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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還不等太陽起來,不說是夜半三更吧,那也是天還沒亮之際,朱楩就一路晃悠著坐在馬上,來到了皇宮門外。

“古代這官員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朱楩不禁吐槽抱怨道。

和昨天一樣,皇宮門外早已佔滿了各家府上的轎子或者馬車。

平日裡威風八面的官員們,此時則都躲在各自的交通工具裡面,抓緊時間補覺。

朱楩就不行了,他還沒置辦馬車,看來今天得提上日程了。

他不喜歡轎子,主要是嫌棄轎子裡面空間小,不如馬車寬敞舒服,而且也平穩。

只是車馬轎子什麼的,好像也是有各種品級規制在內的?

朱楩不懂這些,反正他是親王爵位,想來只要不雕刻龍紋,那就沒問題了。

以藩王爵位,唯一僭越的規格也就是皇帝的制度了,也就是別往身上套龍袍,穿蟒袍還是沒問題的。

也就這些了唄。

此時距離卯時還有些時間,朱楩只能坐在馬上打著哈欠。

其實他也不困,問題是這個時間本來應該在家睡覺的,卻被不情不願的喊來參加早朝開會,何苦來哉呢。

朱楩的心裡面主要是有怨氣。

忽然,一輛馬車的簾子挑開,有人往這邊看了一眼。

接著,有人往這邊走了過來,說道:“滇王殿下,我家老爺有請。”

老爺?

“不去,”朱楩正一肚子怨念呢,哪裡有好脾氣,斥道:“本王坐在這裡,他不來親自請安,還讓我去?誰那麼大的架子啊?”

那人是一個馬伕,抓抓腦袋,一臉尷尬的說道:“我家老爺正是魏國公。”

魏國公?徐達?

朱楩一下子就清醒了,連忙從馬上下來,說道:“那是得去,你早說啊。”

那可是徐達,開國第一功臣,只憑他戎馬一生為大明和朱家所立下的汗馬功勞,朱楩就不得不尊敬。

於是朱楩乖乖的來到了馬車前。

“徐叔叔,您找我?”朱楩在馬車外面問道。

徐達親自把門簾開啟,讓朱楩上來。

“滇王殿下好大的架子,確實本該是老臣去向您請安的,”徐達等他上來了,才開口。

但是這哪有半點請安的意思,簡直是在興師問罪才對吧?

朱楩乾笑著說道:“我這不是不知道是您嗎,不然早就過來了。話說我徐妹子也挺好的?”

整個徐家,朱楩算是認識的,也挺有好感的人,也就只有徐妙錦了。

至於徐輝祖?只要一想到他,朱楩就覺得牙疼,被噎得不行,所以還是算了吧。

想來想去,唯一能拿來寒暄的物件,可不就只有徐妹子徐妙錦了。

結果徐達眼神複雜的看了眼朱楩,那眼神,讓朱楩都看不明白。

徐達嘆了口氣,說道:“殿下文攻武略皆是上等,小女實在高攀不起。而且昨天陛下已經親傳口諭,你和小女妙錦的婚事本就沒有正式確定,這次也算是徹底告破了。今後只希望殿下不要再接近小女,最好也不要再登門拜訪。我們徐家高攀不起。”

朱楩愣住了,終於明白過來,徐達眼神中,藏著某種敵意,以及某種生疏和遠離。

同時朱楩這才知道,原來老朱昨天還給徐府送去了那樣的口諭。

說起來朱楩已經有了木邱,哪怕不考慮現代人的一夫一妻制的思想,他和木邱如今也是感情正濃的時候,怎麼說也還沒到七年之癢的地步。

所以這其實很貼合朱楩的心意。

他對徐妙錦真的只有兄妹之間的感情,並無其他兒女私情。

本來他也不想耽誤徐妙錦。

可是不知為何,突然聽到這樣的話,心裡只覺得空落落的,不是滋味兒。

“難不成我還真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大豬蹄子?”朱楩暗暗感到好笑。

同時他嘴上說道:“徐叔叔,我徐妹子國色天香,乃是絕代佳人。是我配不上徐妹子,他值得更好的。”

徐達笑了:“更好的?說的簡單。在陛下那些就藩的孩子裡,該成家立業的連孩子都多大了。而那些還未就藩的,也全都是小屁孩兒。”

徐達真想問問朱楩,你長沒長心。

不提那些王爺,就是把滿朝文武全算上,青年才俊中,哪個能比得上伱的身份地位和你立下的功勞?

不過徐達也知道,朱楩對徐妙錦沒有那份心意,既然如此,他也懶得多說什麼,只是擺擺手說道:“算了,既然你們之間有緣無分,那最好是當斷則斷。殿下,看在老臣為你們朱家汗馬功勞一生的份上,請您再也不要來打擾小女了。因為我怕。”

徐達有半句話沒說出來的是,他怕徐妙錦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徐達是大老粗沒錯,可徐妙錦畢竟是他的女兒,他的女兒,何曾為一個男人哭過?

“好了,言盡於此。您是藩王,我是國公,更是朝中大臣。我們私下裡相會影響不好,免得旁人彈劾我們。所以就不留殿下休息了,您請自便,”徐達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雙手一抱拳,把朱楩給攆下去了。

朱楩從徐達的馬車上下來,惹了一肚子的火。

莫名其妙把自己喊過去,說了一堆陰陽怪氣的話,然後又讓自己下來,搞什麼啊?

不就是一輛破馬車嗎?今天咱也讓人置辦一輛。

堵著氣的朱楩正要回去翻身上馬等著點卯。

可忽然,有一員小吏跑了過來,喊著:“大膽,狂妄。不但在京城內縱馬,還是在皇宮門前?簡直是無法無天。”

朱楩扭頭看去,面無表情的說道:“請問縱馬二字作何解釋?我這特麼是縱馬啊?我這是騎著,只是坐著,這也不行?一個兩個的,整天和老子找茬。嗎的,不抽你們就只會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他是真的怒了,本來昨天和朱元璋就對線過,剛剛又惹了一肚子火,滿身邪火都無處發洩呢,這個小吏算是撞上槍口了。

其實小吏也是責任在身。

可朱楩更加知道,對方是都察院的人,昨天左都御史也彈劾了自己。

何況自己只是騎馬坐著也不行?還被稱作為縱馬。

難道非得自己跪地上不可嗎?

朱楩這邊真是一點也不客氣,抽出腰間玉帶,奔著那小吏就去了。

小吏人都呆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一道黑影閃過,接著一側臉頰就火辣辣了起來。

“你敢打人?”小吏指著朱楩怒吼道。

朱楩冷笑著,頭也不回的喝道:“王福,李貴。”

“在。”

二人立即翻身下馬站在朱楩身後。

“把左都御史的轎子找出來,把那老小子給我按到這裡來,我今天不抽死他我算他皮糙肉厚,”朱楩怒喝道。

“喏。”

二人立即轉身離去。

這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滿朝文武百官早就被驚動了,紛紛從轎子裡或馬車裡探出腦袋:“怎麼了怎麼了?咦?怎麼又是他?”

“滇王怎麼又抽人了?”

很快大家就看到了,朱楩一腳把那小吏踹倒了,上去就抽。

他的玉帶雖然不完全是玉製作的,但是上面還是鑲著金嵌著玉的,抽在人的身上,別提多痛。

只是片刻,那小吏的慘叫聲就響徹起來連成了一片,誰還睡得著啊。

徐達坐在車內,搖了搖頭。

真是個火爆的脾氣,比他爹年輕時還有過之無不及。

過了一會兒,那左都御史也被拽來了。

左都御史本來還納悶發生了什麼,結果剛從轎子裡探出頭,就被人一把拽了出去。

李貴雖然是錦衣衛的人,可現在畢竟是朱楩的護衛,而且他也是從三品,這左都御史最多也就是二品,相差不大。

何況是朱楩的命令,他們只需照做就完了。

“滇王?又是你?你難道真敢打我不成?”左都御史還在嘴硬。

“打你?這次老子要砍了你,”朱楩張手去找王福要刀。

換做是李貴,他肯定會猶豫,甚至後退拒絕。

但是王福卻‘噌’地把佩刀抽出遞給了朱楩。

雖然上朝時是不能帶刀的,但是這裡畢竟是宮門外,只需在入宮門前取下佩刀就可以了。

所以王福是帶刀來的。

朱楩手中握著刀,眼看著奔著左都御史就去了,口中還罵罵咧咧:“你們這些狗東西就是不想讓老子好過是吧。以為本王怕了嗎?殺了你,本王最多被貶為庶人,流放千里萬里。最好是把本王流放到雲南去,本王這輩子都不想入京了。”

這才回京不到三天,亂七八糟的一大堆糟心事都找上來了。

朱楩此時真的動了殺心,如果殺了這個左都御史能被流放,他絕對幹。

大不了這個藩王不要了,別人給你的,就能收回去。

那我自己搞,我自己打天下。

朱元璋啊朱元璋,真以為離了你我就活不下去了?

我願意陪著你玩耍,那是做兒子的哄著你,讓著你忍著你,我還能守你的規矩。

可要是我不願意再陪你玩了呢?

規矩?我就是規矩。

朱楩此時恨不得花掉大半的資源,直接原地掏出一架直升飛機,把這些個看不順眼的傢伙全都給轟炸了。

然後就飛去雲南,起兵造反,爭霸天下。

“慢著,住手,”一聲大喝傳來,只見一頂明黃色的轎子迅速趕來,不過顏色雖然是明黃色,但是上面繡著的還是蟒紋,而不是龍紋。

一看到這頂轎子,許多人都主動走了出來,等轎子到了近前時,那些文臣紛紛恭聲說道:“參見太孫殿下。”

皇太孫朱允炆,如今也只有他身為皇太孫,有資格使用明黃色的顏色了。

哪怕是朱楩,也頂多是紅色蟒紋袍,而且還是因為他已經就藩了,否則都達不到這個級別。

朱允炆從轎子裡鑽了出來,先緩聲與周圍百官打著招呼,然後才面向朱楩,一步步走來,質問道:“十八叔,你這是要作甚?竟然用刀威脅朝廷命官嗎?而且這左都御史與都察院本就有督察百官之職,何錯之有?”

“怎麼,你也要教訓本王嗎?你還不夠資格,你還不是皇上呢,大侄子,”朱楩冷笑一聲,也看向朱允炆。

兩人很快面對面對峙而立,一時之間充滿了火藥氣息,並且誰都不肯退讓。

朱楩畢竟經歷過戰場的洗禮,朱允炆首先沉不住氣,喝道:“我一定要去皇爺爺那裡告你一狀。”

“你去啊,我什麼時候阻攔過你?還是說昨天早朝你沒那麼做過?你不就是想要削藩嗎?本王的王位就在這裡,你隨便削,但凡本王皺一下眉頭都算我輸,”朱楩冷笑。

現如今,他反而覺得自己的王位是個累贅與桎梏了。

再看看這朱允炆,要自己給他效力?他也配?

只是削藩二字一出口,周圍頓時一片安靜。

文武百官全都鴉雀無聲的,震驚的看著朱楩。

連朱允炆都有些慌張了,指著朱楩:“你你你。”

但是他卻說不出話來。

朱允炆震驚,朱楩怎麼會知道自己有削藩的心思?就連皇爺爺,也不知道自己的真正想法,以及具體削藩的計劃。

何況如今還有許多開國功勳,那可都是貴勳,你要削藩?那包不包括他們在內呢?

一時之間,人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好在這時,厚厚的宮門被人開啟了,有太監出來高呼:“卯時已到,百官點卯了。”

那太監更是徑直的來到朱楩面前,低聲道:“殿下,陛下說了,您再混賬下去,陛下可就抽您了。”

連朱元璋都聽說門外的動靜了?是有人特意稟告?還是朱元璋一直有讓人留意百官在門外等候時的狀態?所以才知道的?

但是不管怎麼說,朱楩這刀也只能收起來了,可他讓王福收起刀之後,轉身牽著馬就走,卻是往宮門反方向走的。

文武百官們全都傻傻的看著,眼看都要上早朝了,竟然背馳而行?這是完全不把皇上放在眼裡了啊?

那太監跺了下腳,趕緊追了上去。

“殿下殿下殿下,誒喲喂,我的殿下喲,陛下特意叮囑了,要您上朝,還說今天要給您安排一份差事來著,您可不能缺席啊,”那太監一路喊著,趕緊攔住朱楩的去路。

朱楩要是走了,太監不敢說朱楩會不會受到懲罰,反正自己是免不了一頓板子的。

朱楩也不知道怎麼了,此時肚子裡壓著一團邪火,何況本來這幾年就戰事不斷,久經沙場的洗禮,那股暴脾氣一上來怎麼都攔不住了。

其實他也納悶,好像是從徐達車上下來以後就這樣了?

難不成是因為徐妙錦?

朱楩感到好笑,不禁自嘲的想著,難道這天下美人兒都得歸自己所有不成?

何況這徐妹子心比天高,又有才情,讓她與木邱共侍一夫,不論對她倆誰來說都不公平。

既然早就有過這樣的覺悟,那麼此時又何必如此耿耿於懷?

再說了,他一直隱忍到現在,不是怕朱元璋,是不希望與全大明開戰,那是內戰,也是內耗,得死多少同胞百姓?

想到此處,朱楩嘆了口氣,忽然有些意志消沉的說道:“走吧。”

只是經過這麼一鬧,所有人看向朱楩的目光,都充滿了複雜的神色。

有忌憚的,這滇王簡直就是個瘋子,而且一旦瘋起來,完全無所顧忌。

若不是太孫殿下及時阻止,恐怕他真要殺了左都御史了。

也有人感到不屑,覺得這簡直是朽木不可雕也,除了出身顯赫,哪有半點作為王的擔當?

總之想什麼的都有,不過有一件事卻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默契,那就是都在默默的遠離朱楩的身邊。

朱楩卻只覺得輕鬆,身邊只有王福和李貴的陪同,往皇宮內走去。

和朱楩不同,朱允炆的身邊那可是眾星拱月一般,被大臣們簇擁著。

等百官們稍作等待之後,來到了朝堂正殿,接著又過了一會兒,朱元璋才現身。

在太監的指示下,群臣紛紛叩首,然後三呼萬歲,接著才在朱元璋的示意下起身。

“咱聽說,早上宮門外又鬧起來了?怎麼回事?”朱元璋先不急著聽百官們的奏事,而是直接看向了朱楩。

不等朱楩開口,朱允炆反而先出列,說道:“啟奏皇爺爺,孫兒正打算參奏我十八王叔。那都察院小吏與左都御史本就有職責在身,代替朝廷督察百官。而十八叔卻不問青紅皂白,不但接連兩日抽打小吏,更是要在宮門外揮刀砍死朝廷命官,實在是,實在是。”

“其罪當誅是嗎?大侄子,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讓本王死啊?”朱楩在武將這邊的行列,淡漠的斜視了一眼另一邊的朱允炆,說出他想說,但是不敢說出的話。

朱元璋渾身一震,先看向朱允炆,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失望和懷疑,接著才看向朱楩,呵斥道:“你個混賬,左都御史乃是咱親封的正二品官員,你是想反了天了?到底怎麼回事?”

朱元璋的斥責,讓一些人大喜過望,但是也有人露出納悶的表情,尤其是徐達,心說不對勁兒啊,既然都斥責了,為啥還要問怎麼回事呢?

這可不是洪武大帝的風格。

朱楩絲毫不慌,站在那裡,底氣十足的說道:“稟告父皇,兒臣前夜才回到京城,昨天忙著述職的事,還是您賜下宅院才有個住的地方。這兩日兒臣為了不耽擱上早朝,無奈只能騎馬趕來。兒臣既沒有車架,也沒有轎子,兒臣又有何辦法呢?”

“何況兒臣只是坐在馬上,不敢縱馬,結果他們就小題大做,恨不得把兒臣滿門抄斬才好。”

“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什麼東西。”

武將們紛紛低下頭,一些人肩膀都在抖動,卻礙於在朝堂和陛下面前不敢笑出來。

甚至連文臣那邊也不少人在暗暗偷笑。

都察院是監察百官的,所以平日裡沒少得罪人。

而朱楩這頓痛罵,簡直讓所有人都要拍手稱快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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