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你是我唯一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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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朱楩入城得到了全城百姓的擁護,尤其是在得知這次北征塞外更是凱旋而歸時,連唐傑等人都跟著激動萬分。
只是朱楩現在沒工夫處理這些事,只是讓王福去安排將士們先找地方休息下來。
彭越、錢術和牛勝真要哭了,殿下,那是我們的兵,那是我們的部隊啊,你不能真奪走了給王福啊。
還是王福提醒了一下朱楩,朱楩好像才想起來這件事,轉而讓彭越他們去安排了。
“對了,把那些牛羊和馬分別看管好。唐傑,我之前那些戰馬可還在?”朱楩忽然想起,之前還繳獲了阿魯臺部隊兩萬五千匹馬,除去這次出征塞外帶走了一萬匹,應該還有一萬五千匹馬才對。
唐傑支支吾吾的說道:“殿下,末將已經派人把那些馬送去京城了。”
果然如此。
朱楩看了眼唐傑,警告道:“這次你可別再自作主張好大喜功了。這些牛羊雖然是戰利品,但是也有大用。”
他還要用這些牛羊來換取大量糧食送往關外呢,那裡有一批他的子民在等著過冬的糧食呢。
可不能再被唐傑拿去找朝廷請功了。
唐傑很委屈,因為他在奏摺裡講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有的功勞都是朱楩的,因為他確實認為如果沒有朱楩及時馳援,此時寧夏鎮早就破城了,他也要和寧夏鎮共亡了。
結果卻被朱楩說是好大喜功,多冤枉啊。
朱楩不管那些,問了一下給自己安排的住所問題,就率領著王福與最初的一百護衛離開了。
唐傑若有所思的,看著朱楩一路上騎著馬,和藏在懷裡的佳人離開了。
雖然徐妙錦以頭盔和一件衣服蓋住了頭臉,但是那身顯眼的鎧甲,還是讓他認出。
那不是魏國公徐達大人的千金徐妙錦嗎?
原來他們是這種關係。
在入城之前,徐妙錦小睡了一覺,此時卻早就醒了。
可她此時哪敢露出真容,於是不敢聲張的,被朱楩帶到了寧夏鎮府衙的後院。
原本這裡應該是縣衙老爺的住所,可因為寧夏鎮屬於九邊重鎮之一,加上寧夏府以前曾經被撤裁過,近幾年才恢復衛所制度,於是寧夏鎮如今是被唐傑這位指揮使做主。
此時唐傑讓了出來,作為朱楩的臨時行宮。
進了院子之後,朱楩讓部下們先把馬牽去,該喂水的喂水,該喂草料的喂草料,好好照顧照顧這些在戰場上陪伴他們廝殺的老夥計。
而他則是抱起身著鎧甲的徐妙錦,徑直的進了屋子。
也虧他力氣大,徐妙錦本身不重,雖然食量不小是個貪吃鬼,卻身材很好。
但是她身上的鎧甲可是貨真價實的,也有幾十斤重量。
結果在朱楩懷中,卻被輕輕的抱著,直奔臥室軟榻。
徐妙錦渾身一震,再也不敢裝睡了,忙掀開衣服,望著朱楩問道:“你要幹嘛?”
朱楩壞笑著看著徐妙錦一副受驚小動物的樣子,說道:“不裝睡了?”
一邊說,他一邊把徐妙錦放在榻上。
徐妙錦趕緊坐了起來,警告道:“我告訴伱,你別亂來啊,總得等到明媒正娶的新婚之夜,我才能給你。現在不行。”
她有自己的矜持。
畢竟是女孩子,又不需要像木邱那樣急著確認關係,她已經得到朱楩的回應和許諾,自然是要等到朱元璋的賜婚之後,要在他們的新婚之夜才能交出自己的全部。
“哼哼哼,我之前可是說了,你想後悔也晚了,”朱楩故意做壞人模樣,就差說出那句經典的,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了。
徐妙錦一開始還很驚訝,之前朱楩還對她拒之千里,然後又經常接近,接著再拒之千里,忽冷忽熱再忽冷忽熱,讓她患得患失幾近抓狂。
怎麼如今一確定關係,就這樣急色?
接著徐妙錦注意到了朱楩眼中的笑意,心裡一動猜到他是誠心逗自己,心說這個壞人,咬咬嘴唇,低著頭,低聲道:“朱大哥,你可不許欺負我。”
這一聲大哥,直接讓朱楩愣住了。
徐妙錦等了幾秒,見朱楩沒了動靜,重新抬起頭就看到朱楩瞪著自己,正要開口。
朱楩猛的低下頭,覆蓋在徐妙錦的臉上,親了下去。
徐妙錦瞪大了雙眼,沒想到朱楩竟真的這麼大膽。
可她平日裡的一身武藝,此時竟全都施展不出,只覺得渾身都軟了下來,甚至不知何時被朱楩放倒了下來。
直到門外響起王福的聲音,問道:“殿下,晚上準備吃什麼?”
朱楩渾身一僵,破口大罵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去宰幾隻羊給兄弟們犒賞一下,別忘了還有大部隊那邊也安排上,讓大家盡興,好好休息一下。對了,這邊也烤一隻羊給我妹子補補。”
這次凱旋而歸,光是帶回來的羊就有三萬只,殺一些給全軍犒賞一番也不妨事。
而且殺幾隻是指給府內那一百近衛的,全軍一萬五千多人那邊自然需要幾十只或者上百隻。
朱楩從不在意這些,他並不小氣,這些人也算跟著他出生入死了,若是連這點東西都捨不得,今後誰還給他賣命?
不過說到妹子時,朱楩的雙手作怪的捏了捏徐妙錦的小蠻腰,嘟囔道:“還是之前感覺有手感。”
說的是洪都到應天那一路上的手感吧?
徐妙錦當時驚呼一聲,不知何時身上的鎧甲早就被剝掉了,頓時又羞又急,還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何時攀在他的脖子上,連忙收回手,縮身躲進裡面,還背過身不敢看朱楩。
朱楩笑著看著徐妙錦,舔舔嘴角殘留的味道,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他雖然更注重宏圖霸業,可不是說他真能忍住,他又不是太監或者聖人。
如今和徐妙錦也終於確定了關係,又和木邱分開了那麼久,怎能不想那事。
於是朱楩輕輕的爬上了床,往徐妙錦靠去。
徐妙錦渾身顫抖了一下,直到一隻火熱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間,只輕輕一拉,她就轉了過來。
徐妙錦緊閉著雙眼,不敢看朱楩,更沒有半分拒絕,而是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好像之前說出‘明媒正娶的新婚之夜’的話,不是出自她口一樣。
朱楩靠了過去,在徐妙錦耳邊說道:“再想後悔可就真的沒機會了。”
哪想到徐妙錦突然大膽的張開雙手,再次抱住朱楩的脖子,喃喃道:“你不是已經不許我後悔了嗎?但是,你還要叫我妹子嗎?”
朱楩把頭埋在徐妙錦的肩窩,說道:“木邱是我的阿邱,你是我的妹子。誰都不能取代對方。阿邱就是阿邱,你就是我妹子。”
徐妙錦早就知道了木邱的存在,朱楩偏要在這時提到木邱,也是在表達一個態度。
他不會為了徐妙錦捨棄木邱,同時也表示,徐妙錦在他心中,也是唯一的存在。
說他是渣男也好,怎麼都行,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他若是還能退縮收手,他甚至都不算是個男人了吧?
渣男就渣男吧,畢竟這是封建社會的古代,他還是個王爺。
連徐妙錦都說,別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就你不行?
現在他可以說,我也行,本王也可以三妻四妾,只不過本王不會厚此薄彼喜新厭舊。
木邱是他的阿邱,徐妙錦是他的妹子,她們在他心中都是獨一無二的,無法彼此取代對方。
漸漸的,兩人的呼吸混合到了一起,不分彼此。
徐妙錦忘卻了之前說的話,什麼新婚之夜,什麼明媒正娶,此時都被拋諸腦後。
她只知道,她來找他,本來已經不抱希望,她是帶著必死覺悟,甚至就是來殉情的。
她做過最壞打算,當她來到寧夏鎮,可能面對的,已經是殘破古城,甚至是無數韃子騎兵在燒殺擄掠,乃至朱楩已經被人砍掉腦袋懸掛在城牆上。
而她還是要來,她會來以自己的能力,儘可能殺死那些韃子,給朱楩報仇雪恨。
就算不能殺光所有人,最後她也可以殺死自己,然後與他死在一個地方。
她連死都不怕,而且親口對朱楩說過,此生非你不可。
既然已經決定非君不嫁,那麼什麼時候給他,又有什麼區別?
“啊。”
伴隨著一聲痛呼,徐妙錦釋然了,以及流下喜極而泣的淚珠。
哪裡想到,朱楩此時還要在她耳邊,急聲交代她關於練氣決與黃帝內經的雙修功法。
徐妙錦瞪大了眼珠兒,不敢置信的問道:“世界上真有修仙功法?難怪陛下這麼多年一直想找一個叫張三丰的仙人。但是哥哥,你以為我現在能記住這些?”
這一聲‘哥哥’,直接讓朱楩再也顧不上別的了。
這一番鏖戰,直到半夜。
其實手下護衛們早就把羊烤好了,想送來時,卻被王福擋在院門口沒讓進去。
開玩笑,那能讓你們進去?我都不敢進去啊。
王福畢竟是王福,跟著朱楩這麼久了,什麼場面沒見過。
雖然他也沒見過真正的名場面,但是早就知道殿下和木姑娘早已成了好事。
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王福默默的付出,給殿下和木姑娘守著院門,已經熟練這套工作流程了。
之前被朱楩以異樣的語氣罵了一頓,已經知道自己破壞了殿下的好事,於是趕緊守在院門口,不再讓人打擾。
也正因為有王福的默默守護,朱楩終於久違的暢快淋漓了一番。
不過也沒太暢快淋漓,因為就算徐妙錦從小鍛鍊了一身武藝,仍然不是他的對手,最後咬著牙還想堅持。
這姑娘也是倔脾氣,不顧自己初次和朱楩鏖戰,竟然還想硬挺著?
還是朱楩發覺及時,唯恐真的傷了她的身子,只好委屈自己這才鳴金收兵。
“我好沒用,”徐妙錦雖然之前還是少女,卻也能感覺到朱楩對自己的愛惜,可這卻讓她感到羞愧。
畢竟身為一個女人,卻不能完全包容丈夫,可謂是失職。
朱楩好笑的抱著徐妙錦,安慰道:“你之前那麼奔波,本來就沒休息好,是我太心急了。”
徐妙錦眨眨眼,確實感覺到朱楩好像有點過於心急了,想了想說道:“不是我想要反悔,但是你確實太急了吧?”
竟然就在這裡完成了本該洞房花燭的事,雖說徐妙錦沒打算反悔,可朱楩卻不該是一個好色之徒吧?
否則他當初何至於幾次三番的把她晾在一旁?
朱楩嘆了口氣,突然說道:“妹子,其實本王想要造反。”
“哈啊?”徐妙錦這一驚簡直非同小可,在朱楩的懷裡瞪著眼睛,心說大哥你玩我呢?我剛跟你這樣那樣,你就說要造反?
“不是,好端端的,你造什麼反呢?”徐妙錦緩了緩神,降低音量,質問道:“還是說你在故意嚇我?這種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朱楩以一隻手支著腦袋,側身看著懷中的佳人,可以說志得意滿心滿意足。
因為徐妙錦真的太美了,想來那四大美女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過如此。
可徐妙錦哪裡顧得上嬌羞,著急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自己不怕,她死都可以不怕,但是徐妙錦身後可是還有魏國公徐府上下的一家人呢。
這可不是兒戲,想那李善長一家不也被抄家問斬了?
還有藍玉案就在今年上半年發生的。
徐妙錦真的有些著急了,到底有什麼事,非得要造反不可呢?
“妹子,你先彆著急,我父皇已經知道我的野心了,”朱楩開口說道。
“啊?”徐妙錦再次驚訝的張著嘴,目瞪口呆的看著朱楩。
她已經有些神經錯亂了,不是大哥,咱們對造反這兩個字的理解,是一回事嗎?
你說你要造反,還是洪武大帝朱元璋知道你要造反?
咋地?難道是陛下支援你造反不成?
徐妙錦都要被朱楩氣笑了,甚至以為朱楩就是在逗自己。
朱楩嘆了口氣,一隻手拿過徐妙錦的小手放在嘴裡輕輕咬了一口,這妹子太美了,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裡永生霸佔。
當然這只是一種比喻,可不是真的要吃了徐妙錦。
“妹子,其實之前我爹要給咱倆許婚,有一個目的是希望我能臣服我那大侄子朱允炆,而咱們的關係可以安撫魏國公府,以及那些追隨過你爹的將領,畢竟你家大姐夫可是我那四哥,燕王朱棣還是嫡子,這是在給朱允炆這位新皇鋪路呢,”朱楩說道。
徐妙錦稍微一想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朱楩接著說道:“但是我爹沒想到的是,我從一開始就沒瞧得起我那個大侄子,朱允炆想當皇帝,他配嗎?他把持不住的。所以我要自己當皇帝。憑什麼他可以,我不行?我才是洪武大帝朱元璋的親兒子,他把江山能留給孫子,就不想著留給兒子?不給?不給我就搶。”
徐妙錦倒吸一口涼氣,忙伸手去捂住朱楩的嘴。
朱楩都笑了,說道:“你怕什麼,我都說了,我爹他知道了。畢竟是洪武大帝啊。”
朱楩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自豪多一些,畢竟他如今可是這位洪武大帝的兒子,還是怨念多一些,他哪裡能想到,自己在入京之後,只是和朱元璋對線了幾次,就被朱元璋輕而易舉的給試探出內心的意圖與想法了。
不得不說,他有些沾沾自喜了,可能因為在雲南的成功,讓他小瞧了這個時代的‘古人’了。
可其實,古人一點都不笨,和他這個所謂的現代人之間欠缺的,只是不知道後世會發生什麼,以及不瞭解現代化工業時代之後誕生的科技罷了。
除此之外,朱楩真沒有什麼智商上的優勢與優越感。
也可以說,當兒子的,總是玩不過親爹。
如朱元璋所嘲諷的那樣,他還嫩啊。
朱楩撇撇嘴心中不服,自己還有系統和一大堆的底牌呢,反正他是不怕朱元璋的。
“他知道我要造反,所以不敢讓我回雲南自己的封地,否則不出五年,我就可以籌備齊所有造反的準備工作。他只能讓我留在京城。反正我是不會給朱允炆效忠的,”朱楩冷哼一聲。
徐妙錦看著朱楩,見他提到洪武大帝都是一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子,已經想哭了。
哪怕徐妙錦心比天高,也確實是聰慧且文武雙全的天之驕女。
可那是洪武大帝啊,她也心生尊敬,不敢有半點冒犯。
大哥,我跟你不一樣,你是朱元璋的兒子,我只是徐達的女兒,咱們別鬧了好不好?
“現在我和我爹就只能這樣了,我是不服的,他也不會放我回去。但是我只擔心一件事,因為我不肯臣服給朱允炆效力,我爹自然也不用再把你許配給我,然後由我來做朱允炆和魏國公府之間的緩衝,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朱楩認真的說道。
徐妙錦多冰雪聰明啊,只稍微想了一下,就驚呼道:“你是說李景隆?”
朱楩點點頭,讚許道:“不愧是咱的妹子,一點就透。現在你知道,為何你要邀請李景隆去府上的時候,我那麼著急在意了吧。”
既然朱楩這邊要造反,他是絕對不會服從朱允炆的。
那麼朱元璋自然也不會再執著於把徐妙錦嫁給他了,怎麼滴,給你安排造反的班底,甚至把魏國公徐達都給你了是吧?
要不要乾脆老子也加入你的陣營吧?朕親自幫你造反可好?
這麼一來,李景隆這個人的存在,就成了一個最佳人選。
李景隆是李文忠的兒子,也算是朱家的近親關係,也可以喊朱元璋一聲舅爺的。
而且李景隆只是國公,連藩王都不是,讓他臣服朱允炆這個新君,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一旦李景隆成了朱允炆陣營的人,再讓徐妙錦嫁給李景隆,那麼徐家也就被綁在朱允炆的陣營了。
朱楩低頭湊到徐妙錦的面前親了一口自己的小老婆,得意的說道:“然而現在你是我朱楩的女人,是我的老婆了。哪怕是洪武大帝敢亂點鴛鴦譜,本王當場就敢造反。”
朱楩承認自己急了,他急著和徐妙錦把關係坐實,就是為了防止老朱亂點鴛鴦譜。
老東西之前就曾以木邱做過威脅,難保不會用徐妙錦來使自己就範。
現在好了,這是我老婆,哪怕是你洪武大帝也改不了這個關係。
他在洋洋得意。
但是徐妙錦已經要哭了,大哥,我現在不在乎咱們的關係,我更在乎你要造反這件事是真是假啊?
彷彿看出徐妙錦的不安,朱楩安慰道:“不要擔心,本王不會傻到造反自己的老爹,所以幾年內還無事發生。何況我們現在在這裡,可不是來享受的。妹子,你說本王如果在藍玉之後,也親手覆滅了北元最後的餘孽,甚至不止是封狼居胥山,如果本王成了草原之王,本王成了草原新主,本王成為空古絕今的,唯一一個征服了草原的中原人,會是何等功名?”
徐妙錦瞪大雙眼望著朱楩,連她也被朱楩的野心所嚇到了。
朱楩意氣風發的說道:“我要讓全天下,都折服在本王的赫赫功名之下。朱允炆想登基?他不配。”
“本王不但要征服草原,還要征服世界。這個世界可是遠遠超出你的想象。”
(PS:眼睛稍微好了一點,就是邊寫邊流淚,跟個林妹妹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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