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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上,朱楩就讓人砍了幾百號人的腦袋。

這讓廣南城內一整天都人心惶惶的,大街上也沒人敢出來隨意走動,比再嚴禁的宵禁還要老實。

朱楩卻不管這些,心知自己要恩威並施,威已經揚了,接下來只要把好處撒下去,就能收攏民心。

於是朱楩讓人把衙署內的賬冊找出來,也捨不得勞累木邱,自己坐在那裡看了起來。

“咦?這賬冊就這麼簡單?”朱楩雖然之前也讓人重新丈量土地,也讓人重新統計戶口等等。

但是那都是下面的人去做的,包括賬本賬冊,也都是木邱看完給他結果。

朱楩一直都是當甩手掌櫃。

可現在一看,倒也不難。

古時候的賬冊,說白了就是一進一出。

比如某某年月日入多少,出多少。

朱楩深深感嘆,就算自己專業不對口,也一眼就能看個明白啊。

而且雖然廣南府生活的是壯族民族,但是用來記賬的,卻是漢字。

這是因為秦始皇一統嶺南之後,就推行了書同文的政策,而嶺南其中包括了廣西與雲南東部,也就是說雖然是壯族,但是也大多講漢語識漢字,相當於是方言的一種了。

對照了一下賬冊,朱楩就可以得知,儂貞祐最近十年每年得到了多少收入,又支出幾何,最後算出當前存糧。

“雖然簡單,但是也太過簡陋。看似入賬減去出賬等於餘賬,可其實卻沒有中間預算。比如日常消耗,包括儂氏一族的一應用度,也都是從這裡面支出,卻只計大筆不計小筆,就算有人從中貪汙那也無從得知。”

雖然這只是一座廣南城的賬冊,最多隻有一府之地的賬目。

可朱楩卻發覺,如今的賬冊記錄方式有太多藏汙納垢的地方。

而且現在還沒有一條鞭法,更別提耗羨歸公等等。

可以說雜稅太多了,被貪汙的地方也太多了。

現在是洪武時期,有那位洪武大帝坐鎮朝堂,還能管得住那些官員的手。

等到以後呢?

明朝末期,貪汙腐敗何其嚴重,再加上黨羽林立,尤其是宦官和東林黨的傾軋,最後才是真正讓明朝覆滅的元兇。

想到這裡,朱楩有了自己的主意。

之前他就想過,改土歸流,耗羨歸公,攤丁入畝,這些都得做。

現在看來,演算法不但要發展數學,還得改革一下這記賬的方法了。

根據賬冊的記錄,朱楩讓人去找到儂貞祐的糧倉。

雖然之前儂貞祐帶走了一批糧草,不過這麼多年下來,糧倉內還是滿滿的,堆積著無數的糧食。

“去讓百姓們來領糧食吧,”朱楩讓王福下去安排。

雖然還沒有重新統計各家各戶的人口數量,可他現在急著安撫和收攏人心,只有讓百姓們得到實際的好處,大家才能相信他。

而當王福派人通知百姓們來領取糧食時,頓時全城都轟動了。

他們沒想到,朱楩說的竟然是真的?竟然真的要開倉放糧?

而且不按大人還是孩子的區分,也不分女人還是老人,只按照人口數量,每一個人可以領取到多少口糧,足以吃到來年開春,乃至來年第一次收成了。

原本家家戶戶就有點存糧,如今又被朱楩發了這麼一大批糧食,百姓們家裡紛紛堆積起了糧倉。

不止是廣南城內的百姓,朱楩還讓沐晟派出幾隊騎兵,然後在廣南府內各村各縣發出通告,先說明儂貞祐從造反到覆滅的前因後果,又說明朱楩不會追究以及遷怒百姓,更要重新分配土地,乃至現在正要給百姓們發糧的事。

整個廣南府先是大為慌亂,八萬狼兵,竟然全軍覆滅了?

可很快,朱楩又派出了幾隊兵馬,押送著一車一車的糧食,由近及遠的,一村村一寨寨的去發糧食。

這麼大的手筆,這麼大的好處砸下去,百姓們都瘋了。

據說在那幾日,廣南府內家家戶戶煙筒冒煙,家家戶戶都飄散著米飯的香氣。

雖說廣南府死了八萬壯丁。

可說一句再實際不過的話,那就是活著的人總是要活下去的。

而且明軍遵行著朱楩的政策,從基層去做百姓們的思想工作,讓他們明白是非,甚至讓他們感同身受的去從朱楩的立場思考問題。

弄得最後那些死了人的家人都咒罵自己的孩子不懂事,多好的王爺,怎麼能造反呢?

收買人心?

確實是收買人心。

可是,對比儂貞祐,以及其他土司甚至懶得去收買人心,朱楩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彌足珍貴。

在如今這個時代,尤其是這些偏遠地區的土司部落裡,土司們的許可權太大了,甚至都懶得去收買人心。

百姓們在他們眼中,就是牲畜。

而朱楩卻把他們當人看,甚至許諾給他們更好的未來與生活,給了他們更大的希望。

雖然百姓們的孩子與丈夫是被朱楩所殺,可現如今,卻沒有人再去仇恨朱楩,反而都在仇恨儂貞祐,如果不是他要造反,害了他們的孩子與丈夫。

等王爺來了,八萬狼兵去追隨王爺,該有多麼輝煌的未來啊。

儂貞祐實在可惡,所有土司都可惡。

慢慢的,廣南府的百姓,開始自發的仇恨起了那些土司,不光是自家的大酋首,連帶著對廣西境內那些壯族同胞的其他部落的酋首,也自發抵抗和鄙夷起來。

畢竟這裡距離廣西太近了,原本廣南府就是隸屬於廣西路的,而且廣西境內才是壯族主要聚集地。

很多廣西的壯族酋首紛紛感到詫異和委屈,簡直莫名其妙嘛,我們又沒跟儂貞祐一起造反。

唉,這位滇王有點不地道啊,你這樣挖人家牆角,還是個人?

同時,關於朱楩崇尚壯族狼兵的事也開始競相傳告,也讓廣西內的許多壯族兵丁有所心動。

要不是各大部落酋長土司看得緊,恐怕許多都要跑去廣南府投靠朱楩了吧?

但是別急,廣西現在可是沒有藩王的。

至少朱楩現在不急。

廣南府的情況終於穩定了下來,也隨著儂氏土司一族被滅,改土歸流的事很快就推行了下去。

朱楩當場就把土司制度給廢棄了,還在當地篩選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爺子做代理知府。

畢竟是一府之地,不像盈江縣只是個縣衙,這裡得設定知府的。

除了知府,朱楩並未留下一支明軍,而是從當地建立了一支特殊的女性兵丁,作為城內巡邏和防衛的武裝力量。

原因是壯族崇尚武力,許多孩子從小還會練習一種名為壯拳的本土拳術,難怪都說廣西狼兵雄於天下。

所以就算是女兵,壯族人一樣有著不小的武力。

加上廣南府這次死了無數男人,再留下明軍有許多不便之處。

何況朱楩有系統可以隨時監測到這裡的忠誠度問題,不怕再有人要造反。

事實上如今廣南府的百姓忠誠度,甚至還要超過丘北縣,也就是維摩州。

所以朱楩很放心。

更因為他沒有小瞧女性,反而受到了不少壯族女子的愛戴,據說許多小姑娘甚至大著膽子的,在大街上遇到了,還會給他鮮花。

木邱可沒少為此吃醋。

轉眼間,朱楩在廣南城已經呆了十幾天,就連新年都是在這裡過的。

主要也有許多事要去處理,包括重新丈量土地和重新分配土地等等,這些都得在春耕之前分配好,否則就更加麻煩了。

總算一切都還順利,朱楩的這支部隊也沒少幫他分擔解憂,也都快熟能生巧了。

終於,在新年的一月初十,朱楩率領大軍踏上了離開廣南府的路。

而在得知朱楩將要離開廣南府時,全城百姓自發出來夾道相送。

和當初百姓們的抵抗不同,現在他們已經捨不得朱楩離開了。

因為明軍在這裡不但沒有囂張跋扈欺負人,反而愛戴百姓,甚至主動幫百姓的忙。

尤其是朱楩貴為王爺,可平時在城內遊行逛街時,也從來都不擺架子,也不讓人跪拜,何止是平易近人啊,簡直是和人民群眾打成一片。

在過年的時候,百姓們載歌載舞,他也樂呵呵的與民同樂,雖然不會跳舞,卻也參與了進來。

這樣的王爺,從未聽說過,聞所未聞。

別說他貴為王爺了,就是那儂貞祐貴為大酋首,也不是普通百姓敢冒犯的,平時在大街上遇到,那可是要叩首請安的。

他們怎麼能不愛戴這樣的王爺呢。

王爺來之前,他們民不聊生。

王爺離開之後,百姓們都有了真正屬於自己的田地,而且今後他們只需按照朝廷規定的進行稅收就可以了,每畝地才幾鬥。

跟之前只剩幾鬥自己用,其餘都要交給儂氏一族,簡直是天差地別。

朱楩說到了他之前承諾過的,公平公平,還是公平。

他做到了。

“恭送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城內忽然響起震天動地的歡送呼聲。

朱楩在馬上回過頭,看著許多追送到城外的百姓們,笑著揚了揚手,有些感嘆:“百姓都是淳樸的,該死的是那些土司家族。”

多可愛的百姓啊,他們所要訴求的,只是想活下去,只是一片土地,一片可以養活自己一家的田地罷了。

如果朱家得了天下,卻不能讓百姓們吃飽穿暖,那和前朝有何不同?和那殘暴的蒙元,有何區別?

所以從來都不是誰得了天下的問題,而是誰能讓百姓愛戴,誰能得民心的問題。

得民心者得天下。

大元鐵騎在最強盛時期,不也馬蹄所到之處紛紛投降嗎。

大元得了很大的土地,曾經也是天下霸主。

可最終,還不是覆滅了。

你不讓百姓活,反正橫豎都是死,那就推翻你好了。

既然怎麼都是死,那就只能讓伱死,我們才能活了。

百姓已經是天下最能忍耐的階層了,如果這樣還要逼百姓造反,那隻能說是執政者的失策。

朱楩一邊想著,一邊率領軍隊往廣南府之外走去。

而這一路上,每每路過一村一寨時,都會有百姓們自發前來相送。

想來朱楩的名望在這廣南府,已經達到了鼎盛。

從年前維摩州十一寨造反,到儂貞祐趁機起兵八萬。

不過月餘時間,朱楩就迅速平叛,且在兩地收攬民心,這樣的速度與手段能力,可謂是令人驚歎。

王福一邊內心驚歎的同時,一邊發現一個問題,問朱楩:“殿下,這不是回去的方向吧?”

“回去?誰說要回去了?”朱楩納悶,說道:“我已經讓沐春潛移默化的,去往昆明北方推行改土歸流了。而我們接下來不打算回去,而是去富州。”

富州,也稱土富州,也就是今天的富寧縣。

雖然富州隸屬於廣南府,但是也有自己的土司府,同樣地接廣西,並且也是壯族的生活區域。

之前儂貞祐造反時,並未來得及徵調富州土司和這裡的壯丁,朱楩離開廣南府之後,下一站就是此州。

同時朱楩拿出一份奏章遞給王福,讓他派人送去昆明交給沐春。

“這是這次平叛的奏章,得給老朱過過目,不然他該胡思亂想了。唉,我可真難啊,還得戍邊守國,保衛國土的平定,還得被老朱猜忌,苦也難也,”朱楩最後還唱了句京腔。

可惜現在的京城是應天,也就是南京,而不是順天燕京,也就是北京。

而且京劇也不是自古就有的,而是在清代乾隆年間,因為四大徽班進北京,之後才逐漸經過天下各地曲種演化出來的。

雖然是國粹,可是在明朝,還沒有京劇與京腔的說法。

那是啥?

王福當然不敢怠慢,連忙派一騎就要火速趕往昆明。

“唉,別急別急,慢慢跑,別累到,”可朱楩卻叫住騎士,叮囑他千萬彆著急,一定要慢慢來。

王福表情怪怪的看著朱楩。

朱楩沒好氣的翻著白眼:“靠,本王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老王你啥意思?這本奏章到了應天,萬一老朱再喊我進京怎麼辦?而且本王這次出來,可是要徹底一舉平定全雲南的。所以你別給我瞎搞。”

王福嚇了一跳,忙問道:“要不,讓他走著去?”

連騎兵都對指揮使大人翻白眼了,大人,要不您乾脆派步兵去不好嗎?我一個騎兵,您讓我牽著馬自己在地上走啊?當個人吧。

木邱在一旁捂著嘴竊笑不已。

“也不用拖拖拉拉的,就正常走路就行。經過廣南府的影響,富州問題不大,甚至可能我們一去,就有百姓擁護了。”

“而且之前大半雲南就已經臣服了,我所擔心的是思摩甸以南有兩個地方,以及昆明以北的改土歸流遇到阻礙,還有就是這附近一些地方的土司,也該收拾收拾了,”朱楩微眯雙眼,眼中流露著已經不去掩飾的殺機。

王福心中暗驚,看來殿下又要讓無數人頭滾落一地了。

而那個騎兵也明白了,拿上朱楩寫給朱元璋的奏章以後,果然開始不緊不慢的上路了。

實際上朱楩這邊已經到富州了,他甚至還沒離開廣南府呢,還在一些百姓家裡借住了兩天。

不過他也不是白住的,朱楩給麾下的軍餉從不拖欠和剋扣,將士們都很富裕,並且在戰鬥中,如果從敵人身上找到錢了,也都是直接分發給士兵們。

朱楩又不缺錢,他只是讓士兵們把敵人身上大量的銅器鐵器收集起來給他就行,至於這些錢財,他並不吝嗇。

於是那騎兵住別人家也是給錢的,一路上還優哉遊哉的,像是出來野遊似的。

就這樣,浪費了足足大半個月的時間,騎兵在一月底才到了昆明。

當時沐春都表情無奈了,兄弟,你再拖也不能拖一個半月啊,你知道當初殿下大軍從昆明一路行軍到丘北縣才多久啊?太假了吧。

而後,沐春才派驛騎送摺子前往應天。

可等到這份奏章送到朱元璋的手中時,已經是兩個月,也就是洪武二十六年的二月份了。

當時朱元璋正在開朝會,並且不知因為什麼事看起來面色陰沉,雖然沒有大發雷霆,可越是如此,才越是嚇人啊。

文武百官全都低著頭瑟瑟發抖,連已經班師回朝的藍玉,如今剛剛被冊封為太子太傅的他,也低著頭,不敢去仰視洪武大帝的眼眸。

可以說滿朝文武當中,誰也不敢觸犯洪武大帝的威嚴,甚至就連徐達,也是低垂著眼眸,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

就在這時,有傳報而來:“雲南捷報。”

雲南捷報?怎麼又是雲南捷報?話說雲南又發生了什麼戰事嗎?這雲南是怎麼了?

朱元璋皺了下眉,心裡一動,已經想起是什麼事了。

年前他曾打算讓朱楩來京述職,本打算親自試探一下朱楩,甚至好好敲打敲打他,以及看看他是否真有造反的心思,若是能為皇太孫朱允炆所用,自然更是不錯。

可偏偏趕上了雲南又有人造反,讓那個小滑頭給躲過了一劫。

聽說那維摩州十一寨起兵十二萬造反,而他只率領三萬明軍卻敢迎戰,倒也勇武,不愧是咱的兒子。

但是,可惜他偏偏是老十八。

如果老二那個混賬也如此英明神武,何必還要找個孫子來當皇太孫?

老二他把握不住,他不中用啊。

朱元璋嘆了口氣,對傳報的小太監說道:“念。”

小太監趕緊跪在朝堂入口處,手裡開啟奏章,高聲念道:“兒臣朱楩,奏請父皇,洪武二十五年,有維摩州十一寨起兵造反,敵軍共有十二萬,被兒臣率領三萬明軍誅殺十一萬有餘。隨後廣南酋儂貞祐起兵八萬造反,兒臣再率軍全殲其部屬。”

“什麼?”

滿朝文武百官,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連朱元璋都呆愣了片刻,下意識喃喃道:“不愧是朕之虎子。等等,這是他寫的嗎?怎麼不說什麼兒臣苦的屁話了?”

滿朝文武紛紛抬起頭,表情怪怪的看著朱元璋。

朱元璋也自覺失言了,這些父子間的對話,自然不能拿到朝堂上來說。

於是朱元璋給徐達使了個眼色,說道:“退朝吧。魏國公留下,隨我入內殿一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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