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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朱楩和李貴交代了很多事。

其實朱楩早就知道李貴有著秘密身份和職責了,之所以一直沒有剷除他,一個是因為覺得沒必要,如果老朱執意要安插人,就算除掉李貴,也會有王貴張貴,可以有任何一個‘貴’。

再一個,朱楩可以透過系統知曉李貴的忠誠度,發現這小子雖然是錦衣衛暗哨,可是對自己的忠誠度不說是一百滿分吧,那也是九十九點幾,這還是自己最近疏遠他的資料,否則已經是一百滿分的忠誠值了。

這簡直就是自己的雙面間諜啊。

所以朱楩其實也一直在等待著,看看他李貴到底什麼時候有此覺悟跟自己坦白。

也直到如今,朱楩才把自己的想法跟他交代出來。

畢竟如果李貴還要一直拿著捏著,那朱楩也不能輕易透露自己的野心不是。

自古以來,在當今天子還健在時,就要去考慮將來當皇帝的,哪怕是太子都沒有好下場。

何況他還不是儲君呢。

也就此,李貴終於再次獲得朱楩的信任,重新進入了朱楩的核心圈子。

同時朱楩也給他交代了不少重要的任務,最要緊的,就是等到將來有朝一日,這天上換‘日’時,他李貴得能立即全盤接手錦衣衛的事。

朱楩可不想要一個爛攤子。

“殿下,到皇宮門前了。”

外面傳來王福的提醒。

原來不知不覺,已經來到皇宮門外了。

朱楩已經不是第一次上朝了,如今也算是輕車熟路了,不早不晚,剛好就在點卯的前一刻到的。

不多時,宮門外的各府轎子,或者各色馬車裡,開始有官員們一一被下人叫醒了過來。

很快宮門外就聚滿了這滿朝文武。

“今天怎地這麼多人?”朱楩一撩馬車的簾子,一愣,只覺得外面簡直像是人山人海,這人也太多了吧?

這人頭攢動的,不看他們的官服,還以為這是來趕集的呢。

隨著朱楩一露頭,周圍人頓時紛紛閃退到一旁,讓出了一個圈子的空地來。

這也導致,朱楩很快就成了全場最靚的仔,也是最為矚目的存在。

畢竟他穿著蟒袍的,這可是明初洪武大帝的時代,誰敢胡亂違制穿衣服?一個僭越,足以殺頭。

“這是哪位王爺?”有人悄聲詢問。

“笨,還能是哪位,又有哪位王爺會來上朝的?如今朱家子孫,除了咱們太孫殿下以外,還不就只有這位滇王殿下了。而且太孫殿下穿的蟒袍乃是明黃色,”有人低聲解說起來。

清朝是以補子圖案區分官職,而且分文武之別,比如文官以飛禽,武將以猛獸。

所以文官一品是仙鶴、二品錦雞、三品孔雀、四品雲燕、五品白鷳、六品鷺鷥、七品鸂鶒、八品鵪鶉、九品練雀。

而武官則是一品麒麟,二品獅,三品豹、四品虎、五品熊、六品彪、七品、八品犀牛、九品海馬。

除此之外還有所謂朝珠和頂戴花翎,因為各種品級不同的區分。

尤其是一品大員再立功了,因為再無封賞空間,所以還有兩眼三眼什麼的。

這裡不做細究。

而明朝也有明朝的制度。

就制度而論,明朝官服是承襲自唐宋官服制度的傳統。

在洪武元年,有學士陶安請制定冕服,朱元璋鑑於局勢尚未安定,指示禮服不可過繁,祭天地、宗廟只需戴通天冠,穿紗袍即可,且一品至五品官服紫,六、七品服緋。

所以明朝官服沒有補子,就算蟒袍蟒紋等等,那也都是滿身刺繡,而不是當中縫個補子,好像貼圖似的。

直到後來有禮部官員提出,古代服色按五德的學說,夏尚黑、殷尚白、周赤、秦黑、漢赤、唐黃。

而明取法周漢唐宋,以火德王天下,色應尚赤,朱元璋認可,並規定正旦、冬至、聖節(皇帝生日)、祭社稷、先農、冊拜等大典要穿袞服。

也從此,紅色(赤色)為尊。

不過就算如此,黃色仍然有著很高的地位,所以身為皇太孫儲君的朱允炆,仍然以明黃色蟒袍為尊。

連朱楩,也只能穿個紅色蟒袍罷了。

明朝官員都是以官服顏色來區分身份地位,其次再看官服上是否有蟒紋的。

其實關於蟒紋也有很多說頭,比如之前提到,飛魚服其實不是魚,而是蟒紋,只不過尾巴是魚尾而不是龍尾,所以才叫飛魚服。

正所謂‘飛魚類蟒,亦有二角。所謂飛魚紋,是作蟒形而加魚鰭魚尾為稍異飛魚類蟒,非真作飛魚形’。

還有鬥牛服,其實也是蟒紋的一種,並非是一頭牛,乃是蟒首牛角,頭上雙角向下彎曲如牛角狀。

當然了,這些都不重要(皮一下很開心)。

而之所以一直提及朱楩穿著的是紅色大蟒袍,其實是身份的象徵,但同時也從側面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朱楩的地位已經到頭了。

再進一步,就要躍龍門穿黃色了。

黃,皇也。

可這一步,卻要歷經千難萬難,不亞於歷經劫難。

此時周圍人的目光都在偷偷打量著朱楩。

只見這位洪武大帝的十八皇子,如今的滇王殿下,只是站在那裡,可謂是身高六七尺,儀表堂堂,英武不凡。

明朝的尺寸大概有三種分類,分別是營造尺,一尺等於三十二厘米。

量地尺,一尺等於三十二點七厘米。

和裁衣尺,一尺等於三十四厘米。

這裡用裁衣尺的尺寸,朱楩在過完年之後已經十五歲了,十二歲的時候他就有一米七的個頭了,現在恐怕已經超過一米九了。

這麼大的個頭站在那裡,就算達不到八尺,六尺還是勉強能接近的。

這就已經不矮了。

何況他今後還能長年紀,也還能繼續長個頭。

許多第一次認識朱楩的人,都不禁暗暗驚呼:“真是英明神武啊。”

“這還不止,殿下千歲在年前前往西安,本來是調查秦王殿下暴斃而亡一案的,卻沒想到寧夏鎮發生戰事,若不是殿下及時馳援,恐怕寧夏已經城破人亡,要被那蒙古韃子大肆劫掠一番了。”

“聽說殿下還帶著僅僅一萬五千的兵馬,直接出兵塞外,頂著塞外的雪,也要把那些韃子驅逐出去?”

“什麼驅逐,那是草原,不是咱們中原大地,那是人家的老家。但是殿下可是把他們徹底征服打怕了,聽說殿下還被叫做聖可汗哩。別說藍玉做不到,連當今陛下也。”

“哼。”

一聲冷哼響起。

頓時全場靜默了下來。

因為有一道明黃色的身影走了過來,徑直的到了朱楩面前。

“十八王叔,看來您這次建樹頗豐啊。”

來人正是朱允炆,他站在朱楩面前,表情與眼神中,都透露著複雜神色。

既有羨慕嫉妒,又有欽佩敬仰之色,但更多的還是忌憚。

“喲,這不是我的大侄子嗎,”朱楩笑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本來嘛,他就是長輩,雖說按照年紀朱允炆比朱楩還大一歲,甚至是兩歲。

但是輩分在這裡擺著呢,乃是天生的壓制。

更何況,朱允炆畢竟只是皇太孫,不是皇太子,還是有點不同的。

朱允炆皺了皺眉,有些感到不悅,但是也沒有當面說什麼,反而還有些關心的,勸慰道:“等一下到了朝堂上,十八叔可不要再執迷不悟,該道歉的時候還是要好好道歉的。”

“這是哪裡的話?”朱楩都感到莫名其妙了。

朱允炆一臉奇怪的看了眼朱楩,問道:“難道十八叔沒有在塞外稱帝嗎?我聽人說,草原人把你稱作聖可汗的?”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一片靜默,所有人都鴉雀無聲的看著朱楩。

好傢伙,但凡知道點元朝制度的,都該知道元朝的皇帝號稱可汗。

你跑到草原上稱帝去了?

這是聖可汗要覲見大明洪武大帝的節奏啊?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玩味兒起來。

朱楩也笑了,看著眼前的朱允炆,心說大侄子啊大侄子,你太著急了,何至於伱自己出來衝鋒陷陣呢?多掉價啊。

但是大侄子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叔叔我已經見過咱的爹,也就是你爺爺了,你爺爺都沒說什麼的事,你真以為能告倒我啊?

於是朱楩只是笑而不語。

可朱允炆卻覺得他是故做神秘,見朱楩不再開口,索性轉身離開了。

一些大臣自然是一擁而上,簇擁在這位儲君皇太孫的身邊。

眼看周圍的官員們都只是敬畏的離朱楩遠遠的,他正好樂得清閒之際。

可忽然,有兩個人卻主動的走了過來。

“真可謂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一人樂呵呵的,一邊捋著鬍子,一邊望著朱楩。

另一人也點頭,一臉佩服的讚歎道:“想當初咱們也曾相繼遠征漠北,而且是幾十萬大軍整裝待發,卻從未有過如此功績。恐怕就算藍玉復生,也要折服讚歎一番啊。”

其實明初這些年,明朝一直都在警惕漠北草原,唯恐他們捲土重來。

哪怕北元王庭被藍玉滅了那麼多年,到了永樂年間,永樂大帝仍然要五徵漠北。

可見大明與北元之間的恩怨情仇有多深刻。

畢竟北元可謂是第一次外敵入侵成功的案例,是中原王朝第一次輸得這麼徹底。

關鍵是北元人不做人,燒殺擄掠無惡不作,殺了無數人不說,還把人分成四等身份,漢人是最下等人。

不殺他們難解心頭之恨啊。

也因此,藍玉當初的功績才會那麼大。

而眼前這兩位老將,也曾經多次征戰過漠北塞外。

他們也不是旁人,正是馮勝與傅友德二將,或者說,馮勝乃是宋國公,而傅友德則是穎國公。

隨著常遇春早年瀕死而亡,湯和也已經隱退,如今連徐達都差點一命嗚呼。

本來也該到他們這一代做中流砥柱了。

只可惜因為太子朱標的突然薨逝,導致了局勢動盪。

先是沐英病故,隨後藍玉作死且該死,恐怕除了郭英以外,已經要輪到他們二位了。

因為很顯然,朱允炆駕馭不住他們,加上他們與另外兩位嫡子王爺的關係,朱元璋不得不防。

本來在歷史上,傅友德和馮勝,都會先後在藍玉死後被召回京城,然後在一兩年內被賜死。

但是如今不同,他們是以另外一種方式被召回的。

“可惜,殿下凱旋而歸的太快了,若是等到來年開春,等陛下籌集了糧草輜重,我們二人就可以率領五十萬大軍,到那時,在殿下帳下聽力,分三軍勇破草原大帳,豈不快哉,”馮勝一臉嚮往的說道。

馮勝因為前些年的一些事情,這幾年已經被撤去將軍大印,被閒置了數年。

也就是在洪武二十五年,也就是前年的時候,才在太原和平陽等地招民為兵,立衛屯田過。

可這也僅僅只是練兵罷了。

而且因為太子朱標薨逝,怕他和晉王朱棡走的太近,隨後朱元璋又把馮勝和傅友德分別派去山西與河南練兵。

這是年前因為朱楩的事才把他們剛剛召回京。

對於二人來說,其實這本該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或許連他們二人自己都感覺到了什麼,心中清楚,如果不抓住這次機會,等待他們的,將會只有藍玉一般的下場結局。

只可惜,朱楩是真的不給他們機會啊。

“二位國公何必如此失落,這天下這麼大,還怕沒有用武之地不成?遠的不說,那漠北草原除了韃靼還有瓦剌,打完瓦剌還有兀良哈,就算整個漠北草原都平了,更遠處還有西伯利亞。何況另一邊還有建州女真在內的女真三大部落,另一邊還有西域吐蕃和那東察合臺汗國,還怕飛鳥盡良弓藏?還怕狡兔死走狗烹?還怕敵國破將帥(謀士)亡?”朱楩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

而馮勝與傅友德則是雙雙渾身一震,目露精芒的看著朱楩,死死的盯著他,渾身都隱隱有些顫抖起來。

其實他們二人不傻。

自從太子朱標薨逝後,不但藍玉在去年死了,藍玉案更是牽連甚廣。

他們二人也就此難以掌軍統帥。

是天下太平再無戰事可打了嗎?

當然不是,而是怕給他們兵馬部隊以後,他們會威脅到新君才是真的。

周王朱橚只是因為離開藩地跑回鳳陽老家就流放雲南,那只是因為他回老家嗎?也不看看當時鎮守老家的是誰。

周王朱橚乃是馮勝的女婿,當時的馮勝正因為征討北元太尉納哈出,因為有人告發他私藏良馬,甚至就是馮勝的另一個女婿常茂告發的。

常茂乃是常遇春的兒子。

可他作為開平王的庶長子,襲爵獲封鄭國公之後本該效忠朝廷,結果卻是個憨貨。

朱元璋本來讓常茂和朱家皇子皇孫一起同吃同喝共同長大,結果他和李景隆那小子一樣不堪重用,完全就是個紈絝子弟,甚至不服馮勝這個老丈人,不但幹了許多混賬事,還把老丈人給告發了。

乃至這小子說馮勝跟人家納哈出的妻妾喝酒什麼的,他是真的什麼都敢說啊。

總之馮勝從此被老朱剝奪了帥印,貶低去了鳳陽。

然後周王朱橚就私自跑到鳳陽去秘密私會了老丈人,因此才被流放雲南的。

這還只是藩王與老丈人偷偷見一面,而傅友德和晉王朱棡,那也是深受老朱的忌憚的。

有一說一,就算是問朱楩,他也曾說過這兩個老將該死該殺。

但問題是,此一時彼一時。

朱允炆他把握不住的,把他們留給朱允炆?那就是禍害了,老三老五恐怕都要有造反的心思了。

可是朱楩不同,如果是他登基,不就是傅友德和馮勝嗎?不就是老三老五嗎?

你們何必私會?老子讓他們輔佐你們,你們藩王去給我開疆拓土去。

就是這麼霸氣外露。

馮勝和傅友德面面相覷交換著眼神,回想起前段日子,陛下私下裡找過他們的那次會話。

那天,他們曾被秘密召入宮中,而陛下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差點把他們嚇死。

“朕恐怕時日無多了,徐達也要死了,湯和也打不動仗了。你們,又該何去何從呢?”朱元璋當時詢問他們。

馮勝和傅友德人都傻了,他們可不敢開口,哪怕他們是早年追隨朱元璋打天下的開國功勳又如何,他們可不敢觸怒天子之怒。

“郭英我不動他,因為魯王死了,你們懂我的意思嗎,”朱元璋再問。

之前提到過,郭英的妹妹就是郭寧妃,乃是如今的後宮之主。

可是郭寧妃只有一個兒子,那就是老十,那位魯荒王朱檀。

可惜他荒唐致死了。

而朱元璋的意思也很明顯了,因為郭寧妃的孩子死了,郭英這個舅舅的身份自然就無用武之地了。

所以朱元璋不需要忌憚郭英的存在。

馮勝和傅友德哪還聽不懂朱元璋的言外之意。

本來兩人已經心灰意冷,做好了被賜死的打算。

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們從未想過要反抗,也不敢造反,從未那麼想過,他們不是藍玉,沒有那麼驕兵自傲。

“但是,你們還有一個機會,”朱元璋突然改口說道:“允炆那孩子,雖然頗有心機城府,恐怕帝王心術也有些造詣。但是太過稚嫩年幼,想的事情都太天真了。他以為只要籠絡一些文弱書生,只要得到所謂天下書生的支援,就能坐穩這把椅子?”

“真是幼稚。如果讀書人的話那麼厲害,當初他們怎麼無法把韃虜趕出關外?最後靠的,不還是朕的拳腳打下來的江山?這一點他永遠看不懂事情的本質。可他十八叔卻懂啊。”

“這個世界的真理,是拳頭。你們去輔佐滇王朱楩吧,如果他能容納你們,你們還有用武之地。否則,就不是朕容不下你們,而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們看看他能否容你們吧。”

朱元璋已經感覺到天命將盡,於是開始了為新君鋪路。

老朱最喜歡做的,就是給後人鋪路了。

只不過這一次,他卻不再是把荊棘上的刺拔掉,而是要把荊棘作為武器留給新君,因為他再也無需擔心新君在拿起荊棘時,可能扎破手。

如果新君是他的話,就算是荊棘,那也只會乖乖成為他手中的武器,抽在別人身上,把敵人打的遍體流血吧?

何況,這只是一兩根荊棘藤條,而那小子的手中,可是握著刀槍棍棒斧鉞鉤叉,十八般武藝呢。

“我倒要看看你這小子,是否真能把天都給我捅破,是否真能踏平你眼中的所謂世界。可惜,咱是看不到了啊。”

這是馮勝、傅友德最後聽到,但是直到今日之前都難以理解的最後一句話。

可此時兩人震撼且激動了。

漠北塞外更遠的地方還有世界?海外世界?這位殿下的野心,竟然如此可怕?

他這是要一生征戰不休嗎?善哉,快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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