在理,趙大人和這群宮衛,無論如何也不好直接闖進宮婢的住處。

她這一番話,叫人挑不出錯來。

而且等魏瑛醒來之後,嚴婕妤還會去和她說明此事,讓趙丞相不必擔心魏瑛會挑他的錯。

嚴婕妤一個沒有背景的先帝嬪妃,估計也沒那個膽量和他作對。

他想了想,便答應了此事。

春桃的笑意更深:“那便辛苦趙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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