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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說一,今天早上有著一場驚天陰謀,有人,或者說有一股勢力,見不得朱楩好,見不得他立下不世之功,於是來勢洶洶,打算在確認他立下天大功勞之前,先給他定罪。

因為一旦朱楩有罪在先,那麼不論他立下多大的功勞,那也只能說是將功贖罪,也就沒那麼大的功績了。

可是隨著倚天劍(不是)。

隨著朱楩突然掏出尚方寶劍,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尚方寶劍,如朕親臨。

都如朕親臨了,還需要什麼兵部的調令?這就是聖旨,甚至是不限制使用次數的,相當於隨身帶著一個陛下的,最方便的聖旨。

這一下,滿朝文武都傻眼了。

朱楩問劉三吾:“我有這個,好不好使?”

劉三吾抹著汗,說道:“好使好使。殿下您淘氣,您早說您有尚方寶劍啊,您早拿出來,不是早就沒有這些問題了。”

私自調走部隊?有尚方寶劍在,就不算私自。

私自出徵?

還是那句話,有尚方寶劍在,就不算私自。

尚方寶劍一出,誰與爭鋒?這不比那什麼倚天劍還是屠龍刀更牛?

朱楩又問齊泰:“兵部是吧?本王需要你們的調令嗎?”

齊泰低下頭,輕嘆一聲:“不需要。”

你都如朕親臨了,還需要我們作甚?

“來來來,齊大人,你跪下跟本王說話,”朱楩舉起手中尚方寶劍。

齊泰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朱楩。

有人忍不住控訴道:“滇王殿下,您可不要欺人太甚。”

“這是覺得我咄咄逼人了?伱們剛才可是想要我的命啊,跪下,或者死,本王都敢當堂拔劍了,你猜我敢不敢殺你?”朱楩一臉平淡的說道。

明明朱楩沒有半點火氣,但是卻讓人感到不怒自威。

有人下意識看向上面的朱元璋,卻看到朱元璋此時反倒沉默了,甚至跟朱楩一上一下一老一少的,一起看著包括齊泰在內的那些臣子。

恍惚間,彷彿這倆父子的影子重疊到了一起,都冷漠的看著他們。

看起來都是一臉的平淡,可一旦他們動起手來,就是雷霆手段,殺伐果斷。

齊泰心裡一動,再也不敢拿捏,‘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朱楩接著看向黃子澄。

都不需要朱楩開口,黃子澄直接就給跪了。

“你倒是痛快,”朱楩不無諷刺的說道。

黃子澄低著頭,但是眼中滿是不服。

他不但是太常寺卿,更主要的還是東宮伴讀,與朱允炆的關係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他才肯衝鋒陷陣,就是他們這些人,見不得朱楩好過。

否則朱楩得寵了,豈不是代表著朱允炆失勢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訊號。

朱楩抬起頭,往那些文官群體掃去。

每當朱楩目光所及之處,百官紛紛忌憚的跪了下來,再無人敢觸碰朱楩的威嚴。

此時此刻,他還真有種如朕親臨的威嚴了。

但是朱楩卻嘆了口氣,不無自嘲的笑著說道:“這就是文人的風骨,我還以為你們得撞死幾個,冒死直諫呢。”

“好了,”朱元璋聽不下去了,心中感到無奈,本來是他打算看笑話,怎麼變成這個混賬小子看熱鬧不嫌事大了?

撞死幾個?虧你說得出口啊,那豈不是成全他們的美名了?

其實老朱也很腹黑啊。

朱楩這才收斂一些,轉過身就瞧見那群武將擋在面前了,頓時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幹嘛呢?抓我還是不抓啊?不抓就閃開。”

一眾武將本來大多都是開國功勳來著,其中不乏國公,比如傅友德,比如馮勝。

就連那位平安,也不簡單,據說他還是老朱的養子之一。

沒錯,朱元璋在早年間,可是有著不少養子、義子乾兒的。

還有耿炳文,跟隨其父與朱元璋渡過長江,屢戰張士誠的部隊,連他的父親都戰死犧牲了。

之後耿炳文子承父業,繼續屢戰張士誠,建下不少功勳。

其中恐怕盛庸是最名聲不顯的,那也是都指揮。

可此時面對朱楩,一個個卻都有著手足無措的緊張,連忙紛紛讓到一旁。

朱楩這才雙手托起尚方寶劍,對龍椅上的朱元璋,彎腰說道:“稟告父皇,兒臣年前奉命前往西安調查二哥秦王死因,後來已將報告內容上達天聽。隨後因為事發突然,只好事急從權,利用您的權柄做了點出格的事。幸好兒臣沒有給您丟臉,如今整個韃靼各部已經歸順,成為咱大明的子民。”

“好叫朝堂上下知道,兒臣沒有讓他們成為屬臣屬國,而是要讓他們做大明子民,從此以後,韃靼是大明的了。”

屬國,比如如今的高麗其實就是大明的屬國,但其實仍然保持著獨立自主性,所以自然不被算作大明版圖之內。

但是韃靼不同。

朱元璋也終於激動起來,一邊給身邊黃門侍郎(太監總管)使了個眼色,讓其下去把尚方寶劍給自己拿過來。

主要是攥在那渾小子手中,連朱元璋也不得不承認,他剛才也被嚇了一跳。

這渾小子一旦犯渾起來,是真的渾啊,敢當著自己的面拔劍?他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

同時朱元璋說道:“朕之虎子,朕之虎子啊。此功,連藍玉也不曾做到。古往今來,歷朝歷代都曾對草原感到頭疼,卻始終難以徹底征服。可今日,吾兒卻做到了。比之漢之衛青、霍去病,又如何?”

“可惜殿下沒有封狼居胥,不然衛青霍去病也不如您啊,”李景隆終於反應過來,連忙諂媚的拍起了馬屁。

朱楩轉頭,一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李景隆納悶問道:“怎麼?”

“我說大侄子,”朱楩無語的嘆了口氣。

李景隆是李文忠的兒子,李文忠是朱元璋的外甥,按理說,朱楩喊他一聲大侄子沒毛病。

朱楩勾勾手指,讓李景隆到自己面前,然後才說道:“本王發兵打到了呼倫貝爾大草原,繼續往北,就是狼居胥山了。本王到那裡了,只是沒去山上禪封。你知道為啥嗎?”

李景隆搖搖頭,還在納悶,原來你到那裡了,那咋不去封狼居胥呢?

“因為我爹還活著呢,我爹都沒禪封,我去禪封啊?”朱楩直接上手一把按住李景隆的肩膀,讓他低下頭,怒其不爭的說道:“你真以為本王要造反啊?”

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連朱元璋都沒禪封過,主要是宋真宗禪封之後,那味道就變了,怪怪的。

所以朱元璋是不屑於在宋真宗之後去禪封,覺得沒意思。

就你宋真宗幹得那事兒,打贏了人家之後籤澶淵之盟,這和清朝的割地賠款有什麼不同?

為啥都喜歡明朝,明粉乃至明吹那麼多?

就是因為明朝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不和親不納貢不稱臣,最後的崇禎帝寧可自縊煤山而亡,也不做亡國君亡國奴。

明朝是有一大堆詬病的地方,但是血性還在。

哪怕土木堡之後大明戰神被瓦剌抓走,明朝仍然有于謙,有朱祁鈺,不妥協不退讓,鎮守北京,讓瓦剌無功而返。

可惜的是明朝很多本該英明神武的皇帝,要麼死的太早,要麼像朱祁鈺一樣,因為心軟而被朱祁鎮發動政變又幹下去了。

再一個還是藩王削藩,自朱棣之後,藩王的權力基本上等於沒有了。

到最後明朝其實還是死在了那些外臣的手中,東林黨,宦官黨派,擁兵自重的武將集團,等等等等。

明朝真是死在藩王體系,因為藩王太多嗎?

真不是。

扯遠了。

朱楩沒好氣的按著李景隆的腦袋,說道:“你啊,沒事的時候學點東西吧,別那麼不學無術,連狼居胥山在哪裡都不知道?連誰有資格禪封都不知道?”

霍去病之所以能封狼居胥山,因為他是漢武帝的侄子還是外甥來著。

漢武帝的老婆衛子夫,是霍去病的母親衛少兒的親姐妹。

甚至有傳說,霍去病從小就被漢武帝看著長大,不是親子,也是親近的子侄。

漢武帝還要親自傳授霍去病兵法呢,結果被霍去病給嫌棄了。

所以霍去病才敢,也才能封狼居胥。

加上漢武帝當時也想禪封泰山,可因為當時經常出現天災人禍,又怕被天下百姓詬病,因為當時禪封泰山的皇帝,在他之前就是始皇帝,連劉邦都沒禪封過。

也是在霍去病封狼居胥山之後,漢武帝到底還是去禪封泰山了。

這裡面是有著很複雜的關係的。

朱楩心說,我封狼居胥山?聽起來是好聽,問題是,我這是嫌彈劾我的人不夠多?還是嫌他們攻勢不夠猛啊?

洪武大帝還活著呢,他不禪封的話,那我們父子倆就都夠尷尬的了。

所以李景隆這不是拍馬屁,這特麼是拍馬腿來了,朱楩這個氣。

“好了,景隆,你這孩子最近確實有些不學無術了,看來找時間得給你安排點事了,”朱元璋看了眼李景隆,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至少現在看起來,李景隆和朱楩之間還算相處融洽,不至於對立。

接著朱元璋看向朱楩,雖然稱呼他為渾小子,有的時候還罵他是混賬,可心中卻怎麼看怎麼喜歡。

以前怎麼從來都不覺得,這個老十八,才是最像自己的孩子?

對了,以前這小子藏得很深,就好像一個小受氣包一樣,躲起來,不喜歡露頭顯眼。

現在回想起來,其實和自己小時候一樣,因為家境貧寒,於是也是整天畏畏縮縮的,在給大財主家放牛時,也一樣不敢正面看財主家的下人。

但是如今自己不還是登基坐殿,成為了洪武大帝?

想來,這小子也要一鳴驚人一飛沖天了啊。

朱元璋不但沒有介意,反而心中暗暗欣喜。

若是提前十年,哪怕提前五年,朱元璋還會忌憚,畢竟他是帝王,帝王之家可不比普通人家的親情,首先要考慮的是皇權,連太子如果威脅到了他的皇位,那也是政敵。

但是如今不同以往,朱元璋自感心力已經每況愈下,此時都快要交代後事了,自然是孩子能力越強越好。

於是朱元璋心裡一動,就要開口,準備開始陳述朱楩的那些功績。

“皇爺爺,”忽然,朱允炆站了出來,拱手說道:“孫兒有一件事請您應允。”

朱元璋心裡一動,笑著問道:“哦?什麼事,說來聽聽。”

朱允炆好似沒有聽出朱元璋話裡有話一樣。

朱元璋可沒有滿嘴答應下來,只是讓你先說說看。

朱允炆抬起頭,看著坐在上面的皇爺爺,突然語出驚人:“孫兒想向魏國公徐府家求親,還望皇爺爺恩准。”

“什麼?”朱楩頓時怒了。

說到徐家可能還有其他姓徐的人家,可是魏國公徐府,那不就只有徐達一家了?

而且徐達的三個女兒都或嫁或訂婚給老朱家了,只剩下一個四妹徐妙錦,可那是他朱楩的妹子,是他的老婆。

你瘋了?

朱元璋挑挑眉,一邊伸手衝朱楩示意稍安勿躁,一邊笑呵呵的說道:“允炆啊,徐家大女兒是你四叔的正妃,你得喊一聲嬸子。更別提徐家二女兒三女兒,也都是你叔叔們的妻子。按照輩分,那徐妙錦也算是你的長輩。偏偏徐達的幾個兒子不爭氣。輝祖呢?他來了嗎?”

徐輝祖不情不願的從佇列中站了出來。

徐輝祖如今也有官職在身,自然也要來上朝開會,何況還是大朝會。

所以不但徐輝祖來了,徐家三個兒子其實都在呢,只是之前看鬧的那麼大,沒敢出來露頭罷了。

畢竟朱楩如今和徐妙錦名義上可是沒有關係,與他們徐家也沒啥關係才對。

“參見陛下,”徐輝祖雙手抱拳就要跪下。

“起來吧,”朱元璋隨口說道:“你小子也這麼大了,想當初咱給你起名字時,你才那麼點大。”

徐家幾個兒子的名字,據說都是朱元璋給起的。

可見兩家交情有多深厚,那真是雙方家長看著對方孩子長大的。

只是老朱家的孩子太多了,可能徐達看不過來吧?

不愧是姓朱的。

“你們老徐家這一代的動靜也太慢了,就不想著給你父親早點抱上大孫子嗎?”朱元璋不無‘責怪’的說道。

徐輝祖頓時為之汗顏,不過也只能訕訕說道:“啟奏陛下,咱在前年已經有了個兒子了,名為徐欽,也算是讓我父親抱上孫子了。”

“哦?是個男孩兒啊,那就不好辦了,”朱元璋裝作一臉為難的樣子,想了想,轉頭對朱允炆說道:“我看這樣吧,我聽聞光祿少卿馬全家有一位女兒,聽說賢良淑德溫順謙恭,不若找個良辰吉日訂下婚事,等到來年為你們成婚可好?允炆你也確實年紀不小了,也該給你娶個正妻了。”

光祿少卿馬全就在朝堂之中呢,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等會兒,剛才陛下說的是自己的名字嗎?

不是,咋回事?定親?跟誰?

“光祿少卿,還不領旨謝恩?”黃門侍郎高聲提醒道。

光祿少卿馬全哭笑不得的撲倒在地,抬起頭想說什麼,卻被朱元璋一記眼神給震懾住了,只能老老實實的說道:“臣,謝恩。”

這是怎麼搞的,他就來開個會,誰能想到,把女兒給搭進去了。

其實歷史上,朱允炆的正妻皇太孫妃就是這位馬氏。

畢竟是給皇太孫選妃,其實朱元璋早有定奪,還真不是臨時起意。

只是之前一直都沒有流露出風聲,所以顯得突然,連光祿少卿馬全,也就是馬氏的父親都未曾想過。

說起這個馬全,倒也名聲不顯,如今所能蒐集到的資料,也全是因為他是朱允炆的岳父,沾了女兒的光。

這是朱元璋有意為之,本就覺得朱允炆作為新君,簡直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文不成武不就,若是要給朱允炆鋪路,恐怕不止是一個藍玉,而是滿朝都要再血流成河了。

之前藍玉案就牽連甚廣,斬首了高達一萬多人。

這還不夠,若是再殺下去,連馮勝與傅友德都得死。

所以又怎麼會給朱允炆安排強勢的孃家,難道不怕外戚強勢導致干政嗎?

其實朱元璋對朱允炆還是多有關照的,他是兩把抓,做兩手準備,而不是要直接幫朱楩替代朱允炆。

朱允炆還是皇太孫呢。

可朱允炆卻彷彿不是那麼想的,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終於大著膽子說道:“難道只有十八叔適合徐家四小姐不成?”

“你還真說對了,”朱楩早就一肚子火氣了,此時瞪著朱允炆,恨不得抽出玉帶把他按在地上教訓一頓,此時高聲說道:“徐妙錦是咱妹子,一直都是。”

徐輝祖心說,那我走?

同樣躲在武將佇列當中的徐家另外兩個兄弟,徐膺緒和徐增壽偷偷對視了一眼,心說那我們是誰?

“可是十八叔,別忘了你當初可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曾經拒絕過這門婚事,”朱允炆冷笑著提醒道。

“有過嗎?”朱楩底氣十足的問道。

“有過,在場諸位都可以作證,”朱允炆說道。

諸如黃子澄齊泰等人,自然是點頭應和,連劉三吾這種迂腐刻板的人,也看不懂氣氛的點著頭。

朱楩挑挑眉,說道:“那本王就反悔了,父皇麻煩你再下一道聖旨,給兒臣和徐妙錦賜婚。”

朱元璋笑了,終於抓住你的小辮子了吧,登時說道:“你以為朕是什麼?你以為人家徐妙錦又是什麼?你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嗎?”

朱楩傻眼了,老朱,不帶你這樣坑兒子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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