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姓姓姓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293、李貴終於‘反水’了?,大明,本來想擺爛,結果系統來了,姓姓姓姓徐,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由於回到了京城應天,徐妙錦可不敢再跟朱楩一起睡了,導致朱楩無法雙修,只能早早睡下。

結果才睡到半夜,就被吵醒了。

“殿下,殿下,該醒醒了,您得準備上早朝了,”窗戶外面傳來一陣低聲輕喚。

一開始聲音還不大,唯恐驚嚇到朱楩,可只要朱楩不答應,外面的動靜就會一點一點變高,大有朱楩不醒呼喚不停的架勢。

“誰啊?”朱楩剛剛睡醒,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回家了,沒好氣的呵斥道:“大半夜不睡覺鬼叫什麼呢?”

“殿下,是我,小寶子啊,您的小總管,”窗外的小寶子說道:“您該起來做準備了,不然可能會誤了點卯的時辰。”

小寶子,之前朱元璋把藍玉的府邸給了朱楩,順道把曾經差過朱楩的宮女太監共計一百多號人一起補給他了。

而這位小寶子雖然謙虛說是小總管,其實在朱楩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在府內可是最大的總管。

因為朱楩府上既沒有女主人,也還沒有後代,現在可還沒有滇王世子呢。

所以小寶子其實是大總管才對。

“真是要命啊,”朱楩沒好氣的說道,但是他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得乖乖起來,然後喊小寶子進來。

小寶子進來時,還帶著一群鶯鶯燕燕的,年輕又漂亮的宮女。

她們是來服侍朱楩的。

畢竟也是王爺,就算想要過上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那也是毫無問題的。

就好像王多魚享受的生活一樣,甚至比那還要奢侈。

王多魚頂多就是有點錢,而朱楩可是地位與身份都無比尊貴。

當然了,朱楩還不至於淪落到要讓人伺候到那種地步的程度,他又不是癱瘓殘疾了。

所以朱楩只是讓人幫自己穿那些繁複的大袍官服,時隔數月,他終於再次套上一身鮮紅的蟒袍了。

同時朱楩從身邊人的手中接過牙刷,正要準備刷牙漱口時,突然一愣。

只見牙刷上不再是鹽粒子,而是附著一層黑乎乎的黏膏一樣的東西。

“牙膏都弄出來了嗎?”朱楩有些驚喜。

“殿下,您也知道這牙膏?”小寶子畢竟是總管的身份,所以還敢搭話,並順勢說道:“這是沈家商鋪新出的商品,據說是從雲南商隊送來的,乃是不外傳的秘方呢。啊,對了,殿下可就是雲南之王呢。瞧我這個腦子。”

雲南,沈家。

只要知道沈榮與朱楩的關係,就能猜到,這牙膏與朱楩其實是息息相關的。

牙膏的製作工藝並不難,當初朱楩為了給紅糖褪色成白糖,想辦法弄出了活性炭,然後為了燒紙玻璃和製作肥皂香皂,弄出了包括純鹼在內的一堆‘科技與狠活’。

其實只是順帶著,就把牙膏給‘發明’出來了。

不外乎以鹽和竹炭混合燒製,然後重新碾碎,再加入竹葉與薄荷等增加清新味道,再進行幾次製作過程就完成了。

牙膏真的不難,朱楩甚至都不需要從系統購買所謂的配方,只是跟沈榮提過大概原理與流程,沈榮就把它給搞出來了。

而且根據小寶子所說,雖然一開始大家只能接受牙刷,還無法接受這黑乎乎的牙膏。

但是隨著一些人的嘗試發現,這黑乎乎的牙膏不但沒有異味兒,反而還很清爽,而且看似黑乎乎的,其實一點都不髒,不但可以清潔牙齒,只要漱口幾次就乾淨了。

然後牙膏就大受好評大賣特賣了。

“而且這一罈子牙膏,一般人家夠用半年了,才十兩銀子一罈,很便宜呢,”小寶子說道。

朱楩聽了差點沒笑出來。

這十兩銀子的牙膏,其成本來說,只有鹽在這個時代算是貴重本錢,但是也用不到一兩銀子。

等於說,如果不算運送的成本,簡直是含淚血賺九兩銀子啊。

而且小寶子說錯了,一罈子牙膏,只有一個人可以用半年。

可如果像是朱楩這樣的大戶人家,闔府上下這麼多人,這開銷可是不小啊。

沈榮真是幹得不錯。

一想到今後牙膏也能成為暢銷產品,源源不斷的賺取大量銀子,朱楩就喜不自勝起來。

可等他洗完臉,然後要弄頭髮時,就不開心了。

朱楩不止一次因為古代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而備受折磨。

哪怕他轉世重生過來已經這麼多年了,仍然懷念前世短髮的逍遙快活。

忽然朱楩心裡一動,好像,也不是沒機會找理由藉口剪掉頭髮?

其實不光是頭髮,朱楩也對如今的長袍大褂很是厭煩,也不完全是他喜歡享受別人的服侍,實在是以他王爵的身份,穿一次官袍太費力費時了。

自己弄起來,恐怕得小几十分鐘才能穿好。

尤其是上陣殺敵時穿的鎧甲,他之所以更喜歡穿小兵的鎧甲,就是因為將帥的鎧甲太繁瑣且沉重了,雖說安全也大有保證,可內外分好幾套鎖甲的。

也許,有機會可以把後世軍裝弄出來?

朱楩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任憑宮女們上下其手的,幫他把衣服和儀容儀表打理完畢。

可是一看時間,好像還早。

於是朱楩讓小寶子去把王福喊來,順便燒一壺茶,弄點點心墊墊肚子。

不多時,王福也被折騰起來了。

“殿下,卑職如今已經是您的府臣,按理說,本可以不用上朝的吧?”王福不無怨念的抱怨道。

曾經說過,因為朱元璋在冊封群王時,也會對藩王們的權力有所節制,哪怕不提‘分封而不錫土,列爵而不臨民,食祿而不治事’,一旦有人成為藩王的府臣屬官,就幾乎再無升遷的可能了。

所以王福貴為指揮使,卻一直跟隨在朱楩左右,乃至直接住在他的府上來了。

這都是因為,他已經成了朱楩的府臣,實際上連他的俸祿,都得跟朱楩要了。

於是王福很無奈,原本他是可以睡個好覺直到天光大亮的啊。

朱楩腹黑的說道:“你看看你說的這個話,一點都不忠君愛國。何況雅哈達部落是你收服的,等陛下問起來,這可是伱的功勞啊。”

王福還能說啥,只好陪著朱楩坐在一旁,一邊喝著茶吃著點心,一邊等著去點卯上朝的時間。

“說起來殿下,您可別忘了召見李貴,”王福想了想,猶豫著提醒了一句。

“誰?”朱楩一愣,只覺得耳熟。

王福一腦門的黑線的說道:“您別真給忘了啊,那是卑職的副官指揮同知啊,而且,還是錦衣衛暗哨。”

說到最後,王福低下頭去。

他的心情有些複雜,因為李貴畢竟是他的副將,兩人也有多年情誼在的。

何況,他自己當初,不也是負責盯著朱楩一舉一動,隨時給陛下密摺奏報的嗎。

“是他呀,想起來了,”朱楩終於想起,確實有這麼一個人的,許久不見都快給忘記了。

沒辦法,既然已經知道李貴身負錦衣衛的秘密身份,朱楩自然沒辦法再信任他,於是當初從雲南帶了出來,怕他發現一些秘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到了西安之後,他又把李貴單獨派回了京城,然後朱楩就去了寧夏鎮,又去漠北草原打了幾個月的戰爭。

他可不就是差點把李貴給忘記了。

不過就算想起來了,那也得等到下朝之後,有時間再召見了。

“走吧,該上早朝了。本王倒要看看,如今可還有人敢跟本王叫板嗎,”朱楩突然對將要上朝這件事熱衷起來。

而王福則產生預感,恐怕接下來將不會太平了。

話又說回來了,殿下每次上朝,不都得整點動靜出來?哪次可都不會太平。

這麼一想,王福也就釋然了。

“總覺得你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朱楩微眯雙眼,看了眼王福,這老小子是不是在心裡腹誹自己呢?

“怎麼會,卑職怎麼敢呢,”王福訕笑著辯解道,心說反正您也不知道我心裡想什麼。

朱楩輕哼一聲,甩著袖子,邁著四方步,往屋外走去。

倒不是他裝排場顯擺,實在是這大袍子不踩四方步的話,容易把自己絆倒,那可就丟人了。

不過以他的模樣,這一路可謂是龍行虎步,那也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

“殿下,馬車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有護衛上前稟告。

“殿下,今日讓我來為您趕車吧,”突然,許久未見的李貴竄了出來。

“咦?你也起來了?”朱楩倒是有些意外,本打算等下朝之後有空見他,畢竟不大不小也是個指揮同知啊。

沒想到他在這裡等著了。

李貴苦笑著看著朱楩,由衷的說道:“殿下,您如今也太疏遠卑職了。明明我和王福大人一起追隨您的,也一起在您麾下效犬馬之勞,不敢說勞苦功高,至少卑職敢說,願意為您誓死效忠。卑職的一腔熱血,絕沒有半分虛假。不怕讓您知道,陛下曾經在幾年前,讓卑職做錦衣衛暗哨,秘密監察魯王的一舉一動。其實早在做魯王護衛時,卑職就已經是錦衣衛了。”

“但是卑職從未把您身邊的事,尤其是那些不該說的話都透露給陛下。殿下啊殿下,您想想,我怎麼說也是跟在您身邊的人,那沈榮出來進去的,卑職就真的全都看不見嗎?”

“您做的那些事,卑職就算不能全都知情,可光是一些皮毛,也足以讓陛下起疑心了。卑職可從未胡言亂語啊。”

李貴最近這段時日,或者說自從離開雲南之後,就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朱楩一直在防備著自己,也一直在疏遠自己。

尤其是這次前往草原,朱楩帶走了一起從雲南出來的所有弟兄,卻只把他支開了。

連西安的護衛所都被帶走了,得到了殿下的信任。

可是自己呢?

“殿下,您是明君,而且心高志遠。請您給卑職一次機會,給卑職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卑職這就隨您一起入朝,然後在朝堂之上向陛下請辭。卑職不做什麼錦衣衛了,卑職願追隨您,在您鞍前馬後誓死追隨,”李貴單膝跪地,抱著拳頭,幾乎是在哀求朱楩一樣。

“王福,我有那麼明顯嗎?”朱楩看向王福,他做的那麼明顯嗎?

王福也在納悶的看著李貴:“我說李貴,咱們也認識那麼久了,你可別告訴我當初給魯王效力的時候,你就揹著我擔負秘密使命了。”

“正是如此,”李貴倒是很實誠的說道:“也正因為如此,如果我有害咱們殿下(這裡說的是朱楩)的想法,陛下早就該知道,其實沈榮乃至如今京城的整個沈家上下,都早已在暗中成了殿下的人了。”

畢竟當初,他也去了那金齒衛,也就是如今的永昌府。

加上後來又見過幾次沈榮秘密來會見朱楩,哪還猜不到情況。

“可是,我爹他怎麼知道張三丰的事的?”朱楩卻又問道。

李貴直接拿手指王福:“他告的密。”

“嘿,你小子,”王福頓時氣結,自己剛才還叭叭的給他李貴說情呢,結果轉頭就把自己給賣了是吧?

不過王福也有底氣,理直氣壯的跟朱楩說道:“好叫殿下知道,當初卑職可還不是您的府臣,那時候咱可是朝廷的指揮使,是陛下的臣子,怎敢不效忠呢?您不是知道嗎?”

“你還有理了是吧,”朱楩冷哼一聲:“行了,今天你趕車。李貴啊,跟我上車一起同行。正好我有話給你說。”

李貴一開始還有些失望,以為朱楩仍然不打算相信自己,那他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沒想到峰迴路轉,趕緊大喜過望的一躍而起,又趕緊重新跪下,還是雙膝跪地的說道:“殿下,請您踩著我的背上車。”

“我是那種人嗎?本王從來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讓你起來你就起來,我要的是臣子,不是奴才。如今連這王府內的太監宮女也不怕我了,你還整這個死樣子是給誰看呢?”朱楩好笑又好氣的罵道,更是邁步過來,伸手抓著李貴的手,把他扶了起來。

李貴睜大了雙眼,這可是讓他所沒想到的殊榮。

朱楩拍拍李貴的手背,說道:“苦了你了,本王早就知道你是錦衣衛的身份,卻一直沒有表明態度,也一直在觀察你的動向。本王知道,你沒有背叛我,很好。”

朱楩可是不止一次想過,一旦李貴真敢告密自己在雲南的那些事,他可是隨時隨地都可以讓李貴突然消失的。

而李貴之所以還能好好的活著,甚至被朱楩一直留在府上,不論是在雲南,還是在如今的京城之內,李貴還能一直在府內待著,甚至是行走自如,正是因為朱楩發現,李貴對自己還是很忠心的。

李貴甚至不惜背叛了朱元璋來暗中效忠自己,所以朱楩才一直不忍心也捨不得殺掉他。

如今李貴終於肯吐露心聲,朱楩其實也暗暗鬆了口氣,這代表著,他可以徹底相信李貴的忠心了。

“走吧,路上有些話要跟你說,”朱楩拉著李貴的手,兩人一起上了馬車。

王福撇撇嘴,得,如今還得他這個指揮使來趕車了。

如今天色還早,加上又是二月初四,別說天矇矇亮了,根本就是黑夜。

清脆的馬蹄聲和車輪聲在大街上響著,馬車內,朱楩與李貴面對面而坐。

其實朱楩的馬車很質樸,他本可以享受四匹馬,乃至五匹馬的規格,坐豪華的大馬車的。

但是朱楩覺得太鋪張浪費了,因為他本沒打算在京城待這麼久,何況他也不想天天上朝啊,早知如此還不如準備一個大馬車了。

“李貴啊,你繼續擔任你的錦衣衛,不要著急,”朱楩開口交代道。

“可是,”李貴激動的想說什麼,他可不想再被殿下排外,乃至疏遠了。

朱楩笑著說道:“大男人,又不是小娘們兒,咋地,還想讓本王晚上摟著你睡覺啊?”

李貴老臉一紅,其實他和王福一般年紀,比朱楩大個十幾二十來歲呢。

如今卻被朱楩如此調侃,連外面的王福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朱楩好笑的說道:“讓你繼續當錦衣衛,自然是有理由的。蔣瓛是我父皇的人,有朝一日,我必不可能信得過他,等我當了皇帝,我得讓我的人把握錦衣衛,你懂嗎?”

李貴渾身一震,朱楩這已經是交底了,此時不拜更待何時?

李貴就要跪下宣誓效忠,殿下都直言不諱的說要當皇帝了,他但凡猶豫一點,都對不起殿下的信賴。

“別折騰了,這麼大點地方,你再給我擠出去,”朱楩沒好氣的阻止了李貴,說道:“你繼續當你的錦衣衛,同時本王要你暗中收攏一些人,以及暗中去注意一些人。”

“錦衣衛與其他衙門不同,錦衣衛必須潔身自好,不能和其他任何官員有任何瓜葛,錦衣衛必須保持獨立性,必須自主自立,且對皇帝效忠負責。”

“畢竟將來,我可是要讓你們做我的耳目,去監聽視察天下。這世界這麼大,只靠我一個人,哪怕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子?”

“李貴啊李貴,將來,你將是本王手下最重要的耳目。”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女配懷了誰的崽?

奉旨養魚

觀鶴筆記

她與燈

嫁給前任他哥

蘇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