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朱元璋的聖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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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徐妙錦確定了關係之後,朱楩沒有藏私,直接把自己的野心和盤托出了。
實際上遠在雲南的木邱,以及那些投誠效忠的人,也早就知道了。
甚至連朱元璋都對他的野心勃勃一清二楚。
總不可能就只瞞著徐妙錦吧?
而且朱楩承認自己急了,在決定接受徐妙錦的深情告白後,就已經不可能再讓這段感情出現任何閃失。
他也明白朱元璋肯定不會輕易讓自己造反什麼的,難保不會在徐妙錦的婚事上大做文章。
可惜啊可惜,老朱啊老朱,咱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你能奈何?
說他是混賬?那他就犯渾了又如何。
這裡面最對不起的,就是徐妙錦和木邱了吧。
徐妙錦,魏國公徐達的女兒,可謂天之驕女出身高貴,結果卻沒等到洞房花燭的新婚之夜,就被朱楩給吃幹抹淨了。
多麼嬌嫩的小白菜啊,卻被豬給拱了。
這若是被徐達知道你這麼欺負他家愛女,怕不是真要抽死朱楩了。
當然了,這種事怎麼可能讓老丈人知道。
“那我徐家該為你做什麼?”徐妙錦望著朱楩,在被他那可以說驚天動地泣鬼神級別的野心震撼了一番之後,開始考慮起來。
如果朱楩真要造反,徐家又要扮演怎樣的角色?
“什麼也不要做,”沒想到,朱楩拿手點點徐妙錦的小腦門,說道:“我從未打過伱們徐家的主意,也從未打算和其他貴勳什麼的結黨營私。要造反那是我自己的事,也是我老朱家自己內部的矛盾,怎麼能把國家牽扯進去。”
“我之所以忍耐著,還得陪著小心陪我爹玩耍,就是不想因為我們老朱家這點破事動搖國家。畢竟周邊外地可謂是群狼環伺,若是內部亂了,被外族趁機佔了便宜,多虧啊。就好像如今的草原各部落的內訌似的。”
“我要不是為了考慮這些,我早在雲南就喊著靖難口號殺到京城去,而不是把自己當人質送來了。”
徐妙錦翻了個白眼,你說的簡單。
如今可是家天下的封建社會,皇家就是國家,還真以為這是你們父子鬧著玩呢?
反正她覺得朱楩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他可是要造反,不是出門買晚飯。
“放心吧妹子,我不會把你們徐家牽連進來,我對徐家所求的,如今只有你一人而已。所以你們往日該做什麼繼續做什麼,甚至你都不要把我的事說出去。徐叔叔與你的哥哥們都是國家棟梁,反正最後誰當皇帝他們幫誰就是了,他們應該為國家效命,而不是我朱楩,或者朱允炆,”朱楩寬慰道。
朱楩知道,冷不丁讓徐妙錦知道這麼多,換做一般女孩兒恐怕已經嚇得花容失色了,甚至大腦宕機了。
就算是徐妙錦,此時也思維混亂著,不知在作何感想。
“跟你說這麼多,倒不是為了讓你瞎擔心,因為我有自己的絕對信心和必須要做的事,”朱楩的思緒也開始飄走,他想起到了明末時期,天下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又因為天災人禍,死傷無數。
哪怕還沒到天下百姓十室九空的地步,但是隨著清軍入關呢?
縱觀清朝入主中原的兩百多年內,據說,恐怕得有超過五千多萬漢家百姓慘遭迫害。
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陰之屠,南昌之屠,廣州之屠,等等等等。
還有多次文字獄導致的連坐。
乃至清朝入關後執行的,留髮不留頭留頭不留髮政策。
漢家的脊樑骨都被砍斷了,也是從這時候開始,漢家再無血性,而是成了大清的奴隸。
也是從大清開始,對所有人都施加了奴性。
朱楩之前想問問那些文臣和那些儒生,面對外族的時候,何曾見過你們的血性?又何曾見過你們所謂的尊嚴?
“這一世,我絕不會讓我漢家再被外族欺辱。雲南各族敢反,我就殺光他們。草原存在威脅,那我來當草原王。清兵?女真人也得殺。還有高麗,然後出兵海外佔領日本島,把倭寇全給蕩平。”
“而且還不止如此,如今的老毛子可不是日後的達瓦里氏,日不落帝國?我看你落不落。”
朱楩暗暗想著,他要做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一開始他本打算以雲南為根據地,然後往東南亞方向推進,本沒打算競爭皇位,甚至把中原說成是一畝三分地。
可是後來朱楩發現,如果他不當皇帝,那麼身後的大明朝廷反而會成為他的掣肘。
比如他做什麼事,都要先考慮到僭越的事,之前不就被朱元璋發聖旨訓斥了一番。
恐怕今後他不論做什麼,都得先考慮一下,朝廷是否會派兵把自己背刺了。
再一個,朱楩的天大野心,恐怕只靠雲南一地是支援不起來的,他缺人,缺少真心追隨自己打天下的武將和部隊,更缺少真心願意輔佐自己治理天下的文臣,乃至天下萬民的支援。
比如朱元璋為了平定雲南可以遷徙百萬中原百姓,這就是底氣。
若是整個大明王朝成為朱楩的後盾呢?他甚至可以直接全面發展,乃至幾條戰線一起對外開打。
所以這個皇帝他當定了,不論是為了實現心中那無法對外人道,如今這個時代也絕對無人可以理解的偉大理想。
還是為了自保,讓自己再無後顧之憂。
“我命由我不由天,”朱楩暗暗想著,畢竟他是現代人的思維,怎麼可能甘心認命,又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別人主宰。
別的不說,就算他和徐妙錦已經這樣了,可要是朱元璋執意把她許配給別人,徐妙錦也無可奈何,否則整個徐家都得滿門抄斬。
只有朱楩自己當了皇帝,他才能真正主宰自己的命運,以及去完成那些恐怕普通人(皇帝)究其一生都難以完成一半的偉業吧?
“所以妹子,咱們還不能離開邊關。如今是我們的天賜良機,不論對我,還是對中原,對國家和百姓來說。草原要亂套了,我們正好可以趁此時機立下不世之功,同時消減草原的力量,至少讓他們在十年內無法也無力再威脅到邊關。”
“接下來我要以如今帶回來的這批牲畜,換取大量的糧草,然後就要再次深入草原。你要跟我一起嗎?還是先回家等我得勝歸來,”朱楩沒有大包大攬的替徐妙錦拿定主意,而是把選擇權交給她。
徐妙錦望著朱楩,幽幽問道:“你是覺得我徐妙錦怕死嗎?我都追你到這裡來了,現在連一切都給你了,你還要趕我走?”
“沒有,”朱楩趕緊解釋:“我這不是怕草原環境惡劣嗎,眼瞅著就要到冬天了,可不比應天。”
應天就是南京,如今還不是明朝中期迎來小冰河時期,可想而知兩地的氣溫差距有多大。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死都不怕。何況不就是區區蒙古韃子,我爹當年可沒少殺,如今我要讓他們再次見識見識徐家槍法,”徐妙錦有些得意的說道。
朱楩笑著打趣道:“對,讓他們想起被徐家槍法支配的恐懼。”
可惜徐妙錦不知道這個梗,讓朱楩有些失落。
不過徐妙錦也做出了自己的表態,終於和朱楩在一起了,她是絕對不會輕易再分開的。
何況不就是上戰場嗎,正合她意。
接著小兩口又說起了悄悄話,朱楩也順便再把練氣決和黃帝內經中,關於雙修的功法傳給徐妙錦。
徐妙錦之前哪有功夫聽他傳功啊,此時頓時震驚不已。
沒想到,世界上竟然真有修煉之法?
“只是這修行一途很是不易,需要大量時間潛修,才能有機會成正果。甚至連我如今都還只是在煉氣期的第一階段。而光是煉氣期就有三個階段。”
“不過只要咱們多多雙修,在我的幫助下,妹子你就能迅速追趕上來了,”朱楩說著說著,就往徐妙錦的小臉上親了過去。
徐妙錦俏臉通紅的白了他一眼,嘟囔道:“壞死了。之前你可不敢這樣。”
之前朱楩對她那可是若即若離,一會兒敬而遠之,一會兒又黏黏糊糊的喊著妹子湊了上來。
現在更是跟狗皮膏藥一樣,算是撕不開了。
朱楩得意的笑著,此時這是自己的老婆,和之前那能一樣?之前那只是徐家妹子,現在可是自己家妹子了。
同時朱楩也告誡了一下徐妙錦,這是他們一家三口(指一夫兩妻)的秘密,最好連徐家人也不要告訴。
朱楩是唯恐不小心把一個好好的歷史世界變成玄幻世界。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時,卻聽屋外遠遠的響起一個聲音:“殿下?徐姑娘,你們不餓嗎?我可是要餓死了。還有下面已經把烤羊送來了,但是已經涼了,要不要讓人熱熱?”
是王福的聲音,只見他仍然盡忠盡職的守著院門,也不敢進去,連送來的烤全羊也被架在一旁,卻沒動一塊肉。
他可憐巴巴的望著空蕩蕩的院子,如今連月亮都快要下山了,喂,要天亮了,我的殿下,你這也太強了吧?
王福甚至覺得,以殿下如此能力,恐怕日御十女也不在話下?
但是您不餓嗎?我可是餓夠嗆了。
要不你們先戰鬥著,我先切一根羊腿吃著?
屋內二人面面相覷了一眼,突然一起笑了起來。
只是笑著笑著,徐妙錦不禁埋怨道:“真是的,我還怎麼見人啊。”
“沒關係,都是自己人,不敢說閒話的,”朱楩雖然平時平易近人,連麾下小兵也敢和他開玩笑。
但是有的玩笑可以開,有的玩笑不能開,這些事,自然不需要朱楩一個個去教。
所以也從未有人敢對木邱說三道四,反倒是多有尊敬才是真的,拿她當主母了,只是稱呼上還是木姑娘。
“王福,讓人在院子裡架火,把那烤全羊熱起來吧,我妹子應該也餓了,”朱楩對外面喊了一聲。
王福立即激動的準備起來,他都要喜極而泣了,天知道他可是守了大半夜了,又不放心別人,只能自己一個人看著,得多百無聊賴。
不多時,朱楩開啟了房門,然後一隻手擁著徐妙錦的後腰走了出來。
徐妙錦緊緊的低著頭,都不敢看王福了。
因為朱楩的關係,徐妙錦也知道王福是誰,只是以前不熟。
此時暗暗擔心,怕被看了笑話。
但是她也沒辦法,本就是少女初為人婦,朱楩的體力還跟個怪物一樣,好似無窮無盡一般,此時讓徐妙錦吃盡了苦頭。
所以只能讓朱楩幫忙,才能勉強下地走幾步,就算這樣也仍然讓她柳眉緊蹙到一團,只覺得腰都要斷了,腿也不住的發軟。
她可是從小習武,何曾如此嬌柔軟弱過。
都是朱楩。
徐妙錦不禁側目白了眼身邊這個壞人,可她又不禁回想起來,記得大姐出嫁回門時,說過在那事上,女人才是優勢,一般不是男人第二天累的直不起腰嗎?
怎麼她體驗的完全不一樣啊?
朱楩此時對徐妙錦可謂是照顧的無微不至,還讓王福去找出從草原回來時,阿魯臺送的幾件皮襖,然後放在椅子上給徐妙錦墊著,讓她坐起來軟乎乎熱乎乎的,不至於再造苦受罪。
而且這些皮襖可都是上好的皮毛,甚至是貂皮。
就算是在草原上,能穿得起貂皮大衣的,也得是大貴族了。
尤其是一些貂在冬季換東毛時,有的還是雪白的皮毛,這時候如果逮住許多貂子製作成白色的貂皮大衣,那價值就更高了。
連沈榮之前都打算換一些回中原好變賣出高價,但是阿魯臺之前的打算是把這些進獻給前主人鬼力赤的,現如今則是獻給了朱楩。
朱楩讓徐妙錦在椅子上坐下,他本人則是親自與王福一起忙碌了起來。
其實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而這頓飯應該屬於傍晚時的晚飯才對。
隨著他們在院子裡以柴火架起一團篝火,然後把烤全羊以架子立在一旁,以火的溫度把本就烤熟的羊肉烘烤熱了,就可以吃了。
徐妙錦也早就餓了,畢竟剛剛做過‘體力活’,等朱楩親自給她拆了一盤肉,還是分別從羊腿和羊排羊脊上切下來的,肥瘦俱佳的烤羊肉時。
徐妙錦頓時食指大動,連忙一隻手端著盤子,一隻手接過朱楩遞來的一把小刀,以刀代筷,大口吃了起來。
雖然現在沒有那麼多豐富的燒烤調料,只是以鹽巴碾碎均勻的灑在肉上作為調味。
可這樣更具獨特風格,加上羊肉鮮美,吃的就是這個原滋原味兒。
畢竟上好的食材只需要最原始簡單的烹飪手段嗎。
徐妙錦還給朱楩餵了一口,讓一旁的王福不禁心說,自己是誰,自己在哪?
以前在雲南時是木姑娘,如今跑到塞北邊關了,還有這位徐姑娘,合著自己就只有被強賽狗糧的命?
沒辦法,在朱楩和徐妙錦虐狗的壓力下,王福好歹算是終於可以飽餐一頓。
朱楩還讓他拿來幾個灌入馬奶酒的特質皮囊,兩人揹著一百近衛和駐紮在別處的一萬五千弟兄,在院子裡對月暢飲起來。
只是讓朱楩沒想到的是,徐妙錦不但是個小饞貓,連酒量竟然也是不錯。
古代女人當然可以喝酒,尤其是唐朝最為鼎盛,還出現過不少女紅酒坊,專門為女性出售酒水。
就是到了宋朝乃至如今的明朝,也仍然不算什麼,沒人會單獨且專門去針對女人喝酒的問題。
只是少女喝酒需要到及笄的年齡,恰好徐妙錦已經及笄,所以從今年開始就已經有所涉獵了。
徐達也不管,不如說遇到什麼節日和值得慶祝的事時,還會主動張羅,招呼兒女們陪他喝幾杯呢。
等三人一頓酒足飯飽以後,朱楩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櫃,抱起有些微醺的徐妙錦就回屋了。
王福默默的嘆了口氣,他堂堂一位指揮使,結果一直乾的都是給朱楩當老媽子的活計。
他就是個保姆吧?
可是也沒辦法,哪怕天邊已經開始泛白,他也只能先把院子收拾一番,然後等到其他弟兄起來了,才去換班,終於輪到他可以休息一下了。
第二天,朱楩與徐妙錦一直睡到了天光大亮才起來,此時已經快到下午了。
因為知道朱楩這次出征塞外收穫巨大,所以今天沒人來打擾他們,讓朱楩可以悠然自得的在府衙後院陪著徐妙錦。
徐妙錦今天很乖巧,沒辦法,不乖也不行,實在是連邁步都很吃力。
她怎麼也沒想到事後會這樣遭罪,恐怕至少得三天才能恢復過來吧?
朱楩為了補償徐妙錦,主動給她說起了故事,仍然以之前那些武俠為主,同時也是徐妙錦所喜歡的行俠仗義的風格。
在這期間,朱楩當然也已經幫助徐妙錦嘗試過第一次修行,只可惜之前沒能抓住雙修的機會,讓徐妙錦的第一次修煉並不算順利,只是隱約感覺到了所謂的氣,卻連煉化成為真氣都做不到。
這是因為徐妙錦之前本就一路奔波勞碌,就算說不上血氣虧損吧,那也是身心俱疲。
結果又被朱楩給‘煮了’。
她真得好好休息休息了。
然後,幾天的悠閒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一直到徐妙錦終於徹底恢復過來,已經隨時準備好下一次鏖戰的狀態,朱楩才終於肯出現在前院府衙大堂。
“誒喲喂,殿下,您終於休息好了,”唐傑火急火燎的找了過來,一看到朱楩就掏出了一道聖旨,說道:“三天前,聖旨就來了,請殿下接旨。”
哪有請別人接旨的?
但是朱楩確實夠資格。
朱楩皺了皺眉,最後也只能不情不願的撩袍跪地。
然後唐傑展開聖旨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朱楩,你小子實在是混賬至極,咱讓你去西安辦事,你怎麼跑到邊關去了?甚至跑到關外去了?萬一你出點什麼事,難道想讓咱白髮人送黑髮人嗎?此乃不孝,趕緊給咱滾回來。”
又見朱元璋的大白話文聖旨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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