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您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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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懷淡淡一笑,起身。
“吃早餐了嗎?”
虞歸晚慢吞吞地回答,“還沒。”
她掃了眼他身後的那架鋼琴。
是三角鋼琴。
被安放在了房間靠窗的位置。
外面剛好可以看到花房那邊。
落地窗似乎能夠開啟。
可以出去花園外面。
剛才江聿懷坐在琴凳上,隨意地彈著琴,彷彿置身於花海之中,周身像是鍍了一層柔和的金光。
整個人溫柔得不像話。
虞歸晚也有一瞬間的晃了神。
她微微垂下眼睫,隱去了眼底的思緒。
江聿懷走過來,扶著她的肩膀出去。
“先去吃早餐。”
餐桌上依舊擺放著簡單但又很精緻的食物。
虞歸晚吃得很慢。
不過吃得沒有前兩天吃得多。
江聿懷多看了她幾眼。
他放下咖啡杯,“我請了一個音樂老師來給你上課,晚點就會過來。”
虞歸晚咀嚼的動作頓了下:“……”
她抬眸,似是有些茫然,“今天?”
江聿懷嗯了聲,“今天先不上課,過來了解一下你的情況。”
虞歸晚沒有說話。
她扶著額,喝粥的動作就更慢了。
江聿懷看見了,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不喜歡上課?”
虞歸晚看他,“你喜歡?”
“不喜歡。”
“那……”
“不行。”
江聿懷好像是知道她想說什麼。
他眸光難得溫柔,“晚晚,是你答應過的。”
虞歸晚一臉糾結,嘟囔著,“知道了。”
她嘆了口氣,胃口更不好了。
吃完早餐後,管家看到她碗裡剩了好多食物都沒吃完,已經開始反省是不是哪些她是不喜歡吃的。
倒是江聿懷一點也不意外。
他淡淡地吩咐道,“這些日子讓廚房做一些開胃的飯菜,量不用太多了。”
管家愣了下,點頭應道,“是。”
……
客廳外。
虞歸晚正打算開啟昨晚沒看完的電視劇。
江聿懷就出現了。
他嗓音帶著幾分溫涼,“晚晚。”
虞歸晚頭也不抬地唔了聲,手指點開軟體,找到歷史觀看記錄。
“想不想聽我彈琴?”
她動作一頓。
男人站在一旁,嘴角微勾,“想嗎?”
虞歸晚:“……”
……
鋼琴房裡。
江聿懷牽著女生走了進來。
這會兒,陽光已經照進房間裡了。
不過一點也不熱。
那道玻璃窗似乎是隔熱的。
江聿懷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在琴凳上。
他坐在另一邊。
虞歸晚乖乖地坐著。
江聿懷側眸看她,“想聽什麼?”
虞歸晚一臉清澈的茫然,“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懂。”
江聿懷輕笑了下,修長的手指搭在琴鍵上。
“那我隨便彈彈,你也隨便聽聽?”
虞歸晚哦了聲,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指很修長,骨節分明,青筋微微凸起,虎口和關節處還有淡淡的薄繭。
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虞歸晚安靜地聽著。
兩人坐在一起的背影,沐浴在陽光下,看起來很是相配。
幾分鐘後,琴聲止。
江聿懷開口,“這首曲子叫《夢中的婚禮》。”
虞歸晚點了點頭,“哦,聽起來挺好聽的。”
“喜歡嗎?”他問。
虞歸晚頓了頓,“喜歡。”
他彈得挺好的。
水平不低。
江聿懷笑了下,“那下次我練好一點,讓人錄下來,等婚禮的時候就在現場裡放。”
虞歸晚下意識地嗯了聲。
然後。
“……???”
敲門聲響起。
江東站在門口,“少爺,音樂老師已經到了。”
江聿懷嗯了聲,“讓人進來。”
“是。”
虞歸晚慢吞吞地起身,站在一旁。
江聿懷站在她的身邊。
他看了她一眼。
腳步聲傳來。
空氣中突然飄來了一股熟悉的香氣。
虞歸晚微怔。
不等她回過神來,耳邊就響起了一個聲音。
“江三爺,你好,我是凌非煙。”
嗓音清冷又如同帶著幾分空靈。
虞歸晚慢吞吞地抬起頭,有些面無表情的。
凌非煙也看了過來。
她眼底閃過一抹不可置信,下意識地想要上前。
但對上了虞歸晚的視線時,她硬生生地忍住了。
凌非煙大腦在不斷地運轉著。
一連串的疑問。
江聿懷嗯了聲,然後開口,“以後你就負責給我的夫人上課,強度不用太大,就當做是普通的興趣班就好了。”
已經回過神來的凌非煙聽到最後那句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普通的興趣班?
讓她這位在歌壇裡頂級的創作歌手來教興趣班?
這位江三爺到底知不知道凌非煙三個字在歌壇中到底是什麼地位?
其他人花重金都不一定請得到她。
他倒好,請到了,不過讓她來教興趣班。
說出去都能上熱搜的程度。
簡直暴殄天物。
凌非煙默默地看了眼站在男人身邊一臉清澈無辜的女生,又沒忍住抽了下嘴角。
好像她也不配。
她面色不改,點頭,“好的,我明白了。”
江聿懷揉了揉虞歸晚的頭,“我去開個會,你乖乖跟老師熟悉一下,晚點我再陪你玩。”
虞歸晚挺乖地點頭,“知道了。”
江聿懷抬腳走了出去。
江東跟了上去。
江西留在這裡。
虞歸晚看了過去,“江西……”
江西站直了身體,“少夫人,爺說,你要是乖乖待半個小時,可以多看一集電視劇。”
虞歸晚面無表情,“你出去。”
“是。”
江西默默地退出去,還不忘把門關上。
虞歸晚在原地停留了幾秒,然後轉身,走向落地窗的方向。
她指尖輕觸了下玻璃,然後抬手將鎖的把手往下按。
凌非煙依舊站在原地,一臉侷促,又十分驚喜和驚訝。
“您怎麼在這裡?”
她想到江聿懷讓人聯絡她的時候,說的是要教他的夫人音樂。
剛剛他也說虞歸晚是他的夫人。
“您跟江三爺……”
虞歸晚漫不經心地轉過身。
臉上的乖巧消失不見。
只剩下冷漠。
“嗯,我跟他領證了。”
凌非煙表情差點沒崩壞,“什……什麼?”
她大腦宕機了幾秒鐘。
這位……竟然悄無聲息地就跟京城這位最不能惹的爺領證了?
虞歸晚抬腳,走到剛才的琴凳坐下,手肘習慣性地往下壓。
碰到琴鍵的時候。
亂七八糟的琴聲響起。
刺耳又暈眩。
她頓了下,默默地把蓋子拉下,才把手放了上去,慵懶地支著臉。
凌非煙也回過神來了,“您怎麼會突然結婚?是不是那位脅迫您的?如果是這樣,我可以……”
虞歸晚看了過去,“沒有人脅迫我,是我主動答應的。”
凌非煙:“?”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
虞歸晚言簡意賅地解釋,“我們兩家很早以前就定親了。”
凌非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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