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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玉案是在洪武二十六年四月爆發的,此時朱楩剛剛回到大理,並不知情。

不過就算知道,其實也和他無關。

哪怕藍玉是個能征善戰的驕兵悍將,朱楩也並不覺得可惜。

朱楩也喜歡悍將,喜歡能征善戰的驍勇部隊。

但是他並不喜歡驕兵。

我給你的賞賜,那是你的功勞,是你應得的獎賞。

但是我沒給伱的,你不能拿,更不許搶。

那成什麼了?

藍玉該死,別說朱元璋,朱楩也容不下他。

連洪武大帝都駕馭不了的憨牛,誰能容忍得了?

你讓他去打個高麗,結果他成高麗王了。

你讓他去打個日本島,他成日本天皇了。

什麼玩意兒?

所以朱楩這邊回來以後,可謂是好好的休息了一番。

這次出征從年前開始,前後用時了半年,全軍都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李叔然本來還想拜見朱楩,結果王府守衛都沒讓他進去,表示殿下要閉關一個月,誰都不見。

李叔然被氣得不行,明明昨天還有行人見到殿下帶著一堆人去酒樓,俗稱下館子慶祝的。

怎麼到自己這裡就吃了閉門羹?

朱楩是知道,因為去年年底自己就出徵了,所以如今李叔然是想把去年一年的稅收等一大堆問題拿來煩自己。

朱楩才不幹活呢,你該幹嘛幹嘛去。

所以朱楩回來之後,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從四月到五月,一直都是逍遙快活。

白天或是在家裡與木邱做做小遊戲。

別誤會,都是很正經的遊戲。

比如讓人用羽毛和一些東西製造出羽毛球,然後以球拍擊打。

雖然材料一般做工也不算精細,至少也是個娛樂專案了。

後來被沈榮看到,還驚為天人,連忙讓人去成批製造出來打算推廣一番。

現在的娛樂專案太少了,朱楩還讓沈榮多準備一些諸如象棋之類的棋盤遊戲。

中國象棋的歷史是很悠久的,但是在民間並未流傳開來,尤其是在這雲南,更是很少見到。

雖然這不是什麼發家致富的買賣,卻也能給百姓帶來一些消遣活動,總歸是好的。

當然了,像是撲克牌與麻將這些賭錢的東西,朱楩就懶得去開發了。

朱楩前世就不好賭,不知道那玩意兒有什麼好玩的,是遊戲不香嗎?

賭博會讓人上癮,乃至家破人亡。

朱楩可不需要用這玩意兒來發家致富,太有損陰德了。

除了這些小遊戲,朱楩當然也沒有疏於修煉,倒不如說自從回到王府,可以更加隨心所欲的,晚上與木邱雙修了。

之前是正經小遊戲,這才是不正經。

不,這也是正經的,是正經的修煉才對。

朱楩就這樣,終於過上了一直心心念唸的逍遙快活的生活,他已經成了逍遙王了。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了五月份。

這個月朱楩的稅收系統收穫了五百八十萬資源,總計已經擁有六千六百四十一萬資源。

而且眼看就要到月底了,下個月還有五百多萬資源入賬,想想就開心。

還有沈榮的商業活動一直都很成功,並且把朱楩交給他的任務也完成的很好。

還記得年前沈榮從中原帶來的人嗎。

雖然朱楩今年一直在外面,不過他有交代沈榮,在今年春季,已經到雲南各大城市選擇合適的位置,開始修建學院了。

最快可以在六月份的時候開學,到那時,就可以靠著這些人,去把雲南各族進行文化上的‘皈依’了。

只要雲南所有人講漢語識漢字,不愁他們不真心歸附。

還有這半年間,沈榮也給朱楩帶來了大量的存糧和銀兩,足有一百萬石糧食和五十萬兩銀子。

不得不說這沈榮不愧是財神爺沈萬三的兒子,這經商的能力也實在是太強了吧?

更讓朱楩喜出望外的是,已經要被他忽略的,包括麗江木氏一族,還有騰衝的刀龔氏,以及如今的盈江縣俄陶,這三位代理商也開始悟了商業的道路。

雖然他們不如沈榮迅速建立起來的商隊規模,卻也開始各自往周邊各國去做買賣,而且收效不錯。

嚐到甜頭的他們,當然是更加賣力的從朱楩這裡進貨,也會帶來大量的資源。

朱楩現在就已經悄悄積累了大量的財富,而且朱楩已經知道身邊的二五仔錦衣衛是誰,自然可以避開朱元璋的耳目。

“糧食我就收下了,這些銀子你就拿去使用吧,畢竟今後什麼都要錢。我要建的學府是不收錢的,但是我們得給老師發錢。還有今後要鋪橋修路,那也都是大筆大筆的錢。”

朱楩把一百萬石糧食收入了揹包,卻把銀子留給了沈榮。

如今的雲南,還是小農時代,百姓們大多都是以物換物,甚至很少有錢的流通。

一般糧食和布匹就是貨幣了,至於經濟市場什麼的,則是完全發展不起來啊。

沒辦法,雲南畢竟不比中原,是最近幾年才平定下來的。

若是再把大筆大筆的銀子藏進揹包之中,市場上就真的看不到半點銀錢了。

朱楩不懂經濟市場學,卻也知道這樣做不好。

遲早還是要讓全雲南進入錢財購物的環境。

“還有農場畜牧業發展如何了?”朱楩繼續詢問沈榮。

沈榮答道:“已經在全省各地分別建設了一些場地,先試著培養一下。不過如果按照殿下您所提及的想法,一地建廠,專門提供草料飼料,應該可以大規模建造農場,以達到讓全省百姓都能儘早享受到肉類自由的目的。”

“很好,這些事我只能交給你去做,就辛苦你了,”朱楩毫不吝嗇的稱讚道。

沈榮已經不像最初那樣有抵抗情緒,而是一臉志得意滿的說道:“都是小人該做的。”

雖然是為朱楩打工,可朱楩就是個甩手掌櫃,全權交給沈榮去處理。

累是很累,卻也很舒服,而且可以盡情施展自己的才華。

沈榮也很感激朱楩。

世有伯樂,才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都說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其實這是一句謬論。

哪怕是一塊金子,只需一塊布去掩蓋,就足以黯然無光了。

何況金子本身是不發光的,得需要太陽的光芒照射,才能反光。

所以千里馬並不寶貴,是伯樂發現了千里馬的寶貴,伯樂才是重要的。

於是沈榮很感恩朱楩的識人之明,讓自己的才能得到了發揮,也更加為朱楩效命了。

其實朱楩交代他的很多事,沈榮都心知肚明的預知到,朱楩是要為造反做準備的。

可是沈榮不管不顧,他只會完成朱楩交代給他的各種任務,哪怕其中有許多一旦被朝廷發現就會滿門抄斬的罪行,他也無所畏懼。

像是暗中去發掘雲南境內的礦產,不論是鐵礦銅礦,還是金礦銀礦,又或者是煤礦乃至普通石礦。

沈榮已經發現了一大堆,也一直在暗中為朱楩進行發展。

這裡面每一樣被朝廷發現,都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可既然朱楩不怕,他又何須在意?

當初他爹沈萬三押錯了籌碼,可這次他沈榮深信,自己押對了。

沈榮這次來秘密覲見朱楩,然後就又秘密離去了。

朱楩都沒留他吃飯,也沒法留,畢竟那個錦衣衛就在府內,得讓他看著自己,好給朱元璋錯誤資訊迷惑老朱。

晚上,朱楩自然是跟木邱一起吃的飯,然後又認真的雙修了一番。

兩人的修行一直在水漲船高,雖然還沒達到下一重境界,但是丹田內的氣也已經積攢甚多,很是濃郁。

一旦在作戰中以氣加持全身,可以增加力量與速度,俗稱進入開無雙的境界。

連木邱如今都能健步如飛,甚至可以輕飄飄的飄出十幾米遠,跟傳說中的武功高手似的。

更不用說朱楩了。

這也讓朱楩趁著這段難得的閒散時間,更加認真的好好修煉了一番。

轉眼間,時間來到了六月,朱楩的稅收系統再次增加了五百八十萬資源,總資源也達到了七千二百二十一萬。

恐怕在年底之前,有望突破一億大關啊。

朱楩甚是欣喜,正準備是不是拿出一些零頭換取點小東西,作為禮物討一下佳人的歡心。

可就在這一天,王府門外卻迎來了一隊不速之客。

只見一行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風塵僕僕的來到了王府門前,對門衛大喝道:“我等乃是錦衣衛,御駕親使,特來傳旨。還不速速傳達給滇王殿下。”

錦衣衛?而且還是穿飛魚服的錦衣衛?這可不得了。

需要說明的是,不是所有的錦衣衛都能穿飛魚服,飛魚服是賜服,乃是向有功之士賞賜冠服,以示恩寵的特例。

比如說這飛魚服,其實就是蟒袍的一種,只不過和正常蟒袍不同的是,飛魚服上的蟒紋的尾巴是魚尾,所以也被稱作為四爪飛魚紋。

但是飛魚類蟒,亦有二角。

所謂飛魚紋,是作蟒形而加魚鰭魚尾為稍異飛魚類蟒,非真作飛魚形。

也就是說所謂的飛魚服跟魚沒關係,倒是和蟒袍相似。

可見這些人確實是朱元璋的心腹,而且立下過功勞,才能得此殊榮。

這一隊人足有十二個人,為首一人已經取出聖旨,以雙手恭敬的託在手中,不敢有半點不敬。

門衛自然不敢怠慢,一邊讓人帶他們到門事房休憩一下,喝口水。

門事房就是在大門邊上設定一個小屋,如果下雨了,總不能沒人守門吧?萬一主家來貴客了,或者主人突然回家,卻進不來門該怎麼辦?

尤其是那種大院人家,大門距離裡屋有著很遠的距離,若是沒有門房,恐怕只有把門撞開,否則裡面的人都聽不到外面的動靜。

其實現代不也有小區門衛處嗎。

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若是在皇宮,也有這種在皇上開早朝之前,專門讓大臣休息的屋子。

朱楩此時正在內院,與木邱下著棋。

小兩口一邊下,一邊卻在眉目傳情,目光完全就沒在棋盤上。

一旁的王福心說,我是不是該走了?

他很無奈,身為朱楩的侍衛,自然得跟在殿下身邊,可他卻覺得自己是多餘的。

何況殿下,您的老將已經出城了呀,眼看著都要過河了喂。

還有木邱姑娘,你拿殿下的炮去把人家的馬給打掉了是幾個意思?叛變了是吧?

你倆不然回屋去玩不好嗎?非得讓我來吃狗糧,騙單身狗出來殺有意思嗎?

就在這時,有衛兵進來通稟:“稟告殿下,門外有一隊錦衣衛從應天趕來,負責傳達陛下聖旨。”

“啥玩意兒?”朱楩頓時一愣。

又來了?又來聖旨了?

老朱,你真是要把我逼上絕路不成?非得讓我去應天被囚禁起來?

而且這次還是錦衣衛來的?還一隊?

“他們有幾個人?”朱楩微眯雙眼的問道:“能不能不聲不響的做掉?就當做他們是被山賊所殺。”

門衛心說這是我能聽的嗎?一邊擦著冷汗一邊實實在在的說道:“恐怕不行,因為他們一隊有十幾個人,說是被山賊所殺恐怕不能瞞過陛下。”

“嘖,”朱楩咂了咂嘴,轉頭看向王福。

王福一臉驚詫的表示:“殿下,就算您看我也沒用啊。而且這一隊錦衣衛已經入城了,都被那麼多人看到了,總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吧。”

難不成殿下想讓我假扮山賊去把人殺了?開什麼玩笑,那麼多人看著他們進來的。

朱楩嘆了口氣,只好站起身,說道:“那就讓人進來吧。”

同時他往外面走去,來到王府的正園等待著。

木邱還貼心的給朱楩搬來一張椅子。

本來這是下人做的事,可朱楩的王府裡面,全是他的守衛,非要說到下人,反而只有木邱最像了。

主要是隨著木邱修為提升,這點小事完全無足輕重,她也不會去指使別人,自己就隨手做了。

朱楩坐了下來,身後一左一右站著王福和木邱,靜靜的等待著。

片刻後,那一隊十二個人的錦衣衛從外面走了進來,為首一人看到朱楩時,還有些錯愕。

聽說這位殿下今年應該不過十四五歲,可這哪裡像是十四五歲?這簡直比那些已經成年的殿下還要老成持重啊?

“咳咳,”輕咳一聲,錦衣衛收起心中的想法,高聲道:“滇王殿下,請您接旨。”

朱楩皺了皺眉,猶豫一下才嘆了口氣,起身跪了下來。

那個錦衣衛這才展開聖旨,然後念出內容:“奉天承運,皇帝昭曰。”

到這裡還是很正經的風格。

但是緊接著,就聽錦衣衛念道:“你個混賬小子,終於肯回來了?如今平叛的也平了,也在外面撒野了一圈,真以為咱不知道你想躲著咱?現在你沒理由了吧?你難道還想抗旨不遵?趕緊給咱滾過來,咱要當面訓你。”

“好一個大白話文,”朱楩抬起頭,好傢伙,這是聖旨啊?

其實朱元璋的聖旨很接地氣,據說有一次有倭寇來侵犯沿海地區,朱元璋就下詔,原文如下‘奉天承運,皇帝昭曰,告訴百姓每(們),準備好刀子,這幫傢伙來了,殺了再說。欽此。’

朱楩苦笑著搖搖頭,不過這樣聽起來倒也通俗易懂,哪怕是再大字不識一個的尋常百姓也能知道是什麼意思,倒也不錯。

朱楩站起身,就要接過聖旨。

結果錦衣衛卻又說道:“殿下,別急,還有口諭。”

朱楩頓時大為光火的怒道:“給我一口氣說完。”

但是他也只能再次跪了下來。

畢竟這些錦衣衛如今代表的是陛下的聖使,相當於如朕親臨,至少在宣示聖旨和聖上口諭的時候,得當老朱本人來對待。

錦衣衛清清嗓子,好像在努力的回想朱元璋當時的樣子,然後說道:“如果朱楩這個混小子再想忽視咱的聖旨,你們錦衣衛給咱聽著,綁也得把他綁回來。若是他仗著藩王的身份施壓你們,那就原地把他削藩為廢人。”

朱楩瞪大了雙眼,老朱啊老朱,你是真的狠啊。

這是有多恨自己,才會下達這樣的一明一暗兩重旨意?

朱楩明白,聖旨是給自己的,而這道口諭,其實是給這些錦衣衛的。

而錦衣衛之所以說出來告訴自己,主要是不想和自己起衝突,想要順利完成任務。

瞧,聖上還有口諭呢,殿下您可別抗旨不遵,否則我們當場就有把您革除爵位,做廢人帶回京師了。

朱楩一躍而起,面色陰沉似水的瞪著眼前的錦衣衛們。

之前說要讓他們消失的話,其實是氣話和玩笑話。

可是現在,朱楩就是真的在考慮,要不要讓他們真的消失了。

朱楩猜到了朱元璋的聖旨沒憋好屁,事先就猜到了,甚至在還未回來大理之前就考慮過,老朱會不會把事情做絕,再次召自己入京。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朱元璋竟然這麼狠。

這次再不赴京,恐怕真要完蛋了吧?

朱楩眯著眼睛想著事情,而那不經意的一抹眼神,卻把錦衣衛們嚇了一跳。

那一閃而過的可怕殺意,甚至讓他們出現幻覺,以為自己面對的不是朱楩,而是那位殺伐狠辣的陛下。

錦衣衛們也算有所見識,也沒少見過那些藩王們,或者還在京城的小王爺們。

可他們突然覺得,恐怕只有眼前的朱楩,是最像朱元璋的王爺,尤其是那可怕的軍功戰績,和他們也多有耳聞的殺伐果斷的手段。

甚至連他們都不敢直視,紛紛低下頭,靜靜等待朱楩的答覆。

朱楩接過聖旨攥在手中,死死捏著,連聖旨的玉軸都被他捏碎了而不自知。

朱楩現在在考慮一件事,是乖乖就範,還是原地揭竿而起?

老朱啊老朱,你到底哪年死,你還能撐多久?能不能給個痛快話,老這麼折磨我針對我有什麼意思?有意思嗎?

就在這時,系統卻突然警報響起。

朱楩心裡一動,連忙開啟。

就看到資訊提示‘北勝州土酋(土司)高、章、子氏造反,正在進攻鶴慶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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