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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府內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朱楩剛剛凱旋歸來,自然是要犒賞全軍的。

只不過犒賞的方式比較麻煩,像是封賞有功之人需要向朝廷奏請,包括正常封賞一些賞錢,也要等到朝廷發下來的規格與摺子才能確定。

所以朱楩現在只能讓李叔然在城內籌集了大量酒水和肉食給城外營地送去。

至於包括趙括等指揮使將領們在內的將官副官,則是被朱楩讓人請到府內,在這裡開啟了慶功會。

朱楩足足拿出了三個偏殿用來做宴會場地,其中一個偏殿內都是木氏土司的人,一個偏殿則是明軍中級副官們,還有一個偏殿則是朱楩與各位指揮使們。

像是王府,趙括,沐春這三大指揮使,還有沐晟代替西平侯沐英,以及他們幾個人的副手,包括木初,甚至連居里屋都得到了一個位置,讓他感到受寵若驚。

主要是這個居里屋,本來朱楩還沒想好怎麼處置他們這一族,結果經此一役,這些傢伙竟然自發的跑到城牆上幫忙守城不說,更是抓住時機趁機投誠。

朱楩也投桃報李,這是表現出把他們當做自己人的做派。

“咦?殿下,怎麼不見我的妹妹?”木初左右張望一圈,卻唯獨沒有發現自己的妹妹,於是開口詢問。

朱楩頓時咳嗽起來,明明沒有喝酒,難道是被口水嗆到了不成?

一旁的王福也一副心虛模樣的扭頭看向別處。

“哎呀,這不是木大哥嗎,”朱楩一臉‘驚喜’的看著木初。

木初愣了一下,剛才不是你親自接待我的嗎?怎麼搞的好像才看到我似的?

而且大哥?

雖說朱楩喜歡利用年紀優勢瞎喊人來套近乎,比如之前就喊木得為大叔了。

可這還是他頭一次喊木初大哥,而且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別說木初了,沐春和沐晟也對視了一眼。

得,他倆又矮了一輩。

“咋回事?木邱姑娘不是一直跟著殿下的嗎?”沐晟低聲問大哥和一旁的王福。

這沐晟年紀在這裡最小,當然是除了朱楩之外的。

之前沐晟就在昆明城上注意到過木邱善使槍法,而且能征善戰,巾幗不讓鬚眉。

所以沐晟對木邱很有好感,本來還想在軍中較量一二,可惜征戰刀幹猛時,沐晟沒能趕上,於是有些遺憾。

“你少打聽,”沐春沒好氣的低聲斥責道。

沐春和趙括早就看出木邱對殿下頗有好感,心說傻弟弟,你敢和殿下爭風吃醋?瘋了嗎?

王福更是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來了個充耳不聞。

他當時就在院子外面給殿下守著,不準任何人靠近,對於那屋子裡的聲音可謂是心知肚明。

但是他可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來來來,各位,此一戰可謂是保家衛國功在千秋,大家滿飲此杯,”朱楩這邊開始張羅起來。

而且讓人出乎意料的是,朱楩竟然也端起了一杯酒?

可他一直不斷強調自己才十二歲,還沒到飲酒的年齡,可今天怎麼興致這麼高?

朱楩心說,我還是個屁的孩子,我都特麼要造一個自己的孩子了我。

別人不知道朱楩已經正式把自己視作為大人,不然也太不像話了,總之也不可能抹了他的面子。

於是大家紛紛舉杯,連沐晟雖然是沐春的弟弟,那也有二十五歲了,比朱楩大了足足十三歲。

若不是受到沐春的‘連累’,沐晟的孩子都能滿地跑了。

畢竟古代的人結婚早嘛。

大家陪著朱楩痛飲了一杯。

雖然明朝就已經有高梁燒酒這種度數很高的白酒,不過此時朱楩使用的還是米酒,主要是度數低,不容易醉人。

醉酒容易出亂子,可別把本來挺喜慶的宴會攪和了。

他更怕的是那些壓力積壓了一個月計程車卒們喝多了之後酒後失態。

萬一真有哪個營地的部隊軍旅鬧事了,對於這些有功之臣,追隨著自己出生入死南征北戰的精兵強將,他是處決還是不處決?

所以最好別出亂子。

話又說回來了,既然明朝就有燒酒了,那蒸餾技術是不是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而且插一句題外話,燒酒就是白酒的一種,而且有歷史記載也很早了,據杜康造酒所述,燒酒最早起源於夏朝君王也就是少康,又叫杜康,因此杜康也就當然地成為了中國的酒祖、酒聖、酒仙等稱號。

還有李時珍的本草綱目中,也有記載,燒酒非古法也,自元時始創其法。

更有一種說法可以追溯到唐朝,比如李肇寫的‘酒則有劍南之燒春’,和雍陶寫的‘自到成都燒酒熟,不思身更入長安’等等,都和燒酒息息相關。

(PS:題外話,之所以額外提這麼一嘴,主要是最近網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流傳一種聲音,說白酒是近代外國傳進來的釀酒技術。靠一個先。)

畢竟是凱旋的慶功宴,而且還是大獲全勝,明軍以損失三萬人的‘微弱’陣亡率,卻消滅了思倫發,乃至俘虜了二十萬敵軍,更把刀幹猛這個隱患徹底殲滅,大家可謂是開懷暢飲。

這份功績確實不敢想象,其實從之前的八百里加急捷報傳入京師應天之後,滿朝文武也在討論著。

尤其是關於這位十八皇子朱楩的名號,許多人發現,他們甚至不曾聽說過。

也有人隱約記起,大半年之前好像確實有這一號皇子被冊封為了岷王。

朱楩封王那已經是四月份的事了,以前又是小透明一個,會被人遺忘也算正常。

可現在,他卻成了滿朝爭論的焦點,就連朱元璋最近開早朝時,也是多次提及朱楩的功勞,只是沒再提什麼朕之虎子的稱謂了。

朱元璋也有自己的考量,甚至已經做出安排,比如年底前給朱楩送一些東西什麼的,可這事不是以自己或者朝廷的名義,而是以太子朱標的名義。

朱元璋還特意問過數次朱標和朱楩的關係,以及朱標對朱楩的感官等等。

這讓朱標很是疑惑,父皇這是怎麼了?怎麼總覺得父皇突然沒那麼高興,甚至還有些焦慮?

朱元璋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和心思。

沐英能夠主動請辭撤出雲南,這讓老朱很開心,覺得這個養子果然沒有白疼,對咱可謂是忠心耿耿別無二心。

可是要把雲南全都交給朱楩那小子嗎?

雲南有云南的特殊性,在別的地方可以讓藩王只掌握兵權,由地方官員主持地方政務。

可雲南全是土司,於是在朱楩去雲南之前,一直都是沐英軍權一把抓的。

而一旦沐英離開雲南,朱楩可就是貨真價實的雲南王了,到那時,雲南的一應事務就全是他掌控了。

偏偏這個臭小子還我行我素,甚至給自己撒謊撂屁的,又被朱元璋懷疑朱楩一開始就在韜光養晦想逃離自己身邊。

他想幹嘛?去雲南準備擁兵自重好造反嗎?

朱元璋不得不擔心,一旦讓朱楩徹底掌握了雲南,沒有一丁點掣肘,這小子不得上天?

他也不得不為太子的未來大統所考慮啊。

不得不說,朱元璋為了太子朱標的繼位可謂是操碎了心,甚至連自己年幼的兒子都在算計。

可就算朱元璋已經如此煞費苦心,朱標卻還是惹火了朱元璋。

原來是在年底官員考績時,時任左都御史兼任禮部尚書的詹徽,竟意外調查發現了一個貪官的罪行,於是趕緊稟告了朱元璋對其捉拿歸案進行審訊。

朱標得知此事以後,卻跑來找到朱元璋,表示:“父皇,如今年關將至,許多家人都想過個團圓年,還請您從輕發落啊。”

可洪武大帝朱元璋最是嫉惡如仇,尤其對那些貪官汙吏酷吏最是深惡痛絕。

比如這詹徽的左都御史下轄的都察院,就是特意為了監察百官由前朝御史臺所改制而來的。

畢竟朱元璋出身貧寒,早年還受到過貪官汙吏的敲詐勒索,又鑑於元朝的政治混亂,故以猛治國。

最嚴厲的時候,哪怕貪汙六十兩銀子以上的官員,都要格殺勿論。

那真是從地方縣、府到中央六部和中書省,只要是貪汙,不管涉及到誰,決不心慈手軟,一查到底。

但是朱元璋也知道太子仁厚寬仁,於是還好聲說道:“標兒啊,伱放心,咱不會讓那詹徽肆意妄為的,咱會讓他按照法律法規辦事。”

言外之意就是詹徽並無不妥之處。

可朱標知道,如果真要按照詹徽的依法處置,那個官員勢必要殺頭的。

何況這法律法規,不都是眼前的洪武大帝定下的嗎?

於是朱標不禁再次苦苦哀求起來:“父皇啊,您總是以酷刑施壓,動不動就人頭落地,殺得人心惶惶,百官惶恐。您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您要以仁厚治天下啊。”

朱元璋真是又氣又急,這個臭小子,竟然為了一個貪官汙吏教訓起老子來了?老子這都是為了誰啊?

而且老朱殺伐果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曾經朱元璋還用一根長滿刺的荊棘藤條教訓朱標,表示自己會幫他把道路鋪平。

可這個臭小子怎麼就不懂老子的苦心呢?

想到這裡,加上連日來一直在思慮朱楩那個臭小子的事。

一個兩個的,都不是什麼省油的混賬兒子,朱元璋實在是沒忍住脾氣,怒罵道:“混賬,你還不是這天下皇帝,就開始教訓起老子來了?等你以後成了皇帝再說吧,現在還不是你說的算。所以咱覺得那詹徽沒做錯。”

朱標渾身一震,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朱元璋。

朱元璋說完這番話其實就後悔了,說到底,他死後還不是傳位給這個最愛的長子。

朱元璋只是氣不過,一個貪官汙吏有什麼好求情的?難道讓其魚肉百姓,百姓就活該被宰殺嗎?

朱元璋深愛這個仁義的太子,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馬上皇帝,可是治理國家卻不能一直窮兵黷武,而是需要休養生息。

所以朱標絕對是最稱職也是最合格的繼位者。

朱元璋甚至不惜找來大賢宋濂成為朱標的老師,為的就是讓朱標成為仁皇。

也可以說如今的朱標就是按照朱元璋的規劃培養出來的。

他怎能不愛?

可隨著朱元璋年紀越來越大,他的猜忌心也越來越重,連這個最愛的太子朱標,都被嚇得渾身顫抖一頭冷汗。

朱標低下頭去,再也不敢多言,嘴角也有些泛白。

再沒人比朱標更清楚老爺子有多兇殘恐怖,也再沒人比朱標更恐懼朱元璋。

雖然朱元璋深愛太子,朱標也知道老爺子疼愛自己。

但是還要考慮一點,那就是他們的身份與地位,朱元璋是皇上,朱標是太子。

而且許多人都可能誤會了一件事,雖然太子是皇帝的兒子,也是皇位繼承人,可他們的利益關係,卻並非一致啊。

別說朱標幾次三番對朱元璋的政治‘指手畫腳’了,歷史上也不止一次有皇帝和太子對立的情況發生。

比如康熙兩廢太子,李世民廢太子,縱觀歷史前後足有十多次太子被廢事件。

就是因為太子既然是皇位第一也是唯一繼承人,那麼很多時候,太子就會成為皇權最大的挑戰者,也是皇帝最擔心的人了。

一旦太子勢力過大,最直接威脅到的,不就是皇位?

朱元璋或許沒想到那些,只是恨其不爭,或者還有些後悔,是不是讓朱標太過仁厚了?

你那弟弟在雲南都要成雲南王了,這次還收了二十萬降軍,若是沐英離開雲南再給他留下十萬明軍,那小子手中恐怕已經要掌握三十萬大軍,乃至他要是敢聯合土司一起造反,若是發起百萬雄兵該如何是好?

你還在這裡為一個貪官汙吏跟老子指手畫腳的,真是個笨蛋。

“你先回去吧,”朱元璋默默嘆了口氣,感到有些疲憊。

實在是最近又是征戰北元草原,又是雲南大亂,還有朱楩的事,讓他頭疼不已。

不得不說朱元璋也老了啊。

可朱元璋沒注意到的是,朱標在轉身離開時,腳步虛浮,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朱元璋不覺得,可朱標卻被老爺子的突然發威而嚇得不輕。

甚至在不知不覺間,朱標已經滿頭和渾身都是冷汗。

如今已經是十二月了,經過這一番驚嚇,再到外面被冷風一吹,朱標在回到府上以後,竟然一夜病倒了。

而且這一病就是一病不起。

這把朱元璋嚇得啊,心疼壞了,趕緊讓太醫去府上專門照料伺候。

再回過頭看朱楩這邊。

此時已經是晚上了。

之前熱鬧鼎盛的王府已經安靜了下來,除了值守和巡邏的衛兵以外,府內一片寂靜祥和。

朱楩這邊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幾碟精緻小菜,還有一碗小米紅糖粥,和一壺酒。

身邊不見了王福,只有朱楩自己一個人來到內殿,臨近門前的時候還心虛的左右看了看周圍,好像這裡不是他自己家,他是個小偷似的。

見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衛兵也被他特意叮囑不要靠近內殿,朱楩這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原來朱楩的內殿裡藏著美嬌娘。

木初一晚上都沒找到蹤影的妹妹木邱,此時就躺在朱楩的床榻上。

只見本該英姿颯爽的女英雄木邱,此時卻皺著眉,小臉滿是苦澀的望著朱楩。

“還是站不起來?”朱楩心疼的快步走了過去,攙扶著讓木邱靠在自己胸膛。

木邱好像病了,而且病的很嚴重,渾身無力的靠在朱楩懷裡,低聲細語的說道:“很痛。”

哎呦呦,朱楩的心吶,那叫一個酸甜苦辣。

此時的木邱就好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女子,所能依靠的只有身上的男人,一副柔弱模樣惹人戀愛。

主要是她本就長得漂亮,說是土人,卻更有少數民族特色與獨有的美麗風格。

朱楩扶著木邱,乾脆拉過桌子,把東西放在上面,喂她總算吃了點夜宵。

同時朱楩心說,木初大舅哥,阿邱這樣能讓你看到?你不得和我拼命啊。

好傢伙,他這算不算是讓女英雄流血又流血?

主要是他也沒想到木邱能那麼大膽,竟然敢來襲擊自己。

沒錯,這可是木邱主動的,和他無關。

朱楩倒不是會推卸責任,可原則性問題得講清楚,誰主動誰被動,也得講明白。

更主要的還是朱楩身懷系統,有系統作弊,加上屬性對身體全方面素質的強大提升,讓他早已遠非常人,別說和同齡人比,就是沐春沐晟等人,光憑武力也早已不是朱楩的對手了。

加上當時兩人一起沉入浴桶之中,木邱穿著單薄的小衫,被水一泡,比不穿還有誘惑力。

朱楩一個沒忍住,就,犯了罪咯。

不過此時朱楩可沒有半分後悔,摟著木邱靠著床頭,那叫一個志得意滿得意忘形。

木邱察覺到了他的不懷好意,不禁嬌媚的白他一眼,死人,把自己折騰得夠嗆,他倒是挺得意的?

德行。

“對了,我大哥沒問我嗎?”木邱提及大哥木初,俏臉有些通紅,不知道之後該如何跟大哥說明自己和朱楩的情況。

朱楩苦笑一聲說道:“他問了,可我哪敢說啊。阿邱啊,你真的是太著急了。”

木邱一個女孩子,都要哭出來了,她不要矜持的啊。

不過木邱也知道,自己確實著急了,可她也沒有辦法,正如她所表白的那樣,兩人的關係還算不上喜歡,更談不上愛,這只是木邱一廂情願的對朱楩的愛慕之情,以及一旦錯過這次機會,若是木邱跟著木初與部隊回去了,兩人還有再見面的機會嗎?

“不過我也很喜歡你就是了,”朱楩忽然用了點力的摟了摟懷中佳人。

木邱終於還是掉了眼淚,總算沒有白費她的一片心意。

木邱繼續靠著朱楩的胸膛,閉著眼睛,低聲道:“殿下,奴家知道您給不了奴家名分,那日王福將軍的話我都聽到了。但是隻要您能讓我留在身邊,就足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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