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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楩感到無奈和惱火。

這老朱到底是幾個意思,為什麼總是和自己過不去?

就那麼想自己死嗎?

難道他是自己的後爹不成?

你還有幾年活頭?就好好的活到死不好嗎?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到時候怎麼打怎麼鬧,那是我們的事了,你就別摻和了唄。

可是朱元璋不得,非得要召朱楩入京,一看就是沒憋好屁。

朱楩當然不想去,但是他難道能抗旨不遵嗎?

沒聽這些錦衣衛都說了,若是自己敢抗旨不遵,他們就可以原地把自己革除為廢人,到時候就可以押解自己入京了。

關鍵時刻,還得是這些土司靠譜啊。

“又有人造反了,”朱楩得到了系統的警報,立即一臉喜色的說道:“而且是北勝州在攻打鶴慶縣。”

鶴慶縣隸屬於麗江府,而麗江正是木邱的家,包括這鶴慶縣其實也是她的侄子在負責的,也是木初的長子。

木邱露出一臉擔心的表情,但是並未有所聲張。

木邱真的是很有進退,哪怕朱楩麾下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朱楩的關係是怎麼回事。

但是木邱也從來都不會自作主張,更不會端起架子,反而還會對王福稱呼一聲王大哥,連之前的沐春與現在的沐晟,當然還有這次被留守的趙括,也都挑不出半分毛病。

所以她再著急,也還是要等到朱楩去做決定。

可面前的錦衣衛們卻面面相覷著。

“殿下,何出此言呢?”

為首的錦衣衛皺著眉,提醒道:“殿下,我們可是有聖上口諭,有密旨在身。您可不能抗旨不遵啊。”

否則他們真要動手了。

朱楩冷哼一聲:“你們少嚇唬我。有本事伱們就把本王抓走。”

沒想到此話一出,竟然真有兩個錦衣衛要上前來。

連朱楩都愣住了,竟然真有愣頭青嗎?

還好為首的錦衣衛反應了過來,連忙伸手阻攔,側頭低喝一聲:“你們想死啊?”

結果那兩個錦衣衛卻毫不畏懼的說道:“咱們是給陛下效命的,咱們的命都是陛下的,就算他是藩王又如何,只要是陛下的命令,咱們就要遵行。”

“好一個忠心耿耿,王福,”朱楩大喝一聲。

王福立即上前一步道:“末將在。”

“有人造反,按照律例,身為戍邊藩王,本王在戰事時可以統兵作戰。來呀,把他們給我充軍了,”朱楩一臉冷漠的說道。

既然無法讓你們神秘消失,那就讓你們合法消失吧。

“殿下,”錦衣衛的頭目被嚇了一跳。

畢竟他們錦衣衛也屬於武裝部隊,說到底也是軍部的,只不過是直屬於皇上的直屬部隊,不歸尋常衙門管而已。

可若是以朱楩王爵的身份要他們充入軍中,那自然是合理的要求。

然而他們剛開罪了朱楩,想也知道哪有好果子吃。

王福也猶豫的看了眼朱楩。

這畢竟是錦衣衛啊,還是夠資格穿飛魚服的錦衣衛,這可是陛下的心腹,乃至眼前紅人。

這麼做肯定會得罪朱元璋的。

朱楩也看出王福有什麼擔心,冷笑著說道:“難道本王不能這麼做?難道他們錦衣衛就真的這麼牛皮,可以無法無天,甚至不尊法度?到底我是王爺還是他們是王爺?到底這天下還姓不姓朱?到底誰是朱元璋的兒子?我倒是真想問問看了。”

竟然直呼洪武大帝的名諱?

就在那兩個愣頭青錦衣衛大怒就要上前時。

為首的錦衣衛卻一頭冷汗的,‘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錦衣衛指揮使蔣瓛叩見殿下,下官雖然有陛下皇命在身,卻冒犯了殿下的王顏(臉面),該當死罪,還請殿下法外開恩饒下官一命,”蔣瓛,原來是他親自奉命來召朱楩入京的。

錦衣衛雖然名聲很大,但其實只設定了一個指揮使,也就是說他就是錦衣衛的老大。

之所以蔣瓛會被派到雲南來,一個是朱楩畢竟是藩王,朱元璋怕這小子不給別人面子。

蔣瓛身為錦衣衛的老大,作為錦衣衛指揮使,就有點膽色,也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事。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藍玉案牽連甚廣,而蔣瓛則是秘密告發藍玉要謀反的人,實際上卻又拿不出實際證據。

所以這也算是讓他出來躲一陣子。

但是蔣瓛此時卻滿頭冷汗。

作為朱元璋的近臣,他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譬如說朱元璋已經開始猜忌朱楩,唯恐這個以前一直不受待見的老十八,如今突然起勢,加上現在皇太孫是朱允炆,還根基不穩。

一旦朱元璋死了,萬一朱楩造反,誰能抵擋雲南的大軍?

他可以告藍玉密謀造反,卻哪敢逼朱元璋的兒子造反啊。

這位殿下都要直呼陛下的名諱了,一旦他再無禁忌,來一句陛下身邊有歹人,搞個靖難之役出來。

不論最後誰輸誰贏,這麼丟臉的事,朱元璋又那麼小心眼,他們這些錦衣衛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滿門抄斬誅滅九族。

他們錦衣衛一直都是幹這個的,他們就是幫朱元璋滅族別人的,哪裡不知道老朱的性格和手段。

那兩個錦衣衛還沒反應過來,見老大如此膽怯,甚至還有些不屑。

而蔣瓛已經起了殺心,扭頭喝道:“你們還不跪拜殿下?真該死啊。他們竟然敢頂撞殿下,該殺。拉出去砍了。”

兩個愣頭青根本來不及反駁,直接就被身邊的錦衣衛們利落的按住肩膀。

眾錦衣衛拿住兩人後,分別鉗制著他們的雙臂,然後一左一右的一較勁。

‘咔吧’。

可怕的聲音響起,那是骨頭碎裂的動靜。

兩個人當場就昏死了過去。

他們錦衣衛專門幹這個的,收拾起人來,乾脆果斷且手段殘忍。

他們自然不會給兩人再開口的機會,既然老大要他們死,那就絕不能給他們任何活命的機會。

但是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讓人不能開口,於是生生掰斷了他們的胳膊,把人疼死了過去。

本來一共有十二個錦衣衛同行而來,此時除了蔣瓛跪在那裡,另外九人分別架起兩個愣頭青同行直奔外面走去。

看來他們是來真的?竟然真要當場格殺兩個錦衣衛?

畢竟蔣瓛是他們的老大,別人不敢隨意對付的錦衣衛,蔣瓛卻掌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

何況蔣瓛有著自己的底氣,就算真的等到回去對朱元璋覆命時,他也能給出合理理由。

現在連朱元璋也不願意和朱楩撕破臉,如今之計只為了把朱楩哄騙到應天,到那時,自然就可以由朱元璋親自收拾朱楩了。

所以他們絕不能逼這位滇王殿下造反,那樣就全完了。

朱楩冷冷的看著蔣瓛。

實話實說,剛才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揭竿而起振臂一呼,就要造反了。

他不是沒有底氣,雖然現在的底氣還不是很充足,但是接近上億的資源可不是開玩笑的。

還是那句話,即使只有五十個機槍手,其造成的破壞力,在這個時代那也是無可匹敵的。

足夠朱楩一路殺到應天了。

再有足夠的炸藥包去炸開應天城門,他就能一路長驅直入,甚至可以在一兩個月內抵達皇宮。

他就想當面問問朱元璋,還能不能愉快的一起玩耍了?

他也想問問,自己到底是不是朱元璋的兒子,你不會是抱錯了吧?這麼搞我心態?

朱楩的心態真要炸裂了。

不說麾下明軍是否會追隨自己造反,至少朱楩敢保證,能拉起一支幾百上千對自己死忠的隊伍。

那就足夠了。

這是降維打擊,一旦組建出一支現代化的軍隊,足以碾壓這個時代的一切鐵血軍團了。

只是這麼一來,朱楩明白,自己要親手手刃無數人的生命。

他如今連土人百姓都能容納,反而要對同胞漢族百姓屠戮?那些明軍可都是他將來爭霸天下的資本與底氣。

何至於自己要親手去覆滅呢?

看著眼前的蔣瓛,朱楩氣不打一處來,說道:“你們是真該死啊。我們自己家的事,你們也要摻和進來?錦衣衛真是好大的官威啊。老子畢竟是個王爺。”

蔣瓛連忙‘咣咣’磕頭。

藍玉案的風波還未結束,而且上任錦衣衛指揮使,就是因為胡惟庸案太賣力,結果最後為了安撫群臣,被朱元璋拿去砍掉腦袋了。

蔣瓛現在可是後怕不已,也把那兩個愣頭青恨死了。

你們以為在藍玉案中衝鋒陷陣,把那麼多人牽連了進來。

陛下是殺得痛快了,也給你們獎賞了飛魚服。

可現在眼前的人是誰?這是陛下的親子,是戍邊藩王滇王殿下。

想在陛下孩子身上找功勞?真是想瞎了心了。

你們又哪裡知道,陛下雖然看似猜忌滇王,卻也曾在朝堂上稱之為‘朕之虎子’這種高度評價。

竟然想把滇王逼反,不也是在逼陛下同室操戈,甚至是殺死自己的孩子嗎?

這兩個蠢貨,你們想死我成全你們,但是你們別害我啊。

蔣瓛心裡一邊罵著,卻又不敢開口,此時他連一句辯解都不敢說,就只是不住的磕著頭,很快地面都染上了一層紅暈。

但是朱楩卻還嫌不夠,只是冷漠的看著。

到最後連木邱都有些於心不忍了,靠近朱楩,輕輕的拉了拉朱楩的手,又搖了搖頭。

木邱雖然沒去過京城,也並不是很清楚錦衣衛的職責。

可她知道,這些人,尤其是眼前這人身份地位不低,還是朱元璋的心腹,得罪他們並不划算。

朱楩這才開口:“起來吧。”

“謝殿下饒命,謝木姑娘,”蔣瓛跟個人精似的,能在朱元璋手底下當差,還是錦衣衛指揮使這種重任,哪能一般。

所以蔣瓛一眼就看出木邱在朱楩心裡的地位有多重了。

而朱楩則是心裡一動,說道:“你知道這是我媳婦?”

這裡畢竟是在雲南,而且朱楩和木邱也沒有成婚,說白了連訂婚也沒有,而是私定終身的。

朱楩當然沒有忘記家裡有個二五仔。

但是他想從蔣瓛嘴裡試探出,朱元璋那邊又是什麼態度呢?

蔣瓛抬起頭,顧不上擦拭額頭皮開肉綻後的鮮血,傻傻的看著朱楩:“下官不知,殿下您何時成婚了?”

朱楩輕哼一聲,已經心中有數。

而蔣瓛則只是裝傻充愣。

他承認他知道木邱的存在,以及木邱和朱楩的關係。

但是那又如何?他是絕對不會喊出滇王妃的,他不傻。

沒有朱元璋點頭,就算你倆連孩子都一大堆了,那也不做數的。

至於朱元璋的態度,那就是沒態度,你翅膀再硬,老子不點頭你也沒轍。

想結婚?想娶媳婦?

等老子給你安排吧,前提是你得來應天不是。

沒過多久,那些個錦衣衛就從外面回來了,而且有兩人以布包裹著什麼,下面還滲透著血,想也能猜到那是人頭。

他們不敢期滿朱楩,隨便找倆人就給頂了,萬一朱楩問起來,或者要看人頭呢?

他們不傻,也犯不上。

錦衣衛們再來到朱楩面前時,他們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噗通噗通’的,全都在蔣瓛身後跪了下來,並且重重的把腦袋磕在地上。

開玩笑,他們老大都跪在這裡了,腦袋上全是血。

他們敢有半點猶豫嗎?到時候別管朱楩了,他們老大回頭就得弄死他們。

所以他們磕頭的更加給力,一個個腦瓜子磕的嗡嗡響,那真是鮮血橫流,只怕不比蔣瓛更慘。

“殿下,這兩個憨貨死不足惜,只求您別因此而氣壞了身子才是,”蔣瓛連忙趁此機會,既岔開了話題,也趕緊說些好話。

他不敢求情,而是勸朱楩別再生氣了,和死人頭沒必要生氣。

他很聰明,簡直太聰明瞭。

但是朱楩畢竟不是朱元璋,好笑的說道:“我還沒到那個年紀,生點氣也無所謂。倒是蔣指揮使,拍馬屁討好本王倒是無所謂,可別用力過猛了。本王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阿諛奉承。”

蔣瓛嚇了一跳,趕緊說道:“下官不敢。”

“嗯,你們都起來吧,”朱楩一邊讓錦衣衛們起來,自己反倒是坐下了。

錦衣衛們這才顫顫巍巍的起來。

之所以這樣,一個是被朱楩的王霸之氣嚇得,當然還有腦袋磕的,貌似都有點腦震盪了,能不晃嗎。

朱楩瞧著好笑,但是內心中並未有半點得意,也不會因此而覺得自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什麼的。

不至於,真不至於。

朱楩反而還在生氣,說到底,問題的根源還是在老朱身上。

說白了還是因為朱元璋猜忌自己,一直找自己的麻煩,所以才有這麼一檔子事。

朱楩氣得說道:“有時候我真懷疑,我爹到底是不是我爹。”

“殿下可不敢這麼說啊。”

王福他們還沒怎麼樣,蔣瓛卻被嚇得再次跪下來了,身後的錦衣衛們也一樣跪了一排,低著頭不敢說話,也不敢聽的樣子。

蔣瓛都要哭了,勸道:“殿下啊殿下,您何須跟我們較真,又何必與陛下置氣。陛下也是太想念您了,才派咱們來迎接您回京城,想要好好瞧瞧您。畢竟您當初就藩時只有十二歲,陛下惦記您呀。”

但凡朱楩現在跟朱元璋鬧翻了,他蔣瓛就是千古罪人,不但全家都得死,而且還是誅滅九族的那種。

所以蔣瓛一通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就好像一開始說出朱元璋口諭的人不是他,彷彿一開始明目張膽要警告朱楩的人不是他一樣。

那道口諭本是密旨,蔣瓛可以不說而照做。

但是他還是說了,目的是想讓朱楩也能配合他們。

哪裡想到,竟然起到了這樣的效果。

蔣瓛如今只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他也確實那麼做的。

‘啪啪’,蔣瓛抽著自己的嘴巴,已經真要哭了:“殿下啊殿下,您就饒了下官吧,下官再也不敢口出狂言,也從不敢離間您和陛下的父子親情呀。”

現在的蔣瓛,哪裡還有平日裡錦衣衛指揮使那威風八面的樣子。

可是沒辦法,不光是他,而是連他全家的命運都捏在朱楩手裡。

蔣瓛現在是全大明最怕朱楩造反的了。

偏偏蔣瓛知道許多別人不知道的內情,他深知朱元璋猜忌著朱楩,也深知朱楩竟然有著驚人的武力,不論是上陣殺敵,還是為將為帥的統率力,又或者是計出不窮的謀略,乃至改土歸流改革全雲南的政治手腕。

就他的那些所作所為,但凡他不是老十八,而是老二乃至老三,朱元璋都要把他做太子接班人了。

朱元璋甚至真的那麼說過。

可惜朱楩是老十八,無名無分,排位還那麼低,年齡也不夠。

立嫡立長,怎麼都立不到他那裡去。

可越是如此,朱楩能甘心情願的對自己的侄子俯首稱臣嗎?

蔣瓛心裡跟明鏡一樣。

朱楩早就僭越了,換做另一個人,哪怕換成沐英你試試,早就被全家抄斬了。

朱元璋猜忌朱楩不假,可是這也恰恰證明了,朱楩有那個能力。

否則朱元璋怎麼不去猜忌別的兒子?

朱元璋猜忌朱楩,恰恰也欣賞著朱楩的能力。

可這些都不該是他一個臣子去想去幹涉的,因為這真的會死人,還是死一片一片的那種。

藍玉案就死了一萬五千多人,還是一公爵,十三位侯爵,二位伯爵,以及都是誅九族的那種。

還差你一個小小錦衣衛了?

朱楩只覺得好笑,換做旁人造反,錦衣衛只會去抄家問斬。

結果眼前這位指揮使,卻苦口婆心的勸自己。

怎麼回事?

“行了,你們起來吧,說得好像本王要和父皇斷絕父子關係似的,”朱楩抬手虛託了一下。

蔣瓛剛要起身,又聽朱楩說道:“本王在意的是,這兩年幾乎全雲南都在打仗,全雲南都要反了,本王處置那些傢伙有什麼不對?”

蔣瓛直接又跪下了,冷汗也再次橫流不止。

朱楩奇怪的看了眼蔣瓛,問道:“你喜歡跪著?”

蔣瓛張著嘴,答不上來。

問題是殿下,您想抱怨的話,也該去京城跟陛下說啊。

您何止是先斬後奏處置了那麼多朝廷冊封的土司官,您後面做的那些事,陛下又不是不知道。

我何德何能,膽敢搭話啊。

何況您說全雲南都要反了,您是一個字都沒提陛下,但是每個字也沒離開陛下,話裡話外不都是想說陛下昏庸無道嗎?

這我敢說一個字不?

蔣瓛想死的心思都有了,至少現在死,能保住一家老小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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