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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廣南城內已經陷入一片寂靜。

各家各戶已經熄燈休息了。

畢竟這個時代幾乎沒有娛樂設施,連一點燈油都很珍貴,不能隨便浪費。

朱楩之前已經跟沈榮提到了蠟燭的開發,希望在工業時代與電力發展科技到來之前,能夠讓更多人在晚上看到光明。

不過那得等到來年開春以後再說了。

土司衙署內,朱楩並未去到後院休息,而是坐在前院的院子當中。

如今已經是十二月下旬,再過幾天就要接近年底了。

現在用的不是公曆,而是農曆,算的日子都是農曆演算法,所以十二月底也就是年底了。

“天也涼了啊,”朱楩抬起頭。

雖然他嘴裡這麼說,可隨著自身屬性提高帶來的身體素質全方面被強化,再加上他已經步入修行一途,渾身熱的跟火爐似的,哪裡有半點涼意。

畢竟他是男人,以陰陽五行學說,他是屬陽的,一身陽剛之氣,怎會懼怕一點寒意。

忽然,朱楩在周圍幾個燈籠的映照下,發現天空竟然開始飄落雪花。

終於下雪了。

其實大理早就下雪了,只是朱楩當時已經出征,所以沒趕上大理今年的第一場雪。

後來連昆明、彌勒,乃至丘北縣,此時也都下雪了。

整得好像連雪都在追著他下似的。

雖然雪花不大,只是零星的飄落著。

可木邱還是從後院走了進來,手中抱著一襲長袍,上面還有著某種動物的絨毛,一看就是冬衣。

木邱蓮步輕移來到了朱楩身後,輕輕的把長衣蓋在朱楩身上,輕聲細語道:“殿下,小心著涼。”

朱楩繼續仰著頭,以這樣的姿勢去看木邱。

正所謂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昏暗的燈籠光火下,木邱的模樣好似如夢似幻,像是天女一般。

她太漂亮了,等過了今年年底,也該十七歲了,正是青春無敵的年華。

木邱被朱楩看得俏臉羞紅,美目翻了個白眼:“有啥好看的?殿下又不是沒瞧見過。”

何止是瞧見過,可以說什麼沒看過?

朱楩笑了下:“看一輩子也看不夠啊。”

木邱渾身一震,痴痴的看著朱楩,抬起雙手抱住他的腦袋輕輕撫著,無比動情。

雖然是再尋常不過的一句大白話,絲毫沒有詩詞歌賦那樣的情調。

可往往越是最尋常的話,才最是動人。

“那就讓你看一輩子,”木邱抿嘴輕笑道。

他們又何嘗不是在對彼此告白。

朱楩想看一輩子,要的是木邱陪他一輩子。

木邱答應給他看一輩子,不正是在回應會陪他一輩子?

就在此時,一陣輕微的動靜從一旁的院牆後面傳來,打斷了兩人的濃情蜜意。

朱楩轉頭看去,一臉的不爽和惱火。

木邱也一樣轉頭看去,也是眼中帶火,惱恨不已。

下一刻,從院牆的牆頭上,冒出一個腦袋。

不是旁人,正是儂正祐。

原來儂正祐的家就在衙署附近,之前那儂貞祐就是把衙署當做家來用了,而儂正祐父子作為儂貞祐的族內近親,自然有些特權。

這也讓儂正祐輕而易舉的繞過了衛兵的巡邏,然後以梯子攀上了牆頭。

當看到院子裡的朱楩和木邱時,儂正祐一愣,緊接著大喜過望的喊道:“快,那該死的小王爺就在院中,只要把他殺了,大事可成。”

說著,儂正祐顧不上別的,直接從牆頭上跳了下去。

在儂正祐的身後,一個接一個的壯漢從牆後面跳了出來,正是白天城牆上的那些守軍。

朱楩笑了:“你們還真敢來啊。”

朱楩本來還在猜想,雖然靠著系統的幫助,可以真切的看到儂正祐的忠誠度變化,可他真的會在今天晚上來襲擊自己嗎?

沒想到他還真是性急,連一天晚上都等不了。

“不過這樣一來,也就給我一個藉口了。本來為了安撫百姓,儘快讓廣南府百姓收心,我甚至在猶豫要不要對儂貞祐的族親出手。本來只打算殺他一家的。”

“現在好了,可以滅你們九族了。”

朱楩笑的很開心。

之前為了讓廣南城開城門,以及讓百姓們儘快放下仇恨,臣服於他,朱楩不得不考慮考慮是否要像以前那樣,入城以後對土司一族進行清算。

他是擔心土司一族在本地根深蒂固,容易引起百姓們的抵抗情緒,甚至是新的仇恨。

這下可好了,儂正祐給了朱楩正當的理由與藉口。

儂正祐一愣,接著滿臉怒火的喊道:“伱果然不安好心,看來就算我沒打算刺殺你,你也要對我們儂氏一族痛下殺手了?”

朱楩嘆了口氣:“不殺光你們,哪裡來的土地分給百姓?你們得到了朝廷的冊封,理論上可以吃皇糧,甚至有自主的徵稅權。結果還要與民爭利,甚至魚肉百姓。那是百姓嗎?那是你們的牲口啊。你們真的該死。”

“我看你才是該死,給我殺,”儂正祐大喝一聲,就要與身後一百多號城內碩果僅存的壯丁衝向朱楩,把他和木邱撕成碎片。

可突然,前院大門猛的被人開啟,緊跟著王福從外面衝入了進來,高呼道:“刺王殺駕,滿門抄斬,株連九族。護王駕,殺逆賊。”

一隊隊裝備精良驍勇善戰的明軍跟隨在王福的身後,邁著沉重的腳步迅速奔入了進來。

他們先是迅速的把朱楩包圍起來守護在其中,同時也把儂正祐等人堵在牆角。

儂正祐驚呆了,沒想到朱楩竟然早有準備。

本來還算寬敞的院子裡,此時卻被數千明軍所擠滿。

儂正祐悲憤的吶喊道:“卑鄙的漢人,用得著這麼多人嗎?該死的,可敢和我單挑?”

朱楩差點沒氣笑了,合著你們一百多號人來刺殺我就是正當的,而我用幾千人對付你們就是卑鄙無恥?

“哈哈哈哈,”朱楩大笑著站了起來,看著被堵死了前路後路的儂正祐,說道:“本王之前以兩萬人馬剿滅了儂貞祐的八萬大軍,已經證明了本王與明軍之驍勇,何必再向你證明什麼?王福,交給你了。”

說著,朱楩伸手抻開長袍,然後才去擁抱木邱的肩膀,更把身材嬌小的佳人裹在長袍下,彷彿把珍寶藏在懷裡不願意與外人分享似的。

木邱低著頭埋在衣服裡面,不敢看人。

她之前在丘北縣戰場上,那也是殺人如麻毫不手軟的女英雄,如今卻小鳥依人的縮在朱楩的懷抱裡,今後還怎麼見人啊?

“殿下,”木邱跺跺腳,嗔怪道:“之後我還怎麼帶兵打仗?”

“你是本王的老婆,誰人不知?誰敢不服?”朱楩昂首挺胸的,抱著木邱的肩膀往後院走去。

至於儂正祐等人的命運,自然是已經成為定局。

王福目送著朱楩兩人安全進了內院之後,才一臉冷漠的抬手一揮:“殺,一個不留。”

隨著無數明軍伸出鋒利的長槍,儂正祐等人完全沒有半點抵抗力,被瞬間消滅殆盡了。

本來那些壯丁也有一番武力。

可是兵力懸殊太大,加上一方有心算無心,他們只能徒勞掙扎一番之後,悉數斃命。

這還沒完,王福不讓人收拾這些屍體,而是派兵出去通知沐晟。

現在是沐晟負責城內巡邏以及城防等一應事務,當他得到訊息快速趕來時,看到那一地的死屍,頓時暴跳如雷。

“這幫該死的逆賊,竟然還敢刺殺殿下?罪該萬死,”沐晟大為光火的罵道:“不行,我要去抄了他們的家,滿門抄斬才行。”

“不要著急,沐晟老弟,按照殿下的意思,現在最要緊的是把廣南府百姓真正收心,所以要師出有名。你先把這些人的家包圍起來,等明天再召集全城百姓,當眾宣判,”王福說出朱楩交代的意思。

若是連夜去殺,恐怕會人心惶惶,而且被人有心宣傳成別的。

朱楩考慮到了這一點之後,提前就打算好了,要當眾去宣判,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些人犯了什麼罪,以及應該受到什麼樣的罪行懲罰。

沐晟立即領命離開了,連夜包圍了包括儂貞祐在內的,足足一百多戶人家。

在明軍的嚴防死守下,這些人家,就連一隻蒼蠅都別想飛出去。

那老人得到訊息以後,差點沒當場被氣死。

“儂正祐啊儂正祐,你怎敢如此啊?老子我當眾給人家磕頭如搗蒜,還不是為了能留下哪怕一支族裔血脈,好東山再起。現在好了,明日等待我們儂氏一族的,恐怕是滅族的下場了吧?”老頭滿臉苦澀的閉上了眼睛,彷彿在等死。

他是因為白天受到了驚嚇,又太過勞累,所以早早的休息睡下了。

萬萬沒想到,儂正祐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現在他們除了等死以外,還能幹什麼呢?

不提朱楩帶著木邱回到後院臥房以後,還沒有閒著的,好好修煉了一番。

(我知道大家不太想看雙修情節,所以跳過了。)

轉眼到了次日清晨。

木邱難掩疲憊的為朱楩穿戴著,即使雙修對兩人,尤其對木邱有著巨大的好處。

但是她實在是體力難支,應付不了朱楩的索求無度。

“殿下,阿邱就不陪您了,”木邱給朱楩穿戴整齊以後,打著哈欠的,連忙藏進溫暖的被窩裡面。

被子裡面還殘留著朱楩的體溫,讓她笑眯了眼,準備補個回籠覺。

朱楩好笑的隔著被子拍拍木邱的小翹臀,轉身往外面走去。

和昨天不同,今天朱楩穿著一身鮮紅的蟒袍,雖然沒戴頭冠,卻也英俊瀟灑威武不凡。

來到外面,王福已經率領著一支部隊等在那裡。

朱楩走了過來,問道:“已經準備好了?”

王福點點頭,答道:“稟殿下,已經通知全城百姓在城中心附近集合了。”

朱楩答應一聲:“走,該是清算這儂氏土司一族了。”

於是朱楩邁步走在前面,腳踩著四方步,身後跟隨著王福等一眾明軍士卒。

等朱楩來到城市中心區域時,果然看到城內百姓早已大量集結在這裡。

百姓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全都惶恐不已,以為朱楩和明軍出爾反爾,想要把他們聚在一起圍殺了。

在廣場周圍,還有無數明軍嚴陣以待,虎視眈眈的看著百姓們,更添一股蕭殺之氣。

昨天晚上的雪還未化掉,地面上還有一層浮雪,雖然早上就雪停了,仍然讓百姓們瑟瑟發抖,心驚膽戰。

這時候,朱楩來到了百姓們的面前,望著那些終於知道怕了的百姓,看他們不似昨天那般悍不畏死,隨時一副你要殺我就敢死的架勢,心裡暗暗感到好笑。

其實這才是正常的,只要有希望,誰會想死呢?

哪怕再戰鬥民族,在明知必死的情況下你讓他去死,看他敢不敢。

真正面臨生死境地而無動於衷的人,不是沒有,那都是勇士。

可眼前這些都只是普通百姓,在有了生的希望後,自然不想去死。

“各位,”朱楩開口了,手中不知何時拿出一支喇叭,雖然他的常用翻譯官木邱沒來,但是人群中也不少懂漢語的百姓。

朱楩緩緩開口,陳述了昨夜自己遭到儂正祐等一百多人刺殺的遭遇。

百姓們頓時躁動起來,昨天晚上竟然還發生了那種事?難怪儘早明軍闖入各家各戶,讓百姓們連早飯都沒吃,就來到這裡集結了。

“王爺殿下,這事和我們無關啊,”有人在人群中喊道。

其他百姓紛紛響應的,喊著冤枉。

朱楩先等他們喊了一陣才抬手,示意安靜。

等人群不說話了,朱楩繼續說道:“我知道這件事與你們無關,是儂正祐狼子野心,也是那一百壯丁鬼迷心竅,才發生了此事。所以我不會遷怒你們。但是那些罪人卻罪責難逃。而且我昨天就說過了,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那儂正祐自持土司世家的身份,還想掙扎抵抗一番,繼續維持他們的特權,也繼續壓迫你們。我卻奇怪,那一百壯丁為何也如此鬼迷心竅?儂氏土司一族恢復特權,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嗎?”

想也知道,肯定是儂正祐封官許願,許給了那一百號人無數好處,他們才肯鋌而走險。

朱楩暗歎一聲,他都許諾要給全城百姓公平了,可偏偏仍然有人眼熱那特權的階級,就是想成為人上人,然後把別人踩在腳下。

“我還是那句話,戰爭是沒有正義的。而既然他們做出了選擇,那就要付出代價。”

“造反真是一本萬利的買賣,贏了就能得到天下。但是一旦失敗,那就是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的大罪。”

“來人啊,帶儂氏一族,還有那一百壯丁全家。”

隨著朱楩一聲令下,早有準備的沐晟帶著部隊,把包括昨日那個老漢在內的,所有城內儂氏土司一族帶到,還有那一百壯丁的家人。

一下子,就有幾百上千人被押解在那裡。

這些人中,有不少懵懂無知的孩童,還有許多老人,更多的則是婦女。

其中也有一些壯丁,在那裡喊著冤枉。

他們也是儂氏一族,但是與儂貞祐和儂正祐已經屬於遠親,卻又在九族之內,於是也被押解了過來。

本來他們這些壯丁因為和儂貞祐多少沾親帶故,所以沒被儂貞祐徵壯丁拉走,這次儂正祐刺殺朱楩也沒找他們。

他們確實很冤枉。

可朱楩也沒辦法,他要趁此機會一絕永患,把儂氏土司一族一網打盡,然後就沒有任何阻力阻擋他改土歸流了。

所以朱楩沒有任何猶豫或者憐憫之心的,大手一揮喝道:“殺。”

隨著明軍們手起刀落,幾百號大小人頭紛紛滾落,路面上的雪頓時被人血所染紅。

不說血流成河吧,卻也把百姓們嚇得不輕。

民風彪悍歸民風彪悍,說到底還是普通百姓,如今親眼瞧見朱楩殺了這麼多人,頓時嚇得瑟瑟發抖不敢聲張。

望著其中還有一些孩童的屍體,朱楩也不免暗歎口氣。

他也無可奈何,土司制度從元朝開始,到如今已經多少年了,早已根深蒂固。

如果不能以雷霆手段儘快剷除,‘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一旦大軍離開廣南府,天知道那些百姓是否還要去擁護儂氏少土司。

於是朱楩不再憐憫,抬頭看向面前的百姓們,說道:“等一下你們就可以各回各家,該吃飯的吃飯,該閒著的就閒著。上午衙署就會去統計糧倉,等下午得到通知,就可以來領取糧食了。”

為了安撫民心,朱楩決定恩威並施,先嚇唬他們一頓,再開倉放糧給予實際的好處。

果然,聽到這話的百姓們露出驚喜的表情。

其實很多家庭都是緊衣縮食才能勉強度日,根本不敢頓頓吃飽飯,甚至有很多人家,一天只吃兩頓,乃至一頓飯的。

兩頓飯就是早晚各一頓。

而一頓飯的話,那就是早上晚點起不吃飯,等到下午兩三點吃一頓,把晚飯也帶出來了。

反正如今農忙已經過去了,也沒什麼力氣活,不如此,還能怎麼辦呢?

朱楩看著眼前許多到了冬天就無事可做的百姓,尤其是沒了壯丁,此地基本上都是婦女,不禁想到。

等到來年把棉花種植成功了,到時候肯定是要開紡織廠的。

如今織布業基本上都是在自己家做,畢竟小農時代嘛。

就算也有官營的織布坊,那也都是給朝廷官員們服務的,是作為俸祿的一部分一起發放的,可不會流入民間。

所以古代布匹很難得,甚至曾經把絹帛都能作為貨幣。

出門不帶銅錢,而是帶幾匹布去買東西,那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可是以朱楩的眼光,深知今後是一定要建廠的。

“多好的勞動力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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