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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怎麼了?”
墨鴉的暗號紅蓮看不懂,但方譬的表情很明顯是碰上了麻煩。
“沒事,一群噁心的人東西而已,應該不會急著對我們動手。”
話音未落,馬車就已經停了下來,一股寒意散逸出來,緩緩入侵著馬車內部,讓紅蓮不禁抱起了雙臂,而這熟悉的感覺也讓方譬一臉蛋疼。
“師父,怎麼突然這麼冷啊?”
“有個女人本該流出來的水都成了冰,現在急需一個精壯的男子去化凍,所以來抓人了。”
看著紅蓮茫然的表情,方譬撇撇嘴:“簡單的說,就是你師父我陽氣太足魅力太大,被人盯上了!”
直接掀開車簾布,一股涼意呼嘯著鑽進了車廂,看了眼連同二八槓一起都被冰封住的馬車,方譬也沒猶豫,直接飛身而出,落在了那美豔女子的面前。
“上次那張臉確實醜了點,可是你要換臉不如干脆換個俊俏的,還是說。。。”
秋水眸子仔細打量了一番方譬,女子饒有興趣的繼續說道:“這才是你的真面目?”
既然這女人也開了小掛,能認出自己並不是什麼值得意外的事情,方譬也沒在意。
但是侮辱他的長相就很過分了,爹媽給的東西他方某人能怎麼辦,這東西也不能退貨啊!
至於去修改引數什麼的更不可能了,有改臉這錢,他當年還能窮到盯襠想?
“嘖,你要是這麼不滿意我的長相現在就轉身向後,哪來的回哪兒去,省得大家想看兩厭!”
女子身後的白甲軍異常整齊的同時向前一步,無形氣勢自然散發,震懾力十足。
“要不然,我轉身走人也行,我這個人就是這麼好說話!”
這不叫慫,只是勢不如人時的戰術性示弱罷了!
“要麼你和我走,要麼,你就再也不用走了。”
精緻到完全可以忽略其年齡的面容,配上那副冷豔的姿態,方譬差點就有了彎腰的必要。
世界上有一種美人,她沒有搔首弄姿的討好,也沒有自來熟的活潑,卻獨有一份自我的魅力。
明明沒有熱情似火地撩撥,卻會讓人慾罷不能。
尤其這個目前還不知姓名的女人一身的榮耀,其高貴的身份地位,又給本身就足夠迷人的她多了不少加分項。
如果方譬繼承了魏武遺風,那白亦非的孃親更是個巨大的增益uff,直接攻速暴擊翻倍。
“但是,我拒絕!”
看著突然硬氣的方譬,女子嘴角揚起個危險的弧度。
冰藤拔地而起,圍繞著那極具吸引力的嬌軀在半空中蜿蜒攀附,恰到好處的將射向自己身後的黑白兩種羽毛盡數擋下。
然後身前一朵冰花悄然綻放,將刺向自己面門的赤色長劍冰封。
“無妨,打斷你的手腳再帶回去也是一樣的!”
“呸,我可沒興趣當半身娃娃!”
在方譬已經和這女人交上手的同時,墨鴉和荊軻的面前也多出了一道血色人影。
閃著寒光的雙劍出鞘,白亦非應該站在兩人身前,姿態優雅卻殺氣凜然。
“嘿!老烏鴉,你看這個人左手的那把劍,像不像被人打斷過,然後重新鑄造的啊?”
和方譬在一起待久了,荊軻也自然而然就學會了打人先揭短的招數,而墨鴉對這種嘲諷敵人的行為,當然會十分願意配合。
甚至曾經做過方譬俘虜的墨鴉,比荊軻更會拉仇恨,當即淡然一笑。首\./發\./更\./新`..手.機.版
“荊兄說笑了,血衣候聲名顯赫,如此厲害,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就被人打斷兵器呢?”
“看起來,姬無夜馴犬的本事確實很差,才死了沒多久,看門的犬就已經換了主人。”
如果放在平常,墨鴉這種小弟層次的人,白亦非根本不屑跟他多。(下一頁更精彩!)
說。
但是今天,先是自己那位手段非凡,讓他都畏懼三分的孃親,嚴令他對最噁心的敵人出手,已經讓白亦非十分火大了。
現在,一個當年姬無夜手底下的雜魚也敢在他面前放肆,如何不讓自視甚高的白亦非殺心大起。
聽著不遠處白鳳帶領著百鳥殺手,已經和白甲軍交戰在一起的聲音,在這裡的三人就像聽到了衝鋒的號角,幾乎是同時動了起來。無\./錯\./更\./新`.w`.a`.p`.`.c`.o`.m
噹噹兩聲,墨鴉的黑羽被白亦非挑開,釘在在旁邊樹幹上,震落幾片翠綠樹葉。
白亦非左手長劍去勢不減,朝著墨鴉咽喉橫斬,而右手長劍則徑直攻向荊軻,直接以一敵二。
自信心很強,氣勢也很足。
但很快,白亦非就覺得手感有些不對勁了。
墨鴉的實力跟白亦非預料中的一樣,屬於那種可以被他隨意拿捏的程度,但荊軻的劍法,他卻有些低估了。
上次雪衣堡裡那一片狼藉中,他倒是也看到了荊軻劍法留下來的痕跡,只從現場那些殭屍身上的傷口來看,他覺得平平無奇。
畢竟白亦非對劍法也頗有研究,他很自信,那些痕跡絕對不是什麼精妙的劍法造成的,太過簡單,有些地方甚至只是單純的重複砍了幾劍而已。
不足為懼!
但這一次真的對上了,白亦非才知道自己的判斷有了巨大的誤差,荊軻的劍法確實簡單到了極致,但同時也快到極致!
在白亦非砍出一劍的時候,荊軻已經甚至揮出了兩劍甚至第三劍。
哪怕威力上白亦非可以招架得住,但這麼下去,只要疏忽一次就會遭到狂風暴雨般的追打,危險性極高。
現在最穩妥的做法,應該是將這邊的戰場轉移到方譬那邊,因為自己這位孃親不可能會輸給那個不要臉的***。
加上她對於寒冰的操控遠勝於自己,過去蹭蹭場地優勢也是一股助力。
但是,打不過就叫娘這種操作,白亦非表示,他堂堂血衣侯丟不起這人。
而且,他可還沒輸呢!
很顯然,白亦非這種有身份地位的人是很會顧及臉面的,正所謂我殺人放火,我心狠手辣,但不代表我會跪地求饒。
方譬其實一直不都不太瞭解這種心態,明明是為了想要的結果,什麼招數都能使出來的人,怎麼偏偏就舍不下自己這張臉呢?
難道這些人就沒聽過,什麼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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