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削藩?削他奶奶個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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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朱元璋一臉頭疼的看著朱楩。
而朱楩可是很有底氣的。
“兒臣為了不耽誤早朝,天不亮就得起來,可是總不能讓我一個藩王用雙腿跑著來吧?我身邊就只有幾匹馬,難道本王就不能騎馬來嗎?”
“整天就在那裡雞蛋裡挑骨頭。人無完人,任何人都經不起別人的挑剔。我倒要問問,左都御史大人,您今天出門先邁的哪隻腳啊?信不信我隨便找個理由把你另一隻腳給剁了?”
“您吃飯左手用筷子?還是右手用筷子啊?您睡覺打呼嚕嗎?您上廁所先尿尿還是先放屁還是先拉屎啊?”
“嗎的,跟老子玩大家來找茬?但凡咱們身份互換,我能把你批評的都不是個人。什麼東西,天天來找本王的麻煩?思任發幾十萬大軍我都殺崩了,何況是你們都察院?”
朱楩就差吐一口痰,才能顯示出內心的不屑了。
“還有大侄子,”朱楩在怒罵一通後,還不覺得過癮,竟然直接把矛頭對準了朱允炆,說道:“怎麼說咱也是一個藩王,也是陛下的親兒子,不是哪裡的阿貓阿狗的野雜種。那小吏上來就對本王指手畫腳,伱是一個字都不提啊。他可曾把本王放在眼裡?可曾把父皇放在眼裡?”
“你嘴裡喊著王叔,可是你但凡哪怕有半點的尊重呢?你說我不問青紅皂白?那我問問你,你可問過本王期間到底所發生了何事?上來就直接要彈劾我?到底誰才是不問青紅皂白?大侄子,你可還不是皇上呢。何必這麼急呢?”
此言一出,全場驚詫。
‘噗通’也不知道是誰,直接就雙腿一軟給跪下了。
接著,其他人也紛紛跪倒了下來,低著頭,瑟瑟發抖的不敢去看朱元璋的臉色。
可朱楩卻一點都不為所動,站在那裡繼續盯著朱允炆。
轉眼間,滿朝文武全都跪下了,連徐達都不例外。
朱允炆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最後也趕緊慌忙跪下。
朱楩的話,實在是大逆不道。
你還不是皇上?
他敢說,別人甚至都未必敢聽。
再看上面的朱元璋,臉色漆黑無比,死死瞪著朱楩,咬著牙,抬起手,手指頭都在顫抖:“混賬東西。”
朱楩此時已經全然不顧了,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望著朱元璋,靜靜等待著對自己的審判。
此時此刻,恐怕在所有人的心目中,都認為朱楩要完了吧?
結果卻聽朱元璋怒喝道:“你就沒殺了他?”
“啊?殺誰?”朱楩一愣,不是,您不按套路出牌啊?
左都御史更是把腦袋磕在地上,哪敢吱聲。
朱允炆驚詫的抬起頭,想問皇爺爺,您說的殺了他,是要殺誰?
但是他不敢。
“區區一個小吏,也敢對朕的兒子,還是一位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的藩王指手畫腳?該誅九族,”朱元璋一拍龍案,那叫一個暴跳如雷。
所有人只覺得此時好像到了冬天,不少人都在顫抖著,好似一股寒意從頭頂直達尾椎骨,血都是涼的。
藍玉案才過去幾個月啊?竟然又要再起屠刀了不成?
而且大家好像能夠明白朱元璋為何如此震怒。
因為朱楩確實是剛回到京城,甚至還要住在驛館別院,哪怕別的二品邊疆大吏回京述職,都有自己的府邸,或者去某某更好的地方下榻。
而朱楩可是貴為藩王啊。
朱楩還很有理由,他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更別提轎子和馬車了。
你們這些大臣都還有交通工具,我騎一匹馬怎麼了?也不是當街縱馬,何至於如此刁難?
何況小吏才是不問青紅皂白就肆意指責呵斥的,當時也有不少人都在現場。
你就這麼欺負我的兒子啊?
“那倒不至於,”突然,朱楩搖了搖頭,說道:“兒臣也抽過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再去追加罪名就沒意思了。要殺我當時就殺了,何至於跑到您面前打小報告?”
朱允炆的嘴角抽了抽。
朱元璋的眼角也抽了抽。
朱允炆知道,朱楩說的打小報告,是在內涵自己。
而朱元璋則是覺得,你小子還真是狂的沒邊了,殺人這種大事你都能自己做主了是吧?
那這個皇帝也你來當吧?
“好了,百官請起,”朱元璋沒理朱楩,改而對百官招呼道。
百官們一邊謝恩起身,一邊紛紛驚詫的看向朱楩。
尤其是熟悉朱元璋性格的老臣。
以往陛下動怒時,誰敢阻攔?誰敢求情?
就連太子朱標求情,很多時候都被罵的狗血淋頭,而且未必能成功。
可這位滇王殿下,卻怎麼做到三言兩語就把一個該滿門抄斬的罪名取消掉了?
當初若是藍玉案的時候他在,又會如何?
他們肯定不會想到,朱楩若是在,只會更加贊成殺藍玉,絕不會給藍玉求情的。
“有事起奏,”侍立在一旁的太監高呼一聲,這是要開始談政事了。
百官們也紛紛從剛剛的小插曲恢復到往日裡的節奏,開始按部就班的彙報工作和請示工作。
這下就輪到朱楩百無聊賴了,其實他一開始就在懷疑,他為啥要站在這裡?
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麼要在這裡?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看到你們有多甜蜜,”朱楩甚至在心裡唱上了。
同時朱楩發現一件事,那就是一直都是文官在奏事,而武將這邊卻基本上無人發言。
朱楩有些好奇的湊近徐達,低聲問道:“徐叔叔,咱們武將怎麼不說話?話說那西域還有北邊草原的戰事又沒結束。不打了嗎?”
徐達白了他一眼,誰是你徐叔叔?別來套近乎,去去去。
徐達不理他。
上面的朱元璋注意到了朱楩的小動作,從龍案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同時示意下面的人可以結束了。
然後朱元璋看向朱楩,問道:“嘀嘀咕咕什麼呢?”
朱楩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徐達惱怒的提醒道:“陛下問你話呢。話說你老賴在我身邊算怎麼回事?去那邊。”
朱楩扭頭看去,另一邊好巧不巧,正是李景隆,頓時撇撇嘴:“那個垃圾?也配和本王站一起?”
徐達頓時哭笑不得,一位國公,被你說成什麼樣子?
不過徐達也很無奈的是,朱楩確實有他囂張和自傲的本事,人家有不世之功在身,你能怎麼辦?
朱楩這才抬起頭,注意到朱元璋在盯著自己,一臉茫然的說道:“我在自問,是不是我的記憶出了差錯。因為聽了這麼半天,都沒聽到有人提到北邊草原,和西域還未收復的事。怎麼?草原不打了嗎?西域不要了嗎?這早朝到底是幹嘛的?”
朱元璋的臉再次變得漆黑,已經有衝動的想脫鞋子的架勢了。
卻聽文臣中,有人說道:“殿下,那是化外之地,不過是南蠻北狄,東夷西戎罷了,何足掛齒?”
“好個狂妄自大的東西,”朱楩頓時豎起大拇指來。
那人一臉怪異的模樣,心說這是誇讚自己呢?還是在損自己呢?
“就是你們口中的南蠻北狄東夷西戎,卻踏平了整個中原。不,是遠超出你們想象的土地,要不是大海和西伯利亞阻攔,他們都要打到地球另一邊去了,嘖嘖嘖,”朱楩搖搖頭,多麼狂妄自大的想法啊。
“甚至,”朱楩再次開口,說道:“你們這些自詡高人一等的傢伙,可是人家嘴裡的四等民,是賤民,是賤種,你們有啥可豪橫的?”
“你快閉嘴吧,混賬東西,”朱元璋都要聽不下去了,你口中的賤種,是指包括老子在內的這滿朝堂的所有人來著?
朱楩攤攤手:“只是想提醒所有人,現在只是韃子暫時勢弱,正所謂真他病要他命,現在不滅了他們,早晚他們會捲土重來。關外還有那麼多的土地,什麼女真什麼高麗,都該把他們趕盡殺絕才對。”
“你快閉嘴吧,”朱元璋開始感到頭疼了。
雖然現在是洪武二十六年,還沒有所謂的十五不徵之國的說法,但是朱元璋也警告朱楩:“只知道黷武窮兵的國家,是無法長遠發展的。如今大明初立,正該休養生息,與民休息才對。”
“陛下聖明。”
文武百官紛紛高呼。
朱楩卻暗暗冷笑,從未有過這種說法好吧,反而是隨著國家停滯不前,才會因為腐敗而內部敗亡。
當初那趙匡胤也是一員將帥,他的部隊也是能征善戰。
可最終呢?宋朝被欺負到什麼樣子了?
諸如唐朝輝煌且強大一時,最後也覆滅了。
當一個國家開始安於現狀,不懂得居安思危以後,就會開始退步。
何況土地是有限的,但是人口卻會一直繁衍,並且在有人吞併土地的情況下,遲早有一天,一個國家一個朝代最終是會走向滅亡的。
除非從中找到破局的關鍵,譬如說工業化時代的高科技發展,或者,一批一批的割韭菜,再或者就是把內部矛盾轉移出去。
也就是不斷製造戰爭,不斷擴大地盤,不斷的勝利下去,只有如此國家才會一直壯大。
這才立國幾年?內部就已經要開始產生矛盾了呢,不如說已經殺了幾批人了?
當然了,朱楩也不是真正的愣頭青,這些話他可沒說。
但是他不說話了,朱元璋卻又找上他了,說道:“怎麼又不說話了?”
朱楩都無奈了,這個爹到底要鬧哪樣?我一個藩王能站在這裡都算給你面子了,還得意忘形了是吧?
翻著白眼,朱楩說道:“稟告父皇,兒臣無話可說啊。不如兒臣給您講講我與思任發那一場大決戰的過程?”
“免了,”朱元璋心說還是算了吧,反覆去了解同一個故事,他也會煩的。
“不過,”朱元璋突然又說道:“我倒是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當初你就藩的時候才只有十二歲,如今雲南既然已經平定,不若你在京城內多留一些時日,同時我已經打算讓你去國子監好好進修一下。”
“看看你現在說話的樣子和做派,成何體統。真該好好去學習學習了。”
朱元璋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朱楩渾身一震,竟然要讓他去上學?不愧是你啊朱元璋,洪武大帝,我的親爹。
你這坑兒子簡直無下限好吧。
“敢問父皇,可以不去嗎?”朱楩問道。
“為何?”朱元璋看著朱楩,一臉的好奇:“難道你想做個不學無術的混賬?”
“兒臣是藩王,是戍邊藩王,保家衛國自然不在話下,所以只需懂得上馬打仗就夠了,”朱楩硬著頭皮說道。
朱元璋笑了,故意拍拍龍案,說道:“可是你之前還找咱要椅子坐來著,你以為這椅子真是那麼好坐的?”
朝堂上一片譁然,又趕緊收聲變得鴉雀無聲了。
可所有人都看向朱楩,竟然找陛下要椅子?要什麼椅子?龍椅嗎?
文官當中,朱允炆死死盯著朱楩,眼中滿是不滿和驚怒交加的神色。
連徐達都驚了,知道這小子是個愣頭青,但是也不至於如此吧?找陛下要椅子坐可還行?
面對滿朝文武充滿驚疑的目光,朱楩感到了一絲壓力,最後只能咬咬牙說道:“兒臣去還不行?您早說啊,早說我不是早就去了。”
何至於想要讓全天下人知道自己的野心?您乾脆昭告天下,就說我要造反得了。
朱元璋得意的笑著,臭小子,我還治不了你了?
“好了,退朝,”朱元璋大手一揮。
百官們連忙跪拜。
“朱楩跟我來,”朱元璋臨走時又招呼了一聲。
朱楩本來都想走了,聽到這話,只能耷拉著腦袋,跟著太監往後殿走去。
而其他人則是在離開時,三三兩兩湊到一起,低聲交流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陛下對待滇王的態度,也太寵愛庇護了吧?簡直像是任何人都不許說滇王一個不字。
還有一夥人團團簇擁在朱允炆的身周。
“殿下,這可如何是好?陛下怎麼突然對滇王偏愛有加起來了?”有人擔心的說道。
朱允炆陷入了沉默,卻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天他來皇宮找皇爺爺時的狀態。
當時不知怎麼,皇爺爺又突然老淚縱橫起來,哭訴著,懷念著太子朱標。
當下朱允炆趕緊湊過去,與皇爺爺一起痛哭起來。
而皇爺爺就一直抓著他的手,直誇他是好聖孫。
想到這裡,朱允炆不禁自信滿滿的抬起頭,說道:“不用擔心,他成不了威脅。畢竟他只是咱的十八叔,他還沒有我另外幾位叔叔的威脅大。”
朱允炆說的,自然是那幾個朱元璋的嫡子。
何況自己和皇爺爺的關係更加親近,所以優勢在我。
接著朱允炆就在眾人的擁簇下離開了,他也有自己的公務要忙。
畢竟他是皇太孫,雖然還達不到當初太子朱標已經開始監國,參加所有大小朝政事務。
但是朱允炆也開始接手一些政務了。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朱楩被朱元璋再次叫到之前那個偏殿來了。
進來之後,朱元璋就讓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父子二人。
朱元璋坐在那裡,看了眼站在門前,一副隨時準備要跑的朱楩,禁不住笑道:“怎麼?還怕咱抽你?你不是不怕嗎?”
“主要是父皇您太沉了,抽幾下不打緊,您坐那幾下兒臣的腰受不了,”朱楩隨意的說道。
朱元璋這個氣,瞪了他一眼,拿手指指一旁,說道:“那有椅子,想坐自己搬。”
朱楩挑挑眉,今天的朱元璋好詭異。
可他才不怕,於是大方的走了過去,直接坐了下來,和朱元璋對視著。
好傢伙,兩人坐了個齊平。
朱元璋心說你跟我在這裡平起平坐呢?
不過也知道這小子渾的很,一旦犯渾起來甚至敢跟自己喊著造反,甚至要分家,要把雲南給他,他去給大明打下更大江山。
於是朱元璋也懶得和他計較,唯恐他把自己氣死了,那就如他願了。
“楩兒,”朱元璋長嘆一聲。
朱楩打了個冷戰,呆呆的看著朱元璋,喃喃道:“爹,您別這樣,有事說事,你這樣我害怕。”
其實這樣的朱元璋,反而讓朱楩擔心,他可能要砍了自己。
朱元璋好笑又好氣的搖搖頭,突然眼眶一紅,說道:“其實天下誰都不知道,你大哥,標兒可能是被咱活活嚇死的。”
“什麼?”朱楩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朱元璋。
怎麼可能?朱元璋對朱標的偏愛,那是有目共睹的,縱觀歷史誰會懷疑朱元璋對朱標的疼愛?
可朱元璋卻閉著眼睛長嘆口氣的說道:“我太著急了,太急著把這個江山交給他了。但是又怕他把握不住,所以想給他鋪平道路。可偏偏標兒宅心仁厚,他不知道咱的良苦用心。那些貪官汙吏是殺不完的。還有那些驕兵悍將,有的人已經封到頭了,卻還不知道進退,還想繼續要東西。再要,難道咱要把江山給出去嗎?”
“那天咱說了句重話,卻沒想到標兒被嚇得病倒了,甚至就此一命嗚呼。”
“昨天你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與標兒一樣的話。最是無情帝王家。”
“楩兒,咱本來有一百種一千種甚至是一萬種的辦法對付你,咱可以派錦衣衛去把木家抄家,甚至以你在雲南的那個女人威脅你。”
聽到這話的朱楩猛的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朱元璋,死死捏著拳頭,已經有爆捶老爹的衝動。
朱元璋擺擺手:“你先別瞪著咱,你還唬不住咱,畢竟咱是你爹。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安置你了。今天你也對允炆說過,他還不是皇帝。”
“允炆那孩子心機深沉,標兒生病時,他衣不解帶的伺候著,之後還在咱的身邊陪著咱。其實咱知道他的用心。可惜你二哥三哥都不是個東西,實在是難當大任。否則還輪不到你這個大侄子。”
朱元璋突然透露出了許多心裡話。
其實朱元璋從不昏庸,哪怕他到了老年,他也一樣英明神武。
他深知朱允炆有著動機,絕沒有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樣白蓮花。
不然朱允炆也不會在一上位就削藩了。
可朱元璋更加無奈,老二老三都不能立,又能奈何?
若是立老四,老二老三怎麼辦?他們萬一造反呢?
所以朱元璋是無可奈何之下,才立的朱允炆。
“你擔心允炆會削藩,卻又和他對著幹,今天還得罪他了。咱又何嘗不擔心他會削藩,甚至引得你們兄弟之間同室操戈。”
“今天這裡還是隻有你我父子二人,你給咱交個底。藩王之事,真的只有削藩一途嗎?”
這才是朱元璋到了晚年,最擔心也是最在意的事。
朱元璋不希望發生漢朝七國之亂,以及晉朝八王之亂的禍事。
但是他又親眼所見元朝就是因為臣強主弱而滅亡的。
可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朱允炆問過藩王造反怎麼辦,朱楩又說朱允炆一定會削藩。
尤其是兩人這兩人沒少鬧衝突。
朱元璋突然產生好奇,這個兒子是否有所答案?
沒想到朱楩直接罵道:“削藩?削他奶奶個腿兒。”
朱元璋轉頭去找鞋底子了。
因為朱允炆的奶奶,就是馬皇后來著。
(PS:時隔半月,稍微出去轉了一圈,放放風。等我再攢點存稿,月底或者月初再試試加更的事哈。呃,月底和月初好像是一回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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