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木邱的深情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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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天王福對朱楩說的話,木邱都聽到了。
那日王福就提醒過朱楩,以木邱土司家族的出身,朱楩是不能讓木邱做王妃的。
否則一旦木邱的孩子成了世子該怎麼辦?
木氏一族只需靠著木邱母憑子貴的扶持就能一家獨大,更不用說日後世子繼位,整個雲南,木家都要獨霸天下了。
所以這是絕對要避免的事。
就算是在朱元璋那一關,都過不去。
想都不用想,等朱楩成年要成婚了,肯定是朱元璋給他的婚事做主,除非朱元璋死了,那也得得到在任的皇帝的許可。
畢竟你是王爺,也是皇家血脈,皇親國戚,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決定正妃人選的。
當然小妾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王福也說過,除非木邱願意當小。
而此時,木邱就主動說出心願,她只要留在朱楩身邊就夠了。
朱楩為之動容,更忍不住說道:“我哪裡值得你如此啊,阿邱。”
木邱抬起頭,深情的望著朱楩,喃喃道:“阿爹死後,我本來以為再也沒人會喊我阿邱了,你是第一個。”
“就因為這?”朱楩直到現在也沒覺得,喊木邱為阿邱有什麼不妥。
可能是民族風俗的詫異?
可其實來說,就算是中原漢家文化,也沒見誰整天喊別人小名的啊。
比如曹操的小名曹阿瞞,伱穿越以後過去喊一個試試?
曹丞相不得砍死你啊?
更不用說男女有別了。
朱楩倒也不是沒有自覺,都穿越這麼多年了還不知道一些最基本的常識。
主要是他自覺的和木邱關係不錯,才喊了一嘴,好親近一下彼此的關係。
只是沒想到一下子親近過頭了。
當然了,也不止是這麼簡單就能打動木邱。
木邱小臉通紅的,也有些害羞的低頭埋進朱楩的胸膛,低聲道:“其實當初阿爹想讓我跟你在一起,我是老大的不樂意了。後來聽說你才十二歲,就覺得很詫異,十二歲那麼高的嗎?”
朱楩苦笑一聲,這個槽點已經很多人吐槽,且不止一次了,能不能不說了?
“然後你竟然真的就把我視而不見,我也有些生氣,我不好看不漂亮嗎?我自覺的自己還挺好看,也挺有能力的,你憑啥瞧不起我?”
“接著就發生了戰事。我阿爹怒火攻心病死在了路上,我本來沒想那麼多,只想遵從阿爹意願和家訓,對大明效忠而已。”
“可是在與你一起相處的這些日子裡,我見到你竟然真的和將士們同吃同住同行,一開始我還不瞭解與子同袍的意思,但是看到你我就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了。”
“你還不畏生死身先士卒,你的勇氣,你的武力,還有你的深謀遠慮,都是我從不曾見過的。”
“你還不惜追討刀幹猛,為我阿爹報了仇。”
“而且你說到做到,沒有再繼續為難那些土人,甚至準備給大家重新分配土地,讓大家都有地種,有足夠的糧食吃。”
“你和其他人不同,你和我認識的所有人都不同。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眼中好像就只有你了,只要跟在你的身邊,哪怕是刀山火海,哪怕面對千軍萬馬,我也不怕,我都敢跟你一起廝殺。”
木邱慢慢說著,朱楩靜靜聽著,雖然不是什麼長情告白,畢竟兩人認識的時間加起來,滿打滿算都不到三個月。
因為朱楩來雲南的時間總共也就三個月。
可光是這大半個月內的朝夕相處,卻足以打動木邱的芳心。
也許連朱楩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有的時候,雖然他自己不覺得什麼,可是以他的身份做出來的事,卻很難得。
木邱更是好笑又好氣的提到那一天的事:“我都沒想到,你不讓士兵們生火造飯,結果連你自己也捧著一把生米吃起來了,連你貴為王爺都能以身作則。然後你還調戲我,要餵給我吃,還是你嚼爛的。真是可惡。”
聽到這話,朱楩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不過他真沒覺得有什麼,他當時隨時都有可能面對數倍於己的敵人,甚至有可能在大部隊疲於奔波之際遭到夜襲,他可不會為了一時的口腹之快而大意。
可他能這麼想,別人卻不會這麼認為,別人只會覺得朱楩身為王爺而以身作則,他都能做到這樣,我們自然也沒什麼了。
他可是王爺啊,千金之軀。
這畢竟是封建社會,身份和地位是不可逾越的天塹。
木邱還在敘說著兩人相處的許多事:“你真不知道我早已偷偷喜歡你了嗎?過怒江的時候,我就陪著你了,當時就在想,如果你掉下去了,我也不活了。甚至我還想著,不如干脆我們一起掉下去好了,然後被怒江送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到時候你就屬於我了。我是不是很壞?”
“啊?你那時候就在打我的主意了?”朱楩頓時‘怒不可遏’的,拿手輕輕拍了下木邱的小翹屁。
木邱低呼一聲,趕緊求饒:“奴家再也不敢了,還請殿下寬恕幾日,您真是雄武,而且,那個,太大了,奴家有些承受不住您的憐愛。”
朱楩頓時又得意了起來,不過他也有些好奇:“你怎麼知道我很大?你還看過別人的不成?”
木邱頓時俏臉通紅的拍了下朱楩的胸膛,嬌嗔道:“是我大哥的兒子啦。”
“可是我記得你侄子不是才四五歲嗎?”朱楩回想起之前去麗江做客時,見過一個孩子。
“那是我大哥的幼子,我大哥還有個長子,比您還大十五歲哩,如今是在掌管著鶴慶縣。我大哥還有個孩子,倒是和您一般年紀,我不小心看到過,但是和殿下的完全不一樣,”木邱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到底是不小心,還是出於少女的好奇心呢?
而且又是什麼時候看到過的呢?還特意提到和自己一般年紀?
這小妮子意外的有點野啊?難怪能在戰場上追隨自己殺個幾進幾齣。
她連大活人都敢殺,看自己小侄子的小弟弟,倒也沒啥問題?
“以後你只能看我的,”朱楩卻咬咬牙摟住佳人的肩膀,頗有些吃味兒。
木邱低笑一聲,說道:“我只是好奇十二歲的孩子到底該什麼樣子嘛。話說殿下您真的只有十二歲嗎?”
朱楩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不是第一個問的。相信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懷疑的。”
他真的只有十二歲。
當然了,只是年齡上的,實際上不論是靈魂與精神上,還是現如今這具早熟到不能再早熟的身體,都已經是成年人了。
所以就算哪天木邱有喜了,他都不會驚訝和感到意外的。
木邱可不知道朱楩這傢伙此時在打著壞主意,竟然想搞大自己的肚子。
兩人緊挨著,低聲說著許多話,這是以前他們都不曾想過的距離和親近關係。
兩人說著說著還聊到了一些百無禁忌的話題,比如木得生木邱時,那得多大的年紀了?
畢竟木邱都說了,她大哥木初的長子,甚至比朱楩還大十五歲呢。
可轉念又一想,朱楩覺得自家老子老朱也不遑多讓啊,大哥朱標比自己大了二十四歲呢,要是大哥的嫡長子朱雄英還活著,又比自己大幾歲呢?
何況老朱後面還發力過,最小的弟弟老二十五,現在只有三歲吧?
老朱你都多大了?三年前都多大了?還能生兒子?
牛的一批啊,要不有空找老朱取個經?
朱元璋是不知道朱楩這些想法,不然不得抽死他啊?
兩個小情人剛剛確定關係,那真是有著說不完的話語。
朱楩還把自己的一些雄心壯志說了出來。
“等著吧阿邱,有朝一日我會發明出一種蒸汽機,可以用火把水燃燒沸騰,以蒸汽驅動汽車。”
“汽車就是一種不需要馬就能跑起來的車,不過到時候還得修路,最好是提前鋪好鐵路?”
“還有輪船,等我搞出大輪船以後,連海外都是咱們的地盤。我領你去海上當海賊王如何?”
“甚至是飛機坦克。飛機雖然是鐵皮的,卻能飛上天空翱翔,到時候就算是十萬八千里,一兩天之內都能到了。”
聽著朱楩那些天馬行空,想都不敢想,也幻想不出來具體畫面的形容,木邱只是溫柔的笑著傾聽著。
“總覺得你好像把我當成傻瓜神經病了?”朱楩後知後覺,小娘皮是不是以為自己在吹牛皮呀?
那咱就等著瞧,等咱先把工業化時代整出來,然後許多東西就可以水到渠成的去發展了。
其實很多時候,整個世界所欠缺的,不過是一個撬棍。
只要把某個地方撬開,就好像開閘放水似的,許多東西自然而然就會傾瀉而出了。
實際上仔細想想,明朝是從一三六八年到一六四四年,距離千禧年的兩千年,也就差四百來年。
尤其是現代近三十年的科技發展,簡直日新月異。
可是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也沒有這麼快這麼高速發展的時候啊。
所以很多時候不止是時代問題,還有人為因素的影響。
而朱楩,恰恰就是一隻蝴蝶,他就是那個撬棍,只要找準時機,甚至可以撬動整個世界也尤未可知。
只可惜,就連懷中佳人都不能理解朱楩所描述的那光怪陸離卻又真實存在發生的世界。
於是朱楩也不再廢話,抱著木邱躺了下去:“睡覺。”
“呀,”木邱低呼一聲,發覺朱楩的一雙罪惡大手把自己團團包了起來,雖然沒有進一步舉動,可仍然太過親密了。
木邱從未有過這種體驗,只覺得心兒亂跳。
“你要是再不睡,那就不要睡了哦,”朱楩一臉危險的靠近木邱。
木邱趕緊閉上雙眼,接著覺得嘴上一熱,被朱楩趁機佔了便宜。
但也僅此而已。
然後朱楩就不再搞怪了,這點自制力他還是有的,主要是怕真的傷害了木邱,今後日子還長著呢,又豈在朝朝暮暮?
於是小兩口終於安靜下來,一夜無話,轉天到了次日清晨。
朱楩最先醒了過來,他已經養成習慣,反正隨著精神屬性越來越強,他就算幾天不睡也不困。
醒了以後,朱楩不急著起來,而是一隻手繼續放在木邱的脖子下面當她的枕頭,側著身,另一隻手輕輕的在木邱的側顏俏臉上摩挲著。
如此佳人,已經是他的人了。
這在前世是怎麼都不敢幻想的。
以木邱精緻絕倫的姿色,就算是在娛樂圈裡,那也是一等一的美女。
何況這可是純天然無人工的美貌,木邱甚至連化妝都不用,未施粉黛,只靠年輕無敵。
朱楩一邊慶幸著昨天幸好自己沒有裝什麼正人君子,若是錯過如此佳人,恐怕要一生抱憾了吧?
同時他一邊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呵護她,雖然木邱自己強調不在意名分,可朱楩卻決定,一定會給她掙一個名分出來。
畢竟是男人嘛,女人可以不要,但是男人不能不給,主要是現在這個時代又沒有女拳師和所謂的小仙女,朱楩願意給。
“唔,”木邱在朱楩的懷裡輕輕低吟一聲,然後慢慢睜開了雙眼。
“早,”朱楩笑著打了一聲招呼,還低頭在木邱額頭親了一口,作為早安的問候。
可他這來自現代習慣的猛烈攻勢,頓時驚呆了木邱,現在可是白天,白日宣淫啊?
“你該不會是失憶了吧?忘記咱倆啥關係了?”朱楩見木邱遲遲沒有回神,又有些嬌憨可愛,於是逗她。
木邱頓時滿臉通紅的就要起身,結果雙眉緊蹙,嘴裡也低低的哼了一聲。
這妹子在戰場上跨馬殺敵全不在話下,一手精湛槍法不知刺穿過多少敵軍,此時卻軟軟倒在朱楩懷裡,口中抱怨道:“怎麼還這麼痛?”
朱楩心說,昨天自己從下午一直折騰到接近傍晚,要不是王福後來催促提醒,乾脆就到晚上也在浴桶裡休息算了。
你猜為啥還痛?
朱楩有些尷尬的抓抓臉,畢竟是這一世的第一次,沒控制住,讓佳人受苦了。
“算了,今天你就在房間裡休息一下好了,反正也沒什麼事,”朱楩體貼的說道。
“不行,我得去送送大哥,”木邱還想掙扎起身。
朱楩伸手把她按下來了,好笑的說道:“你這個樣子去了,我怎麼面對木初?還有他要是揍我怎麼辦?”
想那木初的大兒子比朱楩還大十五歲,木初比木邱又大了多少歲?
說是兄妹,可是在木得死後,恐怕真是長兄如父了。
換位思考一下,今後如果朱楩有了女兒,然後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和野男人在一起了,他得把對方打死,甚至是誅九族。
這畢竟是古代啊,哪怕是土司人,也有講究這些的。
他倆既沒有明媒正娶,也沒有任何名分,這玩意兒好說不好聽。
哪怕當初木得已經有用美人計的心思,可朱楩不能不為木邱的名聲考慮。
於是朱楩交代道:“你就老實養著吧,早點養好了傷好照顧我。”
聽他說的怪模怪樣的,木邱忍不住啐了一口,又只好乖乖躺了下去。
朱楩就一個人起來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因為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麼不可言說的事,所以連衣服也沒脫,只要套上一件外袍就可以出門了。
倒是頭髮的問題有些麻煩,不得不說古人不剪髮的習俗實在是費時費力。
到最後還是朱楩坐在床邊,讓木邱幫他整理了起來。
弄完這些,朱楩回頭偷襲似的在木邱嘴上親了一口,起身就跑。
“德行,”木邱美目一翻,咬著嘴唇,嬌羞無限。
朱楩自然是滿臉春風得意的笑著。
結果他才剛一開門,就發現門外有人,是王福,正一臉面無表情的杵在那裡。
“你幹嘛呢?聽牆角啊?”朱楩這個氣。
王福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雙手從身後拿出兩樣東西。
“看來殿下是用不到了,”王福還把其中一個重新藏在了身後。
朱楩歪頭一看,頓時樂了,原來是夜壺。
王福默默的嘆了口氣,本來以為只要有木邱貼身照顧朱楩,自己就可以不用管這事兒了。
可是沒想到啊沒想到,他早上一起來,就在自己門外面發現了這倆東西,其中一個還很眼熟,正是朱楩專用的夜壺。
為啥認識?因為一直都是他專門給朱楩端尿盆的啊。
是哪個小王八蛋洗完以後習慣的放自己門口了?昨天晚上他也參加慶功會了,還喝了點小酒,也知道木邱在朱楩房裡,都沒考慮這些事就睡了。
這不,大早上的,他就只能親自送來了。
“咦?這也是夜壺嗎?”朱楩也認識自己用過多次的夜壺,但是另一個,讓他感到好奇。
原來夜壺的入口並不大,為的是防止不太好的味道飄散出來弄一屋子,有的比較講究的,還會用木塞塞起來。
可是其中一個的入口卻很怪異,再一看形狀,朱楩秒懂了,原來是女性版本的款式。
“等一下,這玩意兒用起來也太那個了,不如弄個馬桶算了,”朱楩搖搖頭,招呼著王福扭頭往後院走去。
王福一臉的欲哭無淚,自己堂堂指揮使,如今還成了岷王殿下的府臣,更與趙括是朱楩手下唯二的兩位得力干將,因為目前只有他倆是朱楩的府臣。
可為啥他天天都在和屎尿屁打交道啊?要不和趙括換換職務?
可馬上,前面傳來了朱楩的聲音:“王福?幹嘛呢?讓人送一張椅子和一個木桶過來。快點。”
王福只能無奈答應:“是,殿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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