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章過年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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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老爺子不來煩小川，小川覺得日子過得美滋滋。每天鬥鳥溜狗，練武寫字，沒事找師傅逗逗蛐蛐。

小川覺得給個總統也不當，這樣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錢多事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連老爺子都不管他了。

老爺子不來，他就指使小夢天天來。小夢一放學揹著書包就來，要小川陪著寫完作業。在小川家裡吃完飯再回去。

老爺子覺得自己管不住小川，就叫小夢纏著他，讓他沒時間去亂搞。怕他不小心捅出個大窟窿，到時候又怕被老戰友批鬥。

小川也沒當一回事，小川把小夢當妹妹養。小夢給他當媳婦的事，他放一邊。長大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成。時間太久，變數太多。

一切隨緣，小川也不強求！就算不成，就當妹妹好了。反正社會上大把妹子，自己有錢有勢，長的也不錯，還怕娶不到老婆。

小夢一切要求他都儘量滿足，但原則性的問題還是寸步不讓。小川怕嬌慣了，以後長歪了。小夢還是很懂事，只要有吃的東西，帶她玩就行。

畢竟年紀小，沒那麼多要求。反正一到星期天，二人組騎著小三輪就滿北京城亂逛，跟在後面的警衛員卻跑斷腿。

要是跟丟了，那就出大事了。兩人可是老首長的心頭寶貝，出點什麼事，根本沒法交代。85年北京城還沒那麼繁華，商業氣氛也不濃。

但擺地攤的卻多起來，小川滿北京城亂逛就是去撿寶的。小夢根本不知道小川哥哥賣這些破爛有什麼用，還不如一隻烤鴨。

小川的快樂小夢是不懂的，小川以前收古董是為了賺錢。現在自己有錢了，就是為了樂趣。中國的文化博大精深，只有透過這些文物才能瞭解古代的歷史文化。

透過古玩可以瞭解當時的社會環境，可以瞭解古代生活。倒不是小川有多喜歡古董，是他閒的無聊，找點事做。研究研究也可以學習一些古代知識。

從收藏當中找到撿漏的樂趣。逛地攤的時候，也讓他撿到了一些好東西。像劉三河的蛐蛐葫蘆，文徵明的字，八大山人的畫，還有乾隆御用的青花筆架，宋徽宗的字，等很多東西，都是他一件一件從地攤上淘的。

他還碰到了馬未都，這時還是個20多歲的年輕小夥子。不是後來的馬爺。但人家不認識她，所以小川也沒跟他打交呼。

就算碰到以後的名人，對於現在的小川來說，比他的段位低多了。和馬未都認不認識無所謂？但以後肯定會碰上，因為馬未都就住師傅家衚衕不遠，都住百花衚衕。

小川帶著小夢轉了整個北京城，吃遍了北京所有好吃的館子。還好小夢容易胖的體質，不然都被他喂成大胖妞了。

小夢迴到家裡，老是跟他媽炫耀。今天去哪裡吃什麼？明天又去吃了什麼東西？把他老媽羨慕的牙癢癢，直說嫁錯了人了。她老公就是根榆木疙瘩，說話都硬邦邦的，不知道討好自己。

也從來沒有幫她買過東西，老公有小川一半的優秀，他睡著了都會笑醒。小夢的炫耀，算是捅到他媽的軟肋。

要不是老爺子叫女兒去纏著小川，他一天都不想讓女兒他去了。不然老是得瑟個沒完啊！小川這兔崽子，也不知請他這個丈母孃去吃飯。

不知不覺小川又過了半年，來到85年的年尾。小川帶上東西去八寶山給他爺爺上墳，不知不覺他爺爺離開他一年了。時間過得真快！

快得她都沒反應過來，又長大了一歲。來到爺爺墳前擺上東西，還給他爺爺倒了三杯茅臺。燒了三支香，給他爺爺磕了三個頭。

告訴他爺爺，他過的很好。今年又賺了很多錢，加起來幾代人都花不完。告訴他爺爺，不要擔心。他會好好活著，活的比誰都瀟灑。

還告訴他明年清明再來，在地府缺什麼東西？就託夢給他，我會燒給你。他把酒菜收拾一下，來到公墓門口把酒菜送給看門大爺。

騎著他那輛小三輪就回家趕，騎了兩三個小時才到家。要不是他練過武，人得直接累倒。歇了一口氣就回到書房，打電話去香港給鐵錘，叫他安排公司準備放假。

把員工的工資和獎金都發下去，給他們多發幾個月，算他這個老闆一點心意。叫他早點回來，家裡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

鐵錘村裡現在種滿了大棚，蔬菜快可以上市了。廢品回收公司也要放假，也需要他出面結算工錢。順便把那些人招回來，都去賣菜。

他村裡的人，都眼巴巴的等著賣菜賺大錢。小川是不可能出面的，他看不上這點錢。本錢雖然是他出的，但這些人當初幫他起家，算是他回報這些人了。

鐵錘接到電話後，叫來公司的財務總監，問他集團賬上還剩多少錢？財務總監快速的報出一串數字。集團交完稅，付完材料和工資。應該還剩36億美金，17億港幣。

鐵錘想不到今年都花了十億美金，賬號上還剩這麼多錢。對財務總監說，老闆打來電話，叫我們發完工資，準備過年。

老闆叫我給你們發幾個月工資作為他的紅包。我想了一下，給你們按六個月發吧！經理級別的就再給個十萬的分紅，副總就再漲一倍。

財務總監趕緊站起來說，陳總代我謝謝老闆。誰叫老闆和陳總給的太多了！財務總監一個月才一兩萬的工資。

他的工資加老闆的紅包，再加陳總的分紅，能拿到三四十萬了。在八幾年的香港算是頂天的工資了？很少有公司敢這樣發錢。

叫財務總監按自己的要求，寫個報告上來。他簽完字就可以發錢了！發完錢我也要準備回大陸，公司也要放假了。

鐵錘也打電話給劉建國？叫她安排好人員過年看守公司，其他的人放假。留下來上班的人，工資是平時的3倍。你問一下，哪些人願意留下來？

結果很多單身漢願意留下來，劉建國看到有留下來的有一半。覺得人太多了，就叫他們自己抽籤。只需要400個人，建國這樣做了1000多個籤。誰抽到留就留下，沒有就打包自己走人。

保安公司的人基本工資，差不多有5000塊。等工資發下來，公司分紅兩個月工資。老闆發紅包六個月工資。再加上工資，差不多拿到了45000。

個個都感覺自己是大款了，帶著錢就去掃貨，買點東西回家過年。這些東西大陸根本就買不到。劉建國也拿到了30幾萬，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想不到自己也有暴富的一天，他家裡還有個姐姐，嫁給了同村。老媽都是她照顧，孩子都生了兩個。以前窮沒買什麼東西送給姐姐家，這次要一次性送個夠。

劉建國也跟著兄弟們去掃貨，給她媽和姐姐買了一套黃金首飾。姐夫買了一個勞力士手錶，也沒買多貴，只買了個幾千塊的，買了大批糖果玩具給兩個外甥。

作為總經理它是有配車的，他自己選了一輛路虎衛士，大概100多萬港幣。把整輛車都裝滿了，開車回到公司宿舍。收拾兩套衣服，提著行李箱就準備回去。

劉建國老家是湖南的，從香港回湖南非常近，經過廣東就到了。現在的路都不好走，還是土路。本來到他家衡陽要開四天，他硬是把車當成坦克開，開了兩天就到家裡。

自從他去香港工作，提拔成總經理後，每個月工資有兩萬塊。留下5000塊，剩下的都寄回家裡。他媽和姐收到這筆鉅款，嚇的有點不知所措。

後來還是村長開拖拉機送他們，去市裡郵政局打長途電話。還好電話是劉建國接的，要是他秘書接的，說香港話根本就聽不懂。

劉建國才知道，他媽和姐懷疑他在香港做壞事。因為有好多湖南退伍的去香港從事搶劫行業。他們怕兒子和他們一樣，不小心被警察打死在街頭。

劉建國哭笑不得，只能跟他們解釋。他在一家集團上班，每個月工資有兩萬。因為老闆看中他，他現在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

不然哪裡有那麼多錢？香港現在平均工資才2000多。劉建國叫了他們大膽的花，他每個月都會寄15000回來。叫他們不要省。該吃吃，該喝喝。順便把房子修一下。

材長也在旁邊聽到了，連忙說老嬸子，你家那細芽仔有出息了。在香港當上總經理了。過年回來，叫他能不能把我兒子也帶去？

他媽雖然沒讀過書，但也很機靈。也不敢替兒子隨便答應。說他做不了主，等兒子回來你跟他說。等他姐聊了幾句，才把電話掛了。

一問營業員多少錢？營業員說180塊。幾人都嚇了一跳，好傢伙，就打了不到五分鐘就180塊。問營業員是不是看錯了？

營業員很生氣，說你們幾個鄉巴佬。知道什麼？你們這是打的是國際長途，當然貴了。你們沒錢還打什麼國際長途？趕緊給錢。

說實話，他們出門著急。還真沒帶這麼多錢，身上只有幾十塊。但把兒子的匯款單帶了，正好是郵電局就可以拿錢。結果他姐姐很生氣！直接把弟弟的匯款單，一把拍在營業員面前。

這個能當錢使吧！營業員拿起來一看，是郵局的匯款單。15000港幣。在這個年代是一筆天文數字了，現在連萬元戶都很少的年代。

營業員差點嚇暈了，知道碰到鐵板了。他想不到三個人穿的破破爛爛，卻有這麼多錢。他趕緊給他們道歉，說自己說錯了話。

我去找主任給你們兌換，等四五十歲的主任來了，跟他們說不好意思。港幣被上面截流了，你們只能拿到人民幣。

他媽和姐哪知道這麼多，只要給錢就行。哪裡分得清港幣和人民幣。因為人民幣比港幣大，所以只換了一萬多一點。劉建國他媽和姐數一遍，問怎麼少了那麼多？是15000嗎？

那主任也哭笑不得，只能跟他們倆解釋。因為錢幣不一樣，所以兌換是有中間差價的，所以只能換這麼多。

主任問這錢是誰寄給你們的？大媽說是我兒子從香港寄給我的。主任說那你就生了個好兒子。等他回來，你問他就知道。我們政府部門不會騙你！

幾人也只能滿肚子疑問，怕問多了，又說他們是土包子。等他兒子回來再說，要是騙他們就再來找她。

每次他兒子寄錢來，他都到這裡來兌，郵政營業部的主任也知道了。這老大娘的兒子在香港一家公司當總經理。這個時代能去香港鳳毛麟角，更何況還在香港站住腳當上總經理，那就更了不得。

他媽自從做完手術一年多，身體也恢復的很好。拿了兒子三個月的工資。就在老房子隔壁，建了兩層的小樓房。老大娘平時摳摳搜搜，但為兒子起房子還捨得花錢，總共花了一兩萬塊錢。

老大娘就是等劉建國回來，他談一門親事。他姐的兩個孩子都六七歲，能打醬油了。兒子30了，還連個物件都沒有。以前是沒錢，根本不要想。

老大娘一放出風聲，周圍的幾個村子都隆動了。都知道他家剛建了一棟小洋樓，花了兩萬塊。還聽說他兒子在香港當什麼總經理，聽說賺了大錢。

這要是把女兒嫁過去，那不是享福嗎？所以來來往往做媒的人，快把他家的門檻踏破了。劉建國人還沒回來，他老媽和姐姐就幫他搞好了選美比賽。

鐵錘把香港的事安排完，就坐飛機回北京了。剛回到家裡，就又被小川推出去當擋箭牌。把所有的事都安排給她，真是喘口氣都不給鐵錘。

廢品回收公司的總部放在了北京，在四環買了幾十畝地建了總部。鐵錘去了，看了一下賬本，本來打算虧錢的。想不到還賺了1000多萬。

公司總共在全國建了108個回收站，跟水滸108好漢剛好相同。鐵錘也沒那麼的講究，都是自己村裡的人。把工資發了，一個人再獎一萬塊錢。

然後給他們都放假了，回去村裡準備賣蔬菜。反正回收公司有十幾輛從香港買來的貨車，直接開回去賣菜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