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現在是個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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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馬不停蹄地趕回來。
沒想到,一進屋竟然看到他家素來不為女色所動的爺在低聲下氣地哄一個女生?!
他一臉震驚,非常不可思議。
手中的行李袋都沒拿住掉下去了。
江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出來。
默默地幫他撿起行李。
江西嚥了咽喉嚨,小聲問道,“哥,爺這是中邪了嗎?”
江東嘴角一抽,“沒有。”
“難道爺這是被妖怪上身了?”江西腦洞大開。
虞歸晚往嘴裡塞了最後一顆蜜餞,往門口的方向看了眼。
她輕挑了下眉毛。
雖然有點距離,但江西說的話,江聿懷一字不落地都聽見了。
他看了眼門外,將手中的蜜餞罐讓管家拿去放好,然後開口。
“進來。”
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威壓。
兄弟倆默契地走了過來。
“爺。”
江聿懷倒了杯水,放到虞歸晚面前。
“喝口水漱漱口。”
虞歸晚拿起杯子。
男人這才抬眸,目光落在江西身上。
“回來了?”
“是的,爺。”江西恭敬地應道,餘光有些好奇地看了眼虞歸晚。
江聿懷言簡意賅,吩咐道,“江東應該跟你說過了,從現在開始,你負責保護晚晚的安全,任何情況下,以她的安全為主,等同於我。”
聽完這句話,即便早有心理準備的江西還是在努力壓制著心頭的震驚。
他原以為江東說的,只是為了讓他乖乖地跟在這位少夫人身邊。
可沒想到,江聿懷竟然親自叮囑他了。
見他愣住了,江東面無表情地掐了他一下。
猝不及防的疼痛。
江西齜牙咧嘴的。
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
他連忙低下頭,調整了下表情,恭敬地開口,“屬下明白。”
然後轉向虞歸晚,低頭,“屬下江西見過少夫人。”
虞歸晚側了側頭,禮貌開口。
“你好。”
她不解地看向江聿懷,“為什麼要讓人保護我?這裡很危險嗎?”
江聿懷問她,“你不喜歡有人跟著你嗎?”
江東和江西都挺緊張地看著虞歸晚。
要是她說不喜歡,江西就有可能繼續被流放了。
虞歸晚歪了歪頭,思索了幾秒,“還行吧?”
她看向江西,“你是要一整天都跟著我嗎?”
江西語氣恭敬,“少夫人在檀園的私人時間,屬下不會一直跟著的。”
虞歸晚哦了聲,“那你不會無聊嗎?”
江西差點沒繃住:“……?”
他忍了忍,“不會。”
虞歸晚點了下頭,“不會就行。”
江聿懷開口,“晚晚,很晚了,你該睡覺了。”
虞歸晚目光轉向他,“……”
連她什麼時候睡覺都要管。
她乖巧地哦了聲,起身。
“那我去睡了。”
她沒走幾步,江聿懷在她身後開口了,“睡覺之前不能再看電視了。”
虞歸晚面無表情,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江聿懷看著她用力踩著樓梯的背影,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
他臉上的柔和才消失不見。
男人起身,“跟我去書房。”
“是。”
兩人無聲地跟著男人上樓。
……
翌日。
虞歸晚又一次睡了個好覺。
她慢吞吞地拉開抽屜,把手伸進去。
摸了下抽屜裡面的上方。
手伸出來。
掌心上出現了幾包藥。
來檀園之前,她就把礙事的瓶子扔了,換成了很小的密封袋。
她熟練地倒出幾顆藥,扔到嘴裡,直接嚥下去。
然後把袋子放回原位。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螢幕亮了亮。
虞歸晚伸手拿過手機。
有人給她發了條訊息。
【大佬,新品有著落了嗎?】
虞歸晚沉默了下,揉了揉太陽穴。
自從來了京城,為了不引起人懷疑,她也放下了許多事情。
差點忘記了這事兒。
虞歸晚面不改色地打字,“快了。”
她傳送完訊息,突然想到了別墅外那些花花草草。
嗯,等會去薅幾把。
……
虞歸晚換了身衣服就下樓了。
她走得很慢。
樓梯才走到一半。
就看到幾個人抬著一個巨大的物件進來了。
她腳步驀地頓住了。
江西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了。
“少夫人早。”
虞歸晚沒什麼表情地偏頭看了他一眼。
江西對上了她那雙乾淨澄澈的眼眸,心裡莫名感覺到了熟悉的壓力。
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再看向虞歸晚的時候,剛才那一幕彷彿是他的錯覺。
江西摸不著頭腦。
虞歸晚扶著扶手,看著樓下,“那個是什麼?”
江西回道,“鋼琴啊。”
虞歸晚再次面無表情。
江西輕咳了聲,解釋道,“這是爺讓人空運回來的鋼琴,說是要給你用來上課的。”
他說著,突然很好奇,“少夫人,您……真的沒上過學嗎?”
虞歸晚嗯了聲,“沒有。”
“為什麼不上學啊?虞家不給學費嗎?”
江西已經腦補出了一部連續劇一樣的劇情了。
虞歸晚:“……”
她難得無語地看向江西,“上學很好玩嗎?”
江西噎了噎。
這是好玩才可以去的嗎?
虞歸晚沒有再看他,繼續慢吞吞地下樓。
那些人將鋼琴搬到一樓的一個房間裡。
片刻後,裡面傳來了悠揚的琴聲。
虞歸晚本來打算去餐廳吃早餐的。
她突然腳步一拐,循著琴聲走了過去。
江西默默地跟了上去。
虞歸晚站在門口,看著裡面。
江西好奇,也看了過去。
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也不意外,還小聲地跟虞歸晚說,“少夫人,爺彈鋼琴非常厲害的。”
虞歸晚沒說話,安靜地聽完了這首曲子。
她才慢吞吞地開口,“是挺厲害的。”
江西詫異,“少夫人,你聽得懂?”
這時,江聿懷也轉過身來了。
他的目光準確地落在了虞歸晚的身上。
似乎在等待她的答案。
虞歸晚一臉無辜地歪頭,語氣理所應當。
“聽不懂啊。”
她怎麼會聽得懂呢?
她現在是個草包。
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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