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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朱楩身為藩王,這次又立下天大功勞。

其實朱元璋最近也很頭疼,因為已經無法給朱楩封賞了。

當初藍玉就是靠著捕魚兒海一戰,回來之後從永昌侯被封為涼國公的。

可朱楩是王爵,封無可封了,再往上就是皇位了。

於是朱元璋想了很久,本來他也有打算,若是有朝一日真到了事不可為的地步,怕不是就得從周妃,也就是朱楩的生母身上下手了。

一旦周妃被封后,那麼作為周妃的長子,朱楩也就理所當然的,成了皇帝的嫡子。

所以此時才有此一問。

周妃整個人都激動了,雙手都在顫抖,死死捏著腿上的毛毯,才不至於太過失禮。

她給老朱生了倆兒子,可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她也沒有撈到一個貴妃的名號。

本來她已經認為今生無望了。

卻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可是天大的喜訊啊。

可偏偏朱楩好像一臉不開心的說道:“還是先等等吧。”

等?等什麼?

周妃差點炸毛,你知道老孃等這一天等多久了?多少年了?

好你個朱楩,小時候你就城府頗深,是伱不來親近老孃,還記仇是吧?

周妃死死瞪著朱楩,若不是朱元璋在,恐怕都要飛撲過來,抓著朱楩的脖子問他幾個意思了。

其實朱元璋也很詫異,問朱楩:“你難道不知道,一旦你的母妃為貴妃,這代表著什麼嗎?”

“當然,我的身份和地位肯定會水漲船高提升許多,”朱楩自然明白,自己的出身是最大的麻煩。

為何以方孝孺為首的儒生莫名其妙的就開始攻擊他?連他那個臭弟弟,好像也自發的跑到儒家陣營去了,對自己口誅筆伐。

還有那些文臣,一樣對自己七個不服八個不忿。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朱楩非嫡非長,母親孃家這邊也基本上沒有任何可以藉助的外力,甚至可以說,也就比那些野孩子私生子稍微好一點,也很有限。

你這樣的身份,就不可能得到儒家的認可。

可如果周妃成了貴妃,那就截然不同了,至少會比現在的情況好過不少。

但是,朱楩在意嗎?他在意自己被儒家不屑一顧嗎?他在乎被人找身份上的麻煩嗎?

當然不會。

大不了今後按照族譜一族一族的平過去,他靠的是武力與政治手腕立足的,而不是對那些人妥協。

今後只能是別人對他卑躬屈膝,他不屑於去對任何人妥協。

同時朱楩說出自己的想法:“就算要論功行賞,那也絕非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如果把大功都給我一個人了,我那些弟兄怎麼辦?他們從西安,只憑我一句話就死心塌地跟我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的馳援寧夏鎮,甚至跟著我出關塞外。沒有他們,我一個人又能做出什麼成績?更不用說其中許多人永遠的留在了草原上。我曾經許諾今後會帶他們回家,這件事還沒來得及開始準備做。若是我再拿他們的性命來給我自己建功立業,我成什麼了?”

朱元璋眼前一亮,看著朱楩,只覺得更加喜歡了。

“何況,”朱楩又扭頭去看周妃,看出自己這位年輕的生母正在默默運氣,一旦朱元璋走了,等著吧,肯定會跟自己爆發的。

但是朱楩渾不在意的,輕笑一聲說道:“娘,您不要著急,兒子今後還會屢立奇功的。世界那麼大,等我把大明江山再往外擴大一倍,到那時就算您當皇后,天下人也說不出來什麼。何必急於一時?弄得好像咱們有多急不可耐似的。甚至就算您不是皇后,今後也未嘗不能當太后。”

周妃直接嚇傻了,我的兒,貴妃咱可以不要,你讓我多活幾年就可以了。

她忙偷看朱元璋的表情。

朱元璋果然臉黑了,拿手一拍桌子:“你果然就盼著我死呢是不是?”

一旁的朱松直接被嚇得跪下來了。

周妃也想起身跪地求饒。

反而朱楩不以為意的聳聳肩,說道:“您說啥呢,我倒是希望您再活五百年,到那時,您坐鎮京城朝廷,我做您的將軍,開疆拓土不在話下。五百年內,威震海內,獨霸天下,不在話下。甚至有朝一日我還想坐上火箭,去月球上看看呢。”

“父皇,您知道我的野心有多大,您之前不也說,這不是一時之功,而是百年,甚至需要千年和幾代人才能完成的。”

“可我只爭朝夕,我才是最希望您能長命百歲,不,是萬歲萬萬歲的人。”

朱楩此時真情流露,如果朱元璋真能再活五百年,還真是好事。

朱楩之所以想當皇上,無外乎是因為,不論朱允炆還是朱棣,他們誰當新君,都絕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存在,他們第一件事就是弄自己。

所以朱楩才不想坐以待斃,索性主動出擊。

可朱元璋不同啊,他們是父子,哪怕沒有最近這段時間的感情,朱楩仍然相信朱元璋絕不會無端對付自己,大不了被抽一頓鞋底子嘛。

朱元璋聽到這話,面色才緩和下來,他倒不是真的生氣,實在是朱楩的話不像話,哪有兒子咒老子死的?

就是他真要到天命結束的時候了,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跟自己離心離德,何況他還給這小子鋪墊了這麼多,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於是朱楩一解釋,他也就不在意了,嘴角也露出笑意,說道:“還萬歲萬萬歲,真以為一句空談口號能當真啊?何況千年王八萬年龜,我可不想當烏龜王八。人啊,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命到了,也就結束了。”

這是朱元璋頭一次表達出了對命運的妥協與認命,因為他確實到這個年紀了,人老不以筋骨為能,就是現在朱元璋的寫照。

他的身體健康狀況也開始每況愈下了。

畢竟朱元璋在歷史上是在洪武三十一年去世的,享年七十一歲。

而現在已經是洪武二十七年,他也六十七歲了啊。

哪怕是馬上皇帝得的天下,到老了,也熬不過歲月的腐蝕與洗禮。

“不過你也不用自謙,雖然幫你建功立業的,確實是你二哥的那三支護衛所。可帶領他們南征北戰的,不還得有你這個主帥?放心吧,你的全軍將領士卒都有獎賞,論功行賞不在話下。同時你也有天大功勞,朕對你可是封無可封了,所以你說吧,想要什麼?”朱元璋親口詢問朱楩,既然封無可封,那麼你想要什麼呢?

朱楩下意識看向了周妃。

周妃也是一臉緊張中帶著期待的看著朱楩,她已經顧不上朱元璋為何如此偏寵朱楩,此時只想知道,自己能否藉此機會一舉晉升為貴妃。

她還真怕這小子語出驚人,也怕他不幫自己。

畢竟母子二人不說有仇吧,那也是幾乎沒有感情基礎的。

朱楩笑了,衝周妃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兒臣自然希望自己的母親可以得到應有的地位。”

應有的?

朱元璋眼含深意的笑了下。

這臭小子是真渾啊,剛才還當著自己的面,直言不諱,說將來會讓他的母親當太后。

意思是在說,他已經把皇位鎖定了,認為那就是他的寶座了是吧?

不過朱元璋也不在意,轉而看向周妃,說道:“愛妃,你可是生了個好兒子啊。”

周妃也激動的直點頭,甚至還抹了下眼角,喜極而泣的掉下了幾滴眼淚。

她終於熬出頭了。

她也有自知之明,沒敢窺覷皇后的位子。

而貴妃就已經是皇后之下,已經坐到頭的位子了。

“對了,松兒,你怎麼跪著呢?”周妃終於察覺到,這邊還跪著一個兒子呢,還是她最喜歡的小兒子。

朱楩撇撇嘴幽幽說道:“我弟弟喜歡跪著。”

朱松差點沒吐血,我的哥,好好的人誰喜歡跪著?你咋不跪著呢?

朱松滿心都是怨念,明明是因為他的好哥哥語出驚人,他是連帶著被嚇得跪下的,結果一抬頭髮現,自己的哥哥反而毫無畏懼的站得穩穩的。

“松兒起來吧,”朱元璋愛屋及烏的,暱稱了一聲朱松的名字。

朱松頓時受寵若驚的爬了起來。

“對了,讓人把御膳送到院子裡來吧,朕也餓了,”朱元璋又對外面說了一聲。

御膳房早有準備了,之前就按照朱元璋的旨意著人送了過來,只不過剛才朱元璋在說話,所以才沒人敢進來打擾,此時得到旨意,這才有一隊小太監們魚貫湧入。

太監們以特製的食盒,把一份份精美的佳餚從當中取了出來,那有的菜品還飄著熱乎氣兒呢,保溫效果很好。

很快的,就擺滿了一大桌子。

雖然現在還是二月,可這是農曆,如果換做公曆,恐怕得算作三四月份了。

正所謂煙花三月下揚州,所以京城的氣溫已經開始暖和起來了。

一家四口分主次坐了下來,享用著難得的齊家歡樂的時間。

周妃因為朱楩剛才的表現,還給他佈施了幾次菜,讓朱楩受寵若驚。

以前這可都是朱松這臭弟弟的殊榮,他哪裡能享受得到。

不過朱元璋畢竟年紀大了,很快也就吃飽了,起身先行離開了。

但是在臨走之前,朱元璋不忘告誡朱楩:“你等一下別回去,今天午朝就該給你論功行賞了,雖然部隊還未班師回朝,但是很多事得提前有所準備。我聽說你還帶回來不少牛羊馬匹?大概有多少?”

原來早朝沒談朱楩的功勞,是打算等到午朝再來議論的,早朝有早朝例會要討論的事,午朝也有午朝要處理的事,不是一起說的。

朱楩隨口說道:“也不多,只有五萬頭牛,十三萬只羊,以及三萬匹良駒寶馬。”

那可是蒙古草原養出來的馬,可以說是世界之最了。

雖然歐洲的馬更加高大魁梧,然而裝備了高頭大馬歐亞騎兵甲士們,統統敗在了蒙古騎兵的鐵蹄之下,這又是鐵一樣的事實。

所以蒙古馬或許不如歐洲馬高,但是論爆發力、耐久力等等,蒙古馬還是很強的。

朱元璋倒吸一口涼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以為當年藍玉繳獲的戰利品又有幾何啊?”

還‘只有’?你是在自賣自誇吧?

朱楩還真不是,說道:“這才哪裡到哪裡啊。之前我從阿魯臺部落送到寧夏鎮關內的,就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數量。而且這還只是其中一部分。實際上草原上還有七八個部落有著大批牲畜可以運回中原了。”

朱楩說的沒錯,如果他願意的話,甚至可以運回超過二十萬頭牛,以及數十萬的羊,和十幾萬的戰馬。

連朱元璋聽了都大受震撼,剛要開口。

就聽朱楩接著說道:“但是爹,咱們可不是土匪,這些牲畜雖然是咱們的戰利品,可既然咱們說要收服韃靼部,讓他們做咱們的大明子民,就不能掠奪他們。所以這些牲畜不能白白的交給朝廷,除了戰馬是重要物資以外,對於其他牛羊,兒臣打算跟朝廷換算成糧食,然後送去草原。”

朱元璋深思片刻,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如果想讓他們心悅誠服,確實不能隨意處置。”

他已經知道朱楩在草原上使的手段,明白如果朝廷不由分說霸佔了這批所謂戰利品,韃靼人雖然不會也不敢現在說什麼,但是心裡肯定會留下芥蒂,乃至與朝廷面和心不和,遲早有一天還會復叛。

就好像最初的朵顏三衛,也就是兀良哈部一樣。

說白了就是,一個是一錘子買賣,一個則是一勞永逸盡用終生的好處。

孰輕孰重,朱元璋哪能不知道。

接著他讓朱楩留下好好陪陪他的生母,然後就擺駕去處理公務的偏殿了。

院子裡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周妃吃了兩口東西,雖然這是御膳房做出來的美味佳餚,可她每天吃的也都是御膳房的膳食,自然是不以為意。

剛才是朱元璋在,她多吃了許多,此時也放下了白玉的筷子,看向朱楩。

猶豫了一下,周妃喊了聲:“楩兒。”

朱楩真有些不習慣了,忙答應道:“娘。”

周妃嘴角微掀了一下,這小子終於學乖了,會喊娘了,不錯。

其實洪武年間,也就是朱元璋的後宮,還沒那麼嚴格的規矩。

前文書不是剛剛提到過,那卓敬在及第出仕以後,還是他提醒朱元璋,說您的兒子們不分尊卑,都按照太子的規格仿製馬車和衣服的制度嗎。

所以此時的皇家還算是‘家’,喊母妃什麼的就顯得生分了。

而朱楩這幾日改變了稱呼方式,那一口一個爹,一口一個娘,把朱元璋和周妃都給喊的暈頭轉向的。

他要是早這樣,何至於當了十二年的小透明皇子呢?

畢竟是親生的骨肉,周妃此時再看朱楩,真是怎麼看怎麼喜歡,畢竟是自己肚子裡掉下的肉。

“你啊,跟你爹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周妃看著朱楩,眼神開始迷離,也許是在幻想懷念朱元璋年輕時的英明神武?

其實不止一個人說過,說朱楩像極了朱元璋年輕時的樣子,連徐達都說過。

一個人說,兩個人說,現在連周妃也這麼說。

朱楩不禁摸摸自己的臉,老朱年輕時真的那麼帥嗎?

其實史冊記載朱元璋,還真是兩極分化嚴重,要麼就是黑他是鞋拔子臉,要麼就說他驚為天人英明神武,不然最初他只是郭子興手底下的一個小兵,怎麼把馬皇后給迷糊暈的?

而且朱楩也很俊朗,劍眉星目,五官分明,很有男人的陽剛之氣,再加上身居高位,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貴氣,和在戰場上殺出來的霸氣。

再看一旁的朱松,雖然是親兄弟,而且模樣也有幾分相似。

但是朱松面板白皙,還有些虛胖,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貴公子,跟朱楩簡直是兩個極致的差異。

周妃嘆了口氣,說道:“你啊,雖然能耐出眾,但是可不要沾沾自喜得意忘形,永遠都不要狂妄自大。藍玉就是因為目空一切,最後才落得那種下場。”

其實藍玉除了是太子朱標的舅舅,同時他的女兒還嫁給了蜀王朱椿,跟朱元璋也算是有著姻親關係的。

可那又如何?該死還不是得死,甚至連他的皮,據說都被充草之後送去給蜀王妃當個紀念品了。

老朱簡直是心狠手辣,殺人誅心。

“你看看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那是為人臣子該說的嗎?”周妃此時才開始教訓起來,這才有母子的樣子。

若是她完全不管朱楩死活,只在乎自己的位子,那才不稱職了。

隨著朱楩的示好,母子正在緩和關係,就像是朱楩和朱元璋的父子情,不也是從他年前回京之後才開始慢慢培養起來的嗎。

聽到周妃的話,朱楩還沒說話,朱松就已經急不可耐的,夾起一塊鹿肉丟進嘴裡一邊吃,一邊說道:“所以之前我就說他,實在是。”

“你閉嘴,”朱楩一眼掃了過去,那冰冷的眼神,直接讓朱松的話戛然而止的定在那裡。

朱松甚至覺得眼前出現了幻影,把朱楩的身影與父皇的影子緩緩重疊在了一起。

朱楩沒好氣的教訓道:“食不言寢不語,吃東西就吃東西,嘴裡吃著東西還說話,成何體統?虧你還是儒生。”

朱松漲紅了臉,又苦於無法反駁。

朱楩教訓了一下這個臭弟弟,又扭頭跟周妃換了個語氣柔聲說道:“娘,您就別擔心我了,父皇他知道我的野心,也知道我想當皇帝。”

周妃渾身一震,這孩子已經不遮著掩著了嗎?

朱楩聳聳肩,說道:“父皇還準備讓我替他巡視天下呢,連尚方寶劍都在我身上。您以為這是在傳達什麼訊號?毫不誇張的說,有朝一日,興許您真能當上皇后呢。”

周妃繼續渾身顫抖著,她,竟然能當皇后?

“兒啊,你多吃點,能吃飽嗎?娘再讓人給你多做點吃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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