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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三天之前,也就是徐妙錦出發的三天前,那天晚上。

朱楩讓人把韋州城內能花錢買到的酒肉都拿了出來,讓全軍將士吃飽了也喝足了,然後就直接連夜繼續上路了。

肉食補充了體力,酒水麻痺了神經,這讓部隊無視了今天白天的疲勞,竟然繼續以急行軍的速度,往寧夏鎮趕去。

朱楩也知道自己太殘忍了,可是他也沒有辦法。

他是在系統發出警告,也就是寧夏鎮遭到襲擊的第一時間籌備了全軍,並且當天就出發了。

可還是晚了。

寧夏鎮發出的這封血書,已經昭示寧夏鎮的情況肯定很糟糕。

一旦城破,可想而知城內百姓首先就要遭到敵人的屠戮。

那沈榮不是說過,這些傢伙什麼都吃,連死人也不在話下。

據說蒙古還有一個傳統,說是人活到了一定歲數,不是等死了之後入土為安,而是被拿來吃掉,當然得是身體健康的人才行,得病了就不行了。

朱楩已經不敢想象邊關百姓會遭到何等對待。

尤其是女人。

如今草原上可還是奴隸制度,奴隸的一切都是主子的。

一旦被擄走作為奴隸,那將暗無天日。

所以他只能咬著牙,不住的催促全軍,快點,快點,再快點。

如果他們能趕在城破之前抵達寧夏鎮,或許可以改變一切,或許還有救。

而且有城池據守,才能從容抵抗敵軍的攻擊。

若是在野外與敵軍的騎兵遭遇,哪怕朱楩現在也有五千騎兵,恐怕也要吃大虧。

何況他們已經如此疲憊,斷然不能在野外發生遭遇戰,否則全軍大半都沒有戰鬥力了。

那就必須守住寧夏鎮了。

部隊在一路急趕,本來他們已經堅持不住,還好之前有酒肉補給了一番,再加上朱楩一人一馬衝鋒在最前,他尚且身先士卒,誰還敢抱怨。

就這樣,全軍甚至沒有打火把,而是在黑夜中,頗有些盲目的只是跟隨在朱楩身後,埋頭一路狂奔。

還好這裡不是雲南,不然萬一不小心被朱楩帶到哪個有瘴氣的林子裡了,怕不是要全軍覆滅了。

終於,在月光的照耀下,遠處已經可以看到一座城市的影子。

正是九邊重鎮之一的寧夏鎮。

朱楩眼前一亮,也鬆了口氣。

從韋州城到寧夏鎮,距離也有上百公里,再加上慶陽到韋州城也是這樣長的距離。

朱楩帶著全軍,可謂是一天一夜之內跑了幾乎三四個,或者四五個全程馬拉松了。

馬拉松全程也不過才四十多公里啊。

“寧夏鎮已經就在眼前。彭越、錢術、牛勝,”朱楩高呼一聲。

這三位作為指揮使,自然也是有馬的,而且就追隨在朱楩身後不遠。

此時三人高呼道:“末將在。”

“你們三人留下整備部隊,”朱楩喝道。

三人一愣,怎麼回事?

又聽朱楩高呼道:“王福。”

王福高呼:“卑職在。”

“率領騎兵,隨本王衝鋒,馳援寧夏,”朱楩大喝一聲,率先催動胯下戰馬,加快了速度衝了出去。

原來為了照顧步兵們的速度,朱楩雖然已經有一支騎兵,卻也沒有全速策馬狂奔,不然所有步兵都得被甩下。

直到此時,朱楩才命令王福率領五千騎兵加上他自己的一百護衛騎兵,合計五千一百零二人,奔著前方的寧夏鎮一路絕塵而去。

三大指揮使則是原地停了下來,按照朱楩的命令,把後方一萬步兵部隊開始整頓起來。

隨著步兵們終於可以停下休息,一時之間,這裡響起無數劇烈且粗重的喘息聲,還有無數人在咳嗽。

“媽耶,我,還,活著,嗎?”有人說一句話,就要喘息好幾次才能斷斷續續說完。

有人已經站不住了,直接趴在地上,想要裝死。

還有人跪在那裡,‘哇啦’一聲吐了起來。

白天就已經是一百多公里的急行軍趕路了,如今更是在半個晚上完成了另一場一百公里的急行軍。

所有人都要堅持不住了。

彭越嘆了口氣,正想讓大家稍微休息一番。

可牛勝卻高呼一聲:“兄弟們,殿下已經先行一步,恐怕此時已經入城,登上寧夏鎮城牆保家衛國殺韃子去了。你們是要原地繼續休息,乾脆睡一覺,等韃子攻破城牆進來揮屠刀殺了你們,還是跟咱追隨殿下保家衛國去?”

一萬將士漸漸平靜了下來,呼吸也慢慢喘勻了。

有人高呼一聲:“殺韃虜,保家衛國,建功立業。”

這也是之前朱楩用來激發全軍的話。

“好,”彭越激動的大喝一聲:“追隨滇王,保家衛國,只在今朝。”

“喏。”

全軍呼喝一聲,在三位指揮使的率領下,再次往前進發了。

其實在此之前,這支軍隊已經要軍心泯滅士氣全無了。

不得不說朱楩現如今很有本事,也很懂得怎麼收買人心。

先震懾全軍,後以一襲蟒袍使全軍發洩了怨氣,最後再補償他們,還騷話不斷。

一整套流程下來,再對比秦王朱樉曾經的所作所為,誰不願意追隨他?

也正是軍心所向,朱楩才能拉著他們一路從西安,在兩天兩夜之內跑到寧夏鎮,此時更是在沒有朱楩的監督下,自願趕來。

可以說朱楩很有能力了。

而當後續一萬人趕到城下時,發現寧夏鎮的城門竟然是大敞四開的?

甚至當他們入城以後,發現大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時,寧夏鎮的另一個方向,傳來了喊殺聲。

尤其是一個他們熟悉的聲音高呼著:“驅除韃虜,護我中華。保家衛國,建功立業,就在今朝。”

正是朱楩,此時他已經來到了寧夏鎮面臨關外的城牆之上。

寧夏鎮,作為九邊重鎮之一,其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防禦關外。

此時這裡遭到襲擊,因為敵軍來的太過突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加上關外韃子擅長騎射,竟然把城上守軍給壓制住了,並且組建了投石機與攻城車,把本來完好的城牆損毀了許多。

其實韃子們從前日就開始攻城了,加上今天白天一整天的攻城,雙方都各有損失。

如果不出意外,按照這些韃子的想法,是打算在今天晚上徹底攻破寧夏鎮,然後大舉入侵的。

也因此,守城的指揮使眼看要守不住了,不但給韋州城派去騎兵警告,還讓城內百姓逃難去了。

因為一旦城破,一番燒殺擄掠是在所難免的。

也就在這時,朱楩終於趕到了。

由於要疏散城內百姓,所以面向關內方向的城門直接被大敞四開,已經顧不上去關門了。

所以當朱楩登上城牆時,守軍們都一愣一愣的。

這是誰呀?

“爾等何人?”一箇中年將軍站在另一段城牆上看了過來。

因為中間的牆壁上正鑲嵌著一塊大石頭,斷了他們過來的路,導致他們那邊的許多人被困在其中過不來了。

朱楩大手一揮,喝道:“無須多問,大明軍威武。王福,準備出城迎戰。”

出城迎戰?

那將軍嚇了一跳,正想阻攔。

可朱楩手中多了一杆鋼槍,只見他一蹬城牆上的城垛,竟真的騰空而起跳了出去?

那將軍與城牆上的守軍們,全都看呆了。

不光他們,連外面的敵軍也都抬起頭,呆呆的看著朱楩。

因為敵軍要連夜攻城,所以城內外都點燃著大量的火把用來照明。

雖說不至於亮如白晝吧,可突然有個人從城牆上跳下來,還是很顯眼的。

城外,韃子們已經建造了雲梯,白天還用投石機轟砸了一番,如今的寧夏鎮城牆早已殘破不堪。

現在正是下面以攻城車衝撞城門,同時以雲梯搶攻牆頭的時候。

寧夏鎮畢竟只有一衛所的兵力,不過五千多人,而這次卻至少有三萬韃子的騎兵來犯。

經過這兩天一夜的鏖戰,寧夏鎮已經死了很多人,關外韃子也同樣死了兩千多人。

本來韃子們已經覺得勝利在望。

可就在他們正準備搭上雲梯搶攻城頭時,朱楩卻從上面跳了下來。

朱楩可不是要跳樓找死的,而是運轉真氣,漂浮著平移了出去。

城上與城外下面的敵我雙方都看傻了。

突然敵軍之中有人喊了一嗓子:“什麼鳥人,給我射下來。”

眼看敵人就要彎弓搭箭集火自己。

“伱才是鳥人,你全家都是鳥人,”朱楩怒罵一聲,瞅準方向,不再以真氣使自己繼續滑翔,反而加重了自身,如一發炮彈一般砸了下去。

只聽‘嘭’的一聲,朱楩就掉在敵軍陣中了。

而以他如今的身體素質,自然是毫髮無損。

此時周圍無數敵軍正抬著雲梯,看到他,猶豫著要不要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先把這個莫名其妙從天而降的傢伙解決了。

他們在猶豫,可朱楩卻不會猶豫,眼看身邊左右全是敵人,哪還會客氣。

“八極大槍。”

朱楩大喝一聲,揮舞著手中的鋼槍,直接砸了出去。

以他的可怕力量,再配合本就是大開大合的招式,一下子就把周圍十來個猝不及防的敵軍掃飛了出去。

只這一下,就把敵我雙方都給鎮住了。

這是什麼樣的力量啊?這還是人力所能做到的嗎?

就在所有人都還在震撼朱楩的可怕武力時,他身後的城門突然緩緩開啟了。

城上那位將軍頓時急了,怒罵道:“哪個漢奸開的城門?”

如今有高牆厚門都要守不住了,竟然還敢開門?難道是想放韃虜進入關內不成?

可緊跟著,王福拎著一把誇張的大刀率先衝了出來,身邊還跟著一匹戰馬奔著朱楩而去,緊隨其後的正是朱楩的一百護衛,然後才是五千騎兵。

王福目光如炬,看向前方敵軍組建起來的攻城車。

那攻城車的前方還豎著一個厚厚的木板,用來抵擋牆上守軍的箭矢。

可惜這座城上沒有火炮,不然一炮下去,這什麼攻城車也就碎了。

王福深知攻城車才是最大的威脅,於是毫不猶豫的,提著大刀託在身側,縱馬直奔攻城車而去。

“攔住他,”敵軍之中有人喊著。

但是已經晚了,韃子們因為要用雲梯和攻城車,所以反而放棄了自己的優勢,也就是棄馬成了步兵。

反倒是王福一馬當先衝到了那攻城車的面前,然後手起刀落,竟把身前一個還想阻攔的韃子直接劈飛了。

雖然不如朱楩剛才一槍掃出砸飛了十幾個人的畫面震撼人心,但是他的大刀,可是把一個人的上半身都劈開了。

大捧的鮮血飛了出去。

這還沒完,王福騎著馬,開始對攻城車周圍的敵軍展開清繳,且一邊殺人,一邊劈砍那攻城車身上的連線之處。

只聽‘咔嚓’一聲,那攻城車竟然轟然倒塌了。

“該死的該死的,全軍上馬,給我沖垮他們,”敵軍後方,有人怒吼一聲,手中舉起一把摸樣怪異的蒙古刀,發號施令。

畢竟此時是敵軍勢眾,哪怕在這兩日中為了攻城而死了兩千多人,但是還有接近三萬之眾。

除去那些朱楩與王福等人身邊的人以外,其他人紛紛胯著戰馬,嘴裡呼嘯著一些怪異的不知道什麼意思的聲音,紛紛縱馬奔入了戰場。

城牆上的將軍暗呼不好,若是被韃子的騎兵衝鋒起來,落在城外的人,只有被宰割的下場了。

朱楩這邊已經迎來老夥計翻身上馬了,並且在一百騎護衛的簇擁下,往前面看去。

面對兩萬多騎兵的衝鋒,朱楩卻面無表情,只是默默的收起了手中的長槍,然後端出了另外一把槍。

正是大菠蘿。

這才是朱楩如今最大的底氣與王牌。

“各位,時代變了,”朱楩大喝一聲,手中扣動了扳機。

大菠蘿身上已經掛著一條容量為兩百發的子彈鏈,且之前炸膛毀掉的槍管,也早就更換過了。

伴隨著一陣‘噠噠噠’的聲音開始響起,熱武器的威力再一次在古代戰場上宣洩出來。

以大菠蘿那一分鐘接近一千發的理論性射速,還不到二十秒,兩百發子彈就已經打完了。

而在兩百發子彈頃刻間打光的情況下,只見前面那兩萬多騎兵敵軍當中,一個接一個的韃子正在倒下。

有的人身上出現許多可怖的血窟窿,畢竟大菠蘿可是機槍,哪怕是輕機槍,那也是機槍。

在雙方恐怕不足五百米遠的,這麼近的距離下打在人的身上,可是能開洞的。

一些幸運兒當場就死去了。

還有一些倒黴蛋,因為打中的不是致命傷,卻也倒了下來,然後就被混亂的馬蹄活生生踩死了。

在這種規模的戰陣下,一旦不小心倒下,那就再也沒機會爬起來了,自己人也會把他們踩死的。

而且因為敵軍太過密集,朱楩都不需要瞄準,只要他端穩槍,不讓後坐力影響到槍口水平線,一片子彈橫掃過去就能射倒無數人了。

甚至子彈還會穿透到後面的兩三個人,等於說兩百發子彈,至少可以帶走敵軍五六百條性命。

只是這一幕雖然誇張,但是敵軍已經衝鋒起來了,就算有人受到了驚嚇,卻也沒法停下腳步。

直到朱楩喊來王福,讓他給機槍更換子彈。

王福已經見識過大菠蘿的存在,也知道朱楩隱藏著很多秘密,但是他不會問,只要朱楩不說,他就不問。

沒想到他如今連給大菠蘿更換子彈都會了。

而朱楩則是又一臉漫不經心的,掏出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好像棉被包裹一樣的東西。

別人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有王福和身邊的一百名護衛們露出瞭然神色。

朱楩拿出一個火摺子,把手中的‘包裹’上一根引線點燃了,接著抬手往前方丟去。

那包裹正好掉落在韃子騎兵的前進路上,可所有人都一臉不解,這是什麼迷惑行為?

其實朱楩扔出去的,正是炸藥包,因為炸藥包的威力太可怕了,讓負責實驗的吳勇和龍曲把導火索設定的很長很長,於是才沒立即爆發出動靜。

朱楩自然知道怎麼回事,於是不緊不慢的,再次掏出一個接一個的炸藥包,足足有四個,也紛紛點燃了引線對了出去。

五個炸藥包,分別佈置在韃子騎兵的路上。

朱楩看看王福,再看看一旁的護衛們,然後抬起自己的雙手捂住了耳朵。

護衛們也有樣學樣,只有王福看看朱楩,再看看懷裡的沉重的機槍,欲哭無淚。

下一刻,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好似憑空一道炸雷一般。

當時韃子的前方騎兵正好跨過第一個炸藥包,此時炸藥包轟然引爆開來,可怕的火藥威力不但當場掀飛了幾個騎兵和馬,恐怖的聲勢更是把衝鋒的部隊與戰馬嚇得混亂起來。

這還不止,第二個炸藥包也在這時爆發了,隨後是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轟轟轟轟’。

大地彷彿都在震顫,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朱楩彷彿看到了一團黑雲,可惜那是黑火藥的煙霧,卻不是蘑菇雲。

話說這要是蘑菇雲的話,恐怕他自己也脫離不開範圍吧?

隨著五個炸藥包突然發威,敵軍的陣容徹底亂套了,就連朱楩身後的五千騎兵的戰馬,也都在躁動嘶鳴。

自己人尚且如此,何況是敵人?

朱楩的五千騎兵已經從城裡出來了,就在朱楩身後,只是朱楩沒有讓他們衝鋒。

因為朱楩有大菠蘿和炸藥包作為底牌,可不會傻呵呵的用五千人去和敵軍三萬人對拼,哪怕拼過了,他也不賺啊。

直到這時,朱楩才不緊不慢的拿手往前一指:“衝散他們。”

結果身後卻沒有動靜,朱楩扭頭一看才發現,連自己人的戰馬也都亂成一團了,包括他自己的愛馬老夥計,也是躁動的刨著蹄子,要不是朱楩坐在它身上,怕是也想跑了吧?

朱楩搖搖頭,招呼王福把槍拿來。

看來還是得靠他來扭轉局面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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